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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紧训练寻欢阁内的专属乐师们,让他们依照我哼的曲子谱了曲,并配了乐,因之前已经有些合作了,此次合作起来很是顺利,没多花时间,就达到我想要的感觉了。
二、安排了一名嗓音有些低沉的龟公,让他将那旁白背熟咯,并要他带上强烈的感情,可惜有些不到位,后来无法,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将那神话的故事详细地说明了,终于—那龟公被这个故事深深地感动了,念出来的字字句句均催人泪下啊。
三、兰的悟性之强,不愧是头牌一个,不用我多说,最是简单不过了,只要将那歌曲学会了,就行。
接下来,便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天叶,天叶,你要的人找来了,快来瞧瞧!”郝妈妈又是鬼叫鬼叫的,她怎么从来就不想在我这里维持她那优雅的形象呢?
“好啦好啦,姐姐,我这就来啦。”来到前院的大厅中,见厅中高高大大地立了十来位年轻男子。
嗯,身材都还不错,其他方面么,还有待考证。
我走到郝妈妈身边悄悄地跟她说了:“姐姐,让他们一个个地进来。”
说完,坐在了卷帘后面,这卷帘是特殊设计,仿照咱们现代的百叶窗,里面的人看得见外面的人,而外面的人却见不到里面的人。这个自然不用说,也是我艾春天想出来滴,嘿嘿嘿……
进来一位,面貌倒是生得英俊,可惜却稍嫌柔和了些,而且年岁也似乎偏大了些。“敢问公子今年贵庚?”
“区区不才二十有六。”呜……果真,太老,怎么能与年华十六的兰相配?pass!
“抱歉,下一位。”
进来一位英俊冷酷的帅哥,年岁也不大。我一喜:“敢问公子可会唱歌?”
“%#·*¥……”
==|||呜……我不得不说,人不可貌像说的就是你!pass!
……进来了十来位,不是这里不行,就是那里不合,在我几乎已经快要放弃之时,突然走进来一位丰神俊朗的小帅哥。
再开口一说话,那嗓音—真正是天籁啊啊啊……
就是他了!我一个弹跳而起,惊喜地冲了出来,一把抓住了他修长的手:“小公子如何称呼啊?”
他一见我,似乎有些微微一愣:“我叫李铁雄。”
我一听,满头满脑黑线。我抽抽嘴角,哆嗦着问道:“李~铁~雄?”好……好老土!
他似乎听出我的取笑之声,满脸都是恼意:“有什么问题么?”
“哦……咳,没问题,当然没问题,这个名字好,这个名字非常好,我是一时太震动了,呵呵,抱歉!抱歉!”
然后,我便知道我艾春天发现了一颗闪亮的星星啊~~
除了名字稍嫌有些不好听之外,好吧,==!我承认,是非常难听,但他十足十地俱备做名星的架势啊啊啊……
终于,到了那一天。
举国上下普天同庆,因为这即是新皇的寿辰,亦是新皇成人之礼啊!
实在不想错过这等盛大的喜事,而且也想见识一下我努力的成果,我冒险装扮成随行的小厮一路跟着寻欢阁的表演队进了宫。
后来才知道,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像我们这种人是不能近距离地见到皇上的。
只能隔得远远地望见他的尊颜了。
各式表演都有,竟然还有人将从我那里流传出去的《爱似神仙》也拿了出来,我可不可以告他们侵权啊!
悠美的音乐响起,然后便听得一段低沉的独白:遥远的时空,有一对恋人,用他们的歌候表达着他们千年不变的爱情……
梦中的人熟悉的脸孔
你是我守候的温柔
就算泪水淹没天地
我不会放手
每一刻孤独的承受
只因我曾许下承诺
你我之间熟悉的感动
爱就要苏醒
万世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
潮起潮落始终不悔真爱的相约
几番苦痛的纠缠多少黑夜挣扎
紧握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离分
枕上雪冰封的爱恋
真心相拥才能融解
风中摇曳炉上的火
不灭亦不休
等待花开春去春又来
无情岁月笑我痴狂
心如钢铁任世界荒芜
思念永相随
万世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
潮起潮落始终不悔真爱的相约
几番苦痛的纠缠多少黑夜挣扎
紧握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离分
悲欢岁月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
谁都没有遗忘古老;古老的誓言
你的泪水化为漫天飞舞的彩蝶
爱是翼下之风两心相随自在飞
悲欢岁月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
谁都没有遗忘古老;古老的誓言
你的泪水化为漫天飞舞的彩蝶
爱是翼下之风两心相随自在飞
你是我心中唯一美丽的神话
一曲终了,现场一片寂静无声。突地,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好!顿时,只见人群涌动,纷纷拍起手来。
看来,成功了!
[正文:第四十三章 故人!]
嗯嗯嗯……不错,不错,非常不错!我眯眯眼,伸手抚抚自己下颌,对目前这种掌声雷动的轰动场景满意度—正值200%。
见表演已经达到我的满意度,一时,觉得没什么趣味,仿佛那欢闹的场景与我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了。
我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类似郁闷症的低落的情绪?
==!
我转身偷偷朝着没人的角落弯里走去,不行不行,这样子下去可不行滴!
我艾春天可是一个开朗大方乐观向上的大好青年,怎么能患上这种让人不耻的抑郁症呢呢呢……
现在,我想干嘛?
哼哼哼!当然是……发泄发泄啊啊啊……
作贼一样,四下仔细小心地打量了一番—嗯嗯,不错,不错,这个地儿好,没人,连个鬼影都是没有滴!
当然,也幸亏是没有滴,不然……我会害怕的啊。
那么……咆哮吧!怒吼吧!尖叫吧!
嗷嗷嗷……==!
果然当人们受到很压抑的事情的时候,是非常希望像我这样大声尖叫一番滴,果然是—通体舒畅!畅快无比啊!
“什么人!”一声冷喝响起。
哪呢?!竟然还会有人不贪看那精彩的表演不趁机巴结巴结达官贵人而像我一样躲到这乌漆麻黑的地儿—难道是贼?不可能,做贼的只差没想把自己变得比蚂蚁般大小就不错了,怎么还会出声呢?那么……来者何人?
一时,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心下存着一股侥幸心理:兴许他说的不是我呢!
“不作声么?哼!以为我没瞧见你么?好大胆的奴才!”随着那声声冷硬的嗓音而来的是名衣着黑衫腰系紫金带的一名高大男子。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竟然背着光,逆向站在了我三步开外,让我见不着来人的脸孔。
冷硬的气息自他周身散发开来,没来由地让我抖了一抖。
这下我可以很肯定他是在跟我说话了。
输人不输阵,我轻轻往后挪了一步,正想也退到那树荫中去,却没曾想那人已经一个箭步跨了上来,一只冰冷的手已经捉住了我的右手腕。
然后便是略带些疑惑的声音:“你……是春天么?”
我一听,心脏几乎就这么停止了跳动,一时,从背脊处竟生生地冒出了薄薄的一层冷汗,就算是没有放大镜,也可以看得见我的额头上清晰的汗珠。
“呵……呵……公子在……唤谁呢?奴才可不叫什么……春天啊。”我捏着嗓门说道。
他那在黑暗中晶亮的双眼眯了一眯,然后只见他突然用另外一只同样也是冰冷的手快速地伸手挥掉了我头上的帽子,我那未盘得牢实的头发唰地一下全落了下来,披在了肩上!
“果真是你!”完了,完了!被认出来了!==!
我受到惊吓,下意识就想挣扎开来,拉扯间,突然来人的脸孔现在了暗淡的月色下—竟是个剑眉星目却又冷酷至极的一个年约17、8岁的超极帅帅帅……的大酷哥啊啊啊……
不要怪我在如此紧张的情况下还能有如此闲情意志欣赏美男子,君可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而我艾春天虽然不是君子而是名女子但同样的有句话却也可以借鉴—那便是西装裤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啊啊……
“你没死!”帅酷小哥出口就是一句让我气得只差没得内伤重残三级的话来。
见不是我所认识的人,我放下了一半的心,听得这话,双眉一挑:“谁死啦!谁死啦!我告诉你你可别胡乱咒我,你丫找抽吧你!”一时气极,竟然连北京的方言都蹦了出来。
“嘻!六年未见,你仍是这么火爆!”帅酷小哥竟然笑了?
知道不,如果说有人光是用一个笑容就能让人神魂颠倒的话,那说的就是现在这个看来自六年前就与我相识过的男子!
但是……但是……
在我头脑里的美男子花名册中可没有似他这般夺人心魄的人啦啦啦……
见我满头满脑的问号满天飞,他松开手,双手环胸:“春天记性真差。”
我记性差么?呜……我承认,有时很挺差劲的,但是……我是真真正正地不认识你呀呀呀……
“我是易长卫啊。”
易长卫是谁啊?很有名么?不认识!
==+“……”见我仍是一脸迷糊样,他竟似乎微微叹了一口气,突然伸手将肩上的衣衫就想往下拉……
干……干么!我不会是碰到一个超极暴露狂了吧吧吧……
“就算你生得再好看我也不会看你的那会害我长针眼的没想到在古代也有你这么大方的人随意就表演脱衣舞给人家看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看……”嘴里虽然说着不看的话眼睛却是管不住的直盯着某人的身子。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