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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慕霞瞪他几眼也不再问,心知他是故意吊自己的胃口,越问晋亲王只会越得意:“差点没有把人冻死的王爷大人,接到报告没有,丁家老狐狸去了谁家?”
“没有呢。”晋亲王摇摇头放下茶盏:“可能要等到明天,或者是有人出了意外吧。那天我会受伤,就算对方人多几个但不能不承认都是些高手。”
第二天一早,紫萱刚刚睡醒正伸懒腰,就听到外面一阵欢呼声,正猜想是什么事情时就看到一团火红sè的火舞奔了进来,一把抱住了她:“你还在睡,好懒啊;我还以为你会去城外接我们呢。”
紫萱一把扳过火舞的肩膀来:“你们回来了?不是说明天才到嘛。”
“明天,车队就到了;我和兄长带着几个人连夜赶了回来,想你了嘛。”火舞抱了抱紫萱:“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人欺负;我回来了,你就什么也不用怕了。”她说完还拍了拍胸膛。
紫萱微笑:“没有。我不欺负人就是好得,还有人来欺负我?”
火舞大叫:“欺负人?我喜欢,你都欺负谁了,也不等我们一等。”早饭就在火舞嘴巴不停,和金乌微笑一直脸红中用完。
火舞终于被烈儿等人拉到一旁去,金乌才吐出一口气又左右看了看,递上一个小木盒:“给郡主你的。”话说完,他已经红着脸抬不起头来。
小木盒打开,里面并排着几个小木人,全部都是紫萱:有坐着的,有站着的,有骑马的,有吃茶的……,不一而足。每一个,都极为传神,显示出雕刻之人用了极大的心力。
紫萱完全没有想到,看着一个个自己还是很惊喜的,之外还有着极大的感动:“金乌,这是——?”
金乌低着头:“我雕的。见不到郡主,所以时常想起来,便雕了下来;只要想起郡主就会动手,不过我雕得很慢,一天多、有的要几天才会雕完一个。”
“那是你总先雕脸,雕完后时常看着发呆偷笑才雕得慢,怎么雕我的像连半天也用不了?”火舞忽然探头吐了吐舌头,说完就又跑开了。
金乌的脸更红,双手在一起搓来搓去但是勇气明显多了不少:“也没有总看。”这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看到你现在精神很好,我、我就很高兴。”
很朴实的话,一点花巧也没有,可是其中的情意却极为动人。
紫萱抚mō着那些小小的、j精致的小木人:“谢谢你,金乌。
“这是什么?”水慕霞进来了:“哟,紫萱啊。给我一个吧。”
晋亲王加了一句:“帮我拿一个。”
金乌却抚了抚后脑:“你们的,在这里。”他拿出来两个小木盒,里面装着的果然是小人,只不过不是紫萱,而是水慕霞和晋亲王本人罢了。
晋亲王把玩着自己的像,和水慕霞对视一眼:“谁在说金乌没有心眼儿,我就老大耳括子抽他。”
金乌笑道:“没有厚此落彼的道理。”
钱天佑撇嘴:“有我的没有?”几个人正在玩笑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太监干巴巴的声音:“太皇太后懿旨到——!”
钱天佑听到后挖了挖耳朵:“夜猫子进宅。”
452章恼了
晋亲王的目光一闪!”来得真得时候。”
紫萱抚了抚下巴:“她还真得不想放弃?经过这么久、又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她不是以为一道旨意就把人全绑起来吧?”她看一眼屋外,正是风和日丽:“白瞎了这好天气,原本还想今天约大家一起去踏春的。”
水慕霞笑道:“紫萱相邀岂能不去,不要说是太皇太后、就算是天神下凡我也不会去理会的。”他摇了摇手巾的扇子:“我无官一身轻,那旨意抗了就是抗了,难不成还能真要我的性命?此间事情一了,大可以一走之了逍遥江湖一一紫萱可愿于我把臂同游天下?”
晋亲王斜睨他一眼:“紫萱相邀不只一人。太皇太后?哼。”他不须多说,就如水慕霞所言他就算是抗旨了,太皇太后还真得敢要他性命不成:“其实,九黎是个不错的安居之所,紫萱你以为呢?我剧是相中了那里的景色,不如事了一起归去?”
金乌看一眼金萱还是开了。:“其实,太皇太后是来赐婚的吧?大阳蛮族那里也有极不错的景致,紫萱要不要和我同归去赏玩一番。”
水慕霞和晋亲王同时弄向金乌:“你卑鄙了。”
紫萱也被金乌吓了一跳:“你不会真要接旨吧?”她没有想好要把终身托付于谁,应该说她都没有想好是不是真得要在这里度此一生一世;水慕霞和晋亲王的话她可以当成玩笑,可是金乌的话当真不是玩儿得。
万一金乌接了旨事情便复杂很多,真要应对就需要付出很多精力与时间;而她,已经厌烦透上唐京城这个地方,很想早些离开的。
金乌看到众人紧张不好意思的一笑:“开个玩笑罢了。就算有人要赐婚,我也是大阳蛮族的王子,理应由上唐皇帝下旨岂能由太皇太后做主?”
晋亲王收回目光:“我来……”
“不,我来应对。”紫萱打断了晋亲王的话:“善后就要看你们的了;实在是欺人太甚,今天是太皇太后、明天是太后公主,我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真以为我是软柿子了,倚仗着皇家的身份,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
“泥人也受不得,何况是我。”紫萱说着话招呼璞玉等人:“给我取棍子来。”她已经把裙子角掖好了,裤角也绑好了,袖子这次干脆挽了起来:“不让我活是吧?那成,我今天也不打算活了。”
她接过璞的棍子:“你们不要动手,远远的跟着就成。”她是怕护不了琉璃等人,再怎么说来人也是太皇太后的人啊。
钱天佑有些结巴了:“你,你要做什么?!”不会是要打人吧?说起来紫萱近来已经不再和人动手了,因为今时不同往日,原来是除了拳头也没有其它的倚仗啊。
紫萱对着他咧嘴一笑:“招呼人啊,还能干什么?”说完她挑帘大步踏出,正好迎上进来宣旨的太监等人。
太监看到紫萱如此打扮出来,手里还提着棍子心下就是一惊,几乎想转身走人;不过想到自己的传旨身份他咳了两声,还挺了挺他的腰板:“晋亲王、辅国郡主……”他要宣旨了,当然要等到紫萱都跪俐在地上,因此开头的几句话是必须的,虽然不说众人也会知道。
紫萱不等他把话说完就跪倒在地上:“臣等接旨。”
钱天佑摸了摸下巴嘀咕:“我还以为要打人呢,原来只是吓唬人。”他看起来很失望的样子,被晋亲王拍了一掌老老实实的跪下了。
看到紫萱等人跪下,太监终于松了口气,以为他只是来得巧,紫萱是要去找旁人的晦气不过让他正赶上;但是他也不想在护国夫人府里久留,天知道郡主今天的气不顺,听完旨意后会不会想把气撒到他头上。
他飞快读起旨意来,就是打算读完马上走人;旨意的内容紫萱等人早就知道,因此听到太监读到要把紫萱赐啥金乌时,谁也没有太过奇怪:太皇太后要做得事情,谁能和她理论?
不过其心之狠毒却让晋亲王的眸子黑了起来,金乌和火舞都是大阳蛮族的人,紫萱身后就是九黎,而他有着传言中的遗诏就算是毁了又有谁知道?这件亲事一成,他和紫萱距死都不远了。
皇帝岂能看着大阳蛮和九黎成为晋亲王的人马?太皇太后依然还是想借刀杀人,四大世家不足以让皇帝动手的话,如今相信皇帝再也不会坐视不理。
紫萱忽然跳了起来,一把扯过旨意来自己看:这个死太皇太后,居然还是如此的不死心?
传旨的太监吓了一跳,他传旨可谓是几十、上百次了,但从来没有过眼前的事情发生:“郡主,小的还没有、没有……”他看着一脸怒气的紫萱心底有些发寒,忍不住看了看身后的四个侍卫,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护得了自己的周全。
紫萱大怒一棍子挥到太监的身上“闭嘴,没有看到本郡走正在忙?”
太监被打得痛了例不算什么,而是紫萱所为何止是与礼不合,他做为传旨之人当然不能不管:“辅国郡主,你好大的胆子!你……”他的话没有说完,就看到那棍子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紫萱一面打一面骂:“没有听到本郡主的话是不是,居然还敢打扰本郡主。”她下手极重,打得太监痛叫不停。
侍卫们也是头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情,跟着出来传旨也不过是摆摆样子,有谁会对传旨的钦差不敬?母而他们反应的慢了些,但例底还是出手了:“郡主,你好大的胆子!”
紫萱一棍子就抽了过去:“本郡主的胆子向来就大,今天不好好的收拾你们,你们真以为本郡主是个面瓜了;你们还敢和本郡主动手,啊?你们敢犯上,啊?”
侍卫们看看站在一旁的晋亲王和水慕霞等人,他们是真得不想动手;但是真不动手,传旨之人被打他们的罪名也不小啊,又不得不出手。
侍卫握住了紫萱手中的棍子就夺了过去,晋亲王一脚踹在钱天佑的屁股上,钱天佑就扑向那个侍卫。
紫萱见到大叫:“好大的胆子啊,你们居然以下犯上敢欧打钱国公,真以为长公主不在了她的儿子就能欺侮得?”
钱天佑那里已经抓了侍卫两把,可是嘴巳里却惊天动地的大叫:“王爷,救命救命啊。”
侍卫哪里敢对钱天佑动手,虽然他只是个国公但人家可是长公主的儿子,正经的皇亲国戚,绝不是紫萱能相比的;因此他那侍卫被钱天佑抓花了脸不说,还要不停的请罪。
晋亲王过来就是两掌,侍卫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晋亲王再补上一脚,他就趴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因为他的背上坐得有人,自然就是叫得最大声的钱天佑。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只听声音的话绝对认为是钱天佑被人打,哪里会想到他是最舒服的一个呢。
紫萱看看身周的三个侍卫,迈步走过去自地上把棍子拣了起来劈头就打向身边的侍卫:“本郡主打得就是你们。”这些人要对太皇太后表忠心?好,就让你们表个够。
余下的三个侍卫例没有对紫萱如何,只是把紫萱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