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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殊的嘴角也显然带着一丝笑意,能看见长安此时的模样,也不枉费他在炮火之中穿梭,出生入死。
云焕却还是听不懂:“老大,为什么你们都喜欢叫云七‘殿下’?”
云遥还来不及说,两方人马便已会合于战场中央。慕言殊翻身下马,长身玉立于战场之中。长安也立即从马上翻身下来,朝他跑了过来。
她的脸上明显挂着急切的表情,却在慕言殊身前停了下来。
慕言殊眼中含笑,若是换了其他的女子,不都应立即扑进英雄的怀中?
为何他的长安,就连此刻,也是如此别扭矜持?
长安却还是止步不前,只是将眼神落在慕言殊身上,想要看他有没有受伤,全军将士看着两人这样对峙,分明是两个男子,却让人看出一种恋人节后重逢的景象。
“你……”
她想问他,有没有受伤。
慕言殊却什么也没有说,伸出手来,轻轻抚着她的脸。
“哭什么?”他问。
长安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眼见慕言殊被炮弹击中,竟然不知不觉落了泪,此刻冰凉的泪仍留在脸上,想必十分狼狈。
她伸出手来轻轻拭着脸上的泪,慕言殊长臂一伸,借力将长安揽入了怀中。长安挣扎几下,却抵不过他的力道,只得乖顺的将脸埋在他心口。
众人却看得瞠目结舌。
这眉目俊秀的云七军师,与天神一般俊美的摄政王,难道真是一对断袖?
慕言殊当然知道身旁将士们的眼光是什么意味,于是伸出右手来,轻轻解开长安的发髻,流水一般的长发自他手心倾泻而出,众将士看得又是一阵瞠目结舌。
一旁的云焕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原来你们说的‘殿下’,竟然是长安殿下?”
云遥云止云城皆一脸无奈的看着这位迟钝的老四。
被慕言殊紧紧拥着的长安却又挣扎了起来:
“慕言殊,你快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呢。”
“无妨。”慕言殊声音带着几丝笑,“就让他们看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司徒长安,是我慕言殊的女人,今生今世。”
长安觉得自己心中一阵酸甜,接着便是无尽痛楚纠结。
而一切却等不及让她纠结,犬戎的将士们发现长安竟是女子,并且思及前事,想着原先她都是与慕言殊同帐共眠,当即便明白了长安的身份。
不知是哪个小将高呼了一声:
“王爷,王妃——”
接着,呼喊的声音越来越强,每位将士都加入进来,他们怀着战胜的喜悦,与对慕言殊无上的尊崇,高声呼喊:
“王爷,王妃——”
“王爷,王妃——”
慕言殊又将手臂手臂收紧了几分,长安闷声说道:
“你故意的,对不对?”
身穿战甲的男人却没有回答,放任笑声被众人的欢呼声淹没。
在这样美妙的时刻,竟然有长安在他身边。
慕言殊在这一刻忽然觉得,这世上,除却司徒长安,可能再没有一个女子,足以与他相配,足以站在他身边,陪他共看这天下。
****
一场大胜之后,全军自然是彻夜狂欢。
与上次不同,这回慕言殊留在了军营,与将士们同欢。离城的守将陆允听闻大胜的消息,立即遣人送了美酒佳肴,说是为众人庆功。
慕言殊在自己的帐中设了酒席,他坐了上座,长安在他身侧。云遥、云城在左,云止云焕在右,还有其余几位今日建功的将士,众人一边畅谈军事,一边饮酒,气氛十分的好。
说起长安的身份,最先大吐苦水的显然是云焕:
“云七啊云七,你将我骗得好苦,他们几人都知道你是长安殿下,唯独我被你蒙得团团转。”
看他这可怜模样,大家立即笑作一团。
“不过,知道你是女子,有些事情我也才终于想通了。”云焕转而又道,“为何你看着那舞姬霓裳勾引王爷,会把杯子捏碎,原来你是吃醋了啊,哈哈!”
云焕笑得没心没肺,长安却瞪他一眼。转过头去,看慕言殊眼神饶有深意的打量着自己,便也瞪了一眼过去。
慕言殊显然是喝得有些醉了,见长安明眸含怒,十足俏丽,想也没想便在她眼皮上吻了一记。
几位“观众”看见这等香艳戏码,不禁欢呼起哄。
他们家王爷,在对待女子方面,竟然也是如此厉害。
长安何曾在众人的眼光之下被慕言殊这样亲近,此刻不禁又瞪他一计。慕言殊看着她脸色带几分绯红,心情顿时大好,虽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却轻轻揽着她的腰,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将便宜占尽。
宴酣之时,云遥等人喝得了痛快,识趣的告辞。
慕言殊没有再强留,毕竟听说洛璃今夜来了军营,而徐林甫家的孙女笑笑,也听说了战事大捷,跑来军营凑热闹。
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
长安喝惯了八仙居的佳酿,即使是西北的烈酒,也只能让她喝个半醉,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被慕言殊抱了起来,看清楚眼前时,便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放在屏风后的床上。
“他们都走了?”
她问话时双眼有些迷茫,甚是可爱。
“是,只剩你我。”慕言殊淡然回答,言语之间,却还是透露一丝暧昧。
长安心情甚好,便问:
“我还没喝够,他们怎么就走了?”
慕言殊闻言,轻轻挑眉:“没喝够?我陪你喝。”
说完,他变戏法一般凭空又变出了两坛酒来,长安看着他,带着几分醉意,笑道: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来行酒令。”闻言,慕言殊点了点头,长安便继续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只能选择点头、摇头或者喝酒。”
“好。”慕言殊答道。
“那我问你,今日在战场上,一切都是你早有计划的,对不对?”
慕言殊轻轻点头,长安撇了撇嘴,心想果然如此。
接着,慕言殊问:“看我九死一生之时,你曾担心我会死?”
长安本想点头,看着他一脸得逞的模样,心中不忿,于是抱起酒坛,大大喝了一口。看着她的脸因醉酒而越发绯红,慕言殊不禁朗声笑了起来。
……
一来二去,一坛西北烈酒已被两人喝空,长安显然已是十足醉意,终于问起:
“慕言殊,你爱我过的母妃林萦吗?”
她问话时双目盈盈,慕言殊坦然的摇了摇头,长安却显然不信,还嘟囔几句:没爱过又为何写情诗?没爱过,又怎会在谈起她时,那样怀念?
接着换慕言殊来问。
他看着长安,问道:“你心里,还有晏清歌吗?”
这问题问得长安一怔。
她来西北也有月余,当初目的有三,一是乳母离世的悲痛,让她想逃离宫城;二是不知如何面对小晏;第三,才算得上是要来看慕言殊的落魄模样。
她的心思,慕言殊竟然是知道的。而她自己呢?可明白了自己的内心呢?长安问自己。良久,她仍是不语,端起酒坛来,喝了一口。
这个答案,她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说给慕言殊听。
慕言殊只有一瞬的沉默,接着便又问:
“那……有我吗?”
长安手一松,半坛子酒跌在身上,湿了一片,一阵冰凉的触感激得她这才清醒过来,连忙说:
“你刚问过我,应该轮到我问你问题才对,你犯规——”
慕言殊哪里容得她此刻还在打马虎眼,长臂一伸,登时将长安抓紧怀中,压在身下。
他的身体触感火热,长安本已被烈酒迷惑,此刻被他压着,更是双腿发软,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怀里。
慕言殊看着她长发散开,眼神迷乱妩媚,显然是动了情。
于是他居高临下道:
“司徒长安,还敢说你心里没有我?”
长安从来最看不得慕言殊得意的模样,于是双手一个用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慕言殊猝然被她压制,还未反应过来,就只见长安俯□子,温热的呼吸落在他耳畔。
她粲然一笑,呵气如兰:
“慕言殊,我不是心里有你,我是要……嫖你。”
这话一说出口,两人均是一怔。
慕言殊心中一阵荒唐。她刚才说什么?嫖他?
真是喝醉了。
向来被人称为战神的男人哪容得女人嫖自己,正想翻身将她压回身下之时,却发现始作俑者长安,已经趴在他胸口睡着了。
果然是醉了。
慕言殊无奈的笑,侧过身来,将长安收入手臂之中,紧紧揽着。
刚才长安三下两下,早已挑起他的欲火,不过今夜既然她醉得不省人事,这笔账就留到以后再算吧。
到时候,他可要好好看看。
她准备如何嫖他。
作者有话要说:战场转情场~
接下来都是感情戏~
还有爱情动作戏~
乃们懂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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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攻占冰山
番外,攻占冰山
徐笑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午后,她与长安两人晒着暖暖的日头,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上,她拿长安与慕言殊的感情说笑,说长安明明将一切心思都挂在脸上,却仍不肯承认。
然而,没有人教过笑笑。
有时候说出的话,往往会应验在自己身上。
于是下一刻,她便看见了那个,能让自己将一切心思都挂在脸上的男子。
云城。
他随着慕言殊缓缓走进院子,穿一袭白衣,衣衫之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污点,仿佛是仙人从天而降,直直降临在了她的面前。笑笑甚至能感觉到,他一步一步走过来,脚下甚至踏出了莲花。
她的惊呼吸引了他的注意。
接着便是一句徐姑娘,一声云公子,她觉得自己从未曾和谁这样客套过,双颊之上,也从未这样热过。
仿佛整个人当时就要烧起来。
长安凑到她耳边,话中含笑,说道:“这下子把心思写在脸上的可是你了。”
笑笑当时便烧红了脸,她没想到,对一个人有好感,竟然只是一瞬间的事。从小随着爷爷在大漠中生活的她,本以为自己从来都是性子洒脱的,没想到竟然会为了一个男子,扭捏成这样。
她捂着脸跑进爷爷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