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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他的声音刚落,卓一华在旁边气愤地道:“还不是弥勒教的人害的,他们杀了我们的姚师叔,打伤了我们宋师叔,我们差点也死在他们的手下,早知道如此,在少林寺脚下就该杀了他们。”杨聪等人听了,顿时吃惊不小,这姚建生在江湖中外号叫无影剑,他的剑术在华山派中是鼎鼎有名的,是韦笑天的三师弟;而那宋诗人人称白面书生智多星,擅长点穴的功夫,在华山派众师兄弟中排名第五,杨聪上次在华山上见过两人,那姚建生满脸的红光,身材魁梧,看起来已到了花甲之年了,像一个大富大贵之人,而那宋诗人却是一个四十多岁、国字脸、手持描金绢面折扇、相貌俊雅而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的书生,两人武功均不凡,怎么会给弥勒教的人杀了和打伤了呢?
杨聪连忙道:“是弥勒教的什么人干的?你们看清楚了没有?”卓一华气愤地道:“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他们,其中一个就是上次我们拦截的那个弥勒教的圣使白莲公主身边的护法,那个秀才打扮姓宋的护法,还有好几个厉害的角色,好在我们力冲突围而出,才没丢了性命。”杨聪听了顿时明白其中的原由了,知道是赵小丰怕说出来触动自己的心事,因此便一直不提,连忙朝赵小丰道:“赵大哥,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什么时候遇到他们的?在哪里遇到的?”赵小丰叹了口气道:“这也是报应啊!我们上次在少林寺脚下袭击了他们,没想到这次差点把命丢在南京城外。”杨聪连忙问道:“你们是在南京城外遇见他们的?”赵小丰点点头道:“在南京城外的紫金山脚下,当时他们大概有两百多人,有老有少,也有妇女,有的人身上还带着伤,我们开始碰见他们时只道是江湖中哪一门派的人,便迎了上去,想与他们打招呼,却没想到他们当中一个声音道‘杀了这些华山派的狗贼’,我这才发现那说话的人竟然是那弥勒教的那阴阳秀才。”赵小丰说完又叹道:“我们原来以为不怕他们,因为我华山派这边有二十多人,除了我和卓师弟之外,还有姚师叔和宋师叔,没想到他们当中居然隐藏着好几个高手,我们不敌他们,姚师叔为了掩护我们逃走,不幸被他们杀害了,我和宋师叔他们猛冲了出来,才拣了一条命。”杨聪几人听了均默不作声。
杨聪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赵大哥,你们是什么时候碰见他们的?”赵小丰道:“两天前。”鲁长老等人听了吓了一跳,均望了杨聪一眼,这时间正好是几人在南京城里大闹监狱的时间,想来那弥勒教的人趁丐帮众人大闹监狱之机,从挖好的地道里钻入天牢里,把南京西蜀钱庄的那些人救出了城,却正好碰见了华山派众人。卓一华道:“我们本来是要到杭州去办事情的,却没想到半路上会遭他们的袭击,姚师叔是被一个穿着僧衣、腆着个大肚子、满脑肥肠、狮鼻海口、倒挂八字眉、手持一根禅杖相貌凶恶的大和尚杀害的,而宋师叔是被上次在少林寺前遇见的那个姓宋的书生所伤的,掌门与一个穿着白袍、面皮白净、目若朗星、粉面朱唇、手持一面大旗的中年汉子和一个蒙面的老妇人搏斗,见姚师叔被他们杀害了,便和宋师叔掩护着我们撤走,不幸被他们刺中了一剑左臂,我也被他们刺中了手腕,因此我们来到这里养伤,我们华山派这次连姚师叔在内,共被他们杀害了十三个人。”说完那卓一华挽起手袖给众人看,只见他的右手腕上也包扎着白纱布。
杨聪等人虽然听那卓一华说得轻描淡写的,但见连赵小丰也受伤了,而且那姚建生也死于他们之手,这华山派的四个高手一死三伤,想来这一仗杀得异常残酷。赵小丰道:“也是我们当时一时义愤,跟着昆仑派的天虹道长想把这弥勒教的几大护法和那白莲公主杀了,以免日后双方动起手来,对方势力太大,没想到那么巧杨贤弟认识那弥勒教的白莲公主,我们不便伤了你的面子,因此放了她,却没想到真是纵虎归山了,前不久我便接到昆仑派天虹掌门、崆峒派的燕掌门、青城派的玉虚真人三人的信,说他们受到了弥勒教的袭击,提醒我注意,因此我便带了姚师叔和宋师叔在身边,却没想到还是不是他们的对手。”杨聪听了赵小丰的话,知道是夏敏见这几派的人袭击她,派人向他们几派报复了,特别是昆仑派,更是夏敏眼里的死敌,便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杨聪道:“赵大哥,你放心,如果这弥勒教的人再敢伤害你们华山派的人,我们丐帮绝不会袖手旁观的。”赵小丰朝杨聪苦笑道:“杨贤弟,你和少林派的智空大师如果肯站出来,那么天下武林群雄云集响应,铲除这弥勒教倒不是件难事,如今各派都人心惶惶,对这弥勒教如老鼠见猫一般,任何一派都不是它的对手,连当今朝廷也惧怕它三分。”杨聪知道他所说的是实话,这弥勒教创立已经近两百年了,加上以前仗着西蜀钱庄庞大的财力,势力迅速扩大,手下高手如云,就是十大门派联合起来,也未必是它的对手,单是苗家寨的人就令人头疼。
赵小丰道:“贤弟此去杭州,不知道有何事?”杨聪见几人都不是外人,便道:“实不相瞒,我们虽说去杭州游玩,其实目的是到苏州查探恩师的死因。”赵小丰听了感到奇怪,道:“贵帮老帮主好像是在我们华山脚下遇害的啊!”杨聪见场中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人,便道:“彭长老在北京城里打探得一个重要的消息,说那怀恩生前有一个贴身小太监,经常跟随他的左右,恩师就是因为和黄山派的刘鹤仙老前辈抓了那怀恩,才被忠圣门的人杀害的,我想那小太监定然知道这忠圣门的一些秘密。”赵小丰听了点点头道:“这忠圣门也是一个极其厉害的组织,说不定也与弥勒教有关。”彭长老见杨聪如此信任赵小丰,便道:“赵掌门,再下在北京城里探得一个消息,不知道是真是假,听说这怀恩生前养了几个义子,后来都送到江湖中去了,听说有一个就在你们华山派里。”赵小丰和卓一华听了均吃了一惊,道:“这消息可靠吗?”彭长老道:“我也是听说而已,所以要找到这个小太监,但你们这次与弥勒教的人相遇见,恐怕也不是巧合吧?而且各派的行踪那弥勒教均了如指掌,我看他们定在我们各门派中安插有耳目,这怀恩我就怀疑是那弥勒教安插在朝廷里的耳目。”鲁长老道:“这怀恩是当今皇帝的红人,这忠圣门会不会与朝廷有关?”赵小丰摇摇头道:“这朝廷里有锦衣卫、东厂和西厂,他们的爪牙遍布天下,哪里用得上一个小小的忠圣门?”众人听了想想也是,彭长老道:“听说这怀恩生前养的几个义子均很听他的话,如果这怀恩是忠圣门的人,那么他的这几个义子也会是忠圣门的人,我们只要查到这几个人的下落,就能顺藤摸瓜揭开这忠圣门的秘密。”赵小丰道:“此事关系到我华山派的事情,我能不能与你们一同前往,找到那小太监问个明白。”杨聪笑道:“常言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赵大哥,你今天请了我们吃了这么一顿丰盛的酒菜,我们想不要你去也不行啊!”鲁长老也笑道:“赵掌门能肯与我们同行,那大家就不怕碰见弥勒教的人啦!咱们是求之不得呢!”众人开怀畅饮,直喝到有些醉意,杨聪等人才离开酒楼回到江边的船上休息。
第二天,赵小丰带着卓一华等人早早来到江边,杨聪等人见赵小丰等人上了船,便令人启锚扬帆,船顺着大运河往苏州而行。这苏州也是大运河上一个繁华的城市,素有“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美称,苏州还是春秋时期吴国的国都,古称姑苏,船行了一日,便到了苏州城里,这苏州有云岩寺、虎丘和寒山寺等名胜。寒山寺位于苏州城外,建于六朝时期梁代天监年间,原叫“妙利普明塔院”,唐代贞观年间,诗僧寒山在此做过主持,后人为他塑像,后称寒山寺,后来诗人张继的一首《枫桥夜泊》“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鱼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使寒山寺名声鹊起,众人游了寒山寺,便往云岩寺而去。彭长老早已派钱云飞调查了这小太监的住所,知道他隐居在云岩寺的周围,几人到了苏州城里,便有丐帮弟子引着众人向云岩寺走去。这云岩寺建于五代时期,历经千年,是一座倾斜的古塔,高47米,七级八面,向西北方向倾斜,但斜而不倒,经历了千余年,因此很有名气,众人往那云岩寺而去,也无人怀疑,只道是游山玩水的游客。众人经过虎丘时,赵小丰便提议顺便到虎丘游玩,众人见时间还早,又是顺路,都赞成他的建议,于是众人便上了虎丘。这虎丘原来叫海涌山,相传春秋时期,吴王阖闾死后,千万人为他修筑墓穴,筑三日而有一白虎居上,故称虎丘。这虎丘山上岩石奇特,山林秀丽,风景优美。
虎丘最出名的景色还是“剑池塔影”,塔影即指云岩寺,因为它千年倾斜不倒而出名,而剑池的出名却是与阖闾的墓穴有关,传说阖闾临死前,因为他特别喜欢宝剑,便遗命把他生前喜欢的三千多把宝剑殉葬,并挖了一个深深的大湖,为了使墓穴的秘密不泄露,便用毒酒把修建墓穴的三千多工匠毒死在墓室外的一块大岩石上,后来人们把这块岩石称为“千人石”,把埋葬有宝剑的大湖称为剑湖,剑湖也成了后人探索吴王阖闾墓室的线索。秦始皇统一中国后,便在剑湖上下大肆搜寻,却一无所获,只见那剑池两壁光滑如镜,尽是刀削斧凿的痕迹,湖底也平坦如镜。秦始皇又派了大量的人四处挖掘,才发现在剑池的北部发现一个狭窄的隧道,有一丈多长,向北延伸,仅可容纳一人出入,隧道的尽头是三块巨大的条石,横叠在一起,显示出的是一种洞室墓穴墓门的标记。秦始皇大喜过望,派人撬开巨大的条石,往前挖了好几丈远,却一无所获,历代也有不少帝皇和好奇者挖掘这剑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