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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陈舵主既然来了就让他进来吧!有什么不好的!龙头长老一起回来了没有?”杨聪认得此人是彭长老的弟子,头脑有些笨,反应有些迟钝,说话也吞吞吐吐的。那六福道:“龙头长老没……没回来,但陈舵主说……大事不好……他来了!”彭长老知道与他说半天也无法说清楚,便挥挥手道:“好啦!你快去请陈舵主进来!知道了吗?”那六福点点头,便转身出去。彭长老道:“陈舵主突然到济南来,恐怕西南分舵有些棘手的事情。”他的声音刚落,便见陈大年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满身的衣服又脏又破,还沾了不少血迹,而且头上还缠着白纱,众人见了他的模样,先是吃了一惊。只见陈大年撞了进来,“扑通”一声朝杨聪跪倒,放声大哭道:“帮主,你可要为弟兄们和龙头长老报仇啊!”杨聪和彭长老、鲁长老听了,均吃惊不小。
杨聪连忙把陈大年扶起来,道:“陈舵主!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你坐下来慢慢说!”三人连忙把他扶到旁边的椅子坐下,那陈大年仍然放声大哭,道:“帮主,你可要替我们西南分舵的弟兄们和龙头长老报仇啊!”众人听了均知道事情有些不妙,杨聪慢慢地问道:“陈舵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陈大年听了,才停止了哭声,咬着牙齿道:“都是那弥勒教的人害的!”杨聪和彭长老、鲁长老三听了均面面相觑,鲁长老道:“陈兄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倒详细地说呀!”陈大年这才擦干眼泪,咬着牙齿格格地响,道:“前天晚上,我和龙头长老正在分舵里清算帐目,突然听见院子外传来本帮弟子的惨叫声,我们连忙赶了出去,只见有好几十个蒙面黑衣人正在与帮中的弟子在打斗,我们帮中的弟兄不多,只有三十多名弟子在分舵中,那些黑衣人一个个武功高强,心狠手辣,片刻便杀了我们十几个弟兄。”鲁长老见他情绪激动,连忙端了碗茶给陈大年,道:“陈兄弟,别着急!你慢慢讲!”
陈大年骨碌地喝了几口茶,继续道:“我和龙头长老见弟兄们不是那些人的对手,连忙冲了出去,也他们拼斗,没想到……没想到……!”陈大年气愤地道:“没想到这帮人个个武功高强,连我们两人也不是那些人的对手,我被一个老太婆打伤点了穴道,龙头长老与一个老者和两个大汉拼搏,也被他们打伤了,龙头长老被那老者刺了一剑,伤得很重,被他们擒住了,分舵中的兄弟后来也被他们全杀害了!”杨聪三人听了均吃惊不小,陈大年擦了擦眼泪继续道:“属下开始不知道这帮歹徒是什么人,那帮人把弟兄们都杀害了,把属下和龙头长老打伤擒住了,一个人突然撕下面纱朝属下狂笑了几声,朝属下道:‘今日暂且饶了你的狗命,告诉你们的狗奴才帮主,他欠下我们弥勒教的债,我要加倍向你们丐帮偿还’。属下见了那恶贼的真面目,也吓了一跳,原来那恶贼竟然是上次与帮主一起来酒楼喝酒的那个恶贼!”杨聪听了顿时吃惊不小,失声道:“是弥勒教的护法阴阳秀才宋三桥!”陈大年点点头道:“就是那恶贼!”杨聪等人听了均吃惊不小,彭长老狠狠地道:“这弥勒教也太霸道了!上次我们为了救他们的人,损失了五十多个好手,他不感激我们也罢,竟然恩将仇报!真是一群畜生!”杨聪叹了口气道:“都是我惹的祸!早知道这宋三桥是弥勒教的人,我就不应该相信他,把他带到我们分舵去。”
陈大年低声道:“他们杀了分舵中的弟兄后,洗劫了所以值钱的东西,把龙头长老也带走了!而且还把……还把属下的耳朵割了下来,道:‘今日暂且留下你的狗命!他日再取你的狗命,告诉你们的狗奴才帮主,如果他把那朱骥和狗皇帝杀了,我们就饶了你们丐帮’。”杨聪听了顿时大怒,“砰”的一声一掌拍到桌子上,骂道:“这弥勒教也欺人太盛了!”鲁长老和彭长老也大骂这弥勒教,杨聪扶着陈大年道:“陈舵主,你受苦了!这仇我们丐帮一定要报!你放心吧!”陈大年擦擦眼泪道:“那帮人在西南分舵带走了龙头长老,属下也被他们点了穴道,割了耳朵,属下无能,有辱丐帮的声誉,原本应该当场自杀,只是属下怕帮主不知道实情,因此苟且偷生,来向帮主禀告,现在帮主已经知道了实情,属下也该随弟兄们去了。”杨聪听了连忙抓住他的手道:“陈舵主!你千万别做出傻事情来啊!这弥勒教我们绝不会轻饶他们的,再说龙头长老还等着我们去救呢!你先下去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事情由我们去办。”说完杨聪朝韩雪枫递了眼色道:“韩舵主,你陪陈舵主下去休息吧!”韩雪枫点头道:“帮主请放心吧!”说完便扶着陈大年出去了。
彭长老见陈大年出去了,才对杨聪道:“帮主,咱们西南分舵被捣,帮中的弟兄一盘散沙,群龙无首,会四处散了,而且西南分舵的收入占我们帮中开支的三分之一,让属下马上赶过去处理这事情吧!”杨聪摇摇头道:“不!现在谁也不能去!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要去大家召集人手一起去,我就不信他弥勒教有千军万马。”鲁长老道:“不错!他们有备而来,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我们派人单独赶过去,他们还会突然袭击我们的。”杨聪朝彭长老道:“彭长老,你马上召集各分舵主秘密赶到总舵,咱们商量怎样去救回龙头长老。”彭长老听了,连忙出去传递命令,鲁长老叹道:“我以前还以为这弥勒教只是有些邪门,却不至于危害江湖,没想到这弥勒教的人如此歹毒,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了我们的人,可见这弥勒教的人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来江湖中早些时候被杀的各门派的人,多是他们干的,老帮主说不定就是他们杀的。”杨聪恨恨地道:“眼下他们杀了西南分舵几十个弟兄,又掳掠走了龙头长老,咱们别的不说,单是这笔血债,咱们丐帮日后就与他们势不两立。”鲁长老听了叹道:“单是我们丐帮,恐怕还是有些难与他们对敌,最好能与十大门派的人联合起来一起对付他们。”杨聪点头道:“不错!我们设法与华山派先联合起来,再说服其它门派加盟进来。”鲁长老点头道:“这事情好办!华山派的赵掌门疾恶如仇,侠肝义胆,定会支持我们的,只是其它门派倒费事些。”杨聪点点头,又道:“这阵子你要安排好人照顾好陈舵主,可别让他做出什么傻事情来。”鲁长老道:“帮主,这事情你放心,韩兄弟会照顾好他的。”杨聪听了点点头,道:“你先下去休息吧!我想静一静,好好想一想下一步怎么行动。”鲁长老听了,便退了出去。
杨聪见鲁长老退了出去,才掏出怀里那块夏敏的碧玉看了看,叹了一口气,把它又放入怀里,他以前对弥勒教的人恨之入骨,曾经暗暗发誓杀光弥勒教的人,可是当他知道夏敏就是弥勒教教主的女儿的时候,便有了几分矛盾,特别是他知道魏老板夫妇、金针圣手、宋三桥和刘二夫妇这些对自己有过恩的人都与弥勒教有关的时候,便不想与弥勒教的所有人为难,而且他见弥勒教的人虽然杀了不少各门派的人,却从没杀过丐帮的的人,知道这是因为他们是看在夏敏的面子上才不与丐帮为难,便不想与弥勒教的人发生矛盾,因此迟迟不愿去找弥勒教的人报仇,特别是不忍心让夏敏伤心,但现在见他们居然也向丐帮开始大肆下毒手了,知道自己与夏敏的情缘已尽,是到了兵戎相见的时候了,心里便感到一阵难过,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临了。杨聪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便问道:“是谁?”只听见门外传来了翠儿的声音,只听见她低声道:“公子,是我!我刚才熬了一锅莲子粥给大家吃,我顺便端了一碗来给你喝。”杨聪听了连忙打开门,他听到翠儿的声音才想了起来,自己这几天一直忙着丐帮的事情,把她给冷落了,虽然她一直在丐帮的总舵,可是彭长老和鲁长老等人一直对她起疑心,虽然众人嘴上不说,表面上也对她很客气,可是毕竟翠儿也瞧了出来,但她一直装作不知道,因此杨聪常常尽量抽时间陪一陪她,现在自己好几天没陪过她,她心里一定无聊得很。
杨聪突然想起翠儿毕竟是弥勒教的人,何不借与她聊天之机会,了解一下弥勒教的情况呢!杨聪连忙打开门,见翠儿端着一碗清香的莲子粥站在门外,连忙把她让进来,笑道:“翠儿,这几天我很忙,没时间陪你聊天,你不怪我吧?”翠儿朝他抿着嘴笑了笑,道:“公子,你趁热吃吧!这莲子粥很好喝的。”说着把粥放在桌子上,杨聪问道:“你喝了没有?”翠儿笑道:“我早喝过了,而且刚才我还端了一碗给陈舵主和韩舵主喝,他们都说好喝呢!”杨聪见她突然变得如此懂得体贴关心人,全不计较众人对她的起疑,知道全是为了自己的缘故,顿时十分感动,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道:“翠儿,你真是个懂事的女孩!”翠儿见杨聪深情地看着自己,只道是他对自己已经有了感情,心里暗暗喜欢,低着头轻声说:“公子,你趁热喝了这碗粥吧!凉了就不好喝了。”杨聪轻轻地握着她的手低声道:“翠儿,众人这阵子心情不好,因此他们对你有些冷漠,你别放在心上。”翠儿把头轻轻地靠在杨聪的胸口上,低声道:“公子,只要你不赶我走,我愿意在公子身边服侍你,其他人我不会与他们计较的。”杨聪见她一片痴情,而且为了跟自己,不惜得罪五毒仙子反叛出教,有些于心不忍,便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前,心想:这世上真是造化弄人,明明是相爱的一对,却无法在一起,自己与夏敏几死一生,原以为会是美满的一对,如今不仅形同陌路人,而且还要兵戎相见,而自己不爱的人却对自己爱得死心塌地。他不忍心伤了翠儿的心,轻轻叹了口气,耳朵旁仿佛又突然听到了怡红院里的那个荷花姑娘婉转凄凉、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