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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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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束心神,偏偏真气又难以运行。



(难怪宝宝锦儿一直喊她作……



一缕香风飘过鼻端,打断了他的思绪,漱玉节竟轻轻巧巧坐到了他身畔。



榻上的垫褥泰半浸湿,还闻得到阿纨腔中的粘腻腥甜,味道浓厚,夹杂着落红血气、汗嗅刺鼻,光闻就觉淫靡不堪。漱玉节竟不避腥秽,一屁股坐了下来,圆润的香肩轻挨著耿照。



耿照一颗心怦怦直跳,不知怎的却有些厌憎,吞了口唾沫,涩声道:宗……宗主为何不按约定来见,却……却要使这些个手段?你……宗主!



嗓音一紧,原来她以指尖挑开他半掩的衣衫下摆,滑腻的玉手探了进去。



宗主请……请自重!在……在下有要紧之事要同宗主说。



大人以为妾身做甚?这些安排,便为同大人说这要紧之事。



漱玉节的口吻一派淡然,甚至有些轻佻,凉滑的指甲在他腹肌上轻轻刮擦,檀口方吐出紧要二字,玉指已啪!



一声剔开衣布,令他的肚脐完全袒露……此际自然不见有丝毫异样。



这件事,只能你跟我谈,毋须旁人。因为珠子在你体内,而只有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微笑著伸出食指,以尖细的指甲轻刺着脐眼,似觉耿照蹙眉忍痛的模样很是有趣。



化骊珠是从这儿进去的,是也不是?



你……宗主却是如何得知?



世问唯一知晓这个秘密的只有宝宝锦儿,耿照不曾告诉别人。但若要找个宁死也绝不会泄漏给漱玉节知晓的人,世问大概也只一个宝宝锦儿而已。



漱玉节淡淡一笑。



有些事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但总要有个知道的人。



正色道:这是帝门宗主代代相传、绝不能泄露的秘密:化骊珠,是活的。据说一遇血肉活体,便会钻入其中,那日絃子回报珠子在你身上,我便猜到会有这种结果。



耿照暗忖:她倒是沉得住气。



漱玉节似读出他的心意,笑道:大人不用佩服,妾身实没安什么好心。依本门历代宗主秘传,化骊珠乃鳞族圣物,非真龙不能当;一旦钻入凡夫俗子体内,必定鼓爆凡躯,便如闭镀煮水,炸得尸骨无存。



言下之意,是她迟迟等不到化骊珠破体而出,逼不得已才来赴约。



耿照没理会话里的尖锐讥诮,暗自凛起:漱玉节所言非虚,若非当日他以入虚静的法门死中求生,逼得化骊珠与他融合,妇人的盘算应不致落空。



漱玉节见他面无表情,以为他不信,曼声道:毕竟三百年来,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故老遗言,难免会有些出入。但无论如何,妾身总知道得比典卫大人多些。



耿照本想问可有取珠之法,话到嘴边又吞回去,片刻才道:我猜宗主并无取殊之法,否则动手取出便是。又不能杀人剖腹,化骊珠与我血脉相连,既是活物,只怕宿主身亡,珠子也有危险。我猜的是也不是?



漱玉节闭口不答,俏脸掠过一丝霜寒。



你很聪明,典卫大人。



这话宗主已然说过了。



耿照宁可她出言嘲笑自己、尽情发泄怒气,或许狠狠折磨他一顿再将化骊珠取出,也不愿听她认得这样乾脆,闭目叹道:既然如此,宗主可有打算?



漱玉节的声音出奇地冷静。



能纳化骊珠而不亡者,唯真龙之体耳。就让妾身瞧瞧,典卫大人究竟是不是化骊珠等待了千年的真龙之身……



温温的香息喷在颊边耳畔,令腿间的狰狞巨物硬翘更甚。



耿照脸红耳热,忽觉胯问一暖,赫见漱玉节取来一方柔软布巾,以几上的温茶浸湿了,细细替他揩抹阳物上的秽迹!漱玉节生性好洁,手脚又利落,眨眼便将龙根上半干涸的爱液血丝等擦去,一路往股间抹去。



她的手比象牙还白,玉指修长,动作十分灵巧,掌心的色泽是淡淡的绯樱,又似梅渍糖膏,拇指指丘玲珑饱满,即使隔著温茶布巾,仍觉绵软腻润。



这景象连在耿照的梦境绮想中都不曾出现过:素来高高在上,一呼百诺的高贵美妇人亲身服侍,来做这等侍床婢子的羞人私活儿,是何等的香艳!回过神时,下体已硬得发疼,弯刀似的怒龙胀成了艳丽的紫红色,杵身上青筋暴虯,圆钝的龙首不住上下摇晃、一跳一跳的,大显雄风。



漱玉节正将阴囊轻托掌间,拈布擦拭囊间皱褶,见阳物昂扬,不禁微眩,红着脸别过头去;想自己堂堂一尊、守贞十七年,平生只给过一个男人,一夜缠绵便怀上女儿,此後再不曾为其他男子所染指,连岳宸风再三逼迫,亦难越雷池一步……今日却为一名陌生少年行这等娼妓之举!



她突然羞怒起来,索性扔去布巾不再打理,左手五指一捏,又尖又细的指甲微微刺入绷得紫亮光滑的阴囊表皮,皮肉之痛倒还罢了,膨大肿胀的囊丸却是男子全身阳气所聚,是无数软硬功夫的罩门。



漱玉节只轻轻一掐,耿照身子剧颤,发出痛苦的闷哼,无奈仍动弹不得,面色煞白。漱玉节出了口恶气,倒不敢真坏了他,见胯间的雄性象征竟不消软,依旧勃挺傲人,淡然笑道:典卫大人真真好男儿!如此异稟,威武不屈,你早些出来,也不用多吃零碎苦头。



耿照倒抽一口凉气,腹股间闷痛未绝,咬牙道:你……你说……什……什么出来?



额间冷汗淋淋,恍如雨下。



涑玉节回眸微笑:大人装什么傻?化骊珠乃延续帝窑纯血之物,你若是真龙之体,与化骊珠结合后,阳精中必有使我族女子受孕、诞下纯血的龙涎。你还能不能活命,就看这个了。



素手轻抚杵身,忽被阳物的滚烫吓了一大跳,急忙缩回:片刻一咬牙,以食,中二指捏成小圈,上下套动。



起初动作并不纯熟,然而她心灵手巧,再加上指触极是腻润,套弄渐趋滑顺:见耿照闭目咬牙,昂首抬头之余,不时睁眼来看,心中羞怒莫名,随手抓起那条浸了温茶的湿布往他脸上一盖,冷道:非礼勿视!大人见谅。



但听布底呜呜有声,也不知是抗议或是呻吟。



没了男子的灼热注视,雍容华贵的美妇人稍觉安心。胆子也大了起来,移目细看那条昂藏巨物:粗、硬、烫手自不待言,更兼色泽华丽。光滑饱满,便似最最上等的紫檀剑柄,与她惯用的长柄剑相若,握感十足、颇为称手,竟觉有些可爱。



她反手握住,便如持剑一般,于绵软的掌心里抚进滑出,生涩渐去,已觉顺畅。原来她掌里出了层薄汗,更加细腻润滑。



套弄片刻,见耿照抽搐唔声,心中一喜:来了麽?



脸红耳热,分不清是大功告成松了口气,还是心湖隐起波澜,扬起多年的涟漪。谁知狠套一阵,仍不见阳物射出,忽觉不对,赶紧揭开布巾,耿照这才吸到空气,忍不住大口吞息。



他差点被湿巾闷死,怒火登时盖过欲念,怒道:你好歹是一门之主,这样做不觉荒唐麽?你……让阿纨姑娘……你设计我玷污她,就为了什么真龙之体?



涑玉节亦觉尴尬,恼怒却大于羞赧,冷冷道:阿纨那个不中用的丫头,她的身子污洁比起鳞族千年之传、帝门血脉延续,又算得什么?她若办事牢靠,何须我这般作践!



你……



耿照虎吼道:可恶之极!



长身暴起,猛将她撞到在榻上!



这下突生肘腋,涑玉节全无防备,背脊一碰垫褥才又弹起,耿照与她身子相贴,几乎撞进怀里,臂围已失,情急下右肘一收,无声无息往他脑后撞落,应变不可谓不高。



可惜这眨眼见的杀意,在碧火神功之前无所遁形。耿照本能往下一滑,抱住美妇蛇腰,眼耳知觉才反应过来:见涑玉节肩头微动似要出手,用力将她一翻,以肘压制背门!



涑玉节回臂不得,扭着屁股挣扎几下,忽地右足反勾,同样无声无息,腿跟迳取他股后的尾閭穴!这式原是蝎尾蛇鞭腿里的险招,在她使来,与绽飞可说是天地云泥,再加上出腿前刻意拧腰扭臀,浑浊动静;心机之工,犹胜招数。



偏偏她遇上了碧火神功。



耿照上身不动,腰下突然甩出塌外:几在同时,涑玉节唰!



罗裙翻起,一条雪酥酥的浑圆玉腿如月牙倒挂,弯似蝎钩,套着罗裙凤覆、不盈一握的小脚丫子勾了个空,脚跟几乎蹴中自己的背心,露出两瓣粉嫩雪股,裙中竟是一丝不挂。



她惯穿华服,裙裳内外数重,外加大带、蔽膝等,裙底本就是不穿——非是帝窑宗须下田,重衣腰缠之下再穿裤衩,怕连解手都不能够。



耿照无心春光,幕地肘下一动,涑玉节趁他半身凌空,便要挣脱压制。他运起玄门正宗的碧火神功诀,将下坠之力悉数挪至肘底,内力一催,重如两名耿照相叠,将涑玉节稳稳压住,扭身坐回她大腿间:脚掌内勾,制住她的小腿。



放……放手!



涑玉节乱发披面,咬牙嘶咆,沙哑的嗓音宛如雌豹,与先前的温婉判若两人。耿照真气尚未调匀,这两下实已耗尽了体力,不住喘息,俯身道:宗……宗主!你答……答允了不……不再动手,我……我便放……放开……



涑玉节突然尖叫:别……你……你退开!



拱腰大挣几下,似要向前匍匐,可惜徒劳无功。



耿照还没缓过气来,犹有些眼花,只是觉身下如陷堆雪,所坐之处比棉花还软,偏又无比滑溜;杵尖擦过一抹黏湿浅沟,又窄又狭,湿暖无比,突然想起她裙裳翻过腰际、下身一片赤裸,怒龙杵正刮着雪股间的沁润,逼近美妇人的羞密处……



他俯身时,阳物恰巧挑入妇人腿间,涑玉节的大腿若凝脂,浑圆修长却不失肉感,丰美的并不起腿心来;杵尖由股后斜斜压入,竟是全无阻碍,直抵玉门,吓得她失声尖叫。



耿照正欲起身,又听到她低声说了几句,话语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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