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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亲王淡淡的:“你是人吗?”
“你连人也不是,岂能是女子。”水慕霞鄙夷至极,他生平第一次对女子动手却并无半点不舒服。
钱天佑把嘴角都要撇到天上去了:“女子不能打?这是什么混帐原因——混帐人都应该打,管它是男是女;尤其是这种自以为是女子,天下的男人们会自持身份不打她,而被她欺负的都是像辅国县主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我们就要眼看着不管?”
“可以一掌拍死。”墨随风开口。
钱天佑的嘴角撇得更厉害了:“一掌拍死?岂不是太过便宜了做恶的这些妇人,不说其它就说这里的什么国后、什么郡主,她们连人也算不上吧?对马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在马家之前她们做过什么,又害过多少人生不如死?轮到她们了,我们就因为是男人所以不能加一指于她们身上,就要一掌拍死她这么便宜她们?”
“怪不得有最毒妇人心之说呢,都是被你们这些男人惯出来的;反正她们也害了那么多人,最终也不过是没有痛苦的一死,她还有什么可怕的?而天下这般的恶妇人们知道了,当然更是无所顾忌了——王爷说得对,她们根本不是人了,做出来的不是人事,管她是男是女一律要让她在死后悔其所为,然后再弄死她才能让天下的坏人不敢再害人。”
“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坏人,只要她恶毒的让人发指,就应该是人人得而诛之。你们打得没有错啊,干嘛非要对她解释什么不是人——打她就是要教训她,就是为被她害得那些无辜之人讨个公道,就是要让她痛不欲生却又死不了,和她是男是女有什么干系。”钱天佑说完,拿起椅子摆起就砸在了国后的身上:“我打恶毒女人时绝不会手软。”
晋亲王回头看钱天佑一眼,过了一会儿点点头:“说得好。”他说完一脚再踏去就落在灵雀的手上:“恶毒之人就是恶毒之人。”
水慕霞看着钱天佑眼中也是惊叹:“没有想到我自命潇洒,原来却不如钱兄你多矣。”他这是真心当钱天佑是朋友了,而不以辈份来论交。当然,在他的眼中辈份算什么东西,是兄弟的当然就是兄弟。
墨随风摸摸下巴:“钱兄,看得透啊。”他想到烈儿忽然头一阵痛:这话可不敢说给烈儿听;虽然不怕她的鞭子,可是她倒底是个女子,万一累了跌倒或是伤到自己,那心疼的人还不是他?不过,他也认为坚持什么不打女人有点太傻了——如国后和灵雀这般的妇人根本不是人,岂能因为她是女子他们几个大男人就算气得肝疼也要忍住不动手?
紫萱落在碧珠的怀里脸上却闪过一点红晕,然后就被钱天佑的道理震惊了一番;要说也是,对这般恶毒的妇人守什么不打女人的教条,那就不是什么男人风度而是迂腐了。她也对钱天佑是刮目相看,轻声喝了一声彩:“说得好!”
钱天佑高兴的回过头看看紫萱,那椅子轮得更圆了,不过他体弱没有几下就累得坐下:“国后,你说吧,你想怎么死?”
九黎国后咬牙:“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们。”
灵雀的四肢已经不能动了,除了干嚎外什么也做不了了:“不就是一死嘛,你们还能拿我怎么样?什么样的死不是死,我不会如你们所愿,想让我后悔——我杀掉过那么多人,就算是如今死了也不亏。”
她知道上唐的人不会放过她,干脆硬气到底说完后就想咬舌自尽。就如她所说,为了要把儿子弄进王城,为了要让她的长兄喜欢她的儿子,她害死过多少人自己也不记得了;为了达到目的,折磨过多少人使其不成人形她也记不清了;如今一死,她还真算不得亏。
水慕霞一脚过去她的下巴不止是掉下来,还骨头碎裂了:“想死?死当然就是死,但死法可就真得不一样了,比如就任你如此骨头断裂着躺着等死,相信死前这段时间足够你用来想清楚自己的所为,也足够你用来后悔这一辈做过的恶事。”
真要给灵雀一个痛快,那些冤死在她手中的人如何能在九泉之下安息?就让她生生的痛死吧。
紫萱闻言看向雪莲:“那种让人痛得不行的药给她一点儿。”看向灵雀:“眼下这点痛不能让你清醒过来,更痛一点儿,我想你才能让人性早点醒过来。”
雪莲恨恨的抖手撒了一些药在灵雀的身上后,在她的手上踏了一步;她在马家十几年从来不知道世上有这等恶毒的人,向来天真的她忽然间长大了,让她第一次生出就算把人毒死也不解恨的感觉来。
灵雀虽然已经不能说话,一双眼睛还是恨恨的瞪着紫萱:那些药不会立时有效,此时她还有余力恶狠狠的瞪着紫萱,就如同是在说‘死了也要化成厉鬼来寻紫萱’。
紫萱微笑以对:“雪莲,你那里的伤药好,还是墨大夫那里的伤药好?取最最最好的伤药来给她。”
看着雪莲把伤药硬喂灵雀服下去后,紫萱继续微笑:“上上好的伤药,救你是不可能了——你也听墨大夫说了,如今除非是神仙否则哪个也救不了你;但是,让你多活几天却不成问题。嗯,你呢也不必谢我,这是我们马家对你的一点点回敬,不然你对马家做了这么多,不礼尚往来实在是让我们马家不能安心呢。”
晋亲王看看灵雀点点头什么也没有说,显然他很满意灵雀眼下的情形,回头看一眼国后吩咐人:“寸断。”说完他自坐下唤钱天佑:“坐下,贵气。”他很少管教晚辈的,一来是性子冷情不喜多事——那些人好与坏同他何干?二来,那些晚辈不少比他年纪还要大,不然就是如钱天佑这般,他也真不好拿出长辈的样子来。
真论起来,钱天佑可是他的孙辈呢。如今,他肯教钱天佑,虽然就是两个字,已经是难能可贵,显然是把钱天佑当成了他的自己人:嗯,只是不知道钱天佑会不会高兴了。当然,现在的钱天佑根本没有发觉晋亲王待他的不同,累了的他很听话的坐回晋亲王的身边吃茶。
水慕霞投向钱天佑的目光多了一些同情,唉,可怜的孩子,以后他八成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要知道晋亲王可是很闲的,且晋亲王对自己人向来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所谓的外冷内热了。只希望钱天佑能承受得住晋亲王的“热情”:要知道,晋亲王这种性子的人,一旦把你当自己人,是极难极难极难再把人当成路人的。
王府的护卫答应着走到国后身边,他们的功夫不如晋亲王和水慕霞高,就是因此而让国后更为痛苦:骨头一下子弄不断,要两三下才成,那种痛当然比一下子断掉更要痛上百倍千倍。
国后可不如灵雀那么硬气:“我错了,求求你们了,我做牛做马做奴隶,你们饶过我吧。”她看到连上唐先帝册封的灵雀郡主,都被这些人眼都不眨得弄废弄死,她这国后显然不会被这些凶神恶煞的人放在眼中。
她现在就后悔了,原本以为只有她折磨人的份儿,加上平常的日子也没有什么乐子,所以经常琢磨着如何把人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着那些人谩骂而求饶,求饶再谩骂,实在是刺激快乐的很;眼下她才知道,国后并不是人人会畏惧的,也不是人人都会因国后二字就对她礼让三分。
她如今一样如原本那些被她折磨的人承受痛苦,才后悔自己不应该以人之苦为乐;只是,原本高高在上的她,怎么想到会有今天?就算是有人相劝,她也不会听得进去。
钱天佑忽然“啊”了一声:“对了,国后如今就是辅国县主的奴隶啊;嗯,这个九黎,还不能是我一个人的啊。”九黎的规矩向来是男女平等,国主和国后同为九黎之主。
紫萱也没有想到此处,她满心满眼都是马家人的苦痛,因而全是报仇,哪里想到过利益二字:“说起来也是呢,嗯,我打杀一个奴隶在九黎来说不算罪过吧。”
九黎国君见众人不理会他,问也不问他了,眼瞅着灵雀变成一个骨头断裂,却没有外伤的人,他吓得几乎要晕过去:死的确不是多么可怕,可怕的是这种要痛几天,要在无边疼痛中死去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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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19章强人
219章强人
九黎国主原以为紫萱等人惩戒完灵雀,就会再过来逼问他,看到如此凶残的手段,最要紧的是渴求仙药几乎要超过所有了,他只想用九黎和上唐的人交换他们夫妻的性命,健全的身子以及以后随时可以享用的仙药。
如今无人理会他,完全一副要把他们夫妻如灵雀一样炮制的样子;再看到那些护卫对他国后下手的狠辣,吓得他是肝胆俱裂的同时也心疼难忍:“住手,住手。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以后九黎世代为钱国公之奴,我的儿孙们世代为钱国公之奴,求你们放过我们夫妻吧,求求你们了!”惧意深入骨髓,让他无法再承受半分。
他把九黎给卖了。殿上的九黎大臣虽然不能动弹半分,可是却听得清清楚楚,几乎是所有的人不敢相信他们的国主会惧死而出卖九黎!九黎的大臣们听得是泪水横流,真得想被上唐的人打杀算了,也比活着听他们的国主把九黎如此送人要强得太多;至少,他们不会没有脸见九黎的先王们。
如今,九黎沦为他人私邑,他们还苟活于世,百年之后真得无脸见先王们。原本或是担心、或是愤怒、或是惊惧的大臣们,如此全都只想一死。
紫萱闻言回头,很鄙夷的道:“你也配做九黎之主?不要说你无权让你的儿女们世代为奴,更无权让九黎人世世代代为奴!”就算知道九黎国主八成是被那个所谓“仙药”所害,以致于谈不上什么坚毅,但依然让紫萱打心底瞧不起他。
钱天佑闻言很有些不满:“我只是说要你做我的奴隶,什么时候说过要让其他人为奴了?我没有事儿收到那么多的奴隶做什么。”他瞪眼:“以为什么人我都稀罕收之为奴嘛,不是你这种人,我还真懒得收为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