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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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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来岁年纪,长得挺白净、挺清秀。



金家那下人跟那小伙子低声说了几句话,转身走回了原路。



花三郎忙躲进一家干货铺,等金家那下人走过去了,他才从干货铺走了出来。



走出干货铺往水果摊儿一看,他不由一怔,就这么会儿工夫,水果摊儿后已经换了人了,是个粗壮的中年汉子,那白净小伙子已经不见了。



花三郎一定神,忙赶了过来,边走边拿眼搜寻,市口那么多人,上哪儿找去?



花三郎心里一急,急中生智,转身到了水果摊儿前,故作一怔,然后道:“哟!怎么换了人了。”



那粗汉子笑道:“果子小七办点事儿去,马上就回来。”



“我说嘛,往哪儿去了,我怎么没看见。”



那粗壮汉子抬手一指道:“往那边去了,刚走。”



行了,问出来了。



花三郎道:“谢谢,我一会儿再来找他。”



顺着粗壮汉子所指方向赶了过去。



还真没错,没出一箭地就看见了,白净小伙子笔直地往前走着,花三郎当即放慢了脚步,在后头缀着。



走着,走着,白净小伙子拐弯,进了一家店,这家店,看得花三郎猛一怔,那赫然竟是那家做鞋的瑞祥。



这算哪回事?



花三郎心里正诧异地思忖着,白净小伙子从里头出来了,擦肩而过,走了。



花三郎望着白净小伙子走不见了,过去进了瑞祥鞋店。



店里还是那两个伙计,一见花三郎,立即迎了上来:“客官……”



花三郎道:“我拿鞋来了,做好了吗?”



两个伙计的笑容有点异样:“好了、好了,您请坐会儿,我去给您拿去。”



他哈个腰往后去了。



花三郎坐了下来,另一个伙计倒来了茶。



花三郎找话搭讪:“宝号是老字号了吧!”



“可不,几十年了。”



“真不容易,店里有多少师傅啊?”



“不多,请了十来位。”



“恐怕都是老人了。”



“可不,都在店里做了十几年,有位老师傅打开张就来做了,如今都七十出头了。”



“老字号,老师傅,难怪做出来的鞋这么好。”



“您夸奖,往后还请您多照应。”



“好说,好说,贵东家贵姓是……”



“敝东姓齐,齐家治国的齐。”



话刚说到这儿,先一个伙计出来了,哈腰赔笑:“客官,请您移个驾,里头试鞋去。”



“好。”



花三郎站起来就跟进去了。



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妇,干吗上里头试鞋,花三郎心知有鬼,但他艺高人胆大,再说不入虎口,又焉得虎子。



走完一条窄窄的过道,到了后院,院子不大,可是东西厢房,堂屋齐备。



伙计让客直上堂屋,老掌柜正在堂屋吸旱烟,一见客到,站起来含笑拱手:“请坐。”



花三郎答礼道:“谢谢!我不多打扰了,还是试鞋吧!”



老掌柜道:“有人上后头拿鞋去了,马上到,您请坐下喝杯茶。”



倒要看看有什么花样,花三郎坐下了,伙计勤快,马上一杯香茗送到眼前。



花三郎接过茶笑道:“这年头做生意不容易,象这样对待客人的,还真不多见了,到底是几十年的老字号了。”



“您夸奖,几十年平平安安,全仰仗各位照应,京里的生意不好做,不挣扎出头,这碗饭就永远难吃。”



“齐老客气了。”



“我不姓齐,敝东姓齐,敝姓罗。”



“呃!罗老掌柜。”



“转请!”



“花,风花雪月的花。”



“花朋友可真是有心人啊。”



“罗老这话……”



“花朋友刚上金家去过,如今又跟果子小七到了小号,不是有心人是什么?”



“哈!高明、高明,难逃高明法眼。”



罗老掌柜脸色一沉:“既是这样,花朋友订的鞋可以不要拿了。”



“怎么?”



“因为花朋友你没有穿它的机会了。”



“恐怕未必吧。”



“哼!”



罗老掌柜这么一哼,做伙计的毕竟是做伙计的,善于察言观色,听到这么一声哼,马上滑步欺身,一闪到了花三郎身边,探掌就扣花三郎“肩井”。



小伙计不含糊,欺身探掌都够快,而且是一气呵成。



花三郎笑道:“刚才还倒茶,怎么如今就翻了脸了。”



就这一句话工夫,伙计钢钩般五指已然沾身,花三郎突然往后一仰身,伙计的五指立即落了空,擦胸滑下,伙计真不含糊,一抓落空,立即变招,手腕一偏,五指直伸,硬向花三郎左肋插去。



很明显的,这是杀手。



花三郎双眉一剔,左腿一抬,正顶在伙计的小肚子上,这下不怪,顶得伙计一哼,腰一弯,手上也不由一顿。



就一顿工夫,花三郎左掌闪电翻起,已扣住了伙计的右腕脉,伙计脸色大变,一个人立即不能动了。



花三郎笑道:“你还差点儿,是不是?”



罗老掌柜霍地站了起来,但是他只是站起来而已,却不敢动。



就在这个时候,花三郎两眼电闪寒芒,右手疾快上扬,“叭”地一声轻响,捏落了伙计的下巴:“真够烈啊,想嚼舌自绝,射人射马,擒贼擒王,放心,我不要你的。”



左手一扯一松,伙计脚下踉跄,整个人向着罗老掌柜撞了过去。



罗老掌柜哼了一声,伸手挡住了伙计,趁势往上一托,又托上了伙计的下巴,然后拉开伙计,目注花三郎冷笑道:“难怪身兼东西两厂的总教习啊。”



花三郎笑笑道:“就是啊,没有三两三,岂敢上梁山。”



罗老掌柜道:“那是小号的伙计,我这个老掌柜,可没把你这东西厂的总教习放在眼里。”



他人随话动,跨步欺到,单掌一递,疾袭过来。



花三郎坐势不变,翻手而起,跟老掌柜的对了一掌。



“砰”地一声,花三郎仍是那么坐着,罗老掌柜却马步不稳,一晃之下退出两三步去。



老掌柜的脸上变了色。



花三郎笑道:“你这位老掌柜,也不怎么样嘛。”



罗老掌柜大喝声中又自欺到,双掌翻飞,转眼工夫间向花三郎攻出了八掌。



花三郎面带微笑,人坐在椅子上,只上身俯仰移挪,一连躲过了罗老掌柜八掌,道:“老掌柜的,我要出手了。”



手随话动,话声方落,一只右掌却已印在罗老掌柜的左胸之上,还好,他只是轻轻按了一下。



虽是轻轻按了一下,罗老掌柜已吓白了脸,抽身疾退,惊声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三郎明知故问:“什么什么意思?”



“你能伤我,为什么不伤我?”



“我刚说过,射人射马,擒贼擒王,你也不过只是个伙计头,对不对。”



“这么说,你要找敝东。”



“如果他上头还有人的话,对他,我仍是不屑一顾。”



罗老掌柜怒笑道:“好大口气。”



适时,从外头涌进来十几人,两个老者,其他的都是年轻壮汉,两个老者手持铁尺,其他的年轻壮汉拿刀的,拿铁棍的,拿铁链的都有,而且都是一身俐落短打。



花三郎道:“这些想必都是做鞋的师傅了。”



罗老掌柜道:“你错了,他们都是勾魂使者。”



话声方落,十几名壮汉就要涌上。



花三郎抬手一拦道:“慢着。”



罗老掌柜道:“你还有什么遗言不成。”



花三郎道:“老掌柜的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是为贵宝号着想,打坏了这些家俱,我可赔不起。”



“人死一了百了,还用你赔么。”



“老掌柜的,这话是说诸位死,还是我死。”



罗老掌柜仰天大笑:“好,好,好,象你这种样的鹰犬,我还是生平首遇。”



花三郎往外一指道:“外头地方大,咱们上外头去。”



罗老掌柜一点头:“好,依你。”



他一摆手,两名老者带十几名壮汉退了出去。



花三郎道:“老掌柜的也请吧,免得我挟住你,害得他们不敢动手。”



罗老掌柜诧异地看了花三郎一眼,旋即寒着脸道:“不必,我们这些人之间有默契,绝不受人挟持同伴要胁,这话你懂么。”



花三郎一笑道:“豪壮,既是这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站起身,迈着潇洒步走了出去。



罗老掌柜率伙计紧跟在后。



花三郎一出堂屋,两名老者带十余壮汉立即围上。



花三郎道:“老掌柜的是不是能容我再说句话。”



罗者掌柜道:“说。”



花三郎道:“老话一句,射人射马,擒贼擒王,我不愿多伤无辜,咱们来赌个东道,我不还手,任凭他们诸位打杀,以半炷香为限,如果我被他们诸位打死了,那是我学艺不精,不配办这件案子,如果我能侥幸不死,请罗老掌柜你带我去见贵东家,怎么样?赌不赌?”



一番话听得罗老掌柜等直发愣。



罗老掌柜道:“你这是什么办案法?”



“罗老掌柜不是说,我这种样的鹰犬,是生平首遇么?”



“你……”



“罗老掌柜何必多说,赌不赌,只一句话也就够了。”



罗老掌柜迟疑一下,突然咬牙点头:“好,赌了。”



“罗老掌柜,你们这些人,可都是轻死重一诺啊!”



“你放心,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说了就算。”



“好。”花三郎向二老者及十余壮汉一招手道:“诸位放马过来,全力施为吧。”



两名老者齐声沉喝:“杀。”



带着十余名壮汉一涌而上。



两名老者跟十余名壮汉手下绝不留情,要命的家伙是交加而下,密如骤雨,围着花三郎打,打得都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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