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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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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三郎同时赶到,抓起了黑衣人,却发现黑衣人的鼻出血,已然气绝。



完了,一条线索又没了。



再看那白影,却看得花三郎猛一怔。



那白影,赫然是位一身白的美姑娘。



真是一身白,从头到脚,除了一头秀发乌黑发亮之外,再也找不到一点别的颜色。



就连那头乌黑的秀发上,都绑了一条雪白的纱巾。



那张娇靥,美艳绝伦,凤目凝威,娥眉带煞,几乎令人不敢仰视。



南宫玉清丽,肖嫱美艳,而这位白衣姑娘,似乎跟南宫玉、肖嫱都不相同。



花三郎这儿犹自发怔。



只听白衣姑娘冰冷道:“这是怎么回事?”



花三郎急忙一定神道:“我正要请教姑娘。”



“问我,笑话,你不在后头追赶他吗?”



“不错,我是在追他,但是我没想到姑娘会用重手法杀了他。”



“他要出手,我为什么不能自卫?只是没有想到,他这么不堪一击。”



人家这么说,花三郎还能凭什么怪人家?苦笑一声道:“算了。”



丢下了黑衣人,花三郎转身要走。



“慢着。”白衣姑娘一声轻喝。



花三郎转过了身,又转了回来。



“你为什么要追他?”



花三郎道:“他用淬过毒的暗器暗算我,我自是要追他!”



“他用淬过毒的暗器暗算你,你跟他有仇?”



“也许。”



“也许,这是怎么说话的,什么叫也许?”



“我本人可以说跟他扯不上仇怨。”



“那么谁跟他扯得上仇怨?”



“三厂,他们对付的是三厂中人。”



白衣姑娘目光一凝:“你是三厂中人?”



“可以这么说。”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可以这么说。”



这位姑娘挺爱训人的。



花三郎居然也听了:“不错,我是三厂中人。”



“原来如此,我正愁这个人没办法料理呢,现在好办了,你是三厂中人,这个人又是暗算你的人,你料理吧!”



她要走。



花三郎下意识地脱口叫道:“姑娘……”



白衣姑娘冷然回身:“告诉你,这件事既然牵涉到官府,我就不能过问了,不错,人是我杀的,可是我等于是替你出了气,雪了恨,谁也怪不到我头上来。”



话落,冷然转身走了。



花三郎又怔住了。



等白衣姑娘走得拐了弯儿,花三郎低头再看黑衣人,这次黑衣人的尸体没有蚀化,那是因为他是被人击杀的,而不是服毒自杀的。



花三郎想走,旋即他又停住了,蹲下身遍搜黑衣人全身。



除了一小革囊淬过毒的银针外,别无长物。



灵机一动,花三郎又捏开了黑衣人的牙关,伸两指进去一摸,掏出了一颗如米粒的蜡丸。



显然,这就是那种毒药。



扯下黑衣人一块衣裳,把那颗蜡丸包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怀中。



一阵衣袂飘风声传了过来。



扭头一看,两名西厂大档头如飞而至,两人一怔,忙躬身施礼:“总教习。”



花三郎站了起来:“你们——”



“有个白衣女子报案,说此地出了人命。”



花三郎怔了一怔,心想这位白衣姑娘真周到,当即道:“就是这个人,你们料理一下吧。”



“是!”



花三郎走了。



两名西厂大档头俯身去抬尸体,忽地身躯一震,双双趴了下去,没再动一动。



身后出现个人。



赫然是那位白衣姑娘。



白衣姑娘那动人的香唇边,泛起一丝冰冷的笑意,眉宇间也浮现起一股冷肃的煞气,望之懔人。



好不容易碰上的一条线索,等于被白衣姑娘横里伸手给斩断了。



当然,在花三郎眼里看,她不会是有意的。



人家说了,是出诸自卫不得已。



其实,即使白衣姑娘不出手,那预藏在嘴里的毒药,也会要了对方的命的。



不过,若能及时阻拦,也许能保住对方不死,可是人家白衣姑娘又怎么会知道呢?



说来说去,花三郎怪不到人家头上去。



而且,花三郎也没有怪她的意思。



费花三郎思量的,只是那位白衣姑娘的来处。



以前没见过。



京城里真是卧虎藏龙,什么样的人都有。



那位白衣姑娘,究竟是外来的呢?还是京城地面上的人物呢?



正费着思量,眼前又是白影一闪。



花三郎下意识的连忙停了步,定睛一看,心头不由一跳,赫然正是那位白衣姑娘。



真是想着谁,谁就来了。



花三郎刚一怔,只听白衣姑娘道:“我原以为京城够大,现在看看,京城还真小。”



花三郎定了定神道:“谢谢姑娘。”



白衣姑娘微愕道:“谢我?谢我什么?”



花三郎道:“谢谢姑娘通知西厂的人,来帮我料理尸体!”



花三郎说的本是客套话。



殊不知白衣姑娘听了以后,脸色微一沉,冷意逼人地道:“你弄错了,我可不是为了帮你,京城重地,天子脚下,我身为官家子民,遇上这等重大命案,理应通知官府。”



“但是姑娘无形中等于帮了我的忙。”



“那是你的想法,我只是尽一个做百姓的本份。”



花三郎有点尴尬,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迟疑了一下强笑道:“那么我并没有错,站在官府的立场,我也该谢谢姑娘。”



说完话,他一抱拳,想走。



只听白衣姑娘又道:“你真是三厂的人?”



“是啊,难不成姑娘以为我是冒充的。”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不象三厂中人。”



“姑娘是指我的衣着?”



“衣着随时可以更换,也不能代表什么,若以衣着去判断一个人的身份,那跟以貌取人的道理一样。”



“那么姑娘是……”



“你的言行、举止、神态、气度都不象是三厂的人。”



“呃,三厂中人有什么特殊之处,跟一般人有什么不同么?”



“三厂中人的确有他的特殊之处,也的确跟一般人不同,也许是他们的工作、职务的关系,每个人都桀傲凶残,每个人都带着一身煞气!”



“跟三厂人相处这么久了,我倒没觉出。”



“那是因为你置身在三厂之中,等于是当局者迷,你不是我们这些人,所以你也无法旁观者清。”



花三郎呆了一呆道:“我倒没想到那么多。”



“我举个例子来说吧,就象刚才的事,你所追赶的人,让我为了自卫出手打死了,若是换个别的三厂中人,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放我走,说不定把我弄进三厂去,即使不杀我,也会让我脱层皮。”



花三郎不能不承认人家说的是实情,因为三厂的作风如此,普天之下,每一个人所知道的三厂,也复如此。



白衣姑娘见花三郎没说话,一双清澈、深邃、闪漾动人光采,充满智慧光芒的美目瞟了瞟他又道:“不过,以我们这些人来说,宁愿碰上象我所说的那种三厂中人,而不愿碰见象你这种三厂中人。”



花三郎为之一怔:“呃!”



“你是应该知道的,外貌祥和的人,最难提防,你既是三厂中人,内心就一定比别的三厂中人更可怕!”



这位姑娘说话有意思。



花三郎不禁失笑:“姑娘也许没想到,你这句话把你刚才所说,对三厂人的了解,全部推翻了。”



“怎么?”



“姑娘既认为我是三厂狠人之最,又怎么敢当着我说这种话?”



“毕竟我说了,是不是?你以为我怕三厂!”



“姑娘不怕?”



“我虽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如今三厂中人遍布九城,闹得人心惶惶是实情,我若是怕三厂,也就不会在这时候出来走动了,我一不作奸,二不犯科,没有错处落在三厂人手里,三厂又岂奈我何。”



“这么说,姑娘还是不够了解三厂。”



“怎么说?”



“三厂要是想办人,还管你有没有作奸犯科,是不是有错处么?”



白衣姑娘目光一凝道:“听你的口气,越发不象三厂中人了。”



“姑娘又错了,这才是三厂中人本色,三厂的作风就是这样,任谁也都知道,但是三厂上头有位九千岁,任谁又岂奈三厂何?”



白衣姑娘深深地看了花三郎两眼,片刻,才道:“我还没有请教……”



花三郎道:“不敢,花、花三郎。”



“花三郎,这个名字好怪,你在三厂是……”



“忝为东西两厂总教习。”



“呃?”白衣姑娘螓首微颔,道:“你就是那位进东西两厂不久,却一步登了天的花总教习啊!”



花三郎微一怔:“姑娘知道我?”



“何止我知道!你的大名恐怕已经响彻九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好说,我倒没想到……”



“你应该想得到,人到了三厂,是最容易出名的。”



这大概是好“名”难出门,恶“名”传千里。



花三郎焉有听不出来的道理,只是他不愿意多争辩,当初毅然走这条路,就想得到会有这么一天,也正希望如此,又何必争辩。



只听白衣姑娘又道:“东西两厂的教习,这个职位不简单,没有真才实学是难以服人的,没有真才实学,恐怕你也难待一天,你的一身所学是相当好,是高绝。”



“呃!”花三郎又微一怔:“姑娘对我,似乎知道的不少啊!”



“刚才我看见你追人的高绝身法了。”



只那么一眼就知道了,好眼力。



花三郎道:“我要请教……”



白衣姑娘迟疑了一下:“我姓明,日月明。”



明?这个姓可不常见。



花三郎还待再问,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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