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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人质,说什么利用!
光是刚才他进帐后那焦急的声音就够让人感动了!
想到这里,陌桑突然警觉起来。
她怎么这样傻,前几天刚发生过的事又要再来一次吗?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李豫和她不会成为朋友的,那么他到底是为什么关心自已呢?
陌桑本能的不相信他。
从来,她都不信任人,除了天使和院长。
可后来她还是死在了信任的人手上。
还有小纹,她真应该一早就宰了那丫头,她自问没有什么对不起小纹的地方,小纹却带着吐蕃兵来捉她。
小纹为李辅国买命还情有可原,可是却把自已出卖给赤松德赞!
敬酒与罚酒15
小纹为李辅国买命还情有可原,可是却把自已出卖给赤松德赞!
什么朋友!
什么关心!
都是假装的罢了。
为什么要骗自已呢?
生活本来就是由谎言组成的,世界本来就是虚幻的,她能依靠的人,就只有她自已。
陌桑从水中爬出来,換上架子上的男装,那把湿湿的长发凭它披散在肩上。
“女人,”
帐外传来赤松德赞不耐烦的叫声:“我们该出发了!”
哗的一声,大帐的门帘被打开,陌桑花瓣似的小脸露了出来。
“女人总归麻烦,洗这么……”赤松德赞看了她一眼,半截话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了。
她真美!
波光鳞鳞的眼神,白里透红的娇肌,小小的樱唇被热气蒸过之后更加红艳欲滴。
她那把如云秀发随意的披在肩上,湿湿的,黑黑的,象绸缎一样亮,更衬得她的皮肤晶莹皎洁。
赤松德赞看痴了,帐外的吐蕃兵也看痴了。
月光下,陌桑飘飘欲仙。
在他们心中,也升起了些许疑惑。
这个女人是人还是仙?
他们就是在画里,也没有见过她这么美丽的女人。
陌桑有些不自在,这样被别人盯着,谁都会浑身难受。
此刻,陌桑并没有得意自已的美貌,而是在心里暗暗诅咒这该死的脸。
就是这张脸,给她带来了无数麻烦。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考虑的动物。
面对女人,首先是看她们发得如何,能不能勾起自已的欲。
猛的回过神来,赤松德赞有些尴尬,他轻咳两声,大喝道:“看什么?出发!”
大队伍又出发了。
李豫杂在队伍中暗叹不已。
象赤松德赞这种走法,郭子仪他们如果堵得住!
陌桑这次坐在了赤松德赞的马车里,那里又大又舒服,唯一让她有些不快的就是赤松德赞。他竟然弃马不用,也钻进了车厢。
敬酒与罚酒16
陌桑这次坐在了赤松德赞的马车里,那里又大又舒服,唯一让她有些不快的就是赤松德赞。他竟然弃马不用,也钻进了车厢。
好久了,他一言不发,只是默盯着她的脸。
“看着我干什么?”
陌桑冷冷的看着他,口气无比讥讽:“我的脸上应该开不出花吧。”
赤松德赞笑了笑,直接了当的问:“如果我强行要你,你准备怎么样?”
“你有那个本事吗?”
陌桑懒懒的剔着指甲:“你别忘记了,我现在没有吃药。”
“我知道,我不过是想问问。”
赤松德赞摸摸自已的鼻子,一脸悻悻之色:“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当然是要反抗的。”
“我?”
笑了笑,陌桑躺到软枕上:“我会打得你妈都不认得你。”
“想象得出来。”
赤松德赞突然凑上前,陌桑身子僵,拳头捏得死紧。
“喂,女人,我可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没用。”
看着他的俊脸,陌桑的手很痒,最后,她还是满足了纤手的欲望,重重一拳擂在他的俊脸之上。
“唷!痛!”
赤松德赞大怒起来,捂着脸瞪向陌桑。
半晌,他突然失笑:“也怪我自已,一看到美人就想亲近,总忘记你这凶巴巴的性格。”
陌桑已不再理他,而是闭上眼睛养神。
和这个人在同一个马车内,想睡觉是不可能的。
这并不是因为陌桑怕睡着后赤松德赞会趁机欺负她,相反,赤松德赞给陌桑的直觉是他其实很君子,比大多数男人都君子得多。
她不能睡也睡不着的原因是他的声音大,看样子嘴也不准备停。
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赤松德赞一直在罗嗦,好象他的口水太多了,没地方消。
“阡,你那个丫头为什么出卖你?”
人没有回答。
赤松德赞好象毫不在意,自顾自的胡扯道:“她肯定是看到你太漂亮了,所以嫉妒,要不就是你脾气太坏,对她不好……”
敬酒与罚酒17
赤松德赞好象毫不在意,自顾自的胡扯道:“她肯定是看到你太漂亮了,所以嫉妒,要不就是你脾气太坏,对她不好……”
陌桑无语。
小纹出卖她有千万种可能,唯独赤松德赞说的这两种不会。
虽然陌桑现在不知道,但她相信总有一天,事情的真相会自动浮出水面。
小纹走出地道前最后的眼光陌桑还记得。
她眼里有痛、有忍、有泪,独独没有后悔。
“说真的,我很喜欢你,估计从第一次被你逼着赶马车,我就爱上你了。”奔波了一天的赤松德赞好象一点都不累,精神好得出奇:“别不理我嘛,我和你说真心话呢,你就算不想嫁给我,做个红颜知已也行。”
“你烦不烦?”
一想到小纹的事,陌桑心里又不舒服了,扭过头,她吼道:“闭上你的鸟嘴,没见过这么烦的男人家。”
“哈哈哈……。”
赤松德赞大笑良久,方才开口说:“我以为你再也不说话了呢。”
“你呢,准备把我怎么样?”
“哦,我本来想制服你这匹野马,要不然我有什么脸当王,”
赤松德赞一脸苦恼,直白自已打击自已:“可是我想了千万种办法,好象一样都行不通,我还想过,要是我把你扒光了丢到男人堆里去,你会不会害怕得哇哇叫。”
一听这话,陌桑脸都白了。
猛的,她的眼睛睁开,里面全是烧得旺旺的怒火。
避开她的怒目,赤松德赞干笑了两声:“只是想想罢了,我不会那样做的。”
“如果你敢,”
陌桑的声音象来自地狱:“我绝对会记你后悔。”
赤松德赞长嘘一口气,摇头道:“猜到你就是这个反应。我怎么想,都不觉得你会和其它女人一样自杀。”
“你以为我是猪?”
“别这么嘛,我都和你说老实话了。”
他小心的凑上去,眼睛一直不敢离开陌桑那两只漂亮的拳头。
朋友1
“别这么嘛,我都和你说老实话了。”
他小心的凑上去,眼睛一直不敢离开陌桑那两只漂亮的拳头,就怕她一不高兴,那象铁一样硬的粉拳会再次打到他脸上。
“现在呢?你准备如何?”
“我准备让你做我的红颜知己啊。”赤松德赞笑了笑:“反正杀又不想杀,娶又娶不上,做敌人的话,心情会不好,所以我想来想去,我们还是做朋友的好。”
陌桑怔了怔,分不清他的话到底有多少真意。
“其实军中有唐人奸细,我猜到了,但是没用,他们没办法捉到我。”
赤松德赞说起这些话来,很有点不要脸的样子:“我跑得快嘛。其实打了这么多看仗,我逃跑的次数多得数不清,并不是因为我的军队没有对战的能力,而是我不想打。”
“那肯定,便宜占够了就走。”
陌桑突然点点头,因为她觉得赤松德赞的做法很对。
外族军马,想在别人的地盘上扎稳根不容易,特别现在还是唐朝,要不是当年文成公主和亲,吐蕃远比现在更落后。
思想落后、生产力落后,自然做起事来更棘手。
赤松德赞笑了。
现在,陌桑在他眼里和刚认识那天没两样,他完全可以把她当成一个男人对待。
她精明、直接、又狡黠,可以一针见血的说出别人所想。
能和这样一个女人聊天太愉快了,特别是她漂亮得没法形容。
“喂,你想什么时候走都可以,不过我还是希望你等到我军快到边境的时候再走。”
陌桑抬头看了看赤松德赞,会心的笑了。
终于啊,终于有一次有人迷上她的脸,却不死缠烂打。
“真的吗?”
“我不会反悔。”
赤松德赞一脸惋惜和不舍:“叹,话都说出来了,收不回去呀,我真想给自已两下,要不然总管不住嘴。”
才不是这样,陌桑知道,这事他其实认真考虑过。
朋友2
才不是这样,陌桑知道,这事他其实认真考虑过。
象他这种人,绝对不会有事未经大脑就说出来。
他,确实决定放了她。
“唉,其实我很想不放你,”赤松德赞摇摇头,叹道:“但我在想,如果不把你的爪子全拔了,可以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的手上。”
陌桑看了看他,没有否认。
如果他们是敌人,有机会陌桑当然不放过。
有谁见过杀手有机会不动手的?
没有吧。
陌桑也叹了一声:“这是不是你的办法?你想用这个办法来收服我?”
“当然是。”
赤松德赞轻笑着,亲呢的摸向陌桑的头发。
这一次,陌桑没有躲。
“既然不想杀你,当然不留了。”
赤松德赞看了看她的脸,感叹道:“你真的很漂亮,我都后悔死了。不过要是留你下来,有了你这个坏榜样,估计以后别人都会学你,我的命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