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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底下的树木了,我们离下面不远了。”杨聪听了也顿时精神一振,道:“那好!我们等天亮以后看清楚下面的情景,再做打算。”夏敏也顿时精神了许多,因为这悬崖已经到了底下,只要天亮后,两人看清楚了周围的情景后,再凭借着宝剑慢慢往下滑,就很有生还的机会。两人此时死里逃生,均非常兴奋,夏敏趴在杨聪的胸口上笑道:“聪哥,刚才你怕死么?我刚才害怕得要命,生怕死后到了阎罗王那里,会被那些被我杀死的臭道士找我算帐。”杨聪笑道:“刚才我一想到死也怕得要命,不过现在就不怕了,你放心,那些臭道士不会在阎罗王那里的。”夏敏问道:“为什么?”杨聪笑道:“他们早就给阎罗王打下十八层地狱去了。”夏敏伏在杨聪健壮的胸口之上,闻着他身上的气味,顿时觉得幸福无比,她撒娇地笑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在那里呢?你又没到过阴曹地府。”杨聪笑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和阎罗王是老相识啦,上次我还见过他呢,你忘啦?后来他老人家还请我喝了一杯酒,见你在阳间等着我醒来,就又送我回来啦!”夏敏听了笑道:“早知道这样刚才我就不用害怕了,说不定我们到了阴曹地府还有大官做呢!”两人都笑了,突然,杨聪听见“喀嚓”的一声,连忙叫道:“别动!什么声音!”两人连忙停住说话,突然又清楚地听见“喀嚓”一声,两人听见这声音顿时脸色大变,杨聪大声叫道:“不好!怕这树要断了!”他的声音刚落,突然听见更大的一声“喀嚓”声响,接着猛地觉得两人的身体呼呼地往下坠,夏敏和杨聪同时大叫一声,两人仍然死死地抓住那树干,只见那棵小树呼呼地往下坠,知道是那棵小树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断了。夏敏见那棵小树呼呼地往下坠,她情急之下,竟大声叫道:“救命啊!救命啊!”竟是忘记这是在荒山野岭的深山谷中,夏敏的声音刚落,接着便听见“喀嚓喀嚓”几声,接着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砰的一下撞在杨聪的胸口之上,她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顿时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敏渐渐醒来,只听见周围有鸟儿的叫声,她努力地睁开了眼来,只觉得眼前一阵耀眼的光芒,直刺得自己的眼睛好疼,她努力地慢慢试了几次,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只见一轮火红的太阳已经升上了天空,夏敏只觉得双目直冒金星,头脑发胀,疼痛不已,胸口也觉得一阵恶心,隐隐地发痛,四肢也疼痛不已。她吃力地爬了起来,突然见杨聪正躺在自己的下面,杨聪的下面是那棵小树,那棵小树已经被两人压断了,而杨聪此时一动也不动,嘴角边和鼻子里流着血。夏敏顿时想起发生的事情来,她顾不上自己的疼痛,连忙抱起杨聪叫道:“聪哥!聪哥!”她只觉得杨聪的身体全身都冰冷了,顿时大哭起来,连忙伸手去探他的鼻子,却发现还有一丝热气,知道还没死去,连忙用拇指用力地压杨聪的“人中穴”,见他无反应,便连忙掏出一枚金针朝杨聪的手掌心刺去,这枚金针正是金针圣手赠给她的那枚金针,上次她在钱庄里还拿出来给段二看,这枚金针她一直随身带着。她一针刺下,只听见杨聪微微地“哎哟”叫了一声,夏敏听了大喜,连忙用力压他的人中穴,杨聪便微微地睁开了眼睛。
夏敏大喜过望,摇着杨聪叫道:“聪哥!聪哥!”杨聪睁开眼睛时,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恍惚看见一个人影,当他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夏敏的怀里,顿时精神一振,吃力地笑了笑,道:“小敏……我们……我们不是在阴曹地府吧?”夏敏见杨聪醒了过来,又是欢喜又是难过,哭着道:“聪哥,我们没有死,还活着!你怎么样了?”杨聪听了微笑地点点头,低声道:“那……就好。”他此时只觉得周身如火烧一般的疼痛,胸口如刀绞一般,而双腿和身体以及心脏却寒冷无比,冷如冰窖,身体动弹不得,只有双手还有点感觉,禁不住连连打了几寒颤。夏敏连忙把他抱紧在自己的怀里,哭着道:“聪哥,你怎么了?”杨聪知道自己小腿中的毒已经发作了,慢慢地伸出手摸着夏敏的手朝她勉强笑了笑,道:“小敏,看来我快不行了,答应我……你要好好地活下去!”夏敏听了紧紧抱住杨聪哭道:“不!聪哥!你不会死的,我输内力给你!”说着把杨聪放开,准备运内力到杨聪的体内帮助他疗伤,杨聪紧紧握住她的手,朝她笑了笑,吃力地道:“没用了,我中的毒……已经……侵到了心脏了,就是大罗金仙……也没办法了,这回我真的要去……跟阎罗王喝酒去啦!”夏敏听了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道:“不!聪哥,你不会死的,来!我来帮助你疗伤。”说着她把杨聪扶起来,准备运功替杨聪疗伤,她此时也受了内伤,胸口还隐隐地痛,但她仍希望尽自己的能力来挽救杨聪。
杨聪此时小腿上中的冰蚕夺命针上的冰蚕之毒已经发作起来了,本来他练的内功无相神功正是这冰蚕之毒的客星,但他从悬崖之下摔了下来,正好垫在夏敏的下面,被夏敏的身体重重地一撞,胸口就受了伤,再加上他背后又重重地摔到了地上,那内伤就更加严重,若不是那树干替他先挡了撞到地上的重力,怕他当场就丧命了,好在两人摔下来之时紧紧地抓住那树木,又是从几百多米高的地方摔下来,要不然两人也没了命,而夏敏正好摔在杨聪的胸口之上,才摔得伤不重,因此醒过来较早。杨聪此时已经感觉到那冰蚕之毒把自己的心脏慢慢冻结了起来,连血脉也开始冻结了,知道等血脉和心脏完全冻结了,自己便要死了,他知道夏敏此时的内力是绝无法救自己的,便拉紧她的手,低声道:“小敏……没用的!别浪费时间了,我觉得好冷……好冷!快抱紧我!”夏敏听了,哭着点点头,把杨聪抱紧在怀里,想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他冰冷的身体。杨聪低声道:“小敏,你听我说……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等一会儿就没办法说了,你……好好地听着!”夏敏哭着点点头,杨聪朝她努力笑了笑,低声道:“首先……你答应我,我死后你无论如何要……要好好地活着!知道吗?”夏敏听了点点头,她心里此时难过极了,眼泪“唰刷”地不住落下,杨聪吃力地道:“我要你亲口答应我,发个誓要好好地活下去!”他怕自己死后,夏敏一个人在这悬崖下忍不住孤独和悲伤,会自杀随自己而去,便要她亲口发誓,夏敏听了,忍住悲痛点点头,道:“我对天发誓……无论如何要活下去!”说完她再也忍不住了,紧紧地抱住杨聪放声大哭起来,杨聪也感到一阵难过,心里像压着千斤巨石一般沉重,两人此时的脸紧紧地偎依在一起,互相亲吻着对方的脸,真是有一种生离死别的感觉,很久很久都不愿分开。
夏敏只觉得杨聪的身体渐渐地冰冷下去了,知道他真的将要离开自己了,她心如千万根针刺一般。她强忍住悲痛,把杨聪抱在怀里,停止了哭泣,低声道:“聪哥,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还有什么事情要说么?”她这时候见杨聪真的要死了,反倒显得有些冷静了起来。杨聪本来渐渐感到身体冰冷起来,便要渐渐死去,听她这一说,又强打精神,低声道:“小敏,我想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么?我如果不死,像现在一样……还是个叫花子,你将来真的会嫁给我做妻子么?”夏敏听了低着头哭着道:“我不论是今生……还是来世……都喜欢你,这是我们天生注定的缘分!”说着她紧紧地抱紧杨聪,杨聪听了低声道:“我对不起你,要先走一步了,你要记住你发过的誓……要好好地活下去!”夏敏听了他的话,心里无比的难过,她眼见杨聪的呼吸渐渐弱了下去,只是不住地哭。杨聪见夏敏如此伤心,又不忍心让她难过,低声笑道:“小敏,别哭!来!扶我起来……让我好好看看这周围的情景,呼吸一下这最后的空气。”夏敏听了连忙把他扶起来,两人这时候才仔细打量这悬崖底的情景。杨聪见夏敏如此悲伤,又于心不忍单独把她一人抛在这荒山野岭,他想:我能多活一刻小敏就多一刻的快乐。便强打精神道:“小敏,来!你扶我起来,让我试一试我能不能运内力抵抗这寒毒。”夏敏听了连忙把杨聪扶住,杨聪盘膝坐好,连忙慢慢地调息打坐,夏敏也试着把内力向杨聪体内输去,但杨聪此时的周身穴道和血脉都已经大部分冻结了,加上夏敏也受了内伤,她试了好几次,不仅没丝毫反应,反而引发了自己的内伤使自己差点吐血,只得做罢。杨聪虽然伤得极重,但毕竟他武功修为深厚,他打坐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心脏里又有了一些暖和。杨聪知道自己是不行了,但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打坐,使他又有了些精神,死神离他又远了一步,使他勉强又能维持半个时辰的生命,这半个时辰此时对杨聪来说,真是千金也难买得到,这种感觉也只有一个即将死去的人才能感觉得到它的可贵,正如一个死囚在临刑前才感觉到生命的可贵和这个世界是多么的美好。夏敏见杨聪打坐了一会儿,又突然精神了许多,顿时也精神起来,两人重新打量这个悬崖底下的情景。
只见这悬崖四周是悬崖峭壁,高耸如云霄,悬崖底下杂草丛生,悬崖下还有许多树木和野花,好像这悬崖底下还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谷地,最使两人惊奇的是,竟有几只猴子在远处的树木上好奇地瞧着两人,那几只猴子见了两人也不逃跑,只是在远处不住地朝两人张望,在那树上摘野果吃,想来这几只猴子也是不小心掉下来的,幸存了下来,这悬崖底下从没有人到过,想来它们把两人当做新来的朋友了。杨聪见了那几只猴子,突然头脑里灵光一闪,连忙朝夏敏道:“小敏,快!你用剑小心把我小腿上的毒针取出来,不要被它扎破了手,然后设法把这些毒针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