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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希望你赶快走人,不要害我整夜提心吊胆睡不安稳,隔天一早还得忙著 叫你起床。”她说不出违心之论,她是希望他会出现,可是,没有他,她可以一觉到天 亮,身边多一个他,听著他的呼吸声,闻著他身上的味道,实在令人难以成眠。
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樊莫兴奋地叫道:“这个小Case,我有办法解决。”
“你有办法?”这种事还能有什么办法,不就是他走人吗?
“这很简单,只要睡前来个床上运动,我保证你睡得又沉又稳……”
“樊莫!”气死她了,这家伙的嘴巴好像永远不会节制。
“我说错了吗?”一脸无辜地瞅著云霏,樊莫像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别装傻!”叹了口气,云霏头痛地说道:“除了这种事,你的脑袋瓜就不能想点 其他的吗?你就是这么色,怪不得年纪一大把了,还娶不到老婆。”如果不是她倒了楣 ,她才不需要嫁给他。
干脆将云霏抱到腿上,樊莫别有用心的说道:“霏,你又说错了,我年纪一大把还 娶不到老婆,不是因为我色,而是因为我有太多女朋友,她们每个都想嫁我,我实在很 难选择。娶了这个,伤了那个的心,娶了那个,又伤了这个的心,所以我只好每个都不 娶,也因为这样子,才会让你等到我啊!”
她吃醋了吗?没有,她才不会吃醋,这有什么醋好吃的?像樊莫这样的男人,一定 会有很多女人爱他……算了吧!她是在吃醋,她讨厌他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云霏探道:“你现在还有很多女朋友?”
深深地看了云霏一眼,樊莫回道:“没有,只有……”欲言又止,他像是犹豫著该 说还是不说得好。
一颗心顿时被吊上了半空中,云霏失控地追问道:“只有什么?”
“只有,只有一个……”话到一半又停了下来,樊莫似有意若无心的瞄了她一眼。
仿佛知道樊莫接下来要说什么,云霏武装气息赶快先声夺人的说道:“不管你有多 少个女朋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欲盖弥彰,樊莫满意地绽放笑容,接著他先前未说完的话,“只有一个老婆,我只 要我老婆,其他的女人我都不要。”
瞪著樊莫那张载满得意的笑脸,云霏既喜又羞的嗔怒道:“你最差劲了!”说著, 她突然主动投入樊莫的怀抱,冲动的问道:“为什么坚持娶我?”
“你觉得呢?”也许是因为大男人主义,还有面子问题在作祟,也或许是因为害怕 没有得到相等的回报,反正让他跟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说“我著了你的魔”、“我不知 不觉的爱上你”,他就是做不到,除非,他确定她的心意跟他一样。
“为了你的‘樊氏之戒’?”人真的很矛盾,她一直都是这么认为,可是现在,她 但愿这不是真正的理由。
轻轻一笑,樊莫摇头道:“不对。”
“那是为什么?”樊莫沉默了一会儿,煞是认真的说道:“注定。”
注定?条件得模棱两可,这让她继续问也不是,不继续问也不是。沮丧地叹了口气 ,望著樊莫,云霏终于隐忍不住心里的忧虑,转而问道:“如果,如果我遇到什么危险 ,你会不会毫不考虑地救我?”
“这还用问吗?”扬著眉,樊莫眼底闪过一丝丝的疑问。
“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问你,你怎么反过来问我?”真受不了他,没吊她的味口 ,他好像不甘心。
耸耸肩,樊莫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以为你是我老婆,你应该知道才对。”
如果她知道,她就不会在这里穷操心了。说来说去,都是思圻那个女人害的,尽是 出些馊主意。
“霏,你有心事?”看著云霏那副失神的模样,樊莫问道。
“我、我没有啊!”听起来好像有点心虚,不过,她这个人说谎的时候就是这个样 子,很难掩饰自己真正的情绪。“真的没有吗?”带著半开玩笑的语气,樊莫再一次确 认道。
“真的没有。”担心樊莫会打破沙锅问到底,云霏连忙圈住樊莫的脖子,急切地堵 住他的嘴,进行充满诱惑的勾引行动。
出人意外的投怀送抱通常代表心里有鬼,不过,他爱死他老婆的主动和热情,这意 谓著她其实一点也不排斥他,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将会比以前更加贴近、亲近。
欲望之火轻易地点燃,魅人的夜深情缱绻的演奏著激情的乐章,有如潺潺的流水, 扣人心弦的向前迈动。
☆☆☆
“时间过得真快,那时候看到你,你还是个年轻小伙子,现在,你已经是个青年才 俊,唉!你爷爷要是能活著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他不知道会有多开心、多得意。”年 届七十有六的葛世忠虽然脸上布满岁月刻画的皱纹,然而那声音却宏亮健朗,充满著活 跃的生命力。
回以一笑,樊莫接受了葛世忠的赞赏,然后反过来称颂道:“葛爷爷,您跟我就不 一样了,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您还是朝气蓬勃,一点改变也没有。”
爽朗地笑了起来,葛世忠笑著摇头叹道:“我老了,跟你们年轻人是不能相提并论 。”
“怎么会呢?葛爷爷是老当益壮,在很多方面,是我们这些年轻人望尘莫及。
如果我爷爷能像葛爷爷您一样,他才真的会很开心、很得意。”
笑了笑,葛世忠像是想起最要好的朋友,突然迳自沉思了起来,过了约三分钟之久 ,才又回过神来问道:“对了,怎么今天有空来葛爷爷这里?”
停了半秒钟的时间,樊莫这才缓缓道来:“葛爷爷,不瞒您说,今天来是一件事想 请教您。”
“什么事?”
“不知道您是否听爷爷提过‘樊氏之戒’?”樊莫婉转地开启主题。
愣了一下,葛世忠跟著若无其事地说道:“当然有,那是你们樊家子孙给另一半的 定情信物。”
点了点头,樊莫更进一步地坦白道:“葛爷爷,我想知道阿行的‘樊氏之戒’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
神情一震,葛世忠显得有些局促不安,“阿莫,‘樊氏之戒’是你们樊家的东西, 你都不知道的事情,葛爷爷怎么会知道呢?”
听葛世忠这么一说,樊莫算是明确肯定他们的推断,虽然葛爷爷还没把实情说出来 ,但他这段话其实就等于承认他知道阿行的“樊氏之戒”藏有秘密。
“葛爷爷,我不知道爷爷跟您之间有过什么协议,但是,请您务必让我知道阿行的 ‘樊氏之戒’究竟有什么秘密,因为,有人三番两次想从樊家盗走它。”
“你说有人……”神情变得相当激动,葛世忠心里犹豫了起来。
“没错,葛爷爷,这件事我们从各方面推敲研判,认为有可能牵扯一笔不小的财产 。爷爷生前跟您最要好,也对您最信任,如果是跟钱有关,我们相信他惟一可以托付的 人就是您。”
沉思了半晌,葛世忠挑明问道:“你们到底知道了多少?”
“能知道的都知道,包括这事跟白家有关,就不知道阿行的‘樊氏之戒’为何会跟 钱扯上关系?”
踟蹰了好一会儿,葛世忠表明态度,“基于中间人的立场,这事我原本不该说出来 ,除非阿行跟语寒完成终身大事,不过,听你这么说,我再隐瞒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顿了一下,葛世忠这才从樊家和白家为两个孩子指腹为婚开始,娓娓道出以钱财作为婚 约信物的所有过程,“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至于两家保险箱里面的财产,则分别用阿 行和语寒的名义存放。”
“葛爷爷,照您这么说来,虽然取得藏有阿行‘樊氏之戒’里头的密码,打开白家 放在您这里的保险箱,如果不是白语寒本人,是不可以随易动用那些财产。”
“当然,为了确保这两笔财产不被小偷窃取,这是必要的防范。”
这么一来,毫无疑问,聘请征信社来樊家偷戒指的,确是白家所为。
“葛爷爷,那如果两家同时毁婚,那这两笔财产又会如何处置?”
“依照您爷爷和白爷爷的约定,如果两家同时毁婚,由我出面告知你们两家,你们 必须将财产全部捐给慈善机构。”
他终于明白了,这就是爷爷为什么要在遗嘱里强调阿行不能毁婚的原因,总归一句 话,爷爷这辈子对金钱,可以说是到死都抛不开。
“葛爷爷,谢谢您,也很抱歉,我知道说出这件事对您来说很为难。”
叹了口气,葛世忠有些无奈地说道:“说出来了也好,我年纪一大把了,不适合再 隐藏任何的秘密,而且我也相信,如果您爷爷和您白爷爷知道引来这么大的困扰,他们 会同意我说出来。”
说真的,死掉的人心里是怎么想,他不知道也不在意,他只希望不要因为两个老人 家的一时兴起,葬送掉阿行和白语寒的终身幸福。
☆☆☆
说完了葛家之行,樊莫问道:“阿行,现在所有的事情都知道了,你自己认为应该 怎么处理?”
“其实,早一点结婚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虽然樊行说话的调调依然吊儿郎当 ,不过此时他脸上的神情是非常认真,仿佛这是他深思后所作的决定。
一点也不同意仓猝地拿定主意,樊砚劝道:“阿行,如果你想帮白家渡过这次的危 机,我们可以用其他的方法,你不一定要现在马上跟白语寒结婚啊!”
维良点点头,“阿行,阿砚说得没错,白家的问题不一定要用结婚来解决,而你自 己不也是常说,不想那么早就结婚吗?”
挑了挑眉,樊行奇怪地道:“真搞不懂你们,前些日子还拚命的想说服我早一点结 婚,现在,我真想结婚,你们倒反而阻止我?”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同的时间怎能相提并论?”说得有些牵强过,樊砚 眼前也只能想得到这些话。
“是啊,老大过些时候就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