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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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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肠丝’的配方无从得知,但男子阳精里,似有成分能中和毒性。顾夫人痊愈后,另有其它女子受赤眼所害,经本宫研究后,发现阳精中精白的部分,能解其毒。顾夫人中毒不久,便为范飞强所玷污,鬼使神差地逃过一劫。



“然而实验得知,精液一旦离体转为稀薄,便无功效。男子纵欲过多、出精如水者,亦不可解。”



指剑奇宫的门人除了武功之外,还须兼通医卜星象、机关土木等杂学。琴魔轻描淡写的一句,却可想见当年为了破解这种无名淫毒、奇宫菁英倾巢而出的情景;至于如何实验、如何破解,花了多久的时间,牺牲多少可怜女子……其中惨烈不足为外人道。



“因此,解方既无法提炼,不能制成丸汤散剂,非男子新出不可。”



“那、那要怎么用阳……阳精来解毒呀?”



黄缨红着脸问。



“如只闻到少许毒雾,则饮精一小勺匙,如茶末之量即可化解。”



魏无音道:“妳跟采蓝姑娘的征兆都还算轻微,当用此法。饮多自是不妨。”



黄缨放下心来,又问:“那红姊呢?她要喝很多么?”



有些担心耿照无法支应三人所需,偷偷拿眼角来瞟,瞥见他胸膛宽阔、肌肉结实,想起水中束着自己的那只有力臂膀,忽然双颊发烧,莫名其妙害羞起来。



魏无音一时无语,犹豫片刻,才缓缓道:“染姑娘的情况与当年顾夫人很相似,其症已形于外,若要靠饮精来解,恐怕要以瓢碗盛装,才能生效。若射于体内,则约二至三度可解。”



(那就是保不住贞操了。



耿照先前见他的神情,已猜到了七八成,亲耳听到时仍不禁有些黯然,掠过心中的首念非是窃喜能盗她红丸,而是三分心疼、七分惋惜,盼望像二掌院这样好的女子不必应此两难。



“前辈……”



他沉吟:“倘若你我相加起来,能否足够二掌院服用?”



“你是在寻老夫开心么?”



魏无音冷冷说道:“我两条腿都进了棺材,还能出什么给你?胆汁唾沫么?”



耿照不敢再问,黄缨忙撵他出去:“你快去弄……弄了出来,拿片荷叶什么的盛了,给我……给我们解毒。”



耿照听得一愣,心想:“这红螺溪是酸泉汇成,连水草都不长一根,上哪儿弄‘荷叶什么的’来盛?”



魏无音被逗得忍俊不住,哈哈大笑:“黄毛丫头,妳真是一点都不懂男人哪!阳精离体,精白片刻间就化为浆水,妳就算喝它一整桶,跟喝马尿有什么分别?”



一指耿照裆间:“含着它!套弄些个,便能出精;趁新出之际饮下,才能中和毒性。”



黄缨愣了一愣,霎时大羞,冲口道:“我不要!”



一想又舍不下性命,态度顿时软化,但此事委实太过羞耻,心中挣扎片刻,嚅嗫道:“一……一定要这样么?”



魏无音怒道:“这不是行淫取乐,是救命!妳先自饮些许,再留部分在口中,哺喂采蓝姑娘。这小子虽然健壮如牛,但男子一日出精之量有限,切记莫要无端浪费,以免误了妳师姊师妹的性命。”



说完扶着墙壁,颤巍巍地起身,慢慢走向洞外。



“我到溪边坐一下,醒醒脑袋。”



回头瞥了耿照一眼:“楞小子,你已不是童男了罢?”



耿照摇摇头。



黄缨心中忽有些失落,却连自己也不明白所为何来。



“那老夫就不担心啦,你好自为之。‘牵肠丝’的毒性一经中和,患者会感到困倦欲眠,这是正常的反应,毋须忧心。小子施救完毕,速速来找老夫。”



他扶壁缓行,将出洞时突然停步,缓缓开口,却未回头。



“染姑娘,妳是将门虎女、王爵之后,出身高贵,或许觉得女子失节,不如一死;但在这世上,也有热爱生命的青年人,盼望于年华正好时行侠仗义、侍奉尊长,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而不可得。我与汝师有三十年交情,不忍见她于垂暮之时,为思忆爱徒而悔恨流泪,望妳三思。”



嘶薄的嗓音似有无限感慨、无限伤心,说完也不回头,慢慢走出洞去。



染红霞闭目倚坐,似已熟睡,闻言却不禁一震,浓睫瞬颤,眼角隐有水渍。



偌大的岩洞里,只剩下耿照与黄缨两人默默相对。溪谷间的大风隐约呼啸,却被隔在洞外,狭长的空间之内除了柴火烧旺的哔剥声响,就只剩下采蓝若有似无的轻细微鼾。



黄缨低头弄着衣角,小脸绯红,好半晌不见动静,杏眼偷偷一瞟,见耿照盘膝抓头、对着篝火讷讷发呆,不禁暗自摇头:“黄缨啊黄缨,妳真是傻透了,居然盼这个呆子自来。待他生出那个胆,我们三人都死过几回啦。”



长叹一声,支着上身爬近,红扑扑的脸蛋凑到他眼皮子底下:“喂,到你啦!要……要怎生做才好?”



耿照吓了一跳,嗅到她温香的少女吐息,慌忙仰头挪退。



距离微微拉开,反而看得更加清楚:只见黄缨两条细细的胳臂之间,夹着一对硕瓜似的傲人巨乳,浑圆的乳形沉甸甸的,乳廓居然超过了肘弯。她乳质极是绵软,两臂一夹,锁骨以下颇为平坦,双乳的重量全都沈到了泪滴状的乳房下缘,半湿的衣底浮出两枚小丘似的乳晕形状,丘顶两粒樱桃似的小小圆凸,因欲念升起,十分勃挺坚硬,分外诱人。



耿照一见她便觉得淫欲勃兴,简直到了莫名其妙的程度,湖中如是,眼下亦复如此,烧红着脸吞了口唾沫,结巴道:“拿住那……那儿,套……套几下,便出……出来……”



下身忽一阵酥麻,美得他微微仰头,忍不住闭目吐息,原来是黄缨隔着湿透的裤布,伸手拿住了腿间之物。



“是这样么?”



她睁着水汪汪的杏眸,仰头好奇的问;忽然一愣,低头惊道:“它……它变大啦!好大……好大!”



吓得一缩手,见他裆间隆起一团,彷佛裤中塞了生茄角瓜之类的物事,胀得一跳一跳的,又觉得有趣,小手一把抓住,滑上滑下的摸索形状,自己却咬着嘴唇,翘起的小琼鼻里一阵轻哼,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喂,你们这……这儿长了条东西,走路不难过么?”



耿照只觉她掌心柔腻至极,彷佛丝绸上敷着一层珍珠细粉,刮过龙首菇冠之时,总忍不住一阵哆嗦,倒想不起十九年来,这儿长了条东西有什么不便,玻ё叛劬ξ⑽⑼ρ∩卮穑骸跋啊肮吡司秃谩!



“那还真是辛苦你啦。”



黄缨觉得他的表情很有意思,弄得更加起劲,但隔着湿布抓握不便,甚感碍手,忽然想起一事:“喂,这样……就会出来么?你裤子要不要……要不要褪下来?”



暗想男子的身体这么奇怪,说不定有什么机关,毋须褪裤便能挤出一杯精来。



耿照脑子里热烘烘的,总算还有一丝清明,低声道:“要……要。”



黄缨登时光火,温腻小手往那硬物上搧了一掌,啐道:“呸,那你不早点说!”



耿照被打得身子一抖,也不知是痛是美,咬牙深呼吸几口,讷讷道:“我……我自己来就好。”



黄缨听他这般低声下气,心情大好,随手刮脸羞他:“等你来呀,天都亮啦。”



伸手解他的裤腰。



男子衣着,远不如女装繁复,黄缨手脚利落,三两下便松开了裤头的湿绳结,却嫌趴着腰酸、手上动作也不甚便给,一拍他的大腿:“喂!你站起来。”



耿照拎着裤腰讷讷起身,黄缨直起上半身,跪坐在他身前,推得他背靠岩壁,忙不迭的打他手背:“手拿开!别添乱。”



耿照慌忙松手,裤头却未松脱,翘硬的凶物勾着裤布高高昂起,宛若檐上的怒角飞龙。



黄缨心想:“终于……终于要看到啦。”



忍不住一阵害羞,但好奇心又盖过了羞意。



她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风月册都是画给男子看的,其中多绘女子袒胸露乳、玉腿跨开的淫乱姿态,不会浪费多余的笔墨来描绘阳物。图册里的男子不是趴在女子身上,如当年给狗子阿姊破身的公子爷一样,便是杵在女子身后;画中女子闭明眸、启朱唇,销魂的模样栩栩如生,至于身后的男子究竟拿什么弄的,多年来小黄缨一直甚感好奇。



她凑得极近,唯恐错过了什么,湿热的呵息全吐在龙根上,透布侵入,教耿照舒服得微玻鹧郏趁沤艨垦冶凇



黄缨拉开裤头,一把褪下,忽有一条又硬又烫、粗如杯口的狰狞物事猛弹了出来,“啪!”



一声打在她脸上,热辣辣的一疼,吓得黄缨慌忙闭起眼睛。



再睁眼时,见那物黑黝黝的,色泽有如微焦的麦芽糖,与耿照筋肉纠结的裸腹相类,通体并无浮筋斑痕,甚是光滑好摸,只是热劲逼人,一拿住便觉掌心滚烫,彷佛握的是一根弯翘如茄的拨火棍。



(原来……原来男子是长得这般模样!



黄缨双手轻轻握住,只觉得尺寸比隔着湿步时更加硕大,似乎在转瞬之间,那物又胀大了许多,单掌已难以应付。



耿照是姊姊一手带大,生性好洁,进入白日流影城后担任铁匠学徒,城中定有规矩,教学徒们不分冬夏,每日事毕后一齐集合,带队往山溪边冲澡洗衣,以调和炉火燥毒。升任执敬司之后,更是日日精衣结发、修剪指甲,服仪均受严格要求,是以身体洁净,令小黄缨大生好感。



黄缨对男女交媾的细节甚是懵懂,小小心思里转的都是些异想天开的念头,毫不实际,自也不通品箫弄玉的手段,起手颇为着劣,但凭柔嫩的掌心肌肤,和着些许滑腻香汗,已令耿照美不堪言,心理上的刺激兴奋,犹胜于当日“满园春”的挂牌红妓小闲姑娘。



她轻轻抚弄,越来越觉那物光洁可爱,滚烫粗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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