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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连忙向后退去。杨聪和夏敏两人趁机联手左挑右劈,犹如虎如羊群,夏敏手中的宝剑连连劈出,削那长剑如切豆腐一般,那青城派的人虽众,但哪里是两人联手起来的对手,只听见惨叫声不绝于耳,那些青城派的道士有的长剑被削断,有的手臂被削断,有的中剑倒下,顿时乱作一团,被两人杀得大败,这连环阵也顿时土崩瓦解了。那玉虚子等人想追赶上前,无奈被混乱作一团的道士阻住,只好眼睁睁地看见两人连连闯过了五道人墙冲下山去,消失在夜幕中。
杨聪和夏敏两人趁着青城派众人一片混乱之际,闯出了那连环阵,连忙展开轻功向山下奔去,两人知道这青城派人多势众,等玉虚子重新把人组织好追杀下来,定又是一场恶战,因此两人一刻也不敢大意,直向山下奔去。虽然一路上岩石耸立,但杨聪内力和轻功均达到了出神如化的境界,他拉着夏敏的手,一路上仍如履平地一般,两人一路上只顾逃命,慌忙之中竟奔向了青城派的后山也不知道,正所谓是饥不择食,寒不择衣,慌不择路,渐渐地两人便听不见那青城派众人的吆喝声了,等两人发现路径不对时,已经到了一个悬崖边,两人这才知道黑夜之中已经迷了路。杨聪小心地探出头往悬崖下看,只见悬崖下是黑黝黝的群山耸立,山风呼呼,竟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绝壁,两人与青城派的道士打了大半夜,已经筋疲力尽了,两人便坐在悬崖边的岩石上歇息,商量了一会儿,只好折身准备往回走。
突然,两人身后传来了一声阴侧侧的声音道:“两位想到那里去?”夏敏和杨聪两人听了均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只见两人身后一丈之外不知道何时已经站着四人,借着微微的月光,黑夜里只见那四人均是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黑布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杨聪便知道那四人并非是青城派的人,如果是青城派的人,也没必要这身打扮,心里便略微放心下来。这四人突然在两人身后出现,令杨聪暗暗吃惊不小,杨聪心想,刚才自己已经仔细听了身后的动静,却没发现后面有人追来,这四人悄然在两人身后出现,足见这四人的内力和轻功均不弱,他见这四人打扮,便暗中提高了警惕。夏敏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一个蒙面人冷冷地道:“我们是阎罗王派来送两位上路的使者!”夏敏和杨聪听了,两人连忙握住兵器,杨聪听那蒙面人的声音嘶哑,竟是一个老者的声音,而且那声音杨聪听起来好像有点熟悉,竟似在哪里听过一样。杨聪冷笑一声道:“只怕没那么容易吧!”那老者阴森森地道:“你只要把藏宝图交出来,我们也可放了你们。”杨聪听了吓了一跳,心想:这人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一幅藏宝图呢,要知道那张藏宝图他连段二还来不及告诉,这人怎么会知道自己身上有一张藏宝图,好在这张图他早看得熟悉了,已经把它藏在北京的镖局里。
杨聪正要答话,夏敏突然朝杨聪道:“聪哥,上次打伤我的正是这个恶贼!”那老者冷笑一声,突然欺身上前,飘然向杨聪劈来一掌,杨聪只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气向自己扑来,奇寒无比,他怕夏敏受那阴寒的掌力所伤,连忙暗运内力,右手一晃,便右掌迎上,只听见轻轻地“啪”的一声响,两人双掌相交,杨聪只觉得对方的手掌一阵冰凉,一股奇寒无比的掌力向自己体内侵入,禁不住连连退了几步,连连打了几个寒战,而刚才自己掌上的那股强大的内力打在对方的手掌上,竟如泥牛入海一般,不禁暗暗吃惊,心里知道此人的武功还在玉虚子之上。那老者与杨聪对了一掌,也退了几步,只听见那老者冷笑一声道:“上次在衡山未分胜负,这次咱们来再比试比试,看看是你少林派的洗髓易筋经的内功厉害还是我的内功厉害。”说着那老者又飘然欺上,右手一扬,向杨聪劈来,这老者见杨聪不畏惧他的阴寒掌力,只道是杨聪练了少林派的洗髓易筋经,才不怕他的阴寒掌力,因为这天下只有这少林派的洗髓易筋经才是他所练掌力的客星。杨聪听了那老者这句话,突然想起了来,喝道:“原来又是你这恶贼!拿命来!”说着杨聪玉箫一点,右手呼的一拳击出,运足真气向那黑衣老者的胸口击去,原来这黑衣老者正是那个与他在衡山上对掌、杀害衡山派慧颖师太的那个神秘黑衣老者。
夏敏见杨聪一拳击出,连忙叫道:“聪哥小心!这恶贼掌上有毒!”她不知道杨聪练的无相神功正是这阴寒类掌力的客星,因此出言提醒。那黑衣老者向杨聪出掌之时,头也不回地喝道:“给我把这女子拿下!”说着已经欺到了杨聪的面前,他的动作奇快,招数诡秘狠毒,变化多端,出掌飘然,悄无声息,杨聪玉箫一点,右拳横击而出,竟迎向他的手掌撞去,杨聪功力深厚,击出的拳势十分刚猛,一股啸风劲道奔涌而出,强劲绝伦。那老者后面的三个黑衣蒙面人听了,便也同时向夏敏扑去,夏敏手中的宝剑一挥,退到一处岩石后面,把那三人拦在面前。那黑衣老者身手矫健,见杨聪的玉箫点向自己的小腹,飞起一脚,踢向杨聪的丹田,左手手腕一沉,施出大擒拿手法抓向他的玉箫,右手仍向杨聪的天灵盖劈来,他拳脚交加,掌指交施,变招出招均奇快无比,攻势凌厉绝伦。杨聪不敢大意,右拳潜运内力,使出少林派的罗汉拳法来,猛攻硬打,快速威猛,左手的玉箫点、打、挑、削配合着夹攻,招招攻向他的要害。那老者见杨聪恶战之后内力竟还如此凌厉,心里暗道:这小子年纪轻轻,貌不惊人,名不经世,武功却如此之高,内力如此之强,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若再不除去,过了三五年怕便不是他的对手了。因此那老者也使出了全力相拼,意在把杨聪击毙在掌下,两人均有心要试一试对方的内力,因此两人拆了十几招,均是硬打硬拼,快如电光石火,打得剧烈异常,但闻拳声呼呼,掌影翻飞,直震得周围飞砂走石,只见那老者身法奇快,似幽灵鬼魅,而杨聪奔走如飞,衣袂飘飘,如蝴蝶飞舞,落叶纷飞,无论那老者出招如何狠毒诡秘,攻势如何凌厉,均被杨聪凌厉的拳风所化解,那老者见杨聪出拳越来越猛,内力绵绵不绝,好似有无穷无尽的内力,谁也看不出谁有落败的痕迹,真是一场武林中棋逢敌手的罕见恶战。
杨聪正与那老者恶战,突然听见夏敏一声惊叫,他连忙朝夏敏偷偷看去,只见她被那三个黑衣蒙面人逼到了岩石边,脚下步法凌乱,出招已经不成章法了,他暗叫不妙,自己只顾与那老者打拼,竟忘记了夏敏的生死安危,杨聪见那围攻夏敏的三人当中,一人的武功较高,使的是恒山派的“莲花千叶手”的掌法,只见他出手如电,飘忽不定,身法轻灵,只见掌影飘飘,如朵朵莲花开放,围着夏敏周围一阵猛攻,而另外两人使的兵器是两条软鞭,如灵蛇出洞,上下翻飞,灵活无比,神出鬼没,不畏夏敏的宝剑削砍,直逼得夏敏连连遇险。那两人的每一鞭均迅捷如电,只见一人使一招“风卷杨柳”,唰!唰!唰!连环三鞭卷向夏敏的手腕,另一个黑衣人的软鞭一扫,向夏敏的脚下卷起,那使“莲花千叶手”掌法的黑衣人趁机凌空跃起,向夏敏的天灵盖击去,夏敏三路受敌,眼见无法抵挡。杨聪眼见顿时内心大急,他大吼一声,一拳虚晃击向那老者,左手一按那玉箫上的机关,三枚透骨钉从玉箫中飞出,破空呼啸而过,向那老者的胸口飞去,那老者见杨聪的暗器来得突然凌厉,只得跃开躲避到一旁。
杨聪趁机一个筋斗,翻身跃到空中,凌空扑向那围攻夏敏的三个蒙面人,那三人突然见杨聪如灵猫扑鼠般扑到,均吃了一惊,那使“莲花千叶手”掌法的黑衣人刚扑到夏敏的头顶上,正想向夏敏下毒手,突然觉得头顶上罡风凌厉,知道是杨聪袭击而来,只得右掌翻手一迎,向杨聪的拳头撞去,杨聪情急之下,这一拳力道大得出奇,一拳击在那人的右手掌上,那蒙面人一声惨叫,连忙向后跃,左手握住右手腕,竟是腕骨被杨聪震断了。杨聪一招击退那使掌的黑衣人,飘然落到夏敏的面前,那两个使软鞭的黑衣人此时已经攻到了夏敏的面前,一个使软鞭缠住了夏敏的双足,一个用软鞭缠到了夏敏的手腕,那两人正要用力一拉,想绊倒夏敏,杨聪却不偏不倚地落在那缠住夏敏双足的软鞭之上,那黑衣人使力一扯,那条软鞭却纹丝不动,那软鞭如生了根一般。那黑衣人大吃一惊,正待加大内力扯那软鞭,杨聪手中的玉箫一点,竟向他的面门点去,一缕罡风随即而出,一枚透骨钉激射而出,那黑衣人吓得魂飞魄散,总算他武功高强,危机之中连忙一个“懒驴打滚”滚开,那枚透骨钉直没入地上。另一个黑衣人的软鞭缠住了夏敏的手腕,那人用力一扯,夏敏一个踉跄连人带剑猛地向前扑去,恰巧杨聪此时落到了她的面前,杨聪右手一伸便抓住了夏敏的左手,用力一拉,那黑衣人被杨聪猛地一带,反倒一个踉跄向夏敏扑来,杨聪左手的玉箫朝他一点,吓得他连忙弃了软鞭,疾身向后跃去。
那老者见此情景,连忙喝道:“快放暗器!”那刚才使软鞭的两个黑衣人听了,连忙掏出一个几寸长、竹筒大小的圆筒朝夏敏和杨聪两人晃了晃,杨聪突然觉得眼前蓝光一闪,无数细小的毒针便向两人袭击而来,杨聪和夏敏见那毒针从那筒子里射出来,便知道那是由极强的弹簧力所发射而出,力道奇强无比。杨聪听那老者的吆喝,心里早已做好了准备,见那两个黑衣人掏出那圆筒,早已跨步拦在夏敏的面前,突然见这蓝光一闪,便知道是无数细小的毒针袭击而来,他连忙大吼一声,双掌催发内力猛地推出,内力如排山倒海般向那两人击去,只见杨聪面前顿时飞砂走石,向那两人卷去。那四个黑衣蒙面人见杨聪内力如此惊人,连忙向后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