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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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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条路呢?



岳宸风眉目不善,抱臂沉声。



鱼刺既拔不出来,就拿铁锹一股脑儿打烂它!我帮你挖开这五处气穴,毁筋易脉、搅烂血肉,五道真气自也完蛋大吉,然后再让毁掉的筋脉血肉生将回去,如此一了百了,虽要多花些年月,不过隐患尽去,吃点苦头也算值得。



适君喻听得怒火上心。伊大夫这话,莫非是有意戏耍?挖开血肉、毁筋易脉,岂不是伤上加伤?对武功的影响,又岂止不能动用真气而已?



伊黄梁瞟他一眼,哼的一声冷笑。



废话!这叫同归于尽,与敌俱亡。那人出手极准,五道真气都扎在紧要之处,避无可避,没有一丝转圜;一旦施针用药,必然折损元功,甚至有武功尽废的危险。



但他料不到世间有我伊黄梁,生肌造肉,不过常事耳!五处气穴挖开,这身内功就算废了,不过因为动刀的是我,至少能为你保留三到五成内力,不致全废。之后再驳续筋脉、导行真气、愈肌生皮,你便是一个全新的岳宸风,便似打娘胎出来一般的新。你花个几年把功夫重新练回,也就是了。



你——



适君喻虎目一眦,却被岳宸风拦住。



伊大夫,若行此法,大夫要取什么代价?



我不缺金银,生活自在,你又不是女人,身上也没什么我想要的。



伊黄梁冷笑:不过我这人个性不太好,喜欢找自己麻烦,你越是这副过河拆桥的德行,我越想看看治好你之后,你要怎生拆了我这块桥板。



名动天下的怪医伸出三指头,笑意蔑冷。



我只在我的地方动刀,三日之内,我在莲觉寺等你,你若怕有什么万一,尽管带千军万马前来不妨,反正我干一样的事。告辞了。



说着拱手迈步,径朝岳宸风走去。岳宸风阴沉以对,最终还是让了开来,目送伊黄梁推门而出。



符赤锦听完,摇头道:以岳宸风脾性,探问代价不过是陷阱而已。若伊黄梁有半句提及五帝窟、辟神丹等,决计难出驿馆。



屈指轻扣围栏,沉吟道:伊黄梁与漱玉节暗里往来,我对此人知道不多,但要教他趁机杀了岳宸风,似又无此可能。能这么做的话,骚狐狸早就做啦。



耿照也不赞同。医者父母心,不好向他提出这样的要求。



说着微微一笑,突然闭口。



符赤锦瞅他一眼,拿手肘轻轻撞他:笑得这般神神秘秘,扮什么高深?



耿照笑道:也没什么,我刚才想到,其实伊黄梁已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耿照眉间带伤,出入驿馆恐慕容柔探问,又不好冒险对他说谎,翌日索性不进驿馆了,只让符赤锦自去。你要去哪儿?



两人仍是结伴行至驿馆,分手之前符赤锦问道。



我去找赤眼,顺便办点事。



耿照冲她一眨眼,面露微笑。



符赤锦会意过来:要是将军问起,这就不怕被拆穿了。



与他约定黄昏时分来接,迳人馆见沈素云。饶过回廊来到后进,才知抚司大人迟凤钧刚到,将军和夫人在前厅接见,索性当厅用起早膳。



姚麽知她与夫人关系非浅,不敢怠慢,招呼她前往厅去,吩咐于厅后候传的瑟香道:同夫人禀报一声,说耿夫人来啦。



符赤锦假作惊慌,挽着瑟香不肯放:麽麽折煞人了!奴家什么身分?且等一会儿便是,莫扰了将军大人议事。



姚麽得了面子,志得意满,笑道:你有所不知,我家夫人也不爱待在厅上,正好教夫人脱身。



一使眼色,瑟香含笑掀帘,碎步而出。符赤锦好整以暇地坐定,叠着腿儿翘起莲尖,静听帘外动静。



布帘之外,只听迟凤钧道:……皇后娘娘遣使来报,说今日凤躀将驻于檀州明王院,下官本要率本道官员前往,但娘娘特别交代,教我等于城外迎接即可,不必劳师动众。



慕容柔恩的一声尾音上扬,口气透出些许不耐。檀州已在左近,何不直接到越浦来?是任逐流的意思么?



提起任逐流三字,不耐烦成了不满,话里隐含雷霆,似将爆发。



任逐流乃是权臣任逐桑的亲弟,官拜左金吾卫上将军,精擅剑法,潇洒风流,享有平望都第一快剑美名,人称任郎或金吾郎。此番皇后东巡,圣上特命他担任护卫,率领金吾卫的精锐沿途保护娘娘,不惟宠爱,更代表对任逐流,对任家的信任。



任家几代都是央土豪门,任逐流自诩朝中名士,平日出入京城排场不小,慕容柔早有耳闻。东巡的队伍行进缓慢,所经处无不耽搁,搞得东海官民连天叫苦,这笔帐自是算到这个任家的金吾郎头上。



迟凤钧赶紧解释:是皇后娘娘的意思。檀洲除了明王院之外,贝叶寺,大诠寺两处亦是数百年的名刹,娘娘欲一一参拜之后,再转往莲觉寺驻足。下官曾提醒任大人,应速至越浦城为好,但娘娘既已颁下懿旨,料想任大人也莫可奈何。



慕容柔哼了一声,这还不叫劳师动众?



迟凤钧为之苦笑。下官是想,来了就好。再说,栖凤馆虽大体完成,还有许多细部的装饰正在加紧赶工,多得两天的时限,总是好的。



慕容柔听出他的为难,问道:



有什么不顺利的?



莲觉寺的显义长老据说病了,已多日不能会客,寺中大事似是无人主持,银钱米粮等难以调度。



他二人不知集恶道占据法性院,显义沦为鬼王阶下囚,越浦五大家正倾全力,于十日内赶建供娘娘住宿的栖凤楼,阿兰山道上不分昼夜,满是运送砖瓦木料,匠人役工的车马,陡地没了莲觉寺后援,五大家无不头疼的紧。



所幸越浦财富仅次于五大家,东家人称乌夫人的药材巨贾乌家适时伸出援手。



补上了莲觉寺的空子,勉强在工期之内完成栖凤楼的主体,进度虽稍稍落后,总算有惊无险。



这乌夫人什么来历?



慕容柔性格多疑,一听见陌生名字,直觉便多问了几句。



回将军,乌家乃越浦第一大药材行商,手下数十间大铺中,亦不乏经营了三四十年的老铺,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人物。这位乌夫人是行会里面的东家。持有大股,据说潜心礼佛,买卖都委由合铺掌柜打理,此番三乘论法大会前,曾三番四次透过戚长龄毛遂自荐,说是想尽一份力,五大家考虑脸面排名,坚持不允,不想最后靠乌家救回一条命。



忽听一阵昵哝低语,符赤锦心想:来了连片衣袖摩擦,数人接连起身,沈素云清脆动听的嗓音响起:



妾身先下去一会,诸位慢聊。



三两人齐声应道:夫人慢走。



符赤锦一凛:岳贼也在!



片刻吊帘掀起,缝隙间果见得岳辰风魁伟的背影,沈素云领着瑟香翩然而入,满面笑容,欲启朱唇。符赤锦使了个眼色,沈素云会过意来,随口吩咐姚麽,瑟香:去厨房盛银耳红枣汤来,几位大人议了许久的事,定然口渴的紧。



两人领命而去。



她将奴婢支开,符赤锦摊开他的手心,以食指在掌中轻划。沈素云咬唇侧首,神色专注,两人始终不发一语,待俾仆捧着食盘回来时已然分开。沈素云神色自若,对姚麽,瑟香颌首道:走吧。



率先掀帘,对众人道:诸位辛苦了,我备有些许凉汤,给诸位润润嗓。



庭中众人纷纷起身称谢。



慕容柔没想到妻子竟然去而复返,接过她亲手抵来得银耳羹,虽觉奇怪,仍是露出微笑,多谢夫人沈素云只点了点头,笑道;将军慢用众人又议了一会,忽见程万里来报:启禀将军,外头有一僧人求见,说是打阿兰山莲觉寺来慕容柔放落空碗,笑顾迟凤钧:才说这厮,就来投罗网迟凤钧也觉奇怪,径问程万里:可曾报得法号,呈上度牒?是显义长老座下的恒如师傅吗?



程万里出身军旅,不知和尚上门还有这许多花样,老脸一红,抱拳俯首:属……属下这就去问清楚。



适君喻亦自觉有失,起身道:将军,不如我去瞧瞧吧。



不用了,莲觉寺罔顾朝廷,背弃公议,待得论法大会圆满结束,我还要拿人问罪,区区一名寺僧,犯得着大队迎接麽?



慕容柔一挥袖,淡然道:唤来便是,有岳老师在场,也不怕和尚玩出什么花样。



属下遵命慕容柔冷笑:我到要看看是何等刁僧,竟视朝廷如无物!



东海寺院众多,风气却不如央土庄严肃穆,聚敛钱财,窝藏妇女之事时有所闻。同样也是镇东将军眼中钉肉中刺,早想动手整顿。只是承宣皇帝继位之后,颇为尊崇佛法,慕容柔虽是雷厉风行的性子,行事却不鲁莽,仍在等待时机。



不多时,程万里领着一名高瘦老僧前来,身量硕长,微佝的腰背更显老态。手拄探水杖,身披僧伽黎,双目紧闭,白眉无发,竟有几分仙风道骨得模样。迟凤钧为筹办三乘法会,数度上阿兰山,从不曾见得寺中有这样的老僧,不禁蹙眉。



慕容柔目光灼灼,冷然道:抚司大人不识此人?



迟凤钧额间微汗,端详半天,仍是摇头。



下官没见过这位大师,敢问大师是?



老僧闻言一笑,双掌合十:阿弥陀佛,大人与老衲曾有一面之缘,可惜抚司大人囿于皮相,是以不识,惜哉!



慕容柔锐利得目光于二人之间一阵巡梭,不觉冷笑,瞥着迟凤钧道:迟大人,依我看,你二位说的都是实话,无一句虚言。



迟凤钧聍目苦思,忽道,难道……难道是……



老僧口颂佛号,合十顶礼。



莲觉寺住持法琛,拜见将军与众位大人。



连常年待在北方婧波府的镇东将军都知道,莲觉寺的住持法琛长老卧病多年,难以亲事——但这其实是过于含蓄的粉饰之说,年事已高的法琛据说连人都认不得了,实际掌权的显义拿出无数金银打点,才让朝廷的主事者大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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