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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了口气,却扭头就走,不理会才为她打完一架的倚时寒。
“小影,小影。”倚时寒急忙迈开大步追了上去,“等等我。”经过刚才的事,他突然发觉自己早已经爱上她了。
聂书影对于他的呼唤恍若无闻,他一定去过学校了,可是,他却不肯现身陪她跳一支舞,思及此,她的怒气陡地又升高不少,心中的委屈也更甚。
倚时寒抓住她的手,强迫她回过身来面对他,不料,却看见她的眼眶里早已蓄满的泪水。
他着实慌了手脚,认识聂书影那么久,他只见她哭过一次,他一直以为她是活泼、快乐的,所以,她的泪更令他心疼。
“别哭啊!”在这一刻,倚时寒的冷漠全都消失不见,原本没有表情的脸如今布满忧虑,冷峻的线条早已柔和许多了,他这个样子可会令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跌破眼镜。
他有些僵硬地将聂书影搂入怀中,并且轻拍着她的背,“乖乖哦!别哭了。”他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子。
聂书影依偎在他的怀里,贪恋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呵护,鼻端充斥着他特有的气息,她更坚定了永远不放他走的决心,更无法忍受他的怀里可能拥着另一个女人的念头。
“你为什么哭呢?”倚时寒好奇地问,他想了好久,仍是想不出个结果来。
这一问倒唤起聂书影的记忆了,使劲地推开倚时寒,怒冲冲地问:“你为什么不肯当我的舞伴?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连一支舞也不肯陪我跳?”
“不,不是的。”
“不是?”聂书影嗤之以鼻,“不然,你的原因是什么?”
倚时寒不知如何开口说出他的感觉。
“说不出来了吧!”聂书影希望他能反驳,随便说些什么都行,就是不要沉默不语。
难道他真的那么讨厌她?聂书影的脸色刷地一白,他这算是默认了,他真的讨厌她。
这个事实令她的心像针在扎般的难受,在此时此刻她不想再面对他,一转身便拔腿狂奔,把倚时寒远远地抛在后头。
倚时寒一愣,她怎么走了?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呢!莫非……她误会了?
他立即追了上去,可是,这儿的路他一点也不熟,半晌之后,他就已经失去聂书影的踪迹了。
真是该死,他居然把人给追丢了!这丫头为什么这么的躁,为什么不听完他的话?
倚时寒找了个公用电话,拨了慕枫的电话,问清聂书影家的住址,招来一辆计程车直驱她家而去。
这丫头居然敢自他的身边逃开,在她如此扰乱他的生活以后,她以为她还能若无其事地离开吗?
不可能!在看见她身陷囹圄之际,他的心跳差点停止,唯一的念头就是必须保护她;而在她转身逃离他的身边时,他才明白,原来他早已经爱惨她了。
“逝者已矣,来者犹可追。”倚时寒发誓,以他的人格发誓,他会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聂书影,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今生今世他会把她绑在身边,永远也不让她离开。
“先生,到了。”计程车司机把车子停下来,回过头对他说。
“不用找了。”倚时寒递给他一张五百元的钞票,然后迅速地下了车。
照时间推算,她应该还没到家吧!
倚时寒好整以暇地斜靠在大门旁等着,等聂书影来自投罗网。
果然,不一会儿,他立刻瞧见聂书影跑了过来,他静静地凝视她,等她慢慢走近,然后发现他的存在。
聂书影老远就瞧见倚时寒倚着门的颀长身影了,她赌气地不看他,径自开了门走进屋里。
她已经知道他很讨厌她了,他还想做什么?
“小影,我有话跟你说。”倚时寒在一阵错愕之后,赶紧也尾随着她进入屋里,免得等会儿被挡在门外。
一抬头,却遇上四道好奇的目光,倚时寒尴尬地打了招呼,“伯父、伯母。”
聂书影淡道:“我回房了。”
她一直都无视于他的存在,恐怕自己是真的伤了她的心了。
倚时寒踌躇了半晌,才开口道:“我和小影之间有点误会。”
陆芝雯还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料,却被沈浩伟搂入怀中。
“你去找小影吧!”沈浩伟似假似真地道,“可不许再让小影伤心,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知道,谢谢伯父。”
任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倚时寒已经脱胎换骨、破茧而出了;而唯一能令他有此改变的人,除聂书影外不作第二人想。
倚时寒抬手敲了敲门,“小影,你把门打开,我有话跟你说。”
房内一阵寂静。
“小影,我会一直等到你开门为止。”他斩钉截铁地说,话中的决心不容置疑。
房间内的聂书影还是没说话,过了半晌,门终于无声无息地打开来。
聂书影红着眼瞪视着他,“你还想说什么?”她转过身去吸了吸鼻子。
刚才在门外因为光线昏暗,所以他没瞧见她哭红了的眼眸,如今看着她伤心的模样,他比谁都难受。
他连忙跨进房内,反手关上门。
倚时寒轻缓地开了口,“我想告诉你了一个故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
聂书影冷淡地在床沿坐定,“说吧!”她俯头看着她的手,就是不抬起头来看他。
倚时寒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开始叙述那一件陈年往事,说出他和梅儿的相识、相恋,也道出他的愧疚和过失,一字一句都是发自他心底最深处的声音……
聂书影听完一切之后,她忘记了她的伤心,主动地握住倚时寒的大手,道:“一切都过去了,我相信梅儿在天之灵也希望你能快乐。”
倚时寒反握住她的小手,“我没有参加舞会是因为怕我自己会情不自禁地爱上你,害怕带给你不幸,更怕会失去你。”他深情地凝视着她,翠绿色的眸子渐渐变深,里头盛满的柔情就快要溢出了。
聂书影心里甜滋滋地,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又重新回到她的脸上,“你……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她偷偷地自睫毛下瞄了瞄倚时寒,她真的不敢相信。
倚时寒含笑地道:“我爱上你了,丫头。”谅你也猜不到此时这个笑容满面的温柔男子,会是伤心酒店的冷漠老板,“这一辈子我们是注定要绑在一起了。”
“只希望你不会后悔。”聂书影太高兴了,还真怕这只是一个梦罢了,一觉醒来,就什么也没有了。
倚时寒怜爱地将她拥入怀中,许下他永不反悔的爱之诺言,“我会爱你直到明天。”
“才到明天而已?”她又推开他,质问道。
瞧她嘟着嘴,气呼呼的模样,倚时寒忍不住倾身在她的红唇印下缠绵的一吻,良久,才放开她。
他在她的唇边呢喃道:“不论任何时刻都有明天,也象征我对你的爱永不止歇。”原来他也会甜言蜜语这一套!
闻言聂书影又红了眼眶。
倚时寒心中泛满不舍,“怎么又哭了?”他希望她永远都是高高兴兴的。
聂书影摇摇头,“我只是太高兴了。”她是多么的幸运,能够拥有倚时寒的爱,今生今世她别无所求。
捏捏她的鼻子,倚时寒取笑道:“伤心的时候要哭,高兴的时候也要哭,你什么时候变成水龙头了?”
聂书影笑了笑,“货物既出,概不退货,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她朝他扮了个鬼脸。
倚时寒装出一脸苦恼的样子,“看来我是误上贼船了。”
“没错。”聂书影回道,蓦地,发觉嘟嘟不知何时已经爬上她的肩膀,正瞪大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倚时寒,敢情是他的魅力太惊人?
倚时寒看见那一只爬在聂书影肩上的变色龙时,脸然倏地大变,他一定是眼花了,不然,怎么会看见一只“大蜥蜴”?
聂书影犹没发觉地将嘟嘟自肩上抓了下来,放置在手中,凑到倚时寒面前介绍道:“它叫嘟嘟,是我的宠物,很可爱……”话还没说完,只见嘟嘟轻易地爬上的俊脸,成“≠”字形地黏在他的脸上。
霎时,倚时寒发出毫无形象可言的一声尖叫,“啊——”没错,他怕蜥蜴。
聂书影先是被他吓了一大跳,继而爆出一阵大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小影……快把它拿下来。”倚时寒连动也不敢动地求救道。
聂书影赶紧将嘟嘟自他的脸上抓下来,放回自己的肩上,“嘟嘟好像很喜欢你。”
倚时寒闻言吓出了一身冷汗,“别……开玩笑了。”他万万没有料到她的宠物竟然是——蜥蜴,这下子他惨了。
大势已定。
聂书影的位置由吧台外的高脚椅移至吧台内,不论何时,只要她没有上课的话,就一定会瞧见她在倚时寒身边打转。
倚时寒待她的柔情蜜意真教许多女孩子眼红、捶胸顿足,为何当初她们不敢放下身段,壮起胆子去追求他呢?
谁也料想不到,在冷漠无情的面具之下,竟有着这么一颗温柔的心,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可是,他的柔情似水只给聂书影一个人。
若聂书影不在的时候,倚时寒仍是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教人望之却步;他不爱笑,可是,他却常常聂书影露出笑容,他的笑容令人惊艳,出入伤心酒店的每个女性都恨不得自己能取代聂书影。
“阿寒。”聂书影自楼梯上走下来,她认为阿寒比较亲切,也更顺口,所以,她就自动自发地改口了。
“怎么?看完电视啦?”倚时寒不自觉地柔和了脸部冷硬的线条,连声音也柔得令人迷醉。
“嗯!”聂书影点点头,然后一屁股地坐在他身边的椅子,“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问吧!”倚时寒伸手为她顺了顺一小绺顽皮的发丝,眸光似水地问。
幸好她肯原谅他,并且再度回到他的身边,否则他实在无法想像没有她的生活将会是什么样子。
其实人生在世,应该以一颗包容、宽恕的心来对待别人,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定。
他会永远爱她的!倚时寒默默地在心中立誓道。
“你会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她一本正经地仰着头问他。
倚时寒笑了,“你说呢?”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