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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道:“刘老前辈,你也是有名望的武林前辈,你如此三番五次地阻挠拖延老帮主升天的吉时,意在何为?难道你怀疑老帮主是我们害死的不成?你今天是来祭奠老帮主的还是来搅局的?”那刘鹤仙笑道:“不敢,老朽只是想见一见段帮主最后一面,不知有何不妥?”杨聪听了也大步走上前道:“刘老前辈,你昨晚深夜夜闯灵堂,不是已经看过了恩师的遗容了吗?为何还在此当面刁难我们?”杨聪刚才见了他的身材已经猜出昨晚夜闯灵堂的蒙面人是他,现在听了他的声音就更加确定无疑了,因此才走出来质问。
杨聪此言一出,场中的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刘鹤仙,要知道擅自闯入灵堂就是对死者的最大不敬,丐帮众人听了,都愤怒地盯着他。那刘鹤仙听了,笑道:“不错,老朽昨晚确实到了灵堂想看看段帮主的遗容,无奈这位小兄弟孝顺得很,寸步不离灵柩旁,因此老朽还没看到段帮主的遗容。”丐帮的人听了大怒,简长老道:“刘老前辈,你既然来此吊唁老帮主,为何不光明正大地吊唁,反而三更半夜闯入灵堂,这又是何意?”那刘鹤仙道:“老朽夜闯灵堂,实在大是不敬,老朽现在就给贵帮帮主赔罪。”说着只见他恭敬地跪下朝段二的灵柩磕了三个头道:“老哥哥,昨晚得罪了!”他磕完头后回头道:“龙头长老,你现在可以告诉老朽贵帮帮主是生什么病仙逝的了吧?”吴长老摇头道:“老帮主得的是一种恶疾,刘老前辈如果真的想知道的话,请单独到敝帮总舵一叙,眼下吉时已到,请刘老前辈让开,老帮主临终前也有话留给刘老前辈,请刘老前辈稍后到敝帮总舵小坐,吴某再慢慢告诉刘老前辈。”那刘鹤仙笑道:“等一会儿这大火一燃烧起来,你就是说贵帮帮主是生天花或麻风而疾,也没人不敢不相信啦。龙头长老既不肯让老朽见上段帮主一面,又不肯告诉老朽段帮主死于什么疾病,倒是不知道贵帮是为了何种原因?”吴长老此时听了,也忍不住怒火了,冷冷地道:“这么说刘老前辈是怀疑老帮主是我们谋害的了?”
那刘鹤仙笑道:“不敢,只是老朽觉得贵帮帮主死得有些蹊跷,半个月前,老朽还与贵帮帮主在北京见过面,那时候他精神矍铄,丝毫没有半点生病的样子,现在只不过仅过了半个月,老朽便突然听说他归天了,这未免太令老朽惊奇了些,因此老朽想知道贵帮帮主是生什么病而疾的。”鲁长老听了道:“俗话说得好,病来如山倒,刘老前辈没听说过这句话么?”那刘鹤仙笑道:“人吃五谷杂粮,难免会生病,这是常理,只是段帮主半个月前还与老朽在北京办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关系到当今武林各派的安危,贵帮段帮主说是去华山派拜访韦掌门,有要事情相商,而老朽留在了北京,没想到只半个月的时间,就突然听见段帮主暴病身亡了,这未免太巧了点,因此老朽不得不要看看贵帮老帮主的遗容,只要龙头长老说出段帮主死于何种疾病或者让老朽见上一面段帮主的遗容,老朽立即在段帮主的灵柩前谢罪。”那刘鹤仙的话刚落,便有几个门派的人随声附和,就连丐帮之中也有人跟着附和,因为段二一向身体硬朗,现在突然死去,就连许多丐帮弟子也感到突然。
一个丐帮弟子也走出来道:“龙头长老,这位刘老前辈说得不错,老帮主死于什么疾病,我们也很想知道,不知道龙头长老可否当面给弟兄们说一说老帮主归天的情景。”吴长老仔细打量此人,只见这名丐帮弟子一脸的虬须,面堂漆黑,高大威猛,觉得他的面相很陌生,吴长老见他从西北分舵中走出来,很是不悦,要知道丐帮的帮规素来严厉,每位弟子必须服从堂主或舵主的管制,但这名弟子竟然敢公然站出来发话,便道:“敢问这位兄弟尊姓大名,是哪个分舵的?老夫怎么觉得这位兄弟的面陌生得很呐?”说着吴长老转头看了看柳铁生,柳铁生刚才也仔细看了看此人,却也没认识他,只得摇了摇头。那名丐帮弟子笑道:“再下乃本帮的一名无名小卒,龙头长老自然不知道了,只是我们众弟兄也很想知道老帮主的死因,还盼龙头长老相告。”吴长老见他不肯吐露身份,觉得他的身份可疑,但又不便于当场追查他的身份,便猜测他是穿着丐帮的衣服混进来吃白食的,便道:“这位弟兄是新入帮不久的吧?本帮第六条帮规是什么?老帮主得什么病而终,这是帮内的事情,过几天召开新帮主选举大会上便知道了,请回到帮中去。”那名丐帮弟子听了,便退回了西北分舵去。
吴长老说完便转头喝道:“吉时已到!点火!”那刘鹤仙听了,朝段二的灵柩鞠了个躬道:“老哥哥,得罪了!”说着只见他突然伸手一抄,把那名丐帮弟子手中的火把抢了过去掷到了地上,然后飞身跃到段二的灵柩前,右手一扬,便向段二的棺材拍去。丐帮众人均大吃一惊,一个个惊叫了起来,其他门派的人也没想到这刘鹤仙竟然敢做出如此冒犯死者之事,要知道他这一掌下去,就是公然与丐帮作对为敌了。吴长老大声喝道:“刘鹤仙,你这是何意?”吴长老和简长老等人这几天身上均怀着暗器,以防备不测,见他如此举动,个个都掏出暗器准备向他掷去,陈大年反应最快,知道他要劈开棺材看段二的遗容,那刘鹤仙刚跃到段二的灵柩前,他就手一挥,三枚金钱镖脱手而出,朝他背后的“灵台”、“命门”、“玉枕”三处穴道射去,喝道:“不得无礼!”随后鲁长老等人也掏出铜钱也向那刘鹤仙射去,但众人知道这刘鹤仙只是想查出段二的死因,并无恶意,因此众人只是用金钱镖或者铜钱打他,意在打中他的穴道制止他的行动,并无伤他之意,因此众人均未用飞刀和透骨针等之类伤人的暗器,否则陈大年一出手,这暗器便会如漫天飞雪般射出。那刘鹤仙听到身后的暗器射来,头也不回,左手反手一抄,尽数把众人射来的暗器接了去,右手仍然举起向棺材劈去,众人又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刘鹤仙看似一个痨病鬼一般,身手竟然如此敏捷。
众人只觉得眼前白影一晃,接着便见一个人瞬间便跃到刘鹤仙的背后,接着一个声音叫道:“刘老前辈,请住手,否则晚辈得罪了!”说着那白影伸手一点,食指竟点向那刘鹤仙背后的“大椎穴”,众人仔细一看,见此人竟是杨聪,这“大椎穴”乃人的身、手、脚三处的交汇处,如果被点中了,当场便会软倒下来,动弹不得,那刘鹤仙听见背后一缕凌厉的罡风向自己的“大椎穴”袭击而来,他识得厉害,便连忙回身一掌向杨聪击去,身子一侧跃到一旁,杨聪一招出手,右手食指、拇指、中指连连弹出,罡气“嗤嗤”做响,向那刘鹤仙的周身点去,那刘鹤仙见杨聪的指力凌厉,只得出手还击才勉强抵挡住杨聪的进攻,两人快打快攻,瞬间在段二的灵柩前交了七八招,众人只见一白一灰两条身影在段二的灵柩前飞快地奔驰追逐,一时间分不出你我来。丐帮的吴长老连忙叫道:“杨兄弟,不得无礼!快住手!刘老前辈!快住手!”说着大步上前去阻拦,恒山派的“铁手银钩”林忠贤也随吴长老跃到场中,大声道:“两位快住手!”那林忠贤大声道:“刘老哥,今日是段帮主升天的日子,你如此胡闹确实是大是不敬,赶快住手!有什么事情我们慢慢商量。”少林、武当派等众人见这刘鹤仙竟然敢在段二的灵柩前大打出手,也是大大的觉得不是,只有黄山派众人感到难堪。
那刘鹤仙见少林、武当、恒山等派的人纷纷出言制止自己,而且都站了出来,加上杨聪的武功奇高,讨不了半点便宜,只得一掌拍出飘然退下,他抬起右手一看,只觉得右掌的“劳宫穴”还隐隐约约的疼痛,他刚才一掌拍出,想逼杨聪退后,没想到被杨聪的食指的指力点了一下,只觉得手一麻,赶紧变掌为拳,饶是他变招得快才解了眼前的危机,否则当场这右手被杨聪点中便要软了下来,那刘鹤仙心里暗暗吃惊,心想:这小子的内力怎么如此厉害?他不知道若不是杨聪手下留情,杨聪早就在他这手掌上穿了个洞了。那刘鹤仙一飘而退,抬手看了看手掌,朝杨聪喝问道:“你既然是段二的弟子,怎么会少林派的金刚指和一指禅功夫的功夫呢?”杨聪听他一喝问,这才想起刚才情急之下便使出了智通大师传授的金刚指和一指禅的绝技来,他在武当山上与智通大师对弈之时,智通大师传授了他少林派“金刚指”、“拈花指”和“一指禅”的手法,碰巧杨聪习的正是少林派的内功,因此他在智通大师走后勤奋练习,竟然无师自通。要知道这一指禅和金刚指乃少林派七十二绝技中的武功,非少林弟子中达摩堂的武僧是没资格学的,一般的少林弟子只能学罗汉拳和罗汉棍法,刚才少林派的智慧、智远大师见杨聪使出这两项绝技时的手法沉稳刚猛,也暗暗吃惊,竟然与少林派的手法、方位和内力一模一样,要知道各派的武功招式是可以偷学的,但内功心法却是万万偷学不了的,若不是有人传授这内力和心法,这最精妙的招式也是好看而不中用,发挥不出威力来。
天虹道人与杨聪因为夏敏的关系本来就有仇,虽然经过段二从中调解,但他仍然耿耿于怀,便趁机道:“刘老英雄所说的不错,不是我们有意与丐帮为难,而是此人来历不明,又身怀多种武功,还与铁手无常于天龙等邪魔歪道的人有来往,前一阵子又伤了我们昆仑派和崆峒派的弟子,他的身份确实令人怀疑,而现在贵帮帮主又突然死亡,不得不令我们怀疑。”这昆仑派的天虹道人此言一出,个个的眼光都盯向杨聪的身上,连丐帮众人听了也觉得段二的死有些怀疑了。吴长老见再闹下去,场面便不可收拾了,于是大声道:“本来敝帮老帮主的死因乃本帮中的事情,既然刘老前辈和众位一定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