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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松用拉针法将梁丘穴的经脉拉到犊鼻穴上,将经脉定在犊鼻穴。再把内庭穴的经脉同样拉到犊鼻穴。然后,用第三根银针将两股经脉串在一起。
“啊!”经脉接通,胡叔感觉到了腿上传来巨痛,腿上的肌肉一阵颤抖。幸好胡叔的脚被木板固定住,鱼骨针牢牢地插在犊鼻穴,没有被抖落。
片刻之后,胡叔想到自己不哼一声的承诺,赶紧闭上嘴巴,额头上的青筋直冒,忍得很辛苦。但是,心里却笑了,多少年了,这双废腿终于有了反应。
有了反应好啊!
女儿没看错,甘松果然是神医!
这时,涌泉穴插着的“定海神针”发挥了作用。甘松用捻针法捻动劳宫穴,稳定刚刚续接的经脉。胡叔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腿部不再颤抖,看胡叔的额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胡母听到叫声,忍不住跑了过来,急道:“怎么了?”
“没事。”胡叔终于缓过了气,摆摆手道:“现在我相信了,甘松能够治好我的腿,你胆子小,在隔壁去呆着吧,等着我重新站起来!”话语中带着强烈的自信。
胡母松了口气,赞赏地看了一眼甘松,越看越顺眼,转身离开到隔壁去了。
胡秋月看到胡叔痛苦的表情,坐在父亲的床边。父亲的腿上有了反应,这是好转的征兆,胡秋月高兴地道:“甘松,这样子就好了?”
“还早着呢?胡叔有了反应是好事,一个时辰之后,等两股断裂的经脉不再产生排斥反应,融合在一起,然后我再把经脉疏通,就算接好了一股经脉。胡叔一只腿上的大脉有六股,分别是足阳明胃经、足太阴脾经、足太阳膀胱经、足少阴肾经、足少阳胆经、足厥阴肝经,两只腿便是十二股。刚才接通的那一股是足阳明胃经。只有把每一股大脉接通,再经过长时间持之以恒的锻炼,疏通细小的经脉,胡叔才能完全恢复正常。”
甘松解释道,开始在另一条腿上用拉针法连接足阳明胃经。
“十二股,岂不是要经过十二次疼痛?”胡秋月看了看父亲。
“这算什么?”胡叔一笑,道:“甘神医,你尽管施展,腿废了我也不怪你。”
这一夜,注定是胡母心惊肉跳的一夜,之后响起的一声声惨叫,她都感觉到心惊肉跳。她胆子小,又不敢过来看,紧紧地抓住盖在身上的薄毯子。她脸上浮现出笑容,眼中却流下了泪花:“秋月的眼光真不错,一下便找到了一个宝。老伴的腿终于有治了!这个家也会慢慢地好起来。”
一个时辰过去,胡叔脚上的经脉全部接好。
这时,就需要疏通经脉,让气血贯通,要用到另一种针法――疏针法。
经历最初撕裂般的疼痛之后,胡叔心中的希望越来越大,眼中浮现出神采。
看到父亲的表情,胡秋月乐开了花,对甘松暗暗佩服。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内,甘松一直在忙碌,不停地拉脉、续脉,手稳稳地没有抖动一下,中间也没有任何的休息。
这不,甘松又开始了新的动作!
甘松细细地体会着,足阳明胃经断裂的经脉已经融合在一起,试探性地取出插在犊鼻穴上的银针,没有出现经脉再次断裂的情况。
这是好现象!
甘松取出一片腾蛇蜕,用热水化开,将鱼骨针放入药液之中,浸泡一下,让鱼骨针沾上腾蛇蜕的药力。然后,将鱼骨针从犊鼻穴中间穿过,用银针的尖端疏通经脉,用腾蛇蜕的药力滋补受伤的经脉,增强经脉的活力。
经脉刚接好,甘松的手不能够有丝毫的颤抖,必须快速流畅地经过。甘松全神贯注,感受着胡叔脚上的经脉,轻轻地向前推进,就好像给小孩子打点滴,需要非常小心。
经脉疏通,甘松小心地取回鱼骨针。
“我的脚好热!”胡叔摸了摸自己已经有了知觉的腿,脸上笑开了花。
“这是正常现象。”甘松解释道:“经脉疏通了,气血开始运行,平时大家都习惯了,感觉不到气血的运行情况。胡叔你脚上的气血很久没有运行,一旦运行起来,你就有感觉了。胃子是不是不胀了。”
胡叔摸了摸胃子,道:“果真不胀了。要不了多久,是不是我就可以重新站起来了?”
“还得等一会儿,把其他的经脉都疏通了才行。”甘松道,埋下头继续疏通胡叔腿上的经脉。
“小伙子,你很不错。”胡叔赞叹道:“要向你道歉啊,我还以为你的医术是吹牛的。没想到这么厉害,真是再世华佗!”
胡叔没有继续惨叫,胡母走了过来,看到胡叔脸上的笑容,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
胡叔扭头看了看胡秋月和孩子她妈,道:“这些年辛苦你们了。等我站起来了,以后就让我好好地照顾你们吧,坚决不让你们再吃一点苦。”
胡秋月咬着嘴唇,被父亲朴实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泪流满面。
经脉疏通完毕,看着一家人相亲相爱的场景,甘松也深受感动,自己没有白白付出,让一个普通的家庭幸福起来!
或许,这便是作为医者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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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生肖兔
“无浙不商,无湘不军,无抚不玩”。
早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期,一大批抚州人,迈着艰辛的脚步,蹒跚在广大的乡村收集瓷器古玩,贩运到全国各地摆摊叫卖。是他们,推动着全国古玩艺术品收藏热的兴起;是他们,掀开了“盛世兴收藏”的时代序幕。
北京潘家园古玩市场的兴起,抚州人当居首功。
“抚州二黄”、“抚州二陈”、“抚州一刘”等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鄱阳湖南面,便是抚州。
文昌桥头,这里是抚州市最大的古玩市场,甘松在胡秋月的带领下,到了这里。
“甘松,真谢谢你。父亲居然真的重新站了起来!”
“不用。”甘松看着人来人往以及各式各样的当铺,随口道:“我看你父亲性子还是比较急的,一站起来了就急着锻炼,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经脉初愈,你和你母亲得随时监督他,不要运动过量了。躺了好几年,也不在乎多等十来天吧。”
“嗯。”胡秋月点点头,一脸红晕。
她想起了今天一大早甘松教他按摩的过程,一些穴位她记不住,甘松便抓住她的脚,在她的脚上亲自指点,重头到尾按了一遍,甚至按到了一些对于女孩子来说比较隐私的穴位。还让,甘松还让她在他的脚上按摩了一遍,不断地纠正。
这样的教法,还真暧昧!
偏偏甘松还觉得光明正大!
按摩手法学会了,亲密的接触也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甘松要到古玩市场去看看,胡秋月便主动带他到了这里。
毕竟,她对鄱阳湖周围的城市都比较熟悉。
沿着古玩市场转了一圈,甘松选中了其中最大的一家“陈记古玩”,和胡秋月一道走了过去。
刚到门口,几个神秘的人便挡住了甘松,其中一个老者摇着扇子,年龄较大,看起来仙风道骨,笑眯眯地道:“这位兄弟,是来买古玩,还是卖古玩啊?”
胡秋月轻轻地拉了拉甘松的衣角,是想告诉甘松这些人是骗子,少惹为妙。
“卖古玩。”
甘松明白胡秋月的意思,但他不怕,把海底拿到的那方玉拿出来亮了亮。
玉石出现,在初阳的照射下晶莹发亮,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老者眼睛一眯,顿时被甘松手里的东西迷住了,手中的扇子忘了摇动,眼中露出不可思议和贪婪的表情。良久,老者才恢复了平静的笑容,道:“这位小兄弟,你这块玉的品质不错,我出十万买下来,怎么样?”
十万的价格甘松不是很满意,把玉藏好,道:“少了一百万免谈。”
“你在里面说不定还出不了这个价。”老者用扇子有意无意地指了指陈记古玩店的招牌,这可是人家的家门口,不能乱指的,道:“我们还可以继续商量商量,谈谈价。一百万太高了,我出不起这个价。”
“先了解一下行情吧。”说完,甘松与胡秋月不理这些人,一道进入陈记古玩。
甘松一走,老者脚下一软,扶住旁边一个小伙子的肩膀,激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声音颤抖地道:“我刚才居然,居然看到了那个东西?绝对是真正的好东西?价值连城啊!快!通知吴老先生,就说国宝出世,速来!哎,看到国宝而不能据为己有,遗憾啊。”
“嗯。”那小伙子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
甘松和胡秋月到了陈记古玩中,看见一个戴着老花镜的掌柜穿着长衫,正仔细地打量地手里的一件明清时候的鼻烟壶,轻柔地把玩着,把上面的灰尘小心地擦掉,很满足,很开心。
旁边,几个年青的小伙计,正在各自忙碌着。
古玩店里装修古朴,四周真真假假的古玩字画装饰下,让进入其中的顾客产生一种穿越回到古代的感觉,让人很放松,也很怀旧。
“欢迎光临本店。”一个小伙计迎了上来,笑着道:“本店出售收购各种古董字画,不知先生对什么感兴趣?”
“我看看玉石吧。”甘松并不急着拿出东西,而是想先大约估计一下行情。
“这边请。”小伙计领着甘松来到玉石区,这里的玉石琳琅满目,但都没有标相应的价格。胡秋月看到几样自己喜欢的,问了问,价格都在十万到二十万之间,让这个渔民小姑娘暗暗咋舌。
十万?是日子过得好一点的渔家人全家一年的收入了!
“怎么这些东西都这么贵?”胡秋月问道。
“有贵的,也有便宜的。”小伙计指着正中间用玻璃柜子锁着的那方玉印章道:“这枚玉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