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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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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



也没听见瘦高小胡子有什么行动,只觉眼前一亮,再看时,瘦高小胡子手里多了一根正在燃烧的火把。



花三郎忍不住道:“这里的设置还真齐全啊!”



瘦高小胡子没答腔,只一声:“请随我来。”



高举火把,前行带路。



花三郎没再多说什么,跟了上去。



两个人走的,是条青石砌成的甬道,有弯曲,可并不觉得是上升或下降。



一般甬道或者是密室,都是在地下,而这条甬道没有下降的趋势,很明显的,它不是通往地下。



一阵弯曲,半盏热茶工夫,甬道已到尽头,尽头也是青石砌成的墙壁,并没有看见门户。



花三郎知道,眼前一定有门户。



果然,瘦高小胡子手一抖抖熄了火把,眼前马上又是一片漆黑。



不过这漆黑的时刻相当短暂,几乎是火把熄灭的同时,眼前又有了光亮,那是天光,来自石壁上一人高,三尺宽窄的一块。



当然,那又是一处门户。



瘦高小胡子带着花三郎行了出去。



出了这扇门户,花三郎不由为之一怔。



这扇门户竟是开在一座假山上,门户外是一个相当幽雅的小花园,有凉亭、有池水、有朱栏小桥,还有两三间精舍。



就在那座八角凉亭内,正坐着两个人在那儿谈笑,两个人一穿黑衣,一穿白衣,此时似乎听见了动静,立即转头望了过来,旋即也都站了起来。



怪的是瘦高小胡子没跟那两个人招呼,生似不认识那两个人似的,向着花三郎道:“尊驾,请这边来!”



踏着青石小径,迈步行去。



花三郎倒是忍不住看了那两个人一眼,六道目光交换了一瞥,那两个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里也没看出什么来,似乎对这种情形,已然是司空见惯。



花三郎跟着瘦高小胡子进了一间精舍,外头是小客厅,里头是间卧室,摆设并不华丽,但看上去令人有一种舒适之感。



只听瘦高小胡子道:“委曲阁下了,好在这只是暂住,我们会尽快把阁下送出京去的。”



花三郎听了舒口气道:“恐怕阁下误会了。”



瘦高小胡子道:“误会!我们误会什么了?”



“我并不急于离开京里。”



瘦高小胡子为之一怔:“你并不急于离开京里,你以为你还能在京里待下去。”



“为什么不能?”



“朋友,三厂有个鹰犬遭了暗杀。”



“对,那个人已经死了,他没办法再说一句话了。”



瘦高小胡子淡然一笑道:“朋友,你的想法太天真了,既然有一个鹰犬会找上了你,他们的招子都够亮,照样也有别的鹰犬会找上你,为你好,我们势必要把你送出去。”



“尊驾,这个地方究竟是为……”



“为大明朝保住几个忠义之士,能保住一个是一个,我们没有酬劳,不计安危,别的你就不用多问了。”



“要是我有把握能在京里安身呢?”



“抱歉,我们仍然要把你送出去。”



“你们不放心。”



“你既然有把握能在京里安身,我们没有什么不放心你的,我们只是不放心我们自己。”



“尊驾这话……”



“你已经知道我们这儿的秘密了,是不!”



花三郎笑了:“你们要是信不过我的话,即使把我送出去了,难道也能担保我不会折回来告密?”



“我们倒不是怕你告密,你没有告密的理由,凡是有血性的忠义男儿,也不会告密,我们只是怕你再落进他们手里,受不了那种酷刑。”



花三郎还想再说。



瘦高小胡子已然接着说道:“朋友,不要再多说了,你既然已经到了这儿,除了让我们把你送出去以外,别无他途,外头那两位,也是跟你同样的情形到我们这儿来的,江湖上各有各的隐密,各有各的忌讳,万一你们彼此间有什么交谈,还是尽量少知道对方的事好,请歇息吧,吃喝应用,自有专人照顾。”



他没等花三郎再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花三郎还想叫住他,可是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既来之,则安之,既是友非敌,且看他们把自己怎么办吧,能多知道几个忠肝义胆的英雄豪杰,还有什么不好的?



韩奎父女等于是项刚送出肖府的,就冲着这,应该不会有人再招惹了,外头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花三郎这里心念转动,他一双目光却望着瘦高小胡子出了精舍,望着瘦高小胡子看也没看凉亭里的那两个,就进了开在假山上的那扇门里,然后门户关上了,再看那座假山,看不出一点异状。



花三郎想了想,信步走进里头的卧房,往床上一坐,往下一躺,真舒服。



刚躺下,外间有了动静,一声轻咳,然后是一声:“朋友!”



花三郎挺身离床,走了出去。



刚才还在凉亭里的那两个,此刻已经并肩站在了小客厅里。



中年人,年纪都在四十上下,面目长得都很端正,可却一个眉透阴鸷,一个目露剽悍。



花三郎一拱手:“两位……”



白衣人、黑衣人双双抱拳:“请恕孟浪。”



花三郎道:“好说。”



白衣人道:“阁下能到这儿来,跟我们哥儿俩的情形就该一样,那就是朋友,阁下谅必不会见怪。”



花三郎含笑道:“阁下说的是理,此时此地应该有个朋友聊聊,否则太冷清,太寂寞了,两位请坐。”



白衣人、黑衣人没再客气坐了下去。



三个人都落了座,黑农人目光一凝道:“我们兄弟李清、石俊,方便请教么?”



“哪有什么不方便的。”花三郎犹豫也没犹豫,是友非敌,即使是敌也不怕人知道,有什么好犹豫的。便道:“花、花三郎。”



黑衣人石俊道:“原来是花朋友,花朋友也是碰上鹰犬了。”



“不错。”



白衣人李清道:“恕我盂浪,花朋友是哪条道儿上的?”



花三郎微一摇头道:“三厂的人误会了,两位也误会了。”



李清讶然道:“这话……”



花三郎道:“我是个读书人,连年大比未中,这趟带了几个钱,想到京里来走走关节,活动活动,看看能不能谋个一官半职,哪知从客栈出来就碰上了三厂的人,他们正盘问我,忽然中了暗器躺下了地,然后就有一位奔过来拉着我就跑,坐上一辆马车飞也似的到了这儿,我就是这么到这儿来的。”



李清道:“呃,原来花老弟不是道儿上的朋友。”



“两位看我这个样,象么?”



只象个不务正业的有钱人家纨袴子。



李清跟石俊彼此对望了一眼,石俊道:“我们还当是江湖志同道合的朋友呢,原来是个来捐官的。”



花三郎道:“不得已,不这样怎么有脸见父母,只要有个一官半职混混,家里是不会管你的官是怎么来的。”



李清、石俊忍不住笑了,李清道:“花朋友说得是,花朋友说的是……”



石俊道:“花朋友府上是……”



花三郎道:“关外。”



石俊道:“好地方!”



“好说。”花三郎道:“有人傲夸关外崇山峻岭,秋风猎马,所谓风萧水寒,燕赵多悲歌慷慨之士,我却独羡慕湖山秀美,江左的文采风流,所谓红外风娇日暖,翠边水秀山明,这些个,是关外所无法比拟的。”



这口吻,可真不象个读书人。



李清道:“哪儿的话,哪儿的话,什么地方都一样,有好也有坏。”



这位谈吐可就不怎么样了。



石俊道:“花朋友,在如今这个时候做官,恐怕不太适宜啊!”



花三郎道:“怎么?”



石俊道:“朝里有刘瑾专权,上欺天子,下压群臣,那种日子不好过,弄不好就要赔上身家性命,就算命比别人大,什么时候才能出头啊!”



李清道:“就是嘛,花朋友,说句话你可别见怪,这年头做官的人人为自保,不是想辞官回家养老,就是做起事来战战兢兢,心惊胆颤,巴不得早一天跳出这是非圈,你怎么反倒想往里钻呢?”



花三郎道:“我辈读书人,十年寒窗,磨穿铁砚,为的是什么,士、农、工、商,士列四民之首,不求取些微功名,辜负那十年寒窗,不混个一官半职,又何以光门楣、显祖宗,最现实的事,我拿什么脸回家呀!”



石俊还待再说。



花三郎已然正色说道:“我知道,宦海波涛,诡谲险恶,可是试观古来历朝历代,哪一朝代的宦海平静,仕途顺利,能否明哲保身,能否平步青云,能否飞黄腾达,端在自己,古来多少人标榜清高,不愿随波逐流,但却个个落落寡合,郁郁不得志终其生,清高或许清高,又能得到什么,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我敢说,那些人在他将死前的片刻,必然是悔恨交集,倘若天假其年有机会,让他从头来,他必然会彻头彻尾改变,一定不会再蹈覆辙。”



这番话,听得李清、石俊瞠目结舌,无以为对,目瞪口呆,说不出一句话来。



似乎是话不投机,定过了神,石俊强笑:“人各有志,勉强不得,李兄,咱们走吧,让人家花朋友歇息吧。”



石俊跟李清走了。



花三郎笑了。



石俊、李清没回小亭子里去,相偕走进了东边不远那间精舍里。



花三郎人在屋里,可是从窗棂里投射出去的目光,始终没放过那间精舍。



只一会儿工夫,石俊从那间精舍里轻快异常的走了出来,出了院门不见了。



那个院门,正是花三郎跟瘦高小胡子来的时候,走过的那扇门。



花三郎脸上的笑更浓了,吁了一口气,坐了下去。



饭时到了,有人给送了饭来,送饭的,是两个花不溜丢的大姑娘,不但穿的花不溜丢,而且人也浓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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