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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没反应。
“只要你照我的话去做,我可以既往不咎,也保证任何人对你既往不咎。”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仍无反应。
花三郎扬眉道:“我已经作如此让步,你还要怎么样?”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又摇头。
花三郎不禁有气。
柴玉琼更是火儿了,冷哼声中,闪身上前,挥掌便抓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头上的黑布罩。
花三郎一惊要拦。
而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躲得更快,闪身退后。
柴玉琼一抓落空,就要再次逼进。
花三郎及时拦住。
柴玉琼霍然转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三郎还没有说话。
一阵奇异铃声传了过来,叮,叮,叮一连三响。
这阵铃声听在花三郎、柴玉琼、肖嫱耳朵里,并没有什么奇特的感受。
可是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一听见铃声就不同了,身躯猛然震动,急忙向花三郎等连连摆手。
花三郎刹时明白了,为之气往上冲,道:“你怕阴小春,我们可不怕,我就偏偏不走。”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跺脚怒吼,挥掌打向花三郎。
花三郎惊怒道:“好啊!你竟然——我说过的话不算了,咱们走着看吧!”
他要出手。
“慢着!”柴玉琼一声冷喝道:“彼此非亲非故,尤其是敌非友,你为什么愿意我们走?”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没答话,再次怒吼跺脚,扬掌击向花三郎。
花三郎气恼之余,硬是挺掌迎前,跟他对了一掌。
只听砰然一声,花三郎没怎么样,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却是身躯微晃,退了半步。
花三郎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交出阴小春,或者是开启密室门户。”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身躯暴颤摇头。
柴玉琼怒笑道:“你们双方似乎都太客气了,客气得令人不解,令人动疑。”
柴玉琼似乎激怒异常,话落,三不管扑向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扬掌就劈。
花三郎要拦,但是他伸出手却又收了回去。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似乎没想到柴玉琼会向他出手,更没想到花三郎要拦不拦,一怔之后,闪身飘退三尺,躲了开去。
他不愿出手封架,也不愿还手,而柴玉琼却不饶人,掌出连绵,一连十几掌攻了过去。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却仍一连躲闪,既不封架,也不还手,就在柴玉琼攻出第九掌的时候,适才那种奇异铃声又传来三响。
入耳这三声铃响,不得了了。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身躯一颤,喉间一声沉吼,倏然出手。
柴玉琼女中豪杰好身手,但却比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差了一筹有余,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甫出手不过三招,柴玉琼已是不敌,第四招,柴玉琼攻出的一招被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左手封住,一时换招不及,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的右掌,五指如钩,闪电般向着柴玉琼当头抓下。
无论如何,柴玉琼躲不过这一招。
但是有人够快。
花三郎跨步而至,伸手架住,冰冷道:“你要是伤了她毫发,我担保你活不成,除非你能把我也毁在这儿。”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身躯暴颤,一只右手如遭电击,急急收了回去。
柴玉琼却不肯罢休,怒望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要是我怀疑错了,你想伤我还情有可原,要是我怀疑对了,你想伤我那你就是没一点人情,我看看我是对还是错。”
话落,探玉手,疾若闪电的抓向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头上的黑布罩。
距离近,出手快,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似乎犹在怔神,柴玉琼这一抓,眼看不会落空。
花三郎硬一抬手,柴玉琼手肘被撞,手掌上扬,人也微退半步,以致,眼看不会落空的一抓落了空。
只听花三郎道:“你说什么呀!你认得他?”
柴玉琼一怔之后激怒:“你少跟我装佯,你心里早就有数了,要不然你不会这么便宜他。”
花三郎道:“便宜他?你错了,‘勾漏双煞’兄弟又如何?我只是不愿多伤无辜而已。”
“无辜?谁是无辜?凡是在这儿的,每一个都该死,‘散花天女’阴小春的一丘之貉更该是死。”
“不要这么激动,眼前的事让我来处理。”
“不行,我要看看我的怀疑对不对!”
“此时此地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跟地点——”
“我不管!”
花三郎扬眉道:“你——”
柴玉琼娇靥上神色仍是那么冷,但一双美目中却泪光隐现:“你知道我的处境,也知道对我关系多么大!”
花三郎心中不忍,道:“对也好,错也好,到最后,我保证给你个满意的答复,保证给你个公道,行不行?”
柴玉琼没说话。
花三郎道:“别人都知道,你更应该清楚,跟你有关的每一个人,都是公正无比的,个个能不偏袒、不循私。”
柴玉琼倏地低下了头:“我听你的。”
脚下退向后去。
花三郎转眼逼视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冷然道:“事关你的生死福祸,你要三思!”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身躯暴颤,没说话。
花三郎沉声道:“昂藏七尺躯,须眉大丈夫,你总要作个抉择!”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抬手连摆。
花三郎两眼寒芒一闪:“这么说,你是既不肯交出阴小春,又不肯开启密室门户,也不肯跟我走了?”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激怒暴喝:“不要再说,走。”
柴玉琼猛一怔。
花三郎两眼威棱暴闪:“我已仁至义尽,你执迷不悟我没有办法!走,没那么便宜,不瓦解这个地方,不擒住阴小春,我是绝不会轻易离去的——”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厉喝扬掌。
花三郎挺立未动。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突然收回手,转身奔走。
花三郎一怔,挥掌急抓。
“嘶”地一声,花三郎只扯下一块黑衣,而身材颀长的黑衣蒙面人却疾闪不见了。
花三郎懊恼地扔了手中布条。
柴玉琼面无表情:“恐怕我的怀疑不会错了。”
花三郎道:“你放心!凡是我亲口答应过的,从来算数。”
一把抓过了瘦高黑衣蒙面人。
瘦高黑衣蒙面人目睹花三郎的绝世身手,早已心惊肉跳吓呆了,此刻被花三郎劈胸一把揪过去,更是心胆欲裂,急道:“你——”
花三郎冰冷接道:“现在你应该没什么好怕的,我说留你性命,阴小春她未必奈何得了你,可以放心大胆答我问话了。”
“我,我职司总巡察。”
他还是怕死。
“职位不低——”
柴玉琼道:“刚才跑了的那个呢?”
“那是我们总护法!”
柴玉琼木然道:“倒是很得阴小春器重,他姓什么叫什么?什么出身?”
花三郎心里一急,继而心里暗想:“算了,迟早她会知道——”
只听瘦高黑衣蒙面人道:“这我不清楚。”
“你还敢不说实话?”
“我是真不知道,巡察不管内部的事。”
柴玉琼还待再说。
花三郎已然揽过话锋:“贵为总巡察,位高权贵,应该能开启密室门户。”
瘦高黑衣蒙面人道:“不,我刚说过,巡察不管内部的事,密室的所在以及开启方法,只有会主跟总护法知道。”
会主当是指阴小春。
柴玉琼冷笑:“足见关系不同。”
花三郎道:“我就不信找不出密室的所在来。”
连连挥掌,向着石壁击去。
砰然连响,加上回声,震人耳鼓,甚至整条甬道都起了颤动。
但是,没能击破壁上的石块,声音也没什么不同。
忽听肖嫱道:“不用费力气了,这些石块都是产自云南大理的奇石,一块块坚硬如铁。”
花三郎收了手。
甬道一条,地分数层,明知道密室就在这一层,就在左近,阴小春就在密室里,但却找不出密室的所在,不知开启密室的方法,咫尺天涯,奈何!
花三郎有把握带着他这位二嫂跟肖嫱平安出去,但是擒贼不能擒王,刘瑾那边怎么善后?
文武、才智两称高绝的花三郎,事到如今,他也为之束手无策。
第二十二章 情仇
就在花三郎正束手无策的当口。
轰然一声大震。
整条甬道为之颤动。
碎石激射,尘土飞扬。
身后甬道尽头石壁上,破了一个大洞。
从那个破洞中冲进一行人来,为首一人,手持八宝铜刘,威若天神,赫然竟是霸王项刚。
不用说,那个洞是项霸王仗八宝铜刘,运千钧神力打破的。
项刚身后,是他提剑的四护卫,再后,是齐振北、罗英,带着一批工人打扮的精壮汉子。
花三郎猛为之一怔。
这两拨人怎么会走在一起。
只听项刚道:“兄弟,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你。”
花三郎没敢招呼齐振北等,讶然道:“你怎么来了?”
项刚一笑,把南宫玉托他,以及巨冢外邂逅文中奇等,还有齐振北等的目的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静静听毕,花三郎目光扫向齐、罗二人。
项刚道:“我来介绍,这两位一位姓齐,一位姓罗,这位是我兄弟,身兼东西两厂总教习的花爷!”
花三郎点头招呼。
齐振北、罗英忙见礼:“花总教习!”
此时此地,花三郎竟也忘了他跟项刚提过巨冢的那回事了。
只听项刚道:“兄弟,这位是——”
项刚是指柴玉琼。
花三郎脑中一转:“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