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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既然你入我门下,没有名字可不行,兴城这几天的雨是你下的吧,风化云,云化雨,叫云化雨有些女孩子气,你就叫风化云吧。”张重玄淡淡道。
“徒儿风化云谢过师傅。”风化云说着又给张重磕了一个响头。
“起来吧,你刚才被我清音镇魔曲所净化了,已然去除了心魔,你今后修行自会事半功倍,待我传你口诀,你回你在兴河上游的巢穴,只需勤加修炼就是,自会有大道而成的那日,不过有一点你要记得,不可再逆天修行。”
“徒儿明白。”风化云回道,心中却怪道:“这个师傅也真有两下子,居然连我住哪都知道。”
当下,张重玄就传给了风化云一段口诀,他现在传的这段口诀只是刚入门用来熟悉的口诀,并不是很深奥。风化云毕竟是千年岁数,在默念了一遍后,把口诀记了下来。
“好了,你回去吧,等过一段时间,我再传你接下来那一段口诀,哦,对了记得把外面的大雨给我停了。”
风化云连忙应是。
到了第二天,风化云把大雨给停了,然后潜心在巢穴内修炼张重玄所传的口诀。
兴城上的人见大雨停了,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要知天上的乌云厚的都看不见光了,就连城南北庙中的解卦大师都说了,这雨可能会下到水灾的出现才有可能停,许多人早就收拾好行礼准备搬迁,见雨一停,胆大的都决定要留下来等一等,一些胆小的人仍然是搬走了。过得几天,众人见雨没有再下,而且再没有人家受到袭击,于是纷纷安心下来定居,就连搬出去的人也有些搬了回来。
而张皑刚决定要搬走,见大雨一停,自是喜出望外,安心的住了下来,日子于是一天天在风平浪静中过去。
第六章 初显身手(上)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自从收服风化云后,到现在,已经整整过了七年,张重玄也七岁了。
七年中,张重玄凭着身体还是先天之境打下的根基,靠着之前掌握的修真法诀,借游离在体内黑色菱形晶体周沿的缕缕仙气,迅速到了元婴期。
修真共分筑基、开光、融合、金丹、元婴、出窍、合体、渡劫、飞升九个层次,每一个层次都比之前一个层次要难上几分,尤其是到了金丹期后,每上升一个层次,那难度简直是之前的几倍,层层叠加,要练到飞升,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呢。数千年前,天云宗天云道人以百年时间练到金丹期,再用了一百五十年练到元婴期,当时被誉为修仙第一人,张重玄短短七年时间,就练到了元婴中后期,如果说出来,恐怕整个天下的修仙之人都会为之吐血而亡。
只是此时,张重玄却坐在书房内听张皑请来的宋先生授课。
张重玄抬头看了一眼在书房内来回踱步的宋先生,那宋老先生正沉浸在圣贤书中,每每看到一句他认为精妙之处,便微闭双目,摇头晃脑读上两句。张重玄不禁哈欠连天。这个宋先生是张重玄七岁时,张皑给他的生日礼物,成天在书房内教张重玄之呼则矣,害得张重玄从此失去了自由,张重玄也懒得理他,宋先生教他的书,张重玄练他的功,二人互不打扰,也倒相安无事。
“哦,对了,等下还要去传那风化云法诀呢,我怎么把这楂子事给忘记了,不知道上次叫他帮我寻找一些法器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张重玄想到此,连忙站起身来,骗宋先生说要小解去茅房,也不待宋先生回复,就溜出书房。
“玄儿,怎么,你又逃课了?”张皑和张氏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群丫鬟。
有多少年没有长辈对自己这么关心了?是三千年?还是五千年?张重玄心中一暖,赶紧道:“爹,娘,你们怎么来了。我不是逃课,是内腑急了,去茅房小解。”
“小解?”张皑冷哼一声,整个脸板了起来:“真的是去小解吗?”
张重玄看着张皑那板起来的老脸,感觉就像一块紧绷的木块,想到张皑绷起脸来一定辛苦的很,心中一笑,道:“是真的,我都向宋老先生请示了的。”
“你还敢撒谎,自从我请宋先生给你授课以来,你三天两头换个名义离开书房,然后一走就一整天见不到人影,你说,是不是和城里的小孩们去鬼混了。”张皑厉声道,抽出负在背后的双手,指着张重玄。
和小孩们鬼混?张重玄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虽然名义上自己还是小孩,但实际上,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算是多少岁了,更何况他现在要重新修行,哪里有什么闲心和那群小孩子浪费时间?当下张重玄摇了摇头,道:“孩儿没有。”
你……”张皑气得身体都抖了起来,伸手就要给张重玄一把掌,一旁的张氏连忙拉住了张皑,道:“玄儿,你就不要骗你爹了,你始终还小,贪玩,你爹和我是不会怪你的,只是你爹现在生意上屡屡受挫,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了,你就不能认真学习两下,让你爹开心开心。”
“哎,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我现在的生父生母,听娘的语气,显然爹是为家事烦忙,我就顺着点吧,不过这个书还是不能读的。”张重玄一念至此,道:“娘,不是我不肯,而是爹现在叫我做的事根本就是和他想要的背道而驰。爹时常教导我需以张家复兴为重任,可是我们张家是豪门世族,现在虽然家道败落,再怎么说也算是个豪门,要想重振家业,读这些迂腐之书又有什么用。”
“放肆。”张皑怒斥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如果念书有坏处,我难道还会让你念吗?”张皑伸手一甩,甩开了张氏紧拉着他的手,向张重玄一巴掌打去。
张重玄心想如果今天不把张皑说通,那以后还会有的烦,于是腰骨一挺,迎上了张皑向他拍下的手掌,朗朗道:“爹,你认为读书出来的都是富商吗?我们张家是豪门,缺得并不是名,而是利,只要有钱了,我们张家才能真正振兴,如若我按照您老所说认真念书,那么以后也顶多是个小官,谈什么振兴。”
“这……”张皑的手停在了半空之中,张皑并非蛮横无理之人,张重玄这一翻话,虽然听起来看似是一派胡言,可是张皑细细一想,却也并不无道理可言。
张氏知道此时是给张皑台阶下的时候,连忙道:“老爷,玄儿虽然年幼,可这一翻话说来,也确实有几分道理,我看,你就不要再逼玄儿念书了,他尚且年幼,贪玩,你就任他去,待得日后,玄儿想学再让他学吧。”
张皑长叹一声,放下了悬在空中的手,拂袖离去。张氏拍了拍张重玄的肩膀,道:“玄儿,你去玩吧,你爹也是最近因为家事缠身,才会对你严厉,你需得谅解下他。”
张重玄当然不会跟张皑计较,道:“娘请放心,重玄知道爹是为了我好,是不会怪爹的。”
张氏露出了宽慰的一笑,朝张皑走去。看着张氏离去,张重玄连忙朝张府大门走去。
此时兴城正逢闹市,街上熙熙攘攘,到处都是行人。张重玄走在人群中,如一条游鱼般潇洒自在,穿梭于众人之间,路上摆摊卖包子的刘嫂抬头擦拭额头的汗时,看到张重玄的背影,心神恍惚,仿若看到了在庙里面的金童。
“给我来两个包子。”一个行人走到了刘嫂面前,刘嫂连忙包了两个包子递上,接过钱,想再看看张重玄时,张重玄早就不见踪影了。
张重玄径直向城门外走去,他和风化云约好的地点是在城门外的兴河上沿。
驾,驾,这个时候,几辆马车从街道奔出,路上行人纷纷避到路两旁,让马车快速通过。张重玄往那马车望去,心中不禁起疑,原来那马车霍然是他张家的马车。“啊,那不是忠伯吗?他这是要去做什么,看他去的方向,显然也是城门外,我怎么没听爹和娘说过忠伯要外出?”忠伯是张家的管家,在张家经历张家三代,论辈分,就是张皑见到他,都要尊称一声忠叔。
那马车一阵疾奔,已然奔出数十丈。
张重玄神识外展,略一感知,立时感应到每辆马车内都坐着六人,为了一探究竟,张重玄连忙给自己施了几个障眼法,身形一使,展开缩地成寸向忠伯驾驭的马车追去。
障眼法和缩地成寸虽然都是小法术,可是要像张重玄这样轻松般就把他们叠加在一起使用的话,普天之下,也只有各大门派长老级人物才能达到。
“那不是障眼法吗?那小孩怎么会走得那么快,简直是在飞嘛。”正在街头凭着障眼法卖艺的江湖艺人看着大踏步向前走的张重玄,心中忍不住嘀咕了起来,他这一分神,手上所施展的障眼法一泄,马上现出原形,边上观看的人看到本来是一条大蟒蛇缠在他手上,现在却变成了一条粗绳,都嘘了一声纷纷散开。
第七章 初显身手(下)
出得城外,张重玄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棵大树之下,看着城门里进进出出的行人,照他估计,忠伯一伙人将会在十秒后到来。
十秒后,忠伯等人驾着的马车果然从城门口飞奔而出。张重玄连忙走到了路边,喊道:“忠伯。”
啪,一道鞭子落下,最前一辆马车上掌马的忠伯吁了一声,马车在行了几米后停了下来,紧接着他身后的马车也跟着停了下来。
张重玄走到忠伯马车面前,忠伯正好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见到张重玄,不解道:“少爷,你怎么会在城外。”
“我是来城外玩的。”张重玄漫不经心道,眼神却向马车内揪去。那马车被灰色布帘给遮蔽,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是布帘在风的吹嘘下,扬起一角,张重玄在那昏暗的光线中,清晰地看到了几双腿,看那腿上的裤子,明显是张府丫鬟的打扮。
“忠伯出去办点事情,少爷,你一个人来城外游玩,小心遇到坏人,还是快快回去。”忠伯见张重玄往马车内瞧去,脸色开始有点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