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才发现此人竟然是上次被丐帮等人捉去的马全福,想来钱云飞放了他回去,只见那马全福脸色煞白,朝地上磕头“冬冬冬”的响,额头上顿时流出血来。那朱佑樘又冷笑一声,道:“朕以前一直听说你只顾自己搜刮民财,对政事荒废不理,今晚看来果然如此,这匪徒竟然敢在你管辖的南京城里行刺朕,而且朕这两天也发现你聚敛了不少财物,可见你不是一个好官,朕念你的祖父和父亲对朝廷有功,朕这次就饶了你的狗命,从今以后,你回到老家养老去吧!你府中的所有财产均没收充公!”那马全福听了,连忙磕头叩谢,那朱佑樘朝他喝道:“滚!”那马全福听了,吓得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那朱佑樘见那马全福爬了出去,才对那朱骥淡淡地道:“朱大人,你带人好好去查一查,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历,竟然敢行刺朕。”那朱骥听了,连忙磕头道:“回皇上!这些人是弥勒教的匪徒,就是昨天行刺下官的那帮匪徒。”那朱佑樘听了,道:“噢!这弥勒教越来越大胆了,朕绝不轻饶了他们!”说完他朝地上的其他人道:“你们起来!都退下吧!”那朱骥听了,便与其他人恭身站了起来,正准退出去,却听见那朱佑樘道:“朱大人,你留下来!”那朱骥听了,便恭敬地站在那里,那南宫宇与那红脸老者听了,也站了起来,却恭敬地立在那朱佑樘的身边,那朱佑樘见众人都退了下去,才转头朝杨聪等人道:“杨公子请坐!各位请坐!”杨聪等人此时知道他就是当今的皇帝,哪里还敢坐下,连忙道:“草民不敢!”那朱佑樘笑道:“你不必客气!”说着高声道:“来人啊!给杨公子及各位英雄赐坐!”接着几个丫鬟搬好了椅子,杨聪等人才敢坐下,那朱骥等人立在一旁。那朱佑樘朝杨聪笑道:“杨公子,你昨天救了朱大人夫妇,今晚又救了朕,你想要什么赏赐啊?”杨聪连忙道:“不敢!是那群匪徒见了圣上的威严才吓退的,草民不敢居功自傲。”那朱佑樘笑道:“你很会说话嘛!刚才我瞧你的身手,不在我这两个侍卫之下,这样吧!过两天你随我入宫,先做个禁宫侍卫的副统领,以后等你立功了,再升你的官。”杨聪听了,连忙站起来道:“多谢皇上恩赐,只是草民现在热孝在身,如果随皇上入宫,有背朝廷的律法,也不尽孝道。”那朱佑樘听了笑道:“这倒也是,我倒忘了你刚才说过了此事!”
那朱佑樘说完转头朝那红脸老者道:“元彪,你去吩咐下人再弄些酒菜来,我要与杨公子好好再喝几杯。”杨聪等人听那朱佑樘唤那红脸老者做元彪,便已经吓了一身冷汗,知道此人正是少林寺三十多年前的叛徒,此人当年在少林寺因为犯了色戒,被少林寺戒律院捉住,却没想到他竟然大打出手,打伤许多僧人反出少林寺,连当时达摩堂的十八罗汉也不敌他的对手,后来少林寺派了许多高手追杀此人,但被他一路逃脱,反而又伤了好些少林弟子,后来他逃到了西域,便不知所踪了,最后听说他投靠了西域少林寺,没想到现在却入了皇宫做了皇帝身边的侍卫。杨聪瞧刚才他与宋三桥等人厮杀,知道他的武功远比朱骥要高得多,实乃一大劲敌。而这南宫宇三十多年就名震京城了,一身诡秘莫测的武功,特别擅长铁砂掌和鹰爪功,曾挫败许多成名的江湖人物,听说此人三十多年前就一日之间打败京城中的十大高手,名震京都,杨聪和鲁长老等人更是早有所闻,刚才瞧他的身手更是厉害之极,恐怕他的武功更在这元彪之上。杨聪听了那朱佑樘的话后连忙道:“多谢皇上恩赐,只是草民还有些事情,想先行告退了。”杨聪知道呆在这里越久就越危险,便想尽早离去。那朱佑樘笑道:“不忙!刚才给这帮匪徒这一闹,也真是扫兴,咱们再喝几杯。”说完那朱佑樘又朝南宫宇道:“南宫宇,你带些人在外面守卫,可不许再有人闯了进来。”杨聪等人见那红脸老者和那南宫宇恭身出了厅门,都脸色大变,知道今晚是凶多吉少,刚才众人亲眼见这朱佑樘被弥勒教杀得如此狼狈,他岂能放了杨聪等人,定会趁机在酒菜里下毒,以杀人灭口。
杨聪连忙朝鲁长老等人使了个眼色,众人都是老江湖,均明白杨聪的意思和这朱佑樘的企图,均暗暗做好准备,杨聪心想:你这狗皇帝好歹毒!我们刚才好心救了你的狗命,而你却要毒死我们以保住你的威严,真是“病好打太医——恩将仇报”,可见这做皇帝的就没一个是好东西,如果你坚持要我们喝毒酒,那我们明知道死也要闯出去。杨聪暗暗后悔刚才救了他的命,既得罪了弥勒教,又给自己惹下这祸根。他心里早已盘算好了,等一会儿那元彪如果真的端来了毒酒,就先擒住这朱佑樘以做人质冲出去,便不软不硬地道:“多谢皇上的一片美意,只是刚才草民确实喝得太多了,身体有些不舒服,想早点回去休息,请皇上恩准,如果皇上再留草民下来喝酒,草民怕等一会儿喝多了会撒酒疯,做出不敬皇上之事来!”那朱佑樘听了,似乎明白了几分杨聪的话中之意,淡淡地道:“杨公子,你既然坚持要走,我也不留你。”说着他解下身边的一块佩玉递给杨聪道:“这个给你,你如果将来有什么要朕帮忙的,就拿这个玉佩递给宫廷的守卫,他就会带你来见朕的。”杨聪却站着不接,道:“草民不敢要这圣物。”那朱佑樘道:“哦?你为何不要朕的赏赐之物?”对于每一个人来说,能得到皇帝的赏赐那是天大的恩典,杨聪拒绝接受朱佑樘的赏赐确实使他感到吃了一惊,杨聪恭敬地道:“草民乃江湖中的草莽,不敢要这圣物。”那朱佑樘听了淡淡地笑道:“你拿着,将来会有用的。”杨聪听了,只得伸手接过,把那块玉佩慎重放入怀里。
那朱佑樘又转头对朱骥道:“朱大人,你先退出去,朕有话要对杨公子说。”那朱骥听了,便恭身退了出去,那朱佑樘见那朱骥退了出去,又朝杨聪道:“杨公子,你也叫你的几个朋友先出去吧!朕有些话要单独和你谈一谈。”杨聪众人听了,都脸色微变,知道他企图分散众人以一一博杀,等鲁长老等人出去了,那元彪和南宫宇以及朱骥等人在外面杀了鲁长老他们,再进来合围自己,逼迫自己就范,那时候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杨聪知道他的企图,朝鲁长老等人使了个眼色,仍然硬着口气道:“皇上,他们都是草民的生死之交,我们情同手足,生死同为一体,皇上如果有什么御旨,请直接下旨吧,我们一定尽力去办的。”那朱佑樘朝杨聪等人扫视了几眼,淡淡地道:“怎么?你不相信朕么?”杨聪低头道:“草民不敢!”众人心里却在想:你这鬼把戏我们见多了,想拆散我们以一一杀掉,以达到你杀人灭口的目的,哼!办不到!那朱佑樘见杨聪等人站在那里不动,暗暗握住兵器,知道众人有了防备,大概他看见自己孤单一人,怕杨聪等人突然发难,只好道:“那好!你叫他们退到厅门口,朕有话对你说。”杨聪听了,便不敢再违抗他的命令,而且鲁长老等人退到厅门口,众人能互相看得见,不怕他耍诡计。杨聪朝鲁长老等人点点头,鲁长老等人便退到了厅门口,远远地看着两人。
那朱佑樘见鲁长老等人退到厅门口,才对杨聪道:“杨公子,听朱大人说令尊就是当年北京城里赫赫有名的杨威镖局的总镖头杨威镖师,是吗?”杨聪听了,顿时吃惊不小,原来这朱骥和朱佑樘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世,刚才却故意装着不知道,杨聪知道无法隐瞒他,便低声道:“是!只是家父被人杀害已经十多年了,皇上也知道家父的贱名么?”那朱佑樘听了叹了口气道:“令尊当年忠心为国,曾经为朝廷办了不少事情,你家大门口上的匾额还是朕亲手题写的,朕怎么不知道呢?”杨聪听了,便默不作声,这才知道今晚中了这朱骥的圈套了,原来他们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故意安排自己与这朱佑樘相见,定是有什么阴谋。那朱佑樘又道:“当年令尊突然失踪,后来你们镖局的人一夜之间被仇人杀害了,你从此下落不明,此事朕也知道,也责令官府去查办,可惜没查到凶手,朕亲手题写的那块匾额后来也被收入了宫中,没想到你现在练了一身的武功,令尊泉下有知,也该会瞑目啦!”杨聪恭敬地道:“多谢皇上关心,那凶手草民已经查清楚了。”那朱佑樘道:“哦!你知道是谁杀了你们镖局的人了?”杨聪点头道:“是弥勒教的人。”那朱佑樘恨恨地道:“又是这弥勒教!这弥勒教屡次残杀官兵,抢劫军饷,与朝廷作对,朕有一天定要剿灭他们。”杨聪听了默不作声。
那朱佑樘见杨聪一直站着,便笑道:“杨公子,你不必客气,请坐下来说话。”杨聪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也坐了下来,那朱佑樘继续道:“我还听说令尊众镖师也是死于弥勒教的匪徒之手,是么?”杨聪点头道:“是!杀害家父的是现在弥勒教的教主。”那朱佑樘道:“那你不想替令尊报仇么?”杨聪听了咬牙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这弥勒教害死了我全家,此仇草民时时刻刻都想报,只是那弥勒教的教主武功高强,而且弥勒教的人行踪神出鬼没,诡秘异常,因此草民一直在等待机会。”那朱佑樘听了笑道:“好!有骨气!你不愧是杨老镖头的好儿子!”杨聪道:“多谢皇上夸奖。”那朱佑樘又道:“只是这弥勒教人多势众,我朝自太祖皇帝以来,就想铲除这弥勒教,只是他们的行踪太过于诡秘,而且网罗了不少江湖败类在教中,加上他们的势力庞大,控制了许多钱庄和店铺等行业,财力雄厚,因此除它不尽,你如果能为朝廷效力,暗中帮助打听到他们的下落,朕再派人端了他们的老巢,这样朝廷也除了一个心腹大患,你也能为令尊报了大仇,不知你意下如何?”杨聪听了,这才知道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