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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千幻录-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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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嘻嘻笑道:“你约了什么朋友来助阵?唤他出来吧?”口气中极为狂大自负,全不把来人放在心上似的。

她含糊地道:“你们自己看吧!”

恶客人金魁叫道:“在下是冀南双煞兄弟与及玉郎君李彬,朋友请现身答话。”他的声音中,隐隐含着愠意。

钟荃哪知这三人,近数年来,在武林中地位更高。尤其玉郎君李彬,虽是和冀南双煞拜把子结为兄弟,同任职于好相和坤府中,但他本人乃是名门正派出身,为剑家中能手,这时他们自报姓名,无异是最后警告,为友为敌,就在这时判别了。

他躲在篱下阴影中,身形细小,生像块石头似的,尽管恶客人金魁居高临下,暗中四面查察,也瞧不出可疑之处。

病金刚杜锟嘿然一声,纵身飞扑而去。

这时的钟荃,也为难地愣在篱下,动也不动,因为他听玉郎君李彬和那女人的对话,竟然判断不出他们打什么主意,更不知应该怎样办,暗中助她逃走么,她却好像井无逃意,而且该怎样下手呢?病金刚杜锟的匆匆扑开,无疑是去查看郝老刚的情形,只要他一解开郝老刚的穴道,便会知道是黄昏时遇见过的人所为了。

他还在犹疑不决,十余丈外已传来一响哨声。

恶客人金魁怒声大喝道:“老二,那位朋友既然瞧不起咱们兄弟,不肯现身答话,敢情是考量咱们兄弟来啦,你手下紧点,把这贱人收拾下,别要栽在这儿,让江湖朋友嘲笑!”

语气中,身形暴起,径扑邻近的屋字。

钟荃趁这个机会,沿着篱笆,一下子溜到那边,那是在那美艳少妇挨身处三四尺远,匿伏不动。

玉郎君李彬对恶客人金魁的怒骂,宛如半点不闻,头也不回一下,好整以暇地道、“喂,你的朋友若给他们搜出来,那就糟了,不但你的朋友逃不脱,便你也得多吃点苦头哪!”

她狐疑地四面瞥视一眼,没有回答。

他又道:“来,你把剑伸出,我们较重一下内力怎样?”

她迷惑地摇摇头,娇软地道:“我为什么要跟你比呢?”

语声是这么地娇软亲呢,使钟荃也觉得心中不舒服起来。“为什么她要用这种语气和声调呢?”他想。

玉郎君李彬哈哈一笑,道:“你要知道,在本大人面前使剑,正是班门弄斧!”

“我知道你是剑术名家,”她柔声道:“可是不动手也不行呀!”

“我正是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你在比较内力之时,我数五下而你能够支持,便放你逃走。”他歇一歇,诡秘地笑一下,继续道:“要是你支持不住,便得好好地服侍我三晚。不过,我仍不能庇护你,你懂得我的意思么?”

停了一会儿,她断然道:“好吧,就是这样,你可不能赖帐。”

她身躯微微再向后退,把竹枝压得格格作响。

“笑话。”他不高兴地道:“我玉郎君李彬岂是那种反复之辈?宁可失信于天下,莫失信于妇人,哈……哈……”

她挺挺胸膛,手中青钢剑慢慢举起来,显然对于这个生死之约,大有怯意。

忽然她剧烈地震动一下,把剑垂下。

“喂,你怎样啦?”

她歇了一下,然后坚决地大声道:“不成,这儿只有我们两人,一无见证,等会儿冀南双煞又可以不承认,我才不这么笨哩,除非……”

“除非怎样?”

“除非你唤他们随便哪一个来,点头承认你的诺言有效,才能相信。”

他不觉愠然在鼻中哼一声。

她连忙又道:“我虽是个女流,但在江湖上从来未曾失信。现在是关于我切身生死之事,叫我焉能不郑重?李大人你也该让我输得心服才是,对不对?”

玉郎君李彬被她说服了,回顾四处。

只见在周围十丈之内,两条人影,跃踪如飞,倏起倏落,知道是冀南双煞正在全力搜索潜入敌踪,两人把搜索圈子一路缩紧,务必寻个水落石出。

当下眉头微皱,叫道:“大哥,你过来一会儿。”

恶客人金魁大声道:“老三,你继续搜索,我去那边看看。”

玉郎君李彬等他来到切近,方才轻描淡写地道:“大哥,你又何苦这样搜寻呢?也不怕人家笑话?凭咱们兄弟三人,那厮除非像乌龟般缩头不出,否则总要他见识世面。”

他歇一下,继续道:“方才我和这位娘子约好,如此这般,请大哥见证。”

恶客人金魁嘿然无语,勉强点头。在这情势之下,他是不能不点头答允的。否则即是等于刮下玉郎君李彬的面皮,在武林人物的想法,却是不能忍受的弥天大辱。

玉郎君李彬道:“怎样,如今你可满意么?”

她微微娇笑一声,道:“李大人果真够面子,我便赔上这条性命,也甘心了。”

话声一歇,倏然利剑平举,指着对方。

玉郎君李彬的剑尖蓦然穿上来,忽然从外门滑下,剑尖一发一收之间,风声飒然,劲力外溢,冲得少妇衣裤飘摆几下。

钟荃看得清楚,心中奇骇交集。因为他看出这一剑,虽然是玉郎君李彬自发自收,并非对敌变招,可是大凡武术名家;举手投足,都会不由自主地使出自己最有心得的架式。玉郎君李彬这一式,正是武当山九宫剑法中,绝妙心法,大衍如环之式,内家真力已能从剑尖发出,这时不过划了半个圆形,乃是把真力猛地收回,却因武当派擅于因势借力,故此这一式收劲时,也不采用悬崖勒马的急劲,却是侠到极点地自行向外门消卸收回。

他并非害怕玉郎君李彬的武功,要知道这刻钟荃本身功力,除了内家真力受年龄所限,比诸当年大惠禅师(铁手书生何涪)略逊些微之外,其余招数剑式等功夫,莫不胜似师叔当年。

他骇怪何以会这么巧,一出山便碰着这种事?加以这是名门正派的武当弟子,以玉郎君李彬的功力来看,已是武当嫡传的身手了,可是凭他的功夫和师门规条,怎会投在和坤府中,为好相效力?这是可奇之二。

武当弟子,守身如玉,可是玉郎君李彬分明是要以比剑来换取三夜风流。这是可怪之三。

玉郎君李彬道:“大哥,郝老刚怎样了?”

原来他突尔收剑,乃是问这一句,可见得这人虽然狂傲自负,但遇事却能全盘筹顾,到底是成名人物,自有一着。

恶客人金魁道:“他没事,只被点住穴道,那厮原来是晚间所见的藏族少年,怪不得屡问不答。”

“和那些人一同办事,简直丢人,眼睁睁地也会让人治住,哼——”他发了几句牢骚,然后转过口气,又道:“娘子,我要动手啦!”

恶客人金魁忍不住摇摇头,敢情他听了娘子的称呼,觉得大无稽。

但见剑光一展,两剑贴在一起。

玉郎君李彬故示闲暇地道:“你好生准备,行啦,大哥,请你数五下。”

恶客人金魁开始数出声来,第一下声音响处,只见少妇的剑忽然下沉厂半尺许,但随即稳住不动。

数到第三下,猛听铮铮之声不绝,两剑相交之处,竟然激出火花。

少妇的剑摇摆了几下,斗地又稳住不动。

郎君李彬汗流浃背,惊骇之极。他做梦也料不到这少妇竟能抵住他的内家真力,而且她剑上所生的力量,煞是奇怪,仿佛是从别的地方出传来,但又非常实在地抵御消卸自己的内力。又仿佛她的剑上,有一种非常深沉广博的内蕴,能够尽量容纳外来的压力,而且并不反攻回拒。

恶客人金魁也自额上冒汗,张大嘴巴,就要叫出第五下。

玉郎君李彬猛运全身内家真力,一压一挑,刚好是第五下的声音喊了出来。

只见少妇的剑沉下寸许,立刻凝指不动,剑光一缕,划面而起,却是玉郎君李彬自家的宝剑挑个空,驾起一溜剑光。

他这一挑,已用尽全身功夫,虽然没有把敌人的剑挑飞却也把少妇身形带得前冲一步。

她身后的竹篱笆格嘞一声,敢情她的左手在身后抓住竹枝,故此发出响声。

少妇垂剑道:“李大人,这一场可曾完了?”

玉郎君李彬玉面变色,仰天狂笑一声,叫道:“想不到李某栽在你手上。”

恶客人金魁依然沉住气,平静地道:“老二,你安静点,这算得什么?”

那少妇道:“既然李大人有命,我可要走了。”

金魁撮唇发出两下哨声,然后道:“你走吧!”忽然变得非常严厉地道:

“可是你口中别缺德,否则金某虽然踏遍天涯,也要寻到你!”

那少妇畏怯地不做一声,蓦地飞纵而起,跃出竹篱外,刹那间隐没在黑暗中。

钟荃伏在篱下,动也不动,嘴角却带出得意快活的笑容。

恶客人金魁一把揪住玉郎君李彬的手腕,决断地道:“我们走吧一—”

跟着口中发出退却的讯号,一面向系马处跃去。

四下守伺着的武士与及病金刚杜锟,瞬息之间,已经会合一起。

这里钟荃长长舒一口气,缓缓站起来,低头一瞥,只见自家双足,已经深深陷入干硬的泥土中,少说也有尺许深。

他拔足出来,吐一口气,身形暴然涨大,回复了原来体积,一面利落地穿衣纳履。

刚刚结束停当,只听马蹄声如春雷乍响,循原路驰走。

他对自己满意地笑一声,拍拍裤子上沾着的泥尘,然后徐徐走开。

两丈外的阴影中,忽地传来一声娇唤,随着声音,一条人影,凌空飞坠。

来人正是那美艳骚媚的少妇,她这时已把青钢剑归鞘,头上扎着的白丝中,也解下在手中,温柔地扯弄着。

她在钟荃面前三尺处停步,悄声道:“谢谢你!”她又向前踏一步,和钟荃相距不过尺许,定睛打量着他。

“我真不知道怎样谢你才好。”她又说,词色之中,增加一点诚恳的意味。

钟荃但觉兰麝香味,直沁心脾,他一生住在和尚寺中,哪曾嗅过这种女人香味,不觉掀鼻用力地嗅了一下,冲口道:“啊,好香!”

她哧地笑一声,软声道:“恩公你尊姓高名?可以告诉我么?”

“我姓钟名荃。”他爽直地道:“姑娘你千万别叫我恩公。”

她笑了一笑,立刻使他住嘴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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