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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没一会我们便来到了李家的正堂,只见正堂中端坐着一位白须老者,看到老者后我心中不禁有些纳闷。
在当代居然还有人留着长长的白胡子,而且老者的白胡子竟然效仿关羽用黑纱布套上了。
“李爷爷。”
陈言亭走到屋里对着端坐在椅子上的白须老者鞠了一躬,老者睁开眼看了看陈言亭随即站了起来。
“坐吧,我们不是外人啊。”
老者的面容是那么的和蔼可亲,可是一想到三番两次想杀死我的血糊鬼,我心中顿时将自己面前的白须老者列成了极度危险的人物。
“李爷爷,我昨天刚从北京回来。今天特意来看看您。”
陈言亭看了看面前的白须老者,随即坐在了木椅上。
“难得你有这份心,来啊上茶。”
白须老者听到陈言亭的话朗声笑了一下,随即招呼着家里的佣人上茶。
见状我心中非常鄙夷,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李家竟然还雇佣人,如果在文革时期非得把他拉出去批斗不可!
“李爷爷,张叔我就不介绍了。这位是柏阴村魏裁缝的孙子。”
陈言亭看了看我随即站了起来向白须老者介绍起了我的身世,白须老者听到陈言亭的话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看到白须老者的眼神后我背后一冷,在老者的眼神中我发现了杀意,仇恨和敌视!
“魏三儿?他不是死了吗?”
就在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中年男子,听到陈言亭的话丝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
张建业在听到中年男子的话猛地站了起来,只见张建业双眼通红一副要打架的阵势!
“张大团长,好久不见啊。”
中年男子在看到张建业后,满脸堆笑的走到了张建业面前。
“难得你还记得我啊。”
俗话说抬手不打笑脸人,张建业看到中年男子满脸笑容,不好发作只好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对着中年男子冷冷的说了一声。
“瞧你说的,我家现在的地方还是占得你家的老宅子呢。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你。”
中年男子见张建业丝毫没有给自己面子的意思,随即话锋一转开始拿张建业家的老宅子说事。
“你!”
张建业听到中年男子的话,用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随即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尽忠,不要这样没大没小的!”
白须老者见张建业有些恼火,随即训斥了中年男子一声。
中年男子听到白须老者的话冷哼了一声,随即坐到了我们对面。
“你接替了你爷爷做上了鬼衣匠?”
白须老者喝了口茶,随即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只是暂时接替爷爷担任鬼裁缝!”
自打刚刚听到中年男子的话我心中就积攒了一道怒火,我知道李家非常在意鬼裁缝这个职位,所以再说到鬼裁缝这三个字后加重了语气。
“鬼裁缝?你也配,说你是鬼衣匠还算是便宜你了!”
坐在我们对面的中年男子听到我的话,丝毫不顾我的脸面破口大骂了起来。
我并没有想到中年男子会骂人,怎么说我们也是客人,但谁知道中年男子并没有一丁点的教养,听到我说鬼裁缝三个字后顿时骂了起来。
“李尽忠,你算个什么东西!”
张建业在听到李尽忠的话后,顿时站了起来指着李尽忠的鼻子大骂了一声。
“我呸,别以为你现在当上了考古团的团长我就会怕你。说不好听的你就一盗墓贼!”
李尽忠见张建业辱骂自己后,也不示弱对着张建业大喊了一声。
“好了,好了。”
白须老者见李尽忠和张建业开始对骂起来后,明显有些不高兴随即制止了他们两人的对骂。
“李爷爷,您看我刚刚跟您说的事情?”
一旁的陈言亭看了看白须老者,随即略带迟疑的说道。
“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在我家吃完午饭再走吧。”
白须老者听到陈言亭的话摆了摆手,随即站了起来径直的朝着里屋走了过去。
“走吧,还真等着我家管你饭啊!”
李尽忠看了看张建业随即用不阴不阳的语气对着张建业说了一声,张建业在听到李尽忠的话顿时火了,见状我急忙拉住了张建业的胳膊。
“李叔,我们走了。”
陈言亭见白须老者走后叹了一口气,随即对着李尽忠打了一声招呼,紧接着拉起张建业的手臂走出了李家正堂。
“姥姥的,什么玩意!”
张建业在走出李家别墅后,用手指着李家别墅大骂了一声。
“张叔,别生气了。走找个饭馆,我们吃点饭。”
陈言亭见状拍了拍张建业的肩膀,随即对着张建业说道。
“好。”
张建业听到陈言亭的话点了点头,我们在不远处的街道上找了一家饭店,随即点了一桌子菜开始吃了起来。
“小兄弟,看来李家不想买你的帐。你以后要小心一点啊。”
陈言亭从口袋中掏出了一盒香烟,随即递到了我面前。
“陈哥,您还抽烟啊?”
我看了看陈言亭递到自己面前的香烟,随即瞪大了眼睛,在我的记忆中京剧演员是非常爱护自己的嗓子的。
“这有什么,又不是抽大烟。”
陈言亭听到我的话笑了一声,随即从烟盒中抽出了一颗香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言亭,你和老李头说什么了?”
坐在一旁的张建业看了看陈言亭,随即拿起烟盒抽出了一颗香烟。
“我让老李头放曹莽一马,谁知道他竟然不买账。”
陈言亭狠狠地抽了一口手中的香烟,随即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水放到了张建业面前。
☆、第四十一章——疏鼋河铜人像
“不买账就不买账,有我张建业在一天。他们别想动莽儿一根汗毛!”
张建业刚刚拿起茶杯,听到陈言亭的话猛地将茶杯扔到了地上。
看着被摔得粉碎的茶杯我心中非常不是滋味,是自己让张建业和陈言亭没面子的,他们在李家吃瘪都是因为我!
“张叔,您别着急。”
陈言亭见状将一只油焖大虾夹到了张建业餐盘中,张建业看了看自己盘中的油焖大虾脸色随即沉了下来。
“老板,你家的虾怎么都臭了?”
听到张建业的话我急忙用筷子夹起了一只油焖大虾,随即放到自己面前闻了闻。
果然油焖大虾是臭的,而且这种臭味是一种特别的臭味,油焖大虾散发出的臭味让我联想起了二叔,疏鼋河里的浮尸,以及红衣女鬼,这种味道正是尸臭!
“没有啊,没有臭味啊。”
饭店老板听到张建业的话急忙走了过来,他闻了闻饭桌上的油焖大虾挠了挠头。
“这就是臭的!”
张建业听到饭店老板的话急忙和饭店老板争论了起来,饭店老板一脸不情愿的掏出了二百块钱,显然他把我们当做地痞流氓了!
“我不要钱,你闻闻。”
张建业看到饭店老板递到自己面前的二百块钱后,用手将饭店老板的手打到了一边,随即让他仔细闻一下。
“真的不是臭的,这虾是我刚刚杀的。你去后厨看看,都是新鲜的。”
饭店老板听到张建业的话拿起筷子夹起了一只油焖大虾,饭店老板先是闻了闻最后干脆将虾放入了嘴里。
“带我去看看。”
这时一直不动声色的陈言亭听到饭店老板的话,随即示意饭店老板带自己去后厨。
我们来到后厨只见在后厨的地面上有一盆活蹦乱跳的河虾,张建业蹲在地上仔细注视着木盆当中的河虾。
只见这些河虾足足有10多厘米长,而且胡须对比往常的河虾也有些不同,因为这些河虾的胡须竟然比河虾的身体还要长!
“你这些虾从那弄得?”
张建业拿起一只河虾掂了掂分量,随即对着饭店老板问道。
“疏鼋河,今天刚刚捞上来的。”
饭店老板听到张建业的话,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张进货单。
“疏鼋河?”
张建业看了看饭店老板手中的进货单,确认这些虾的确是从疏鼋河打捞上后,缓缓地站了起来随即抄起案板上的菜刀,照着河虾的脑袋便是一刀。
“好臭!”
在菜刀将河虾的头颅剁下来后,一股粘稠的乳白色液体从河虾的身体里流了出来,随即厨房便被一股腥臭的气味所覆盖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做了半辈子虾也没见过虾会流出这样的血!”
饭店老板瞪大了眼睛看着案板上的河虾,随即对着张建业说道。
“这些虾有毒,千万不能在继续出售了!”
陈言亭用手摸了摸从河虾身体内流出来的白色粘液,随即用一旁的毛巾擦掉了。
“好,好。”
饭馆老板好像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听到陈言亭的话连连点头。
“言亭啊,你回北京吧。我会照顾好莽儿的。”
张建业拍了拍陈言亭的肩膀,随即对着我笑了一声。
“好,这是我的电话。有事只管给我打电话好了。”
陈言亭听到张建业的话从口袋中拿出了两张名片,随即递到了张建业和我的面前。
“好,一路小心。”
张建业用手接过陈言亭手中的名片后,随即向饭店老板付了帐。
被油焖大虾这么一闹我丝毫没有了吃饭的性质,临走前我向饭馆老板要了几个塑料袋,将没有吃完的饭菜打包了,当然那盘油焖大虾我并没有带走。
与陈言亭分别后我和张建业决定去疏鼋河看一看,就这样我和张建业徒步朝着十多里外的疏鼋河走了过去。
“张团,刚刚那些虾人吃了会不会有问题?”
我看了看自己手中拎着的饭菜,随即看了看张团我害怕已经有人吃过那些怪异的河虾了!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些河虾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模样。”
张建业摇了摇头随即朝着前方走了过去,看着张建业的背影我明白现在的张建业一定很烦,刚刚在李家被李尽忠说中了张建业的伤口,如果刚刚不是在李家张建业没准真得和李尽忠打起来!
“疏鼋河在捞鱼吗?怎么这么多人!”
我和张建业在相见小路上走了一会,远远地看到疏鼋河边站立着黑压压一片人影。
“过去看看。”
张建业听到我的话看了看远处的疏鼋河岸,随即加快速度朝着疏鼋河走了过去。
等我们来到疏鼋河岸时这才发现附近十里八乡的村民,大部分全都聚集在了疏鼋河岸边,人群将疏鼋河的两岸围了个水泄不通,我和张建业想挤进去但是却没有成功。
“快看啊,露出脑袋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