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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滕藤的头发忽然被人揪住了,生生地疼。刚才,肖君北去洗手间,正好瞥到了滕藤的电脑屏幕,他忍不住大发雷霆,愤怒地骂道:“你这个贱人,竟然将温言勾引到床上去了,枉我这么爱你,温言还有心撮合我们俩,原来你们狼狈为奸,戏耍我呢!”
“你弄疼我了!”滕藤抱怨道。
“活该!”肖君北说着,一把将滕藤拉了起来,按到了桌子上,猛地抽了她两个耳光,顿时,他的掌印便烙在了滕藤的脸上。此时,肖君北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掀起了她的裙子,三下两下便将滕藤的丝袜撕碎了,衣服也凌乱了一地。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滕藤奋力挣扎着,踢腾中,将办公桌上的东西弄撒了一地。可是肖君北却捂住她的嘴巴,将她的上衣也全部褪尽,然后掏出自己的工具,狠狠地进入了滕藤的身体。
“肖君北,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你去死,我一定要杀了你!”滕藤咬了肖君北一口,他将手拿开了,她又开始叫喊起来,无奈周日这座办公楼本来就没什么人上班,而且楼房隔音效果特好,就算是滕藤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贱人,你还装什么纯情啊,都已经不知道被温言干了多少回了,让我尝尝什么滋味,这是你的荣幸。哼,温言玩够了你,就往我的怀里塞,亏我还是真心喜欢你!没想到你今日来公司明明是跟我约会,却还在看跟温言的艳照,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肖君北一边说着,身体也越发地用力,他的生理需求在滕藤的身上得到了满足,只是嘴里还一直不停地骂着她,这种爱恨交织的感觉,实际上是多么的痛苦啊!
过了许久,肖君北终于停下了动作,大口地喘着粗气。因为整个过程,他都是将滕藤按在办公桌上进行的,所以滕藤的腰上被硌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很疼。滕藤没有穿衣服,而是直接坐到了地上,嘤嘤地哭泣着。肖君北刚才实在是在气头上,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现在情绪冷却下来了,他反而后悔了起来。
他蹲到地上,摸着滕藤的脸,问道:“还疼吗?”
、让我掐死你吧
滕藤将脸扭向一边,她感觉到屈辱,自己在温言面前再怎么犯贱,都是心甘情愿的,可是眼下这算什么,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了,还是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难道这就是爱么?
“滕藤,都是我不好,我太冲动了。既然我们都有了事实了,那你嫁给我吧,我会好好对你的,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肖君北今天不但情绪因为失望而格外不对劲,平时那伶牙俐齿的功夫,到现在却全然不见,反而变得笨嘴拙舌了。
“哼,你还不配,肖君北,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哪一点能比得上温言?你没他有本事,没他长得好看,没他讨女人喜欢,连床上的功夫都不如他,凭什么要我嫁给你!等下辈子吧!”滕藤只是因为被□而太过气愤,所以才会口不择言,她却万万没有想到,刚才这些话,已经深深地刺伤了一个男人的自尊。本来,温言已经是今天的敏感字眼了,滕藤竟然又拿肖君北跟他作比较。愤怒的肖君北,伸出双手,颤抖着移向了滕藤。
“你要干什么?”看到肖君北那狰狞的表情,滕藤忽然害怕了起来,她赶紧缩了缩脖子。
“既然你说下辈子我们可以在一起,那不如,我们就早死早投胎吧!”肖君北说着,将双手掐到了滕藤的细嫩柔滑的脖子上,他还不舍得她死,他多么希望滕藤赶快求饶,说她喜欢自己,可是滕藤非但没有说,反而只是一味地威胁他,说他杀了她是会坐牢的。
紧了紧掐在滕藤脖子上的手,肖君北神经兮兮却又信誓旦旦地说道:“你的脖子手感真好,若是死在别人手中太可惜了。放心吧,掐死你之后,我就从十九楼上跳下去,我们殉情!”
“肖君北,你疯了,你这个疯子,放开我,呃……”滕藤被按在地上,因为窒息了面目发红,肖君北死死地压着她,虽没有急于扼断她的喉骨,可是那一点一点的痛楚袭来,滕藤已经感觉到头脑发胀,视线也逐渐开始模糊。如果自己这辈子注定要被人掐死,她情愿昨天死在温言的手中,这样他便会永远都记得她,就像他这辈子永远都忘不了寂菲一样。
滕藤的手在地上摸索着,忽然,她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那正是肖君北将她按在桌子上强日恭她,她挣扎时从桌子上推搡下来的镇纸。
滕藤拿起它,猛地砸向了肖君北的头,肖君北吃痛,双手立即松开了,而滕藤顾不得此时的形象,从肖君北的身下挣脱了就要往外跑,可是肖君北哪里肯让她离开,事情都已经做了,他决定做到底。
于是,肖君北快步追上了刚刚走到门口的滕藤,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按在墙上继续掐了起来,嘴里还喃喃说道:“别怕,宝贝儿,一会儿就好了,我轻一点儿,不会太疼的……我们一起死,一起投胎,下辈子一定会幸福地在一起的。”
滕藤说不出话,只是两只玉手抓住了肖君北的手腕,想将他的手拿开,可是肖君北却越来越用力,滕藤终于感觉到身体已经无力了,即使他放开手,自己也将会瘫软下去,如同一滩烂泥一般。
“放心吧,你死了我绝对不会独活。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了。”肖君北现在绝对是个十足的疯子,甚至还有些神经质。
滕藤绝望了,看来这辈子所有的祈盼,就断送在今天了。她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默默念叨着,再见了,温言,我这辈子的挚爱。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再次突然被人推开,滕藤猛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了季禾子。肖君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放开了掐住滕藤脖子的手,他心中泛起了一丝矛盾,究竟是将这两个女人都杀死,然后自杀好,还是放弃犯罪好?
肖君北尚未作出决断,滕藤便劝说道:“肖君北,别犯傻了,如果你掐死了滕藤而不自杀,她便会被囚禁在枉死城中,跟你再也无缘;就算你自杀了,这辈子也是仇人,来生只会冤冤相报,放弃吧,一切都还有希望……温言是我的男朋友,我都不计较他的过去了,你若是真爱滕藤,又怎么会咬着她的过去不放呢?”
肖君北似乎想明白过来了,他说话竟然带上了哭腔:“可是,可是我已经犯下了错误,滕藤这辈子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肖君北说完夺门而去,滕藤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生出一点儿心疼的感觉。他对自己的感情,她又何尝不知道?可是,她的眼中只有温言,从未正视过肖君北的感情,甚至还出口伤人,此刻想想,自己的确是挺混蛋的。
滕藤此时衣衫还凌乱地躺在地上,她这模样,季禾子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以后你可以以此来要挟我了,我被人强女干了,还差点被掐死。”滕藤说道,她觉得季禾子一定会幸灾乐祸的。
“我会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季禾子说道。
“我那么对你,你为什么还要帮我?”滕藤问道。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季禾子淡定地回答。
原来,她不是来嘲讽自己的,滕藤的心中一酸,眼泪便涌了出来,她趴到了季禾子的肩膀上,寻求着瞬间的安全感。
“禾子,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跟你抢温言了,我再也不会那么死皮赖脸地缠着他了,祝你们幸福。”滕藤说罢,抬起脸来万分真诚地看着季禾子。
“我刚刚路过商场,买了件衣服,不如送给你吧,算是我们化干戈为玉帛,我送你的礼物。”季禾子说着将手中的手提袋递上了,季禾子擦擦眼泪,接了过来。
滕藤心中满是感动,就在这时,她的心中泛起了一个念头,自己不但不会再跟温言纠缠,而且还会好好地撮合他跟季禾子。
、停止狼狈为奸
次日一早来上班的时候,周日制造的办公室的狼藉早已经被收拾干净了。滕藤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走到了座位上,而季禾子因为上次的事情和臧楠枫闹得不愉快,也便没有一起来。
肖君北进来的时候,还是和以往一样,习惯性地先往滕藤的座位上看了一眼,四目相撞时,滕藤温和地对他笑了笑。肖君北为昨天的事情抱愧了一整夜,现在竟然不知该如何面对滕藤的笑容,他低下头快步走向了自己的座位。然而,滕藤的心中却有了一丝疑虑,难道肖君北已经占有了自己的身体,所以便对自己再也没有兴趣了?
这天上午很普通,没有发生任何特别的事情。中午温言为大家叫了外卖,然后他将季禾子叫到了总监办公室,两个人在屋里有说有笑地吃完后便各归各位了。
臧楠枫看滕藤如此之淡定,深感奇怪,若是以往,温言和别的女人一旦有亲密的表现,她就算不搞什么大乱斗,起码也得弄点小动作,可是今天她却就跟没看见一样。臧楠枫忍不住好奇地走到滕藤面前,小声问道:“分开他们俩,你可采取什么行动了?”
“臧楠枫,对不起,我放弃,他们俩挺般配的啊。”滕藤说道。
看到臧楠枫和滕藤神秘兮兮地说话,肖君北以为他知道了自己昨天的秘密,不由地握起了拳头,若是他敢以此威胁滕藤,肖君北定会让他屁股开花。
“切,装什么装,你能做到才怪呢!我那天去找滕藤的时候,跟她闹翻了,这几天得劳烦你多下工夫了。”臧楠枫继续展开猛烈的攻势,想说服滕藤,即使被婉拒了,他还是继续不依不饶地劝说,终于将滕藤惹怒了,她猛地站起来,大声说道:“你喜欢季禾子怎么不早去追?现在她都已经成我嫂子了,你还想打人家的主意?”
滕藤的声音太大,在场的人都听了个一清二楚,季禾子没当回事,温言觉得好笑,肖君北欣慰滕藤终于放下了温言,而臧楠枫,则感觉面子非常挂不住,十分气愤地返回了座位。这个滕藤,明明跟自己在电话里约好一起拆开那两个人,现在却出尔反尔。
如果仅仅如此也便罢了,可是滕藤为了让臧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