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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心底真的下意识不愿意去怀疑程汐,但幽蓝珠的谶语让他不得不多个心眼,默视半响,他终于垂下脑袋,语气淡淡地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程汐忍不住回头看他,眉梢一挑,她踌躇地问:“我还想知道你和真的真实身份,以前的还有现在的。”
坚别有深意地看她一眼,毫不犹豫地道:“哥哥是幽蓝的大王子,我是二王子,我们在十年前与家族走散后被炽焰组强掳进暗冥教。哥哥现在是当朝太尉,暗地里却培植了一批不弱的势力,还建造了一座暗宫,我现在在帮着哥哥处理一些情报上的事务。”
所以雪晴叫他主上,所以他总那么神神秘秘的,程汐豁然开朗,若有所思地点头。坚轻轻一笑,冲她努了努嘴:“还有吗?没有的话,该讲故事了。”
想要帮助冥真的话,光知道这些当然还远远不够,但是,不能太操之过急,慢慢来,她终会弄清楚所有细枝末节的!
蓦地,那抹梦中出现过的血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程汐不适地皱了皱眉头,偏过头,一脸认真地看向坚,嘴角挂着真挚阳光的笑容,“不管怎么样,谢谢你肯信任我将这些都告诉我,我必须申明一点。”程汐竖起一根手指,两眼弯成娇俏的月牙形,“你的信任是没错的,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正文 197 救美
坚微微一愣,程汐却飞快别开了视线,她伸手指向皎洁明亮的圆月,眼角眉梢挂着温婉柔和的笑:“我的家乡有一个很美丽的关于月亮的故事。”
月光打在她侧脸上,恍若蒙了一层浅白的薄纱,神秘而幽渺,这从坚的角度看过去,她美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唇瓣轻启,她缓缓叙述到:
“很久以前,传说有一名叫做羿的男子到山中狩猎的时候,在一棵月桂树下遇到唤作嫦娥的女子,二人以月桂树为媒,结为了夫妻。到了帝尧的时代,天上出现了十个太阳,烧焦了庄稼,烤死了草木,人们没有了食物。同时猰貐、凿齿、九婴、大风、封豨、修蛇等也开始危害百姓。于是帝尧命令羿将凿齿处死在畴华之野,将九婴诛杀于凶水之上,将大风战败于青邱之泽,射十日,杀死猰貐,将修蛇斩于洞庭,在桑林逮住封豨。万民欢喜,拥戴尧为天子。”
“后来,羿从西王母那里得到了不死药,交给嫦娥保管。逢蒙听说后前去偷窃,偷窃不成就要加害嫦娥。情急之下,嫦娥吞下不死药飞到了天上。由于不忍心离开羿,嫦娥滞留在月亮广寒宫。”
“广寒宫里寂寥难耐,于是嫦娥就催促吴刚砍伐桂树,让玉兔捣药,想配成飞升之药,好早日回到人间与羿团聚。羿听说嫦娥奔月之后,痛不欲生。王母为二人的真诚所感动,于是允许嫦娥每年在月圆之日下界与羿在月桂树下相会。据说民间有好多人都曾经听到羿与嫦娥在月桂树下窃窃私语呢。”
程汐回头看坚,偷偷一吐舌头:“这个故事应该很长很美的,可惜我不太会表述,反正大抵意思就是这样,凄美且叫人心疼,你看月亮,看那里,看那片阴影像不像一个桂树?”
程汐指着月亮惊呼,虽然她知道现代科技已经证明了嫦娥奔月不过是神话,但有时候,她宁愿相信那是真的。
坚顺着程汐所指的防线远眺过去,眉眼舒弯,笑意浅浅:“嗯,是挺像的。”
他回过头来,正巧看见程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一步没踩稳,脚下的瓦片倏地滑开,程汐大吃一惊,正要踩一个翔术步法定住身形,腰上却陡然一紧,身子立即不受控制地跌进一个紧实的怀抱。
都怪真,昨天刚把她压榨干净今天又来折腾她,害她两腿发软站不住身子。程汐倒抽一口冷气,脑后一热,额头沁出层冷汗,她抬起煞白一片的脸,扯着嘴角拉起一个笑容:“谢谢你呀,坚。”
坚的耳根诡异一红,如同被针扎到一般,他猛然一颤,飞速松开紧搂着程汐腰身的手:“谢什么,举手之劳罢了……”他说得好小声,脸微微侧开,目光颤晃不已,好像不知该在哪停留似的。
程汐稳住身形,轻喘一口气,旋身飞离屋顶:“坚,我先走了,详细的关于幽蓝珠的事,我明天再找你谈。”
正文 198 这男人醋劲很大
坚连忙转过脸,那身清雅的山青色却已经一缕烟似的飘散不见,他捂着心率失常的心脏,一贯镇定清明的墨瞳里又一次浮起一片朦胧白雾。
程汐推开房门,一见房间里黑漆漆的,心头不由有些失望,看来真已经走了……
她揉了揉微酸的后背,摸黑移到床边,刚坐下把鞋踢掉,腰上猛然一紧,一只火热强健的胳膊灵蛇般攀上她双肩,略一使劲,将她一把带进一个强硬的胸膛。
“真!你还在?!”程汐失声惊呼,刚一抬头,微启的唇就被两片火热封住,剩下的话语在呜呜声中被系数吞噬。
天旋地转间,身上骤然一重,某幽怨男隐忍着重重啃了她微红的樱唇一口,喘着粗气哑声道:“月亮好看吗?屋顶上风景好吗?坚抱你的感觉是不是很有滋味?”
好酸……
程汐皱了皱鼻尖,伸手点他的胸膛,怒目娇嗔道:“还说呢!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两腿发软站不住身子,刚才差一点就从屋顶上滑下来!还有啊,我俩上屋顶主要是商量事情,才不是为了赏风景看月亮!”
冥真挑眉,视线往下一掠,果然,她裸露在衣摆外的小腿在轻轻打着颤,眉心褶皱加深几分,他猛然一个翻身,侧卧着拥住她,低声轻笑道:“是不是我吃得太厉害,你受不住了?”
程汐微红的耳根一下子热烫起来,火热灼人的温度顺着耳根不断上爬,她又气又羞地轻捶他,把酡红色的脸一劲儿往他胸膛里钻。
感受到心窝上酥**麻的刺激,冥真倏地僵直身躯,一把扣住她的肩膀,火热的唇飞贴到她耳畔:“别钻了,你想玩钻木取火吗?等一下燎原之火被你勾燃,我可不负责。”
低哑中暗藏着三分汹涌波潮,昔日邪魅且充满磁性的嗓音里填满了暗哑低沉,程汐立即将身板挺直,不敢再动一下。
头顶响过一阵低低的闷笑声,一直圈在她腰身上的手往上一抽,垫在她头下,另一手用力一搂,把她一把按进怀里,像抚拍婴孩般轻拍她的背:“睡吧,睡醒了身上就不酸痛了。”
程汐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不自意地伸手去搂冥真的腰。
冥真猛地一僵,两眼睁得斗大,眨呀眨地盯着头顶纱帐上垂下来的流苏,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气,努力按捺住内心蠢蠢欲动的**。
程汐眨了眨眼睛,忽然开口问道:“真,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些关于幽蓝珠的事,我想帮你。”
冥真的胳膊骤然一紧,他眯起眼睛,语气淡淡地道:“坚是不是告诉你什么了?幽蓝珠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太担心。”
“哦。”程汐缓而轻浅地说,“我今天出去是去见清文儿了。”她不认为她做过些什么,见过什么人冥真会不知道,但他不问,她也要主动提,像昨天那样的事她真不想再遇到,这男人醋劲很大呢。
正文 199 少出门
“嗯,虽然认了他做弟弟,但最近的确不太太平,我不希望你有事没事总去找他,尚书府还是少去的好,如果真觉得一个人呆着太无趣,养些花草也挺好。”冥真加紧双臂力道,深幽的眼眸在夜色中莹亮发光,他担心程汐与清文儿见面的事垠离已经知道了,虽然她是以男子的身份和清文儿相认,但以垠离的警觉聪慧,他说不定会有所怀疑。
“嗯。”程汐乖巧点头,面上神色平静,心底却是柔肠百结。他太异常了,为什么一直不喜欢她出门,他到底在担心什么,怎么好像要把她深藏在北苑似的。
“往后出门还是着男装吧,男装方便而且相对安全,既然对清文儿用了男子身份,以后在外面就都用男子身份示人吧,这样保险一些,我也放心。”冥真神色深深,目光掠向窗扉,细眯着眼睛看地上白蒙蒙的月光,眼底流光转转,一些隐晦莫名的心思被他小心翼翼深藏起来。
程汐越发觉得诡异,幽蓝珠的事怕是只能问坚了,他好像在刻意对她保留着什么,又或者他对她还有些缺乏安全感。“好,我听你的。”程汐若有所思地说,慢慢阖眼抱紧冥真,“我会乖乖的尽量少出门,等你忙完了这阵子,我们再一起出去游玩,你答应过我要带我去游湖的,不许抵赖哦!”
“嗯。”冥真轻轻点头,以一种霸道占有的姿势将程汐整个儿拥进自己怀里。
翌日清晨,程汐在一只毛茸小爪的反复逗弄下,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眼睛,皱眉打眼一瞅,朦胧发涩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哧溜一下窜起身子,又惊又喜地抓过趴在枕头边的一团大雪白。
“好可爱的小狐狸!”嘴角挂着一朵大大的笑,她揉啊揉地把床头那只通体雪白的狐狸猛往怀里搂。
见此幕,原本满脸笑容的冥真立时脸色一沉,大手飞快一扫,前一秒还在程汐怀里惨遭蹂躏的雪狐,一眨眼就被他捏在了手里高高举起。
“你干什么?把小白还给我!”程汐急眼了,被子一掀,鞋子也顾不上穿,就冲冥真怀里的雪狐飞扑过来。
冥真仗着身高有优势,轻轻松松把雪狐往上一举,冷眼看程汐在边上连连跳脚。
就在程汐忍不住要用翔术飞跳起来去够雪狐的瞬间,一个阴沉冷然的声音淡淡响起:“又不穿鞋子就下床了?嗯?”
程汐这才发觉身周气压极低,偶尔还有冷风袭面扑来,其实那不是风,那是冥真冰冷的视线。
“嗖——”一道黑影飞速闪退,乖乖回到床边把鞋套上。
冥真揪了雪狐的尾巴高高拎起,雪狐吃痛,吱吱乱叫。
冷眸里寒光一闪,冥真挑眉道:“这东西叫得烦人,还是丢掉的好。”
“不行!”程汐刷一下冲过来,死死抱住他的胳膊,嘟着小嘴可怜兮兮地摇晃,“这个,你难道不是要送给我解闷的吗?”
正文 200 虐待动物
冥真钩唇轻笑,露出雪白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