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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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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彦之马术精绝,胯下骏马挣扎一阵,陡地踏蹄人立,调头朝符赤锦奔去!



这下换符赤锦惊叫躲避了,连冷北海也挣扎着逃开来。趁此良机,耿照回头奔出茶肆,见一骑不住在铺前打圈,马背上伏着一名面色青白的瘦弱少年,正是阿傻。他攀着马缰吁吁作声,被拉着绕了几圈,终于制服马匹,一跃而上。



〔多谢你了,阿傻!〕耿照回过头去,尽量如阿傻看见嘴型,扬声大喊:〔老胡!〕胡彦之策马奔出,冲阿傻一竖拇指,笑道:〔你好样的,老子欠你一回!〕阿傻双手揪着耿照的衣角,脸上犹有余悸,突然抖颤着咧嘴,顿时难以自制,竟然大笑起来,嗓音虽暗哑怪异,神情却是紧绷后的无尽酣畅。耿,胡二人一愣,四目相交,也跟着想起来,原先对阿傻的芥蒂俱都抛到九霄云外。



双骑并肩绝尘,掀着薄土黄雾一路驰远,风里只余三人豪迈爽朗的笑声,久久不绝于耳。



符赤锦咬牙切齿:〔这帮混帐!〕鬓发散乱,一缕乌丝自白皙的额角垂落,雪肌披汉,模样十分狼狈。眼角余光见冷北海自怀里取出一枚蛇形号筒,无声无息转身抓去,点了他的穴道。



冷北海瞠目倒地,符赤锦凌空挥袖,稳稳接过抛落的号筒,收入缠腰间隙。



〔神君你……〕〔失败的是你们这帮废物,可不是本神君。这么巴不得人家知道吗?〕她怒极挥掌,抽鞭似的拍在马颈之上,血牵机神功到处,连马匹都前蹄一软,扑簌簌的跪倒。符赤锦翻身飞上鞍顶,一扯马缰,懊恼得狠抽狂蹴,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若追之不及,看本神君剥了你的皮!坏事的畜生!〕她兀自咒骂不休,忽听身后一声炮响,一道黄芒蛇焰自茶棚中升起,直写入薄暮晚空,融入宵红带紫的余辉之中。



〔可恶!〕符赤锦灵光一闪,登时醒悟:〔原来那尾钩蛇尚未死绝。这帮天杀的狗奴才!〕但已经来不及回头灭口。转念又想:〔那三人必定会躲开火号,以免装上伏兵。这样更好,哼!〕缰绳甩动,往龙口村的方向急驰而去。



她骑术精湛,鞋尖踩着马蹬,蛇腰打浪,臀股离鞍,俯低身子减低风阻,不意倾出一双白皙耀眼的雪乳,半球逆风弹动,连襟内的莲红肚兜也裹不住,满满的乳肉颤跳不休,几乎溢出襟口,煞是好看。



※※※奔驰之间,胡彦之心思飞转,暗忖道:〔据闻慕容柔是出了名的雷霆铁碗,目中连一粒沙砾也容不下,镇东将军府中决计不能圈养这些邪魔歪道。难道……这帮妖人真不是岳宸风所派?〕连神武校场的古双魂亦惨死在蝰蛇冷北海的鳞皮鞭之下,虽说冷北海的暗示有栽赃嫁祸之意,却益发显出此事可疑。



想起符冷二人口中的红岛,帝门,当家等,胡彦之心中一凛:〔莫非是赤炼堂排出的杀手?〕以那美貌女子符赤锦的武功行径,更像七玄界的妖魔鬼怪。但无论是镇东将军府或赤炼堂雷家,都万万不可能与七玄界中人合作。



想着想着,远方忽传两声炮响,一前一后,落日尽头升起橙黄色的蛇状烟花;相隔不久,又再度炮响,只是这回却在更西之处,耿照大喊:〔老胡,你看!〕胡彦之逆风笑道:〔浮仙镇那厢,十之八九藏有伏兵!这帮妖人蛇里蛇气,却没料到咱们不去浮仙镇,正所谓蛇鼠……〕他突然闭口噤声,眼神从错愕,意外,最终沉落下来,陷入一股难言的阴冷。



…………蛇。



钩蛇,蝰蛇,蛇烟花,如响尾蛇的鳞甲长鞭。以蛇为号的组织门派……



胡彦之神情严肃,对耿照大声喊道:〔小耿!你或是流影城,近期可有招惹七玄中人?〕耿照愕道:〔七……七玄界?没有啊!我不……〕陡地会过意来,双眉一挑:〔你是说,方才那些是七玄界的人?〕胡彦之沉吟不语,片刻后才接口:〔东海境内只有一个以蛇为标记的组织,正是七玄之一的帝窟!据说五帝窟隐藏在一处名为环跳山星罗海的秘境之中,门主之下另有五岛神君,俱是七玄界中有数的高手。〕〔星罗海?〕耿照喃喃道:〔那是什么地方?是如飞瑶岛等五岛奇英一般,也在海外么?〕老胡摇头。



〔不知道!我也没去过,东海老子可说是走遍了,无一处叫环跳山的宗派,更无什么港湾湖泊叫星罗海的,这肯定是掩人耳目的黑话,但那性符的小娘皮自称神君,说是什么红岛之主,赖皮蛇也提到帝门中人,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了〕〔难道他们……是为了赤眼而来?〕耿照逆风大吼。



〔不知道〕。老胡两手一摊,大摇其头。



〔五帝窟绝迹多年,有风头说是被正道中人消灭,最起码也是元气大伤,半死不活,这才毁了与外界互通声息的唯一关哨,从此再无人能出入环跳山星罗海。按理七玄中人要夺妖刀,也轮不到五帝窟先出手!〕与脑海中浮现的见闻逐一印证,更觉得诡秘重重,暗忖道:〔红岛主人若指火神岛赤帝神君,那是姓符没错……但应该是火日玉精符承明,哪儿来的血牵机符赤锦?说是女儿年纪也不对。黄岛该是土神岛无疑,可黄帝神君也不叫何君盼,更加不是什么要人照看的小姑娘,这些是打哪儿冒出的西贝货?〕他苦思难解,急驰剑喉头一甜,忽然呕出一大口鲜血,若非及时抱住马头,只怕已滚落马背。〔老胡!〕耿照面色不改,忙探手抓住他松脱的马缰;〔你怎么了?〕胡彦之与岳宸风对过一掌,虽以天元掌力卸掉紫度雷绝的霸道掌劲,又得程太医悉心治疗,内伤却无法在短时间内愈合,再加上锁功簪造成的损害,又迫不得已运功冲开穴道,伤上加伤,路途颠簸之下,再也压抑不住。



〔别……别停!〕他双手环抱马颈,死咬着一口血,闭目低道:〔快……快到龙口村去!〕三人继续奔驰,不多时便见到前头一片灯火通明,暮色间矗立着一幢幢竹篱茅顶的屋舍,高低错落,概比鳞次。耿照离乡虽久,却认得村口的一棵老槐树,树冠逆影与梦中的依稀仿佛,只是周围的景物已有不同。



〔龙口村到了!〕其时夕阳并未全没,但一眼望去,村中户户窗板缝里均透出灯光,道路中,广场上静悄悄的,连一条野狗也无。耿老铁的房子在村后溪畔,打铁铺子临着溪水,方便淬火生炉,耿照本想直奔家中,岂料老胡双手一松,竞从马背上滚了下来。



耿照一勒马缰,与阿傻双双抢下,一左一右挽起老胡,见他跌得一脸血渗沙点,所幸只是皮外伤,赶紧就近挑了一户人家,急急拍门。〔有人在吗?有人在吗?〕耿照呼喊一阵,屋内始终毫无动静,本欲推门一探究竟,老胡却动了动指头,指着一旁放落的窗板。



耿照二人登时会意,阿傻将窗板一掀,却见屋内收拾得干干净净,陈旧的木方桌上点着一支齐眉粗细的牛油大烛,燃得只剩拇指长短,烛台,桌顶爬满烛泪,显是燃烧已久。



角落的炕塌之上,倚窗坐着一名年轻男子,穿着庄稼人身上常见的衫裤布鞋,上身的短褐衫子袖长及肘,其外并无罩衫,衬子一类,可说十分简朴,男子低头不动,似是睡熟,仔细一看,他胸膛微微起伏,轻细的呼吸声亦清晰可辨,并非是死尸。



但耿照却觉得一股说不出的怪。



(太……太干净了!



男子绝不超过二十岁,面貌清秀白皙,甚至可说是十分英俊,脸部的肌肤光滑细腻,连一粒豆斑疤痕也无,眉毛似是经过精心修剪,斜飞入鬓,不见一根杂毛叉生,简直不像是活生生的人。



他的衣着也怪。虽是庄稼汉打扮,然而短褐也好,布鞋也罢,全部是簇新的,仿佛是灵堂前烧化的纸偶一般,假的混无半分真实之感。耿照目力极佳,远远便见得男子低垂的头侧插着一根细细金针,正想上前察看,突然哗啦一声,似是有人打翻了什么东西。



〔我去后头看看。〕他对阿傻比着手势:〔你保护老胡。〕阿傻点了点头,以肩膀支撑老胡半边身子,扶他坐上板凳,右手按着腰后的明月环刀,双目四下巡梭。



耿照掀开吊帘,见厨房地上碎了一把陶壶,后门支支呀呀的摇晃着,打翻陶壶的人却已不知去向。他自后门蹿出,赫见门外一辆双驾马车,车内并置着两具棺材似的长木箱,内衬的丝绸软垫,被睡出一个隐隐约约的人形轮廓;与其说是棺材,更像是放置名贵刀剑之用,只是以木箱的尺寸,所贮恐怕是人而不是刀剑。



再往前约莫三四间房舍之后,也停着同样款式的马车,一样无人看守。远处屋舍后恐怕也是如此。耿照满腹狐疑,忽然掠过一念,不由得毛骨悚然,返身奔回屋内,见老胡睁眼抬头,似是恢复了意识,急得大叫:〔老胡,我们快走!这……这是埋伏!〕胡彦之双目尚未完全聚焦,勉力瞥了屋内的年轻男子一眼,闷声低道:〔他……那人,是死的?〕〔不!〕耿照面色煞白,回头急道:〔那是炮制过的活傀儡,就是符赤锦说过的如意身!〕村头的这些房子里恐怕都预放了一具如意身,她……她早料到了我们会来这里!〕胡彦之猛地警醒,扶着两人的肩头挣扎站起。〔快……快走!此地不能留了,我们赶快离开!〕忽听门外几声长嘶,骑来的那两匹骏马不知被做了什么手脚,砰砰侧身倒地,口吐白沫,眼见不能活了。



就在同一时间,炕边的窗板被悄悄推开,伸入一双干瘪如柴的手臂,将年轻男子颈子间的金针拔起,男子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来,忽从炕底拔出一柄青锋剑,和身直扑三人!



老胡首当其冲,随手拔出阿傻腰后的明月环刀,另一手搭着耿照的肩头,铿铿锵锵的与男子对过十余招,双方攻守兼备、法度严谨,一时竟斗了个旗鼓相当。



那具年轻俊秀的“如意身”仿佛不知疲累,出剑越来越快,老胡初初惊醒,手腕指掌不够灵活,对招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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