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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戴的戒指里的毒针便伸了出来,深深刺入了他的肉里,那大汉顿时疼得弯下了腰,满脸涨红得像猪肝似的,杀猪般大声喊饶命。其他几个大汉想上前救这个大汉,杨聪微微笑道:“给你!”说着轻轻一送,那个大汉便向那几个大汉飞去,顿时撞得那几人脸青鼻肿,那个刚才与杨聪握手的大汉疼得像杀猪一样在地上打滚,杨聪喝道:“还不快滚!”那几个大汉知道不是杨聪的对手,爬起来扶起那个地上的大汉连滚带爬逃出了门口,一个大汉还回头道:“臭小子!有种的就别走,咱们走着瞧!”说着飞一般地往前逃去,杨聪也不追赶,返身回到了后院里。
当天下午,陈大年和简长老回到了酒楼,陈大年听了店里的伙计叙述了当天发生的事情,两人来到了杨聪的房间里,详细地询问了事情的经过,陈大年听了后自言自语地道:“这燕青门的曹虎在成都城里虽然有点霸道,却也素无什么恶迹,为什么今天偏偏来酒楼来捣乱呢?”杨聪问道:“谁是曹虎啊?”陈大年道:“就是今天那个端着水烟袋、被你打败的那个大汉啊!他就是江湖中燕青门的掌门人曹虎啊!”杨聪听他一提起,也想起江湖中有这么一个门派,这燕青门他也听段二曾经提起过,是江湖中一个不大不小的门派,这燕青拳的创始人即北宋年间梁山泊一百零八条好汉之一的燕青,这燕青自小学得一身轻巧的武艺,跟随着玉麒麟卢俊义,后来又随卢俊义在梁山泊落草为寇,后来梁山泊众人归附了朝廷,奉命去征方腊,燕青也立了大功,后来他识破了朝廷的险恶用心,便隐身江湖中,后来梁山泊的好汉果然被朝廷奸臣一一所害,而燕青却早已隐姓埋名在江湖中,才得以周全,他后来开山授徒,创立了燕青拳一派,成为一派宗师。简长老道:“这其中恐怕有诈,这曹虎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说着他低声对杨聪和陈大年两人说了几句话,三人便分头去行事了。
当晚,众人吃了饭,都早早睡去,简长老和杨聪换了夜行衣,悄悄地离开了酒楼,伏在外面。果然,到了半夜里,只见两个蒙面黑衣人轻飘飘地跃进了后院,在假山旁边伏了片刻,两人见四下没有动静,便一前一后的朝厢房里摸去,只见两人均提着剑,那两个蒙面黑衣人悄悄地一间一间的寻找,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杨聪和简长老两人伏在酒楼的外面,早已看得清清楚楚,杨聪按照事先的吩咐,伏在外面,查看还有没有其他同伙,简长老也悄然地跃到院子里,那两个黑衣人突然见简长老也是一样的装素,均吃了一惊,简长老竖起手指“嘘”了一声,示意那两人别吭声,那两个黑衣人只道是遇到了同伙,还道简长老是来酒楼偷东西的,便放下心来。仍继续一间一间的寻找查看什么,简长老悄悄地拦住了那两人的后路,装作也在寻找东西的样子,慢慢接近那两个黑衣人。那两个黑衣人此时已经摸到了陈大年的房间外,悄悄地往里面窥探。简长老也靠近两人,装着凑热闹似的往里面看,那两个黑衣人正想驱赶开他去,简长老飞快地伸出食指,在一个黑衣人背后的“大椎穴”、“玉枕穴”和“灵台穴”点去,那个黑衣人在黑夜里没防简长老会突然出手,还没反应过来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简长老手一抄,把那剑拿在手里,没发出一点声音。另一个黑衣人正凑在窗户里往里面看,他似乎突然觉得情形有些不妙,刚一转身看时,那窗户突然悄然地打开,几颗飞蝗石激射而出,正好打在他背后的“强门”、“风府”、“哑门”、“灵台”等大穴上,那个黑衣人也无声无息的软倒在地上,简长老一手一个提起朝屋里掷去。
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过了好一会儿,只见围墙上人影一闪,又有两个蒙面的黑衣人跃进了院子里,那两人在围墙脚下看了一会儿,见简长老正在四处查看,还道是自己的同伙,一个蒙面黑衣人便朝简长老走来,他见简长老正往一间房子里窥探,也跟着往里面看,他殊不知这是简长老故意诱他靠近自己,简长老故技重施,又趁机点了那黑衣人的穴道。另一个黑衣人似乎十分机灵,他站在围墙脚下,突然见那个黑衣人软倒在地上,情知情形不妙,连忙返身一跃,想跃上围墙逃跑,突然见围墙外抛进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扑通”一声掉在院子里,那黑衣人仔细一看,顿时大吃了一惊,原来那个黑乎乎的东西竟是那个站在围墙外放哨的同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正想逃跑。突然一个声音喝道:“下去!”接着一股排山倒海的掌风向他袭击而来,那个黑衣人不由自主的一个筋斗翻倒下了围墙。简长老见杨聪威风凛凛地站在墙头上,知道外面已经没有敌人了,便笑道:“阁下是何人?为何深夜私闯民宅?”陈大年也从屋里走了出来,那个黑衣人一看不妙,双足一点,正想跃起从杨聪身边冲出去,陈大年双手一扬,几枚暗器便向他飞去。那黑衣人似乎武功不弱,双手连连劈出了几掌,打掉了袭击而来的几枚暗器,但陈大年双手一动,那暗器早已接连而出,他在江湖中号称“千手弥勒”,自然在暗器的功夫上有独到的地方,这暗器一发射,就密如下雨,什么飞镖、铜钱、飞蝗石、铁菩提、袖箭等纷纷而出,好似落花纷飞、蝴蝶飞舞,加上又是在黑夜之中,这暗器更是防不胜防。那黑衣人刚躲闪了几下,突然只觉得膝盖上一麻,便“扑通”一声掉到了地上,却是被两枚飞镖打中了膝盖,简长老飞快地上前点了他的穴道。杨聪从墙头上跃下笑道:“周大哥好俊的功夫!”陈大年笑道:“杨兄弟见笑了,外面没有其他同伙了?”杨聪点点头笑道:“我四周看一回,没有发现其他人了,就捉了这只夜猫子回来了。”这时候,几个丐帮的弟子已经醒了,提着灯笼出来,陈大年吩咐把这几人捆绑了起来,然后押到了他的房间里,杨聪揭开那几个蒙面黑衣人的面纱,发现果然是今天在酒楼捣乱的那几个大汉,其中那个被陈大年的飞镖打中的正是那燕青门的掌门人曹虎。
陈大年支开了众人,只留下两个伙计守在门外,便解开那曹虎的穴道笑道:“曹掌门,我们酒楼素来与贵派无冤仇,不知道为何深夜造访?”那曹虎的膝盖虽然被飞镖打中,却仍然坚强地站着,哼了一声,并不回答,他见杨聪和简长老均蒙着面,不知道两人是什么人,但陈大年他是认识的。杨聪见他甚为倔强,喝道:“你再不回答,我可要用刑了。”那曹虎一仰头,道:“既然落在了你们手里,要杀要剐全由你们。”这曹虎原本武功不弱,只是一时间中了陈大年的暗器,才失手被擒,因此心里颇为不服气,陈大年和简长老连问他几次话,他均闭目不答。杨聪有些沉不住气了,喝道:“你再不回答,我就让你尝尝分筋错骨的滋味。”那曹虎哼了一声,傲然不动,杨聪顿时气愤起来,突然上前抓住他的右臂一扯,只听见“喀嚓”一声,那曹虎的右臂就脱了臼,那曹虎马上脸色苍白,黄豆大的汗珠滚滚而出,痛得几乎要昏了过去,但他却仍然咬紧牙关不吭声,杨聪见他倒不失是一条硬汉子,笑道:“你若再不说话,我可要再错开你的左手和双腿,我就不信你是铁打的。”说着杨聪假装上前要扯他的左手,简长老见这曹虎倒是一条硬汉,便道:“杨兄弟,算了!你帮曹掌门接上右手吧!士可杀不可辱。”杨聪听了,连忙抓住那曹虎的手,一托一送,就接好了他脱臼的右臂,那曹虎顿时疼痛大减。那曹虎见此情景,长叹了一口气道:“事已至此,罢了!罢了!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倒不如说出来还死得痛快些。”陈大年道:“曹掌门,我们与你素无冤仇,怎么会害你的性命呢?你既然不肯说,我们也不为难你,你只要不把今晚这里所发生的事情说出去,我们就放你走。”那曹虎听了,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你们肯放了我?”陈大年点头道:“不错,不仅放了你,而且你这几个弟子我们也一起放了,我们又无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为什么要杀你呢?”说着他上前双手一扯,便扯断了他身上的绳子,道:“你如果不肯说,我们也不勉强,请!”说着俯身解开了地上那几个黑衣人的绳子,正准备解开他们的穴道。
那曹虎见了长叹一声道:“且慢!好!陈老板,你问吧,你想知道些什么?”陈大年笑道:“好!既然曹掌门如此豪爽,我们想知道曹掌门为何夜闯我们酒楼?”那曹虎听了,道:“是奉命行事。”简长老问道:“奉谁人之命?”那曹虎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陈大年和简长老互相看了看,杨聪冷笑一声道:“你倒会撒谎,你也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人物,你会甘心听人使唤么?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子么?”那曹虎朝杨聪冷笑一声道:“如果你身中剧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会听别人的话么?”简长老听了问道:“这么说曹掌门是中了别人下的毒,被迫来这里的了。”那曹虎点头道:“不错!”杨聪冷冷地道:“你别想骗得过我,你现在满脸红润,呼吸均匀,脉搏正常,怎么看也不像中毒的样子。”那曹虎冷笑道:“这毒平日不发作时,就跟没中毒一样,每月发作之日,体内如千万只毒蛇在噬咬,求生不得求死不如,四肢无力,口吐泡沫,生不如死,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说完便转头不理会杨聪。陈大年笑道:“再下信得过曹掌门,倒不知道曹掌门是何时中的毒?找人医治过没有?”那曹虎叹道:“去年重阳节,我与几位朋友去游乐山大佛,在大佛脚下突然被几个蒙面的黑衣人袭击,那些黑衣人武功异常厉害,还不到五招我们就被他们擒住了,他们把我们带到一个地下室里,每天喂一种药丸给我们吃,后来就突然不给药丸给我们吃了,这时体内的毒突然发作起来,我们痛得在地上打滚,几个武功稍差的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