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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针圣手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我现在替他打通大小周天,但愿日后他能明白公主的一片苦心,可别像我啊!”杨聪虽然隔了很远,但两人的谈话他却是听了个大概,却想不明白这治疗的方法难在何处。
那金针圣手把众人叫了回来,只见她拿出了昨天的那个盒子,夏敏扶杨聪打坐在地上,那金针圣手便点了杨聪的几处穴道,飞快地用金针在杨聪身上的七十二处主要穴道扎了金针,使经脉畅通,然后坐在杨聪的背后,伸出右掌搭在他背后的“灵台穴”之上,杨聪只觉得一股强大冰凉的内力窜入了自己的体内,只逼入了丹田内,顿时觉得丹田内如波浪翻滚,时冷时热,体内的那两股真气顿时四处乱窜向他周身穴道,杨聪顿时觉得周身难受无比,全身好像要爆炸开似的,那两股真气窜到了他头上的百会穴,只见那金针圣手飞快地伸出左掌一拍,正好拍在他的百会穴之上,那两股真气便被她拦住了。只见那金针圣手右掌搭在杨聪的“灵台穴”上,左掌拍在杨聪的“百会穴”之上,闭目运内力输入到杨聪体内。过了半盏灯工夫,众人只见她的头上白雾蒸腾,脸上汗如雨下,夏敏知道她此时不惜消耗自己的内力正在替杨聪打通他的大小周天。杨聪也渐渐觉得体内四处乱窜的那两股真气渐渐融为了一体,不断地从丹田内流出,上行到“华盖、廉泉、人中、神庭”流经百会,再下降到“强门、风府、哑门、大椎、身柱”至灵台穴,再从灵台下降至“至阳、悬枢、命门”至长强穴,再至会阴,最后汇入丹田。原来那两股强大的冷热真气在流动中渐渐减弱,融化为了一体,真气再次汇入丹田时,再也无什么冷热的感觉了,杨聪只觉得体内周身空灵无一物,心如明镜,精神爽朗。他刚才被那金针圣手点的穴道也自己冲开了。
他睁开眼一看,只见那金针圣手此时正闭目在打坐,她的背后坐着刘嫂和阿香两人,那两人正伸出右掌抵在她的“灵台穴”上,杨聪在北京的镖局里见过段二替自己压制体内的两股真气时真气损耗过大,那丐帮的两位长老也是如此助段二恢复内力的,知道她两人也是在助那金针圣手恢复内力。杨聪见那金针圣手竟不惜消耗自己的内力替自己打通了大小周天,并把自己体内阴阳两股真气融化为一体,顿时对她感激不已,但他知道她此时正是紧要关头,便不敢吭声。心里却想:这老太婆好厉害的内力,我师父合丐帮两大长老的内力也无法打通化解我体内这阴阳两股内力,而她却只凭一人之力不仅化解了我体内的这两股真气,而且还打通了我的大小周天。他不知道段二是硬凭内力来帮他冲关的,而这金针圣手却是先打通了杨聪各处玄关之后才帮他冲关的,却是大大的不同,就好比一条水渠一样,这金针圣手是先清除了堵塞的杂物后再放水,而段二却是无法清除这些杂物而放水的,自然难度大许多,凭真实的内力来说,这金针圣手却不是段二的对手。
只见那金针圣手打坐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睁开了眼,杨聪连忙跪下恭敬地朝她磕了几个头道:“九婆婆,你的大恩大德晚辈没齿难忘。”那金针圣手朝他点点头,那刘嫂和阿香把她扶了起来,三人走入了洞中。夏敏和杨聪知道她是真气一时间消耗过量,需要一段时间打坐恢复。这一天那金针圣手再也没出过洞,连晚饭也是珠儿送进洞中。这一晚杨聪自己打坐了一会儿,发现真气畅通无阻,知道内力已经恢复自如,对那金针圣手真是内心感激不尽。
第二天,那金针圣手已经恢复如初走出了石洞,杨聪连忙再次拜谢了她的相救之恩,那金针圣手此时对杨聪已经和蔼了许多,点点头说:“你现在的内力已经恢复了,真气散布到了全身各处穴道,你只需每天早晚自己运功两次,你体内的毒便会慢慢逼到皮肤之上,再浸入药水中就能把它们散发出来了,今天公主就先替你拔出皮肤上淤积的毒气。”这一天她找来了许多草药,那珠儿等人也搭好了草棚,珠儿和雪儿先在草棚里烧了一大锅水,把草药放入锅里熬,然后找来一个大木桶,把药水倒入木桶里,那刘嫂找来了许多碗口大小的竹筒,众人备齐了这些东西便离去了,那金针圣手先用金针先替杨聪打通了各处穴道,然后也回到了山洞中,只留下夏敏和杨聪两人。夏敏见众人都离开了,便对杨聪轻声道:“聪哥,九婆婆说这金针透穴之法需宽了衣才能有效。”她此话说出时,自己的脸顿时也红到了耳根,把头转到了一边,不敢看杨聪一眼,那声音低得几乎连她自己也听不见,像蚊子一样嗡翁地响,但杨聪还是听清楚了她的话。杨聪顿时自己也觉得脸红了,他这才明白为什么那金针圣手说这金针透穴难的原因,这谷中尽是女子,而杨聪是一个男子,而这金针透穴的方法却需宽了衣服才能治疗。
两人都羞得红了脸,杨聪低声道:“好!”说完便闭上了双眼,自己宽了衣。夏敏好一会儿才敢回过头来,见杨聪闭着双眼,才敢转过身来。她从未见过一个男子裸着上身,现在见杨聪裸着上身,只羞得脸红到了耳根,手禁不住有些微微地颤动,心“蹦蹦”地直跳。特别是看见杨聪一身洁白的肌肤和雄健的胸膛,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男子特殊的气味,更是觉得心跳得厉害,手脚不禁也有些颤抖了,好在杨聪一直闭着双眼。她轻轻地伸出手去拔杨聪背上“至阳穴”上的金针,她的手刚摸到杨聪滑嫩的肌肤上,禁不住颤抖了一下,那金针不仅没拔出来,反而刺痛了杨聪,杨聪忍不住大叫了一声,顿时吓了夏敏一大跳,夏敏连忙轻声问道:“疼了么?”杨聪不敢睁开眼,咬了牙道:“不疼!你拔吧!”夏敏慢慢静下心来,停了好一会儿,才伸手靠在杨聪的背上,用手指夹住金针飞快地一拔,这一下又快又轻,杨聪此时却不觉得怎么疼痛了。
夏敏拔了一根金针,然后抓了一把草药在手里点燃,看那草药燃了一会儿,再把它放入竹筒里,便朝杨聪的“至阳穴”上扣去,这法子是金针圣手教的,那草药在竹筒里燃烧,然后释放出药气,那药气便会沿着穴道慢慢熏入体内。但这方法却要把握好火候,如果草药燃烧太久了,会烫伤了皮肤,如果草药燃烧的时间太短了,竹筒里的氧气还没燃烧完,那竹筒就无法扣住在皮肤之上。夏敏第一次使用这方法,见那草药在竹筒里燃烧了好一会儿,几乎烧焦了才扣到杨聪的至阳穴上,她的竹筒刚扣到杨聪身上,杨聪只疼了掉下了眼泪,便忍不住睁开眼大叫道:“哎哟!烫死我了!烫死我了!”把背上的竹筒抖掉,他情急之下,却再也顾不了许多了。
夏敏见了他的狼狈相,忍不住笑了,问道:“很疼么?”杨聪转头笑道:“阎罗王的姑奶奶,你要烧死了啊!”夏敏笑道:“亏你还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呢!连这点疼都受不了,快坐下!”两人此时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了,夏敏把杨聪按住坐下,她知道自己刚才烧得太久了,便烧了一会儿,可那竹筒却又扣不上去。她只好又烧久一会儿,刚扣上去杨聪又哇哇大叫道:“哎哟!烧死我了!烧死我了!”夏敏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格格地笑道:“烧死了也好啊!这下今晚就有烤猪肉吃啦!”杨聪笑道:“我的皮厚肉粗,怕咬崩了你们的牙齿呢!”夏敏试了好几次,才把第一个竹筒扣了上去,她又拔了杨聪“命门穴”上的金针,却是用力太大了,只疼得杨聪又大叫道:“哎哟!你轻点!你轻点!你想要我的命啊!”夏敏只是格格地笑个不停,她直拔了好几根金针才把握到分寸,却已经疼得杨聪掉了好几次眼泪。她每把一个竹筒扣上杨聪的身上,几乎都烫了杨聪好几次才扣了上去。杨聪只疼得大呼小叫,又笑又骂,一会儿说夏敏心狠,一会儿说要送她到官府去法办,夏敏却只是不住地格格地笑,众人虽然离得远远的,却都能听见两人的说话,猜得到里面的情景,众人只是觉得好笑,那金针圣手的脸上也露出了微笑,呆呆地坐在山坡上沉思,回想起以前的往事来。
夏敏花了许多时间才把杨聪身上的金针拔了出来,把那些竹筒扣了上去,也累得出了一身汗。她见杨聪身上到处扣着一个个竹筒,倒像一个刺猬或箭猪,顿时觉得好笑,笑道:“好啦!烤猪现在变成箭猪啦!”杨聪见自己几乎全身是竹筒,也觉得十分滑稽,笑道:“做箭猪也好啊!只要没被你送去给阎罗王当女婿就行啦!”夏敏笑道:“你如此没骨气,又瘦得像猴子似的,阎罗王的女儿还不肯要你呢!你先在这里坐着,等那药气全部冲入了你的体内,我才来帮你拔这些竹筒出来。”说完她便走出了草棚。夏敏见那金针圣手独自坐在山坡上望着远方,呆呆地出神,便轻轻地走到她的身边,道:“九婆婆!”那金针圣手回过神来,问了一些情况,然后便教夏敏那刮痧之法。夏敏重新回到草棚中,替杨聪拔下了竹筒,然后把那一大锅药水放入锅里重新烧热,她先拿出一个碗,替杨聪在身体的每一处上下刮动,她的手上用力也是没轻没重,有时刮到杨聪的骨头上,直痛得杨聪哇哇大叫,有时刮得过轻,或刮到杨聪的肋下,又痒得杨聪不住地发笑。
两人此时已经好像小孩子在做游戏一般,再也没有什么拘束了,杨聪嗅着夏敏身上少女特有的香味,看见她面若一朵盛开的桃花,忍不住道:“小敏!你真美!”夏敏听了,脸上羞得直感到火辣辣的,心里很是高兴,却嗔怒道:“小淫贼!闭上你的贼眼,否则我挖了你这双贼眼。”杨聪吓得赶紧闭上眼睛,笑道:“你饶了我吧!我这双眼可要留着将来瞧我的小媳妇呢!”夏敏听了一拧他的耳朵笑道:“那就割下这驴耳朵!”杨聪疼得“哎哟”一声叫道:“没耳朵的驴可不听话!”夏敏笑道:“亏你的脸皮这么厚,难怪连胡子也长不出来,原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