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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眼一亮,欢呼一声:“那我不是发了!”
他那似痛苦中又含着些笑的目光在许多年后,仍然在我心中悄悄划过,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我是多么愚蠢多么无知多么—残忍的一个人……
青青并不知道影舞叶是东国的当今皇帝,听我说是远方的亲戚,竟然也信了。而黑波么一路也安静得过份,而且,我发现,我竟不知道它在想些什么?
黑波,黑波!你怎么不理我了?跟我说会儿话么,黑波波~
……竟然敢不不理我?==#
我抽抽嘴角,抬脚—准确无误地踹上它的屁股!
满意地看见它那打理得干净净的白毛上留下清晰的一只脚印—吁!舒服啊!
'你个老妖婆!讨打啊!'
'理我了么?哼哼!刚才竟然敢不理我?看见没有?这就是你不理我的下场!'青青与我们同乘一辆马车,我自然是不敢将话说出来的。
'……让我休息一会儿都不行么?'粉无奈的目光啊。
'既不要你拉马车又不要你赶马车你舒舒服服地躺在马车里你还好意思喊累!'这不是天理不容嘛……
'……我体弱不行么?'
天啦天啦!它竟然也会说自己体弱?!==|||
'你……'刚想站起来再踹它个一脚,突然马车一个大晃动,似是公交车急煞车时的情景,我一个没立稳—咕咚一声竟然就这么姿势优美至极地滚出了马车外?==……
滚滚滚……所幸冬天所穿衣物够多,倒没受什么多大的伤害,只不过么……吃了满嘴的泥土啊!
“姑娘!”
'老妖婆!'
听得青青的呼喊声,前方探出头的影舞叶一见我此时的模样,一脸惊慌地匆匆跳下马车,奔到我跟前,一把捞起了我,焦急地问道:“姐姐,有没有怎么样?摔着哪里不曾?该死的奴才!怎地驾个马车都驾不好?”
那驾车的一听这话顿时吓得是浑身直发抖,我一见,连忙一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呵呵一笑:“哎呀!没事呢,没事呢,幸好我衣服穿得多,没伤着哪里。”突地又想起自己在生着某人的气呢,脸色又一板,撇开了头,不去瞧那焦急的脸了。
他立在我身旁,似微微叹了一声,厉声喝道:“石静,瞧瞧怎么回事!”
“是,主子。”
我也觉着好奇呢,照理说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这些宫里经过魔鬼训练的下人们是不会出这种差错的呀。
一时,好奇,我也跟着那石静走到那马车旁瞧热闹去了。
刚移动了脚步,突地听得一声破空而来的声音传来,转头一看—天……天啦!就算我视力再不好的话,也瞧得清那朝着影舞叶射去的是一件什么事物了—竟然是一只泛着青光的羽箭朝着他笔直而去!
我的身子却是比我的头脑反应要快,等我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以后,那飞快而来的箭已经生生插入了我的右肩!我现在才知道被箭刺入身体时是什么样的一种声音了!他妈的是谁发明的这个玩意儿的啊……
我的身体那个疼啊!从小到大,我哪里吃过这种疼,一个大叫,已经瘫软在影舞叶身上了。心下顿时懊恼不已!而且我做什么要替我的仇人挡箭啊……
“姐姐!”不过……见着他那苍白的脸色发抖的身躯,心里却不由得一松—幸好不是你呵……叶儿!这是我昏倒前唯一的想法!
“保护主子!”石静大喝一声,立马戒备地与跟随的作便装打扮的侍卫们团团围住了影舞叶与他怀中的艾春天。
影舞叶瞧了瞧艾春天,见她只是因吃痛而昏了过去,而那箭也未有毒,一时放下了一半的心,护住了艾春天,冷声喝道:“这位朋友,不敢出来相见么?”
只见前方走出一名身着青衣头戴斗笠的高大男子,手里提了一把弯弓,背上背了一个箭袋。立在那树荫中,看不清面貌,只是口中发出的破碎的声音让人听了,不由得耳朵难受得紧:“竟然躲开了么,哼!幸运得很!”
“是你!冷哭子!”石静一声惊呼,看来竟然认识来人。
“石静,许久未见,竟还记得我?”
石静紧了紧手中的大刀,沉声说道:“为何找上我家主子?”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石静戒备地盯着他,他冷哼一声:“凭你可以拦得住我么!”
“只管试试!”石静沉喝道,抽出了大刀,贯注真气在右手上,那大刀隐隐发出了嗡嗡的响声。
那人缓缓抽出背上的箭,缓缓搭上了弓,自那人周身散发出的冷气让现场的气氛冰至极点。
嗖地一声,一只快箭直朝石静射去。
石静一个闪身,刀光一闪,劈开了来箭,紧跟着一只紧接着一只从不同方向射来的箭如多人所射般连连朝着石静周身射去,那石静也不简单,那把虎虎生威的大刀舞得是让人看了眼花缭乱,不时,有被大刀劈落的断箭掉落在他身边。
“哼!不错,那,试试我这一招。”
三只箭分不同方向同时射向石静,此时,石静似已有些疲累,躲过了两只,却没躲得过另一只!卟地一声,那右大腿已经中了一箭。
不过,那人也没讨得便宜,自石静左手飞扬出去的一把袖珍小刀也深深刺入了那人的右臂。
“哼!倒小瞧你了!”那人也似有些疲累,微微喘着些气,垂着搭箭的右手,那血水顺着下垂的手臂缓缓留了出来,看了看对方,暗一咬牙:“今日先行饶过你们,下次,可没这么好运了!”
说完,几个起落,不见了综影!
余下众人正待追去,被石静拦住了:“莫追!保护主子要紧!”
石静转身朝影舞叶跪下,低声说道:“让主子受惊了!”
“伤势可要紧?”影舞叶担忧地望着石静问道。
“无甚大碍,请主子即刻带姑娘去医治!”
“走!”影舞叶点点头,拦腰抱起了艾春天,重上了马车,沉声喝道。
“是!”
[正文:第五十五章 冷哭子(一)]
我是被一阵阵刺痛入骨的疼意给剌醒的。
“姐姐,忍着点!”睁开眼来,入目的是影舞叶那夹杂着痛苦与自责的目光,他紧紧地搂住了我,忍?忍什么?为什么要我忍?我似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和即将要发生什么事?下一秒,一阵剧烈的似要将我生生劈开两半的疼痛自我右肩上传来!
我大叫一声,府头咬紧了他的臂膀,尝到了含有铁锈味的血腥味!
原来……当一个人痛到极点时,真的会不自觉地去咬东西啊……
一时,我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整个人似虚脱了般,满头大汗地靠在“仇敌”身前,微微喘着气。我无比的怀念华陀师傅啊!
“大夫,可有大碍?”耳边依稀听得影舞叶沉沉的声音响起。
只听有人轻声说着:“回公子的话,令夫人无甚大碍,只是得每日更换药物,小心不沾水便是。不过,今日却是关键时刻,要慎防……”
……夫人?那人怕是说错了吧,应是姐姐吧……
未再听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我又迷迷糊糊间睡了去。
我似乎在做梦,却不知道在做什么梦,只知道头沉重得厉害,就像被万斤钢锤重重地压住了!
睡梦中似觉着时而在冰天雪地里冻着般快要变成僵尸了时而又似在那炼钢炉中被那高温烘烤着。
身子不由自主地发着抖,轻轻地,似觉着有人在一旁在我感觉冰冷时用温暖的身躯为我取暖火热时用冰冷的毛巾为我去汗,渐渐地,竟似那春风拂过心间,身子变得舒服了起来,四周充斥着太阳的气息,我终于沉沉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天色已经完全暗了,耳边竟然是平稳的疑似心跳声的鼓动,我缓缓抬起头来一看,原来竟然是影舞叶做了我的肉垫,我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双手牢牢地搂在我的腰间,那眉头竟是紧紧皱起的,难看得紧!
此时,舒是舒服,但是……但是……我竟然想上洗手间?==#
我动了动,右肩就泛着生生的疼,冷汗直冒,我连忙一动也不敢动了。
可惜……现在是非常时期啊……==!
“叶儿,叶儿!”我抽抽嘴角,无奈至极地朝着他轻声唤道。
“姐姐要喝水么?”影舞叶醒了来,连声问道。
水?我才不要喝水,我现在只想放水!
不敢动,我轻声道:“我要上洗手间,你叫青青来。”
“洗手间?”一脸疑惑状。==#
好吧,文明用语你不懂,那……“就是茅房啦。”
这下他可懂了。“我抱姐姐去。”他轻手轻脚起了身,小心翼翼避开我肩上的伤口抱起了我。
哪呢?!不要,不要,我才不要!
那多丢脸啊!
“不要!我要青青,你叫青青来啦!”用未受伤的左手紧紧扯住了床上的被子,没曾想现在的身子竟是连用一点儿力都是不行的,此举自然造成了我的啮牙咧嘴。
“姐姐别动,以免伤口咧开!”他不敢用大力,只得停下了脚步。
“那你叫青青来!”我仍然坚持。
“姐姐受了伤,她是一直哭到现在,若是姐姐坚持的话……”
哪呢?!一直哭到现在?那不是魔音穿脑?那青青就像水坛子做的一样,一哭起来真正是水花四溅,难看而且难听得很,想想……还是算哒!
我脸挂黑线松了手,想通一点儿,能被个堂堂的皇帝服侍我还有什么好不乐意滴!==!
小心地将我放在那类似现代马桶的木桶上坐好了,他轻轻扶住了我,转开了头去。
我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总之是脸挂两陀红晕—硬着头皮上呗!
我艾春天什么时候碰到过这种尴尬的事情了啊!
恨恨地抬起头盯着那始作俑者,再一次地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郁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