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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凤”却又忧虑的说:
“凡事总不能只往好一面想,万一找不到呢?”
白玉仑最担心的是“丹凤”听说他还有个小师妹,马上愤然离他而去。
如今,既然她不介意,就算一旦找到了小师妹,她也愿意三人共同生活在一起,自然没有心里的顾虑。
这时一听“丹凤”担心找不到,立即愉快的风趣道:
“那你用不着急,总不会让你等到白了头发掉光了牙,儿子都生不出来了才和你拜堂成亲吧?……”
话未说完,娇靥通红的“丹凤”早已举拳捶了他一下,同时娇笑嗔声道:
“你怎的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说正经的,你偏把它想歪了……”
白玉仑愉快的哈哈一笑道:
“好好,我也说正经的,教训过了丁老头儿,马上去见你母亲!”
“丹凤”俞娴一听,乍然间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听清楚?一阵惊喜激动,不自学的瞪大了明目,急声问:
“真的?玉哥哥!”
白玉仑急忙正色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丹风”虽然被白玉仑骗了不止一次,但在这一刹那,她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不由扑进白玉仑的怀里,伸臂将他紧紧抱住,并激动的说:
“玉哥哥,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
说话之间,螓首埋进白玉仑的怀里,香肩不停的抽动着。
白玉仑一看,知道“丹凤”太高兴了,伸手抚摸着她背后的柔细长发,深情的正色道:
“娴妹!你对我应该有信心,我对你的爱,终生不渝,绝不会再爱任何一个女人……”
埋进白玉仑怀中啜泣的“丹凤”一听,突然抬起头来,仰起泪痕斑斑的娇靥,断然道:
“不!找到小师妹,你也要爱她!我们两个要同时照顾她……”
白玉仑十分感动,伸出食指拨落她香腮上的泪珠,真诚正色道:
“娴妹!你这么好,我倒开始有些担心了……”
“丹凤”听得一愣,不由惊异问:
“你担心什么?”
白玉仑忍笑正色道:
“担心丈母娘说我配不上你,进了门又把我踹出来了……”
话未说完,“丹凤”早已举起双拳在他胸脯上像擂鼓般的打了起来,同时失声娇笑道:
“说了半天,还是没正经的!”
白玉仑伸手握住“丹风”的一双玉手,笑声解释道:
“真的!我说的是真心话……”
“丹风”却深情的白了他一眼,忍笑嗔声道:
“告诉你,我娘既风趣又和善,只要你不太过份越礼,她老人家一定会喜欢你!”
白玉仑听得目光一亮,立即兴奋的说:
“好!那咱们现在就去南塘镇,办完了事就去拜见我未来的岳母大人……”
说话之间,拉着“丹凤”就要站起来。
但是,他的手反而被“丹凤”拉住了,并听她郑重的说:
“我还有件要紧的事没有告诉你呢!”
白玉仑刚待站起的身体只得再坐下去,并关切的问:
“什么要紧的事?”
“丹凤”凝重的问:
“你有没有听到外间传说咱们两人盗走杜霸天家的‘九孔血珊珠’的事?”
白玉仑一听,脸上兴奋的神情立时没有了,同时颔首懊恼的说:
“杜霸天这狗才好阴险好狠毒……”
“丹凤”继续忧急的说:
“他说我们盗走了‘九孔血珊珠’我并不焦急,因为有不少人知道‘九孔血珊珠’是我们家的,但是,他把你的秘密身份也抖了出来,只怕……”
白玉仑立即解释道:
“这完全是杜霸天嫁祸的手段,实在说,他也不敢肯定我就是侠盗‘玉麒麟’,只是这样一来,会为我们带来无究无尽的困扰,甚至带来杀身之祸……”
“丹凤”不由焦急的问:
“你看我们应该如何应付才好?”
白玉仑正色道:
“那些土豪劣绅,恶霸枭雄我倒不在乎,我想他们自己也不会说出会被侠盗‘玉麒麟’光顾过,就算他们找上我们,我们不但可以否认,还可以说明是杜霸天嫁祸,故意诬陷我们,再说,目前仍应该有人知道杜霸天在你们‘湖滨山庄’担任过护院武师的事……”
“丹凤”却忧急的说:
“可是,那些被你潜进香闺,翻过她们的饰盒,看过她们睡姿的侠女千金们,你又将如何应付?”
到了这时候,白玉仑只得坦白的说:
“那是因为小师妹的唇角上有一颗小小的美人痣……”
“丹凤”立即阻道:
“你用不着向我辩白解释,我信得过你,倒是那些侠女们找到了你,你准备如何应付?”
白玉仑想想近两年来检视过的侠女数目,再想到一旦她们都找来的纷乱情形,电不由懊恼无奈的笑了!
“丹风”一看白玉仑笑了,知道被他看过姿的侠女一定不在少数,虽然知道那时自己还不认识他,可是心里感到有些不是滋味,因而沉声分析道:
“你想到过没有?以前,她们还以为侠盗‘玉麒麟’武功高,轻功俊,智慧超群,即使不是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也一定是个四五岁的中年人,如今找到你一看,既年轻,又英俊,而且还没有结婚……”
白玉仑却爽朗宽慰道:
“人家都快要焦急死了,你还有心情贫嘴!”
白玉仑却爽朗宽慰道:
“我劝你最好不要为这件事烦心,所谓‘债多不愁’,万一她们都找来了,就叫她们都跟在马后好了,反正我是死不承认……”
“丹凤”却哼声道:
“你现在说的轻松,到了那时候,只怕你会缠得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不疯也得疯……”
白玉仑不以为然的哼声道:
“我就不信这个邪,她们吃喝没人管,住店自己拿钱,今天我们在南口,明天又去长辛店,一天到晚马不停蹄的往前赶,我敢说,不出三五天,走的一个也不见……”
“丹凤”只得正色解释道:
“我急于找到你,马上带着你去见我娘的原因,就是先让你待在‘湖滨山庄’避避锋头,等大家将这个事淡忘了,再出来行道江湖……”
白玉仑觉得也有道理,立即颔首赞好道:
“一切听你的!”
“丹凤”满意的白了白玉仑一眼,忍笑嗔声道:
“下一次出来行道江湖时,绝对不准你再留什么标记玉麒麟……”
白玉仑双肩一耸,两手一摊道:
“将来再想留也没有了!”
“丹凤”直觉的问:
“为什么?用光了?”
白玉仑想也没想,有些懊恼的说:
“有一天在‘傲世堡’的‘九宫楼’上洗澡,顺手放在衣架上了……”
一提“傲世堡”,“丹风”的娇靥立变,再听到在“九宫楼”上洗澡,醋坛子立时打翻了,不由气得怒声道:
“果然被‘姹红’丫头料中了,为了躲避我们,你果然跑到‘傲世堡’和饶金枝鬼混了将近一个月,害得我们每天到处找你,饭也吃不下,睡不睡不着,告诉你,我再也不理你了……”
说罢起身,转首就去找马匹。
白玉仑早已站起,伸手拉住“丹凤”的柔荑,急声道:
“娴妹,你先别生气,请听我解释……”
当一个女人妒性发作,正在气头上的时候,天王老子的话她也听不进耳里。
“丹凤”当然不会例外,猛的甩掉了白玉仑的手,同时怒声道:
“谁听你的花言巧语!”
语字出口,急声不语向红马前奔去。
白玉仑急忙将“丹凤”拉住,同时焦急的说:
“你恐怕还不知道,这又是杜霸天设的陷阱……”
“丹凤”也会料到是杜霸天造的谣,可是,如今白玉仑自己说出在“傲世堡”的“九宫楼”上洗澡,想法自然又不同了。
这时听白玉仑也说是杜霸天害的,只得嗔声道:
“这与杜霸天有何关系?”
说着,仍把握在白玉仑手中的挣出来。
白玉仑只得正色道:
“关系可大了,杜霸天派人冒充我白玉仑,调戏饶金枝,惹得饶老堡主大怒,派出大批高手到处捉拿我……”
他没有说出饶金枝被歹徒迷倒遭到奸污的事,怕的是一旦“丹凤”气极失去理智的时候说出去,不但坏了饶金枝的名节,损了“傲世堡”的声誉,(奇*书*网。整*理*提*供)甚至害得饶金枝一辈子嫁不出去。
但是,“丹凤”却故意哼声道:
“可是,外间的传闻可不是这么说的!”
白玉仑惊异的“噢?”了一声问:
“外间是怎么说的?”
“丹凤”嗔声道:
“外间说你迷上饶金枝的美色,看上了‘傲世堡’的威名和财富,决心前去招赘饶老堡主的断承人去了……”
白玉仑知道这是杜霸天造的谣言,只得问:
“这些话你信吗?”
“丹凤”不由生气的担心了一些声音,道:
“心里不信,却找不到你了!”
白玉仑只得解释道:
“我离开了西半山的擂场就碰到见了饶世德的宝贝儿子,怎么向他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只好跟着他去了‘傲世堡’去见他父亲饶老堡主……”
“丹凤”嗔声问:
“说明白了就该离开呀?为什么还在‘傲世堡’住下来?”
白玉仑故意蹙眉懊恼的说:
“我本来是要离开的,可是,少堡主饶金宝非要留下来教他水功……”
“丹凤”冷冷一笑,讥声道:
“不是教饶金宝,是教饶金枝……”
白玉仑心中一惊,急忙否认道:
“哪会有这种事?她的武功剑术和抢法……”
“丹凤”立即哼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