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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吃,后来就突然不给药丸给我们吃了,这时体内的毒突然发作起来,我们痛得在地上打滚,几个武功稍差的人当场就咬断自己手上的血管吸自己的血,后来活活地死了。他们就逼迫我们加入他们的组织,我们熬不过那毒发作时的痛苦,就只好答应了,说也奇怪,只要服了他们的解药,痛苦就马上消失了,浑身轻飘飘的,像腾云驾雾似的,快活过神仙,开始时那毒五日发作一次,后来十日发作一次,现在是每月发作两次,我们现在只好听他们的命令了。”
陈大年问道:“那他们怎样给你们解药呢?”曹虎道:“我们每次都到指定的地方上缴银子,那解药就在那里了。”简长老问道:“你们都在哪里缴银子取解药?”曹虎摇头道:“地点每次都不同,听他们吩咐。”陈大年又问道:“他们怎么通知你们呢?”曹虎道:“一般他们会用飞刀把信钉在梁上或者派人送来,总之我们从未见过他们的面。”简长老道:“你们有没有找名医看过这毒?”曹虎点头说:“我们几人也暗中偷偷派人四处请名医看过,可谁也说不出我们身上中的是什么毒,这毒没发作时什么事也没有,无迹无相,发作时痛苦不堪。”简长老又问道:“与你被迫加入他们组织的还有那些人?”曹虎想了一会儿道:“我说出来你们能替我们保密吗?”简长老点头道:“这当然,你说出来我们也许还能帮上你们的忙。”那曹虎点头道:“好!我说!除了川中领袖铁老英雄因为拒绝服解药去世了之外,他们是鹰爪门的钟道旭、六合门的蒋大彪、意形拳的石钟秀、八卦门的王大海、八仙门的孙仲平……。”他一口气说出了七八个门派的掌门人来,简长老和陈大年听了均吃惊不小,单这几个门派的弟子,就达近千人,还不知道这个神秘的组织用这毒药还控制着哪些门派的人。这川中武林领袖铁老英雄三人是知道的,这铁老英雄在江湖中号称铁三拳,是四川省的武林群雄领袖,颇有威望,是金刚拳的掌门人,武功十分了得,素有“神拳王”的美称,一拳能打死一头大水牛,因为很少人能敌得过他三拳,因此江湖中人叫他铁三拳,真名倒渐渐给忘了,这铁三拳在一年多前家人突然宣称他暴病身亡,没想到竟是被人擒去逼迫服毒而死,想来是家人怕说出来影响他的一世英名,因此对外宣称是暴病身亡。
简长老问道:“这个神秘的组织叫什么门派?”曹虎道:“我们被迫加入的这个组织他们说叫忠圣门,我们的教主就叫圣主,下面设有四大门主,门主下分设金牌使者、银牌使者、铜牌使者和铁牌使者,分管着大小教众。”简长老又问道:“曹掌门在忠圣门中居何职位?”那曹虎摇摇头道:“再下的门派人小势单,只是居铁牌使者之职,受金、银、铜三使者他们管辖。”陈大年又问道:“那你们每次接到那信时怎么知道是真是假?”曹虎道:“那信上印有与令牌上一样的忠圣门的特殊标记。”简长老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那标记是不是印着一个火红的圈,圈内是两把交叉的长剑和一个火焰?”曹虎听了吃了一惊,问道:“不错,你怎么知道?”简长老道:“曹掌门的那块铁牌可带在身上?”曹虎点点头,道:“我们是牌不离身的。”简长老道:“可否给我们一观?”那曹虎沉思了一会儿,道:“好!”说着便从腰间拿出一块闪亮的铁牌来,递给了简长老,简长老接过看了看,便从怀中也掏出了一块铁牌看了看,见两块铁牌一模一样,叹道:“果然是他们!”那曹虎见简长老也有一块铁牌,顿时吃了一惊,道:“怎么?你也有一块铁牌?难道你也是……?”简长老把那块铁牌还给曹虎,笑道:“我这块铁牌是拣来的,不是他们发的。”他这块铁牌是从衡山上那被毒死的三个蒙面黑衣人身上搜来的,为了查这伙人的来历,段二把这三块铁牌分给鲁长老和简长老各一块,分头到各处明查暗访,因此简长老身上也有一块,杨聪见那两块铁牌与他在衡山上见过的铁牌一模一样,便知道在青城山上把自己和夏敏打下悬崖的那几个蒙面黑衣人正是这忠圣门的人,只是武功不知道比这曹虎高出多少倍,看来他们在这忠圣门中职位肯定不低。众人见这忠圣门在江湖中暗中吞并了这些小门派,便猜这忠圣门是想在暗中扩大势力,想称霸武林。
陈大年向那曹虎问道:“这么说曹掌门今天到我们酒楼来故意生事,也是奉他们之命了?”那曹虎点点头说:“不错,我自去年加入他们忠圣门后,除了每次定期交银子之外,倒也不见他们派遣做什么事情,昨天突然接到他们的信,要我带人故意到酒楼来捣乱,却被你们的一个年轻的伙计教训了一顿,没想到今晚他们又命令我们来刺探你们的情况,看你们酒楼有没有藏着什么秘密。”杨聪此时与简长老脸上蒙着面纱,他不知道旁边站着的一个人就是今天挫败自己的那个伙计。简长老心想:这忠圣门竟然打起这“醉八仙”酒楼的注意来了,难道是看见酒楼的生意兴隆,见财眼开想占为己有?陈大年道:“曹掌门,我们就放你们回去,但今晚之事还请曹掌门不要说出去。”那曹虎点头道:“这个自然,而且你们也要替我们保密,我们加入这忠圣门之时他们就秘密规定,凡是失手被俘之人,都要服毒自杀以效忠圣主,否则他们就会杀了我们全家妻儿老小,因此今晚之事情你们也万万不可泄露出去,否则我的妻儿老小就要遭横祸了。”陈大年点头称是,那曹虎又朝杨聪和简长老两人瞧了瞧,却猜不出两人是何人,武功竟如此厉害。陈大年猜到他的心思,笑道:“这两位是我们酒楼请来的护院镖师,我们酒楼经常有一些梁上君子光临,因此我们不得不请他们两人来看护。”那曹虎点点头,道:“两位英雄真是好身手!”陈大年解开了那几人的穴道和绳子,那曹虎便带着那几人跃上围墙离开了。陈大年见几人离开了,才道:“简长老,是不是我们丐帮的西南分舵给他们瞧出来了。”简长老摇摇头道:“不用慌!他们只是怀疑而已,否则就不用派这曹虎来试探了,我们要以不变应万变,如果我们自己先乱了阵脚,那不是不打自招吗?我看他们只是想用打草惊蛇、敲山震虎这一招来试探我们而已,咱们的酒楼要照常开张,来个以静制动。”陈大年点头道:“这忠圣门……,”他话未说完,三人突然听见远处围墙外传来了几声惨叫声,三人顿时脸色微变,简长老道:“走!去看个研究。”说着三人飞快出了门,跃上围墙朝外面奔而去。
杨聪武功最高,瞬间就到了三丈之外,只见离“醉八仙”酒楼不远处的胡同里,躺着五个黑衣人,那五个黑衣人一动也不动,杨聪连忙跃了下去,掏出火石擦亮一看,见这五人正是曹虎和他的几个弟子。杨聪一探这几人的鼻子,见均已经毙了命,杨聪见这五人均是七窍流血,显然是被人用重手法击毙的。简长老和陈大年只是比杨聪迟了一步,两人随后赶到在屋顶上问道:“怎样?”杨聪道:“都死了,是曹虎他们。”简长老和陈大年听了,均吃惊不小,简长老和陈大年朝四处看了看,简长老突然朝东北角一指,道:“追!”陈大年连忙朝他指的方向一看,在夜色中只见那边有两个人影在几丈之外一晃,便瞬间消失了。杨聪跃上屋顶展开轻功抢先追了上去,三人一前一后的追了过去,却发现那两人的轻功极好,只见那两个黑影始终与三人保持在几丈之外的距离,两人刚追出几百米,简长老突然惊叫道:“不好!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了,咱们赶快回去!”杨聪和陈大年听了顿时醒悟,三人连忙掉头往酒楼奔回。三人赶回后院之时,见后院静悄悄的,三人这才略放下心来,陈大年首先往他的房间走去,他刚到门口,见刚才站在门口的两个丐帮弟子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顿时惊叫起来,杨聪和简长老听到他的惊叫声,连忙赶了过来,只见那两个丐帮弟子也是七窍流血,已经气绝身亡了,显然也是被人用重手法击伤而死,这出掌之人一掌即震断了这两个丐帮弟子的心脉,因此两人还没发出声音就遇害了,这凶手显然内力极深,出手狠毒。只见整个房间的窗户和门均大开,里面空无一人,杨聪和简长老立即跃上屋顶四处查看,却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陈大年立即奔入屋里关上门窗,移开他那张床,拿起地上的两块砖,便露出一个铁环来,他抓住铁环朝左转了三圈,又朝右转了三圈,便听见一阵扎扎扎的响声,接着地上便露出一个大铁柜来,他见里面的银票、金条、地契和丐帮西南的花名册等一样没少,才放下心来,这个秘密的大铁柜和开启的方法只有他和段二以及四大长老知道,因此倒还没被人发现。
简长老见陈大年从屋里出来,连忙问道:“怎样?”陈大年点点头道:“还好!”于是他走到院子里大声地叫喊了几声,众人闻训纷纷奔出房间来,这酒楼里内内外外共有十几名伙计,均是丐帮弟子,刚才见已经相安无事了,均回房间里睡觉了,陈大年见其他人没有遇害,才略微放下心来,一一询问了众人,众人均说没听见任何打斗的声音。众人里里外外寻了几遍,均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众人乱哄哄的在四处闹了一阵子,又见死了人,也毫无睡意了,均聚集在陈大年的房间里,直闹到了天亮。第二天,陈大年按简长老的吩咐到成都府去报了官,说是有小偷夜里潜入酒楼偷东西,还杀死了店里的两个伙计。官府的人四处查看了一周,便也离开了,因为这曹虎等人也死在“醉八仙”酒楼后面不远处的胡同里,因此这整个成都城里顿时闹得乱哄哄的。转眼过了半个月,杨聪和简长老在酒楼里住了大半个月,见酒楼里倒也相安无事,简长老见这半个月来没发生什么事情,便放下心来,于是他按照段二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