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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子听他的语气,似乎他的神龙剑法犹胜玄天剑法一筹,便不敢吭声了。
那田桂华又朝青松道长看了看,笑道:“哈!你定是武当派的啦!”青松道长起身稽首道:“贫道青松,田老前辈听说过么?”那田桂华听了哈哈笑道:“啊!你是真阳道长的弟子,你的七绝剑法使得不错的,想来你是武当派的掌门吧?”青松道长恭敬地道:“不敢!那是家师偏袒贫道,才让贫道占这掌门之位。”那田桂华听了,点点头道:“想来当今武林之中,以你的剑法最高啦!”青松道长道:“不敢!武功之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单是在坐的几人当中,就有一人的七绝剑法胜过贫道。”那田桂华听了,顿时也吃了一惊,道:“哦!当今武林之中竟然还有七绝剑法胜过你的,是谁啊?”说完他朝林忠贤和玉虚子看了看,均摇摇头,青松道长伸手朝杨聪一指,道:“就是这位丐帮的杨帮主!”那田桂华听了,更是吃惊不小,他瞪大着眼睛朝杨聪瞧了瞧,道:“是他?”青松道长点点头道:“正是!”那田桂华朝杨聪看了看,摇摇头道:“这老朽可就走了眼啦!”说着他朝杨聪招招手道:“你这娃娃过来!”杨聪听了,不知道他是何意,笑了笑,便起身走了过去,那田桂华慢慢伸手搭了杨聪的脉搏,顿时吃了一惊,道:“哈哈!原来你是内功胜过青松,你的内功是……少林派的!哎呀不对!是华山派的……哎呀也不对!这可有点邪门!”杨聪只觉得这老头子体内有一股极其强大的阴柔的内力在隐隐活动,顿时也吃惊不小,心想:这糟老头子果然厉害之极,瞧他这一身的内功,恐怕也不在我之下。那田桂华把了一会儿杨聪的脉搏,摇摇头道:“你体内的真气至刚至阳,却又隐含着一股阴柔的内力,这可奇怪啦!你这内功是谁教你的?”杨聪暗暗吃惊,见这老头子竟然差点叫破他所练的内功,顿时吓了一身冷汗,要知道他所练的《太乙心诀》正是华山派失传的内功,如果给华山派知道了,这可不得了。连忙道:“是一位武林老前辈教晚辈的,他传授了晚辈口诀之后,是晚辈自己胡乱练的。”那田桂华抬起昏花的老眼道:“是谁啊?”杨聪摇摇头道:“晚辈也不知道,他没向晚辈提起他的名字。”那田桂华点点头道:“当今武林之中,想来以你的内功最好啦!”
那田桂华又朝众人看了看,道:“在坐的还有哪些人哪!”智空大师一一介绍了其他人,但这老头子除了恒山派的林忠贤之外,其他人也是闻所未闻,但均能点出各派武功的精妙招数和各派的名宿来,众人均暗暗吃惊,见他虽然东拉西扯的胡乱说一通,但对各派的武功和来历如数家珍,了解得比较详细,都暗暗佩服。杨聪道:“田老前辈,听说你年轻时曾经率领朝廷军队攻打过弥勒教的总坛,是吗?”那田桂华听了杨聪的话,顿时精神一震,连那双昏花的老眼也顿时闪亮异常,只见他手舞足蹈地道:“是啊!想当年老朽带着军队攻打他们弥勒教,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众人见他直说得满口唾液,仍然手舞足蹈地说个不得,均耐着性子听他说了一通。杨聪等人好不容易听他说完自己的辉煌过去,智空大师才道:“田老前辈,那弥勒教总坛的具体位置在哪里,你还记得吗?”那田桂华喝了一口茶道:“知道!知道!在川藏边界的大雪山上,那山顶终年积雪,但奇怪得很,山腰却是茂密的树林,山脚下是绿茵茵的草地,还有碧绿的湖泊,天空碧蓝如洗,真是奇妙得很,那地方哪……说来也真是个好地方。”众人见他尽说那些漫不着边的话,都有些厌倦,却不好说出来,赵小丰道:“田老前辈,他们是问去那总坛的路怎么走?”那田桂华睁大眼睛看着他道:“我不是告诉了你吗?”赵小丰笑道:“他们都想听一听您老当年是怎么带兵攻打弥勒教总坛的?”那田桂华听了,便点点头道:“当年啊!我带着朝廷的锦衣卫和军队共有好几万人哪!我们在向导的带领下从四川边界的岷江和大渡河边一路向西行,那路啊……真是难走得很哪!一路上尽是羊肠小道,有的地方一不小心掉下去,便连骨头也找不着,下面不是深不见底的山谷就是滔滔的江水,还有毒蛇、猛兽、老虎、毒蜘蛛……,我们一路开山劈石,搭桥渡河,好不容易才到了贡嘎山下,才远远地看到那大雪山,死的人哪!真是惨啊!锦衣卫被毒蛇咬死了二十四个人……不对!是二十五个人,官兵死了一百四十多人……。”那田桂华指手划脚地罗罗嗦嗦地说了一大通,众人才算明白,原来这大雪山在贡嘎山的附近,各派中峨眉派与青城派离这岷江和大渡河最近,从那里出发最好不过了。
那田桂华喝了一口茶又继续道:“从贡嘎山还要过一条山涧,叫飞鹰峡,两边峭如镜子,足有一百米长,那峡谷中只有一道铁索桥,铺着木板,只有一米宽,人走在上面就好像是荡秋千,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深谷,只看见白云在桥底飘呀飘呀……。”众人见他摇头晃脑地在那里陶醉,都暗暗发笑,赵小丰连忙提醒他道:“田老前辈,过了飞鹰峡又到哪里啦?”那田桂华这才回过神,突然道:“哦!刚才我说到哪里啦?”杨聪暗暗好笑,道:“你说到过飞鹰峡啦!”那田桂华道:“哦!这飞鹰峡呀连老鹰也飞不过,两边峭如镜子,足有一百米长,那峡谷中只有一道铁索桥,铺着木板,只有一米宽,人走在上面就好像是荡秋千……,”众人见他又说了回头,也不打断他的话,均耐心地听他说下去,那田桂华说了好一会儿,才道:“幸亏弥勒教的人不知道我们去攻打他们,否则把铁索桥砍了,我们就过不去啦!过了飞鹰峡就到了大雪山脚下啦!”众人见他拐弯抹角地说了半天,终于说到了大雪山了,那田桂华喝了口茶继续道:“这大雪山下呀!真是美得很哪!到处是绿草和牛羊,像地毯一般,还有蓝蓝的湖泊,还有各色美丽的野花……。”杨聪问道:“田老前辈,那弥勒教的总坛设在大雪山之上,没有设防吗?”那田桂华道:“设呀!他们用石头建立着好大一座城池呢!这弥勒教的总坛叫莲花台,选择在四面陡峭的山顶之上,那山顶宽阔平坦,整个城池依山而建立,一路沿着山势砌有寨门、寨墙、射孔等,还有一道天险的峡谷拦住,叫猩猩峡,也是只有靠铁索桥才能通过,那铁索桥一挂起来,就无法过去啦!可险着哪!”
他喝了一口茶道:“哎呀!刚才我说到哪啦?”赵小丰道:“你老说到弥勒教总坛的石头城啦!”那田桂华点点头道:“哦!石头城……那石头城哪!有的地方仅容一人通过,就比如有个叫天门的地方,只有从那里穿过,那石门一关,要上去可真难啊!比登天还难,四周是又高又滑的石壁,连猴子也爬不上去,而且他们城里有水井、粮仓、炮台、弹药库、碉堡等防御体系,我们围了他们两个多月,却仍然无法困死他们。哎!也是老天爷不帮我们,后来突然发生了大雪天,还发生雪崩,大雪封山,大军粮草无法运到,饿死了不少人,加上那里的天气变化无常,空气很稀薄,很多官兵承受不了倒下了,有的官兵一染上伤寒,第二天就死了,我们只好退兵了,一路上还被他们暗中杀了不少人,可惜!可惜!”众人想来这一仗下来打得异常残酷,那弥勒教的总坛被官兵围了两个多月居然都无法攻下,想来也坚固异常,虽然说不是固若金汤,但想来也是在极其险要的山颠。杨聪又问道:“田老前辈,你是从那个月开始带兵攻打弥勒教的总坛?”那田桂华屈指数了数,道:“我们六月从成都出发,行了一个多月才到了贡嘎山,七月和八月就一直攻打他们的总坛,到了九月天气变化无常,十月就大雪封山啦!我们只好退兵啦!”
赵小丰道:“田老前辈,你上次不是说你们是两路大军同时进发的吗?”那田桂华点头道:“是啊!另一路大军从玉门关出发,绕道青海抄他们的后路,否则这帮龟儿子王八蛋早就逃了,我们先后攻到大雪山脚下会合,损失了不少官兵,但终于把他们两路夹击困在大雪山之上,可惜后来发生了暴风雪,就半途而费了。”杨聪问道:“那哪一路所受的困难大些?”那田桂华摇摇头道:“都难!都难!另一路由朱总管统领,他们出了玉门关后,一路上是黄沙,风沙很大,天气干燥炎热,不幸碰到沙暴,被风沙吞没了些人,穿过沙漠后进入了青海,那里渺无人烟,又有很多沼泽地,人一踩上去便被淹没了,有时连叫一声也来不及,加上被弥勒教的人拦截,死伤了近五千人,才攻到大雪山之下,我们那里因为道路艰险,加上后来被他们发现了,被他们设埋伏也杀了三千多人,但最终我们人多,还是打到了他们的总坛之下,如果不是那里常常发生暴风雪,这弥勒教就给我们剿灭啦!”众人听了,均暗暗害怕,当时连官兵也无法剿灭这弥勒教,可见那弥勒教总坛的艰险。
杨聪听了也暗暗吃惊,心想:这一路上如此艰险,确实难以到达那里,就比如那飞鹰峡,只要他们派人守在那里,就很难通过。杨聪又问道:“田老前辈,你们与弥勒教的教主以及他们的护法交过手吗?”那田桂华点点头,道:“我们开始时在山脚下与他们对打了一阵子,他们的教主当时叫明大海,戴着一副人皮面具,武功厉害得很,我们三大御前侍卫打他一人,也只是勉强打了个平手,但我们带了许多大内高手前往,倒杀了几个他们的护法、堂主什么的,他们后来一看不妙,他娘的就收了兵啦!”众人听了均内心一震,瞧这田桂华的武功,在当时恐怕也是江湖中少有对手的了,那其他两个侍卫看来武功也不弱,但居然三人围攻那弥勒教主,也仅打了个平手,可见那弥勒教主的武功之高,此人如果还活着,确实是无人是他的对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