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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
听到张建业的声音,我扭头看向张建业,只见他正在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脸色极度苍白。
“你别走,我要杀了你!”
这时“二哥”慢慢的朝着我走了过来,只见他将双手放在了面前,眼中的红光早已消失了。
“他瞎了!”
张建业看着慢慢朝着我们走来的“二哥”,缓缓的说了一声。
“噗!”
张建业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对着“二哥”再次吐了一口鲜血,这次一大口鲜血全都吐到了“二哥”的脸上。
“啊!我的脸,我的脸好痛!”
“二哥”的脸在接触到鲜血后,顿时冒起了白烟,二哥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好像喷到他脸上的不是鲜血而是硫酸似的。
“快走,曹莽不要管我!”
张建业看到“二哥”痛苦的样子,轻笑了一声,随即对着我摆了摆手。
“要走一起走!”
我勉强站了起来,随即将张建业背在了身上,缓缓地朝着通道深处走了过去。
“不要管我,人血对他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他的眼睛一会就回复原的,你快走!”
我背着张建业摇摇晃晃的朝着前方走去,突然张建业双手将我猛地向前一推,我猝不及防朝着前方冲了过去,而张建业则掉落在了地上。
“张团!”
等我停下后,我急忙朝着张建业的方向跑了过去,就在我刚刚拉住张建业的手臂时,“二哥”来到了我们面前。
“你们两个去死吧!”
只见“二哥”猛地将自己胸口处的钢刀拔了出来,随即高高举起,对着张建业刺了过去。
可是“二哥”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我还有行动能力,见“二哥”手中的钢刀刺向张建业,我猛地站了起来,随即将二哥手中的钢刀抓在了手里。
“嘀嗒,嘀嗒。”
我的手掌被尖刀割伤了,伤口处鲜血流了出来,随即落在了地面上。
“去死吧!”
就在我和“二哥”僵持不下时,张建业突然站了起来,随即双手用力将“二哥”手中的钢刀,朝着“二哥”的腹部推了过去。
见状我的双手猛地一用力,钢刀在我和张建业的合力下,刺进入了“二哥”的小腹。
“啊!”
“二哥”大叫了一声,双手成拳随即对着我们两个打了过来,此时的我已经筋疲力尽,看着“二哥”的拳头朝着自己打来,可是我的身体却好像被冻住了似的。
“砰,砰。”
张建业和我被“二哥”打倒在了地上,而“二哥”则怒冲冲的看着我们。
“曹莽,看来我们要死在这里了!”
张建业吐了一口血沫,对着我淡淡的说道。
“恩!”
听到张建业的话,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轰隆隆。”
“什么声音?”
这时我们耳边传来了一阵轰鸣声,我抬头望去只见暗道的墙壁开始颤抖了起来。
“地震了!”
张建业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随即闭上了眼睛。
“我要杀了你们!啊!”
“二哥”缓缓地朝着我们走了过来,就在这时暗道的墙壁突然崩塌了,随即一道刺眼的阳光,射进了暗道中。
“二哥”被太阳光一照,顿时变成了一具干尸,见状我和张建业对视了一眼,我随即脑袋一沉便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太阳已经升起的老高了,而张建业则静静的躺在一旁,好像已经死了。
“张团?”
见状我急忙爬到了张建业面前,用手摸了摸张建业的鼻孔,发现他还有些气息,见状我急忙将他背出了暗道。
就在我们离开暗道没多久时,深山中突然传来了爆炸声,大地随之也颤抖了起来。
“砰,砰,砰!”
紧接着一连串的爆炸声,响彻了天空,暗道也随之崩塌了!
听到让人振聋发聩的爆炸声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呆呆的望着深山。
“难道是雷公爷救了我们?”
我自己嘟囔了一声,随即站了起来。
“你们没事吧?”
这时一辆“三马子”开到了我们面前,从“三马子”上跳下来了一个中年男人。
“没事,没事!”
我看了看那个中年男人,心中充满了疑问。
“这人怎么了?怎么满身是血?”
那中年男人看了看一旁的张建业,挠了挠头。
“我。。我,我们想去爬“阎王道”不想刚刚爬了几米,他就摔下来了!”
听到中年男人的询问,我只好编了一个谎话。
“你们是哪里的?不要命了去爬“阎王道!””
“我们是柏阴村的。”
“看你也受了伤,我把你们送回去吧。”
随即中年男人便将张建业抬上了车,而我则坐在驾驶室里,跟中年男人询问起了刚刚的爆炸声。
“大叔,刚刚的爆炸声是怎么回事?”
“哦,那是有人在开矿。山里发现了铁矿,他们在炸矿呢。”
中年男子看了看我,满不在意的说了一声。
听到中年男子的话,我顿时感叹了一声,我和张建业真是命不该绝啊!
如果不是前些天的暴雨使暗道内的泥土松动了的话,恐怕单单凭炸药的震动,还不足以将暗道震跨吧!
我和张建业能够活下来,存粹是侥幸,一夜的大暴雨将暗道中的泥土冲刷松动了,而炸矿所用的炸药引发的山体震动,恰巧将暗道的墙壁震塌了!
而我和张建业恰巧就处在暗道的边缘,“二哥”已经变成了半人半尸,被阳光一照顿时变成了干尸,这一切全都是天意,也许真的是我和张建业命不该绝吧!
回到家后我想办法通知了王瘸子,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王瘸子一连要照顾两个受伤的病人。
我的伤势虽然不重,但因为伤到了内脏,需要好好调养,而张建业腿骨骨折,失血过多,肋骨断裂,伤势比我要严重得多。
王瘸子虽然满口哀怨,但也没有扔下我们不管,就这样我和张建业两个人,一下子变成了“太上皇”,而我们两个“太上皇”手底下只有一个“小太监”王瘸子。
经过几天的修养,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张建业则还要半年才能恢复过来,这段时间里村子里相安无事,附近村子也没有再传来有人溺死在疏鼋河中的消息。
这段时间我出了为人制作寿衣,贴补家用之外几乎没有出过家门,直到有一天两个外乡人的到来,打破了柏阴村的宁静。
这两个外乡人一个叫做“司马文”,这个叫做“司马文”的青年男子大概四十多岁,自称是做“冥器”生意的。
而“老袁头”则是我爷爷的表弟,可是我的脑海中对这位七十来岁的“表大爷”却没有半点印象,而“老袁头”来到柏阴村后,几乎很少来我家走动,而当他得知爷爷的死讯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叹了一口罢了。
“老袁头”和“司马文”,两人租住在我家的两边,“老袁头”住在我家的右边,“司马文”住在我家的左边。
他们两人经常呆在家里,很少出门,可是晚上他们的院落中时常会传来一阵阵打斗的声音,这让我非常不解,难道他们两个深夜都有练武的习惯?
☆、第二十一章——再入酆都
转眼间老袁头和司马文,已经搬来柏阴村半个多月了,可是我压根没跟他们接触过,只是偶尔遇见互相打声招呼罢了。
这天一大早我准备去司马文家坐坐,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总要去人家家里拜访一下。
“有人在家吗?”
我来到司马文家的家门口,扣动了木门上的门环。
“谁啊?”
不一会司马文家的院门打开了,只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正看着我。
“那个,司马先生在家吗?”
看到眼前的少女后,我的心突然加速跳了起来,脸颊滚烫好像要炸了似的。
“你先进来吧。”
女孩看了看我,随即示意我走进院中。
“好,好。”
听到女孩的话,我急忙走进了司马文的家中。
“爸,有人找你。”
女孩对着正屋喊了一声,司马文随即从屋里走了出来。
“小兄弟,你来啦。”
司马文看到我后,急忙将我请进了屋里。
“司马先生您搬到我们村已经半个月了,我今天才来拜访实在有些仓促。”
司马文将我请到了一旁的木凳上,随即给我倒了一杯茶水。
“说什么话,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
司马文笑了一声,随即坐到了我的对面
“司马先生,您。。。。”
我刚刚说了半句,司马文便打断了我的话。
“别叫司马先生了,喊我司马叔吧。”
司马文喝了一口茶水,满脸微笑的看着我。
“好,司马叔。您老家在?”
听到司马文的话,我点了点头,随即和他聊起了家常。
“我老家在山西大槐树,这不到北方做冥器生意。”
司马文递到了我面前一颗香烟,笑嘻嘻的看着我。
“哦。”
我急忙接过司马文手中的香烟,随即为他点燃了香烟。
“小兄弟,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到非常懂得人情世故啊。”
司马文看了看手中被我点燃的香烟,眼神中多了一丝赞赏的神情。
“呵呵。”
听到司马文的话,我不知道如何答对,只好挠头傻笑了一声。
“你听说过大槐树吗?”
司马文吸了一口烟雾,缓缓地说道。
“听说过,我爷爷说我家就是大槐树的移民。”
我喝了口茶水,爷爷曾经说过我们家是明代才搬到柏阴村居住的,明代以前祖居在大槐树“老鸹窝”。
“哦?这么说咱们五百年前没准是一家呢。”
司马文听到我的话,笑了一声。
“小兄弟,你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十八周岁。”
“哦?你和我家玲儿一般大呢。”
司马文听到我的话,指着一旁整理家务的女孩说道。
听到司马文的话,我才知道刚刚为我开门的女孩叫做“司马玲。”
我在司马文家聊了很久,一直到临近晌午这才离开了司马文的家。
我刚刚走到门口,只听家中传来了张建业和王瘸子的吵闹声。
“你有完没完?”
“王瘸子,你别给脸不要脸!”
“呸,爱吃不吃。不吃我拿去喂狗!”
听到吵闹声我急忙跑进了张建业的房间里,只见王瘸子手中端着一碗鸡蛋羹怒冲冲的瞪着张建业。
而张建业则躺在炕上,满脸通红的看着王瘸子。
“怎么了?”
见状我急忙接过了王瘸子手中的鸡蛋羹,我闻了闻鸡蛋羹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莽儿,你给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