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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彬还是第一次听到大师讲论命理相生相克,听的如痴如醉的,此刻就接着问道:“哦?哪两道关卡制约了他们的双赢呢?”
大师悲悯的叹息一声说道:“唉……这两道关卡的名字就叫做‘自卑’跟‘自满’啊!从字面理解,这两个词施主一定并不陌生,但是真的汇集到一个人身上的话,可就成了一道连他们自己都突破不了的关卡了啊!”
李文彬也是一个一点就透的人,此刻已经明白了大师想要说什么了,就赞同的点头道:“是啊!我来之前就跟我的助手小乔分析过,小赵长期被郑丫头的庞大气场所笼罩,原本就活的十分压抑,也是因为这孩子心意坚定,加上两人感情深厚,才克服了这种自卑,这次遇上这样的事情,这孩子的确是无法承受的了!”
了悟大师赞叹道:“施主果真通达。就是这样的道理,赵小友其实本身是一个能力非凡、心存正气,乐观向上的年轻人,如果不是爱上了这个郑施主,也是一个令人佩服的人中之龙,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愿意给他做贤内助的。可是他却因为郑施主,偏生长期被人误会依附裙带关系升迁,却把他本人能力跟艰苦奋斗带来的成绩尽数遮掩掉了,这也无怪乎他更加希望尽快超越爱侣了。可是,这位郑施主却又是一个出身名门,且自小就被诸多的男人给宠坏了的,个人身上的自满跟骄娇二气就十分严重,更加因为她从小到大都不曾缺少过爱跟宠,也就自然而然的容易忽略掉赵小友对她的真挚感情跟无私的付出,而把这一切当成是理所应当的了,更加在心里有一种错误的想法,那就是这份爱你不给我有人给,我老公的位置你腾开了,还会有人比你更疼我。就是这种自满,屡次的让这个本性其实很善良的女子用轻率地行为践踏了爱她的男人的真心,也给她自己平添了好多无谓的灾厄,之前那些也都因为赵小友宅心仁厚而且爱她心切都罢了,而这一次……她却是把她的福禄快要用尽了啊!”
李文彬这次倒不以为然了说道:“大师此言过重了吧?或者您指的福禄仅仅是指情感的福禄吗?否则的话,这女子已经是一个市长了,年轻轻的身居高位,要说福禄应该也是上上等的了吧?”
“不然不然呐!”
大师说道:“对于你们这些人上人来讲,也许觉得权力的大小就代表着福禄,其实对于一个女人来讲,最大的福禄却莫过于一个亲密无间的爱人跟一个安稳和谐的家庭。有了这一切做后盾,她的努力才有了目标跟归宿,反之失去了这一切,她那种如你所说的福禄就会如同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一般,看似繁茂奔腾,却没有落脚之处啊!一旦枝叶干枯水源枯竭,她可就无所依附,苦不堪言了。”
李文彬细细一想也的确如此,但他却转念说道:“话虽如此说,但既然林茂人也在苦苦追求着她,小赵又已经心灰意冷甚至都被她刺激的要遁入空门了,还不如索性让两人分开了,那郑焰红嫁了林茂人也算是有了家有了归宿,咱们再开导小赵走出情感误区,岂不也是两全其美了么?”
大师喟叹道:“唉!人间至情至性的人是不会那么轻易移情别恋的,那郑施主虽然性情傲慢,自高自大一些,更有着女人通有的虚荣心,故而对诸多男性的追逐有些沾沾自喜,但是她本心跟赵小友之间的爱恋却是十分深厚的,换一个人非但不会安乐,反而还会因为土木之厄加重而很快导致她的生命之源衰竭,所以老僧虽然已经不过问俗世,但对这两个有缘的年轻人,却还是不忍让他们劳燕分飞各自哀鸣,有机会的话还要做一把和事老,好好开导开导郑施主,让她明白虚荣自满带来的祸患,一心一意的悔过自新,消除一切的优越感好好去感动赵小友,只有两人重归于好了,才能够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李文彬感动的合十说道:“大师慈悲,文彬自愧不如,谨受教了!”
大师微笑着制止了他的行礼说道:“李施主今天来访,除了找到赵小友之外,是否还想带他回去啊?呵呵,我估计这次恐怕难啊!”
李文彬严肃的说道:“大师,对孩子们的疼爱是一回事,但工作又是一回事,小赵是一个党的干部,纵然是情感受了一些打击,却也不能作为自暴自弃的理由,更加不能丢下干了一半的事业不管,如果国家的验收因为他的原因出了问题,相信以他的性格也不会原谅自己的吧?所以,无论如何,请大师助我开导他一下,一定要他让他克服心理弱点,尽快走出误区,恢复工作状态。”
了悟大师听了李书记的话,居然反过来合十稽首道:“善哉善哉,李施主此言至公至正,的确是一省父母的仁心慈意了。其实老衲明白,施主之所以不辞辛苦亲自上山来找赵小友,也并非真的离开了他就无法工作了,这也是施主对他的一片拳拳爱心呀,否则的话,任何一个干部都能够顶替他完成任务的。”
李文彬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大师。不知怎么的,这孩子的现在总让我想起我当年没有发达时的那种青涩跟冲劲,所以无形中就对他关注的多了点,一来二去的,居然就舍不得他沉沦了,您说这是不是我即将老了,人也变得优柔寡断起来了呢?”
“不不不,这非但不是施主优柔寡断,反而是施主在积德呢,赵小友明白之后是会感激施主的。不过他现在正在难过头上,故而不一定肯轻易跟你走,你可以抓住他性格的弱点,攻其不备,他才能暂时突破心障跟你走的。估计施主也清楚,这孩子的弱点就是喜欢逞英雄,耍仗义,你只要用责任、道义等大道理拘住他,他一定会完成他之前没完成的工作的。不过如果在他功成身退之前,那个女子没有挽回他的心的话,老衲估计他还得来云山寺啊!”
了悟大师说道。
而与此同时,乔远征跟“虚空”法师在后山的谈话也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了!
赵慎三被乔远征猛然间抓住身子前后摇动着,追问他为何出了家,而他看着老朋友为他如此动情,心里如何不感动?却拼命压抑住想要痛哭失声的诉说心头的苦楚的冲动,勉强冷静的说道:“远征兄不必如此,尘世已经没有我值得牵挂的东西了,所以在此修行,听听大师讲经,悟一悟前三十多年所作所为究竟有无意义,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解脱,所以兄长不必为我难过了。”
乔远征一口啐在他脸上骂道:“我呸,去你的之乎者也吧!你赵慎三以为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孙行者啊?说出家**一拍就出家了?那你的事业呢?你的家人呢?都不要了吗?就人家孙悟空混大了回到花果山,也还是记得提携一下猴子猴孙们的,你就能做到无牵无挂?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别的不说了,你知道奶奶现在怎么样吗?我告诉你,你给我绷住了!上次我去看奶奶,看到她老人家为了担心你,眼睛都快哭瞎了!我就不信,你小子穿上这身灰袍子,取了个什么狗屁不通的‘虚空法师’的名字,就真能不食人间烟火,不问世间冷暖了?那你就不配做个人,就算修行一辈子也成不了佛!”
这才是兄弟呢,关键时刻并不是只检好听话说,而是如同醍醐灌顶般的给他以迎头痛击,所以赵慎三听了乔远征的喝骂非但不恼恨,反而无比的感念两人的兄弟情分果真是货真价实的,而乔远征说的那些话更让他原本就因无法忘却家庭而萌生的愧疚更加浓烈了。
而乔远征却依旧没打算放过他,接着骂道:“**的不就一个老婆吗?无非就是嫌她不专一,大不了不要她也就是了,至于**的要死不活的来当和尚吗?要是天下男人都学你的话,我估计所有的寺庙都要憋破了!再说了,你是没看到你走了之后郑大小姐的样子,她摔碎了玉镯还嫌不够,居然把那碎片塞进嘴里咬的粉碎,满嘴冒血还不解恨,光住院的时候医生清理碎片都清理了好几个小时,你这个混蛋倒是轻省,一走了之啥都不用管了,丝毫不顾你们的婚礼是万众瞩目的,你这一走,郑大小姐就成了全省的笑柄了!”
赵慎三听完这一切,脸上却慢慢地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低声说了句:“何苦呢?既然想留着就留着吧,戴一辈子也无妨啊,反正那家人巴不得她永远戴着,这般做戏给谁看呢?要是真心想扔早就扔了,等得到婚礼上吗?还用牙咬碎,她这么做的话,林茂人岂不是要心疼死了?没有把她接了去照顾吗?”
乔远征自然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而他也觉得郑焰红这件事做得的确欠妥,是个男人都无法接受的,但现场郑焰红的惨象他却记忆犹新,更加很是同情痛不欲生的郑焰红,就接着说道:“三,你也别用这样绝情的话来说大小姐,其实你这我看根本不是有骨气,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你成全的是林茂人那一腔狠毒的心肠,人家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骗你扔下郑大小姐,人家偏偏也不要她,让那女人成为一个最可悲的笑话!你很给林茂人面子啊,居然跟他配合的那么默契,硬生生的把郑大小姐变成了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最后你们俩都一拍**闪人了,留下她一个人面对所有人的耻笑!这下你报仇雪恨的目的可真是达到了,只是你看着你心爱的女人在那里忍受着屈辱哭泣,你的对手却在暗处得意的笑,你真的就能够心安理得的念佛吗?如果你真的能做到了,我看你这个虚空的法号还真是名副其实了,心都没了,当然是虚空了!哼!”
赵慎三听到乔远征的讥讽,更听着郑焰红现在的处境居然如此的尴尬,心里自然十分不忍,有心想详细问问他走了之后的详情,但自己现在已经是一个不问红尘世事的大和尚了,还去纠结已经恩段情绝的一个女人的情况,岂不是自相矛盾吗?也就强忍住心头的难过沉默不语了。
乔远征看把赵慎三讥讽的也差不多了,就叹息一声放松了语气温和的说道:“唉!三弟啊,别怄气了。你以为以你的脾气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