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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江湖-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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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黄衣人道:“我认为你我气味相投,你也应该清晰的感觉出来,将来我想做的事,也一定正是你想做的,我要你去做的,也一定是你愿意做的。这种气味相投,甚至心息相通的人与事,在这个世上并不多见,上天注定我该用你,也注定你应该为我效力,而且,我可以保证,这件事,只有你跟我眼前这几个人知道,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白衣人细目中森冷厉芒忽闪:“我仍然觉得,知道的人太多了些。”



黄衣人道:“那么你可以把他减到最少,我没有异议。”



黄衣人话落,白衣人身躯忽闪,只一闪动,他又停住了,似乎根本没有离开过他所站立的地方。



而,红衣人、两名红衣老人、四名提灯的黑衣人,却都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



四盏纱灯,掉在地上燃烧了起来。



黄衣人帽沿阴影下阴鸷之气大盛,笑了:“我没有找错你,我真没有找错你。”



他俯身伸手,从红衣人腰间摸出个几寸高的小白瓷瓶,捏开瓶塞,在每一具尸体上洒了些粉状物。



然后收起瓶子道:“用不了多久,这儿只剩几摊黄水,纵不阴干,明天也会被晒干,现在你是不是可以放心了?”



白衣人道:“你一点都不痛惜?”



黄衣人道:“是我让你做的,是不是?”



白衣人道:“你我当真是气味相投,当真是上天注定我该为你效力?”



黄衣人一笑,道:“那是逆天行事,不祥,对不对?”



白衣人道:“能不能先让我看看我的父亲,哪怕只是一眼。”



黄衣人道:“跟我来。”



他转身向着中间那座楼行了过去。



白衣人看了看黄衣人的背影,迈步跟了过去。



地上的四盏纱灯燃烧完了,光亮为之一暗,夜风过处,也把灰烬吹散了——



口口口



小楼里,有一间密室,里头有一个人,孤灯一盏。



人,是个清癯老人,看上去五十上下年纪,长眉凤目,想得见,年轻时必是一位俊逸不凡的人物。



他,正在灯下看书,神色平静、安详,但平静安祥的神色中,却带着几分落寞。



密室里,除了灯光暗一点之外,应有尽有,相当舒适。



黄衣人、白衣人并肩站在密室外一扇雕花的窗户前,窗户上没有糊窗户纸,却嵌着一面镜子。



黄衣人跟白衣人竟然是从镜子里看密室中的老人。



只听白衣人道:“他就是我父亲?”



黄衣人道:“是的。”



“他不像个会武的人。”



“他文武双全,尤擅诗词,圣祖时,他统领京畿铁卫,显赫一时,很了不得、很了不得的人物。”



白衣人道:“没想到我有这么一位父亲——”



话锋忽转:“他真是我父?”



黄衣人道:“骨肉至亲,父子天性,你多看看他,再自问心里有什么感受?”



白衣人凝目直望,不言不动。



黄衣人则望着白衣人。



片刻过后,白衣人突然点了头:“我相信,他确是我的父亲。”



黄衣人笑了,是微笑:“我现在就交代你去做一件事,这件事不但是你乐于做的,而且是你必须做的——”



白衣人一双目光仍盯在那面镜子上,没反应、没答理,像没听见。



“你不问问是什么事?”



“什么事?”



白衣人目光仍盯着镜子。



黄衣人道:“替你母亲报仇、雪恨。”



白衣人神情猛震,霍然转脸!



黄衣人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有一份狡黠、一份得意,还有一份阴鸷。



白衣人目闪冷芒,冰冷道:“对我,你似乎知道得不少?”



黄衣人道:“说穿了不值一文钱,也是因为你没有用脑筋,你想,圣祖年间的事,我从头到尾看了个一清二楚,我怎么会不知道令堂背负着一身的仇恨。”



“你还知道些什么?”



“不少,但那都不关什么紧要。”



“你以为我母亲恨的是谁?”



黄衣人道:“姓李的,李家的人。”



白衣人深深的看了黄衣人一眼,目光之阴鸷,较之黄衣人毫不逊色:“我母亲的确恨李家人,她老人家也时刻记挂着这份仇恨,我也马上要为她老人家报这个仇,雪这个恨,但是,似乎用不着你来交代。”



黄衣人道:“不,我也恨李家的人。”



白衣人道:“我既然答应了为你效力,不管你让我干什么,我都会为你去做,所以你为什么也恨李家人,我不想知道、也不愿问,但是你可知道我母亲为什么痛恨李家人?”



黄衣人微一笑道:“令堂没告诉你的事,自然我也不便说,相信你也不会强我所难,不过有一天令堂一定会让你明白的,其实——”



话锋微顿,接着又道:“我是一个跟你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人,就算沾那么一点,也是远得很,跟你的关系,绝不及令堂跟你来得亲密。对我这么一个人,你都能只听不问,对令堂,她还没有告诉你的,你又何必现在就想知道?”



“那么你怎会找上我?”



“因为以你一身前所未有的所学,是当今世上唯一能对付李家人的人。”



“你那么有把握?”



“你一向都很自负,不该有此一问,是不?”



“似乎,你也了解我的一身所学?”



黄衣人微一笑道:“我知道你一身所学前所未有,对我自己的渊博,我一向也颇自负,但我说不出你那一身所学的渊源,不过我敢说,你不是有位很神秘、从不为人所知的名师,就是有传扬出去足以震惊天下的奇遇。”



“似乎,你会武,对江湖事,知道的也不少?”



黄衣人道:“你应该知道,或许连这一点你母亲也没告诉你,清一代,皇族、宗室,人人必须会武,尤其是皇子,武术更是必修。而皇族、宗室里,阿哥、格格也好,贝勒、贝子也好,虽然身在宦诲,但都是半个江湖人,所以从顺治以迄于今,宦海江湖,很难有个分野,尤其是在皇族、宗室之中。”



白衣人深深看了黄衣人一眼,猛吸一口气:“你答应我最后一问,我父亲——”



黄衣人截口道:“你放心,我保证让他一直像现在一样受到优待,一直像现在一样日子过得很舒服,直到你给我把事办成,你母亲愿意承认他是你的父亲时,我再把他交给你,让你们一家团圆,重聚天伦。”



白衣人一点头:”好!”



灯光微闪,“好”声未落,人已经不见了,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走了,鬼魅也似的,只留下一股令人寒栗的阴森冷意。



黄衣人似乎觉出了这股阴森冷意,他并没有寒粟,只两眼之巾,阴鸷奇光连闪,薄薄的唇边,泛起了一丝令人寒栗的笑意。



口口口



喜峰口外。



烈日当空,黄尘蔽天。



炎热,再加上这弥空的黄尘,真能令人昏厥窒息。



一小队马车,正在缓慢的由东向西驰动着。



为什么说它是一小队?



因为它从头—辆到最后一辆,扳着指头数数,正好是一巴掌,五辆。



五辆车,前头四辆是载客的,车篷密遮,不适一丝缝隙,只有赶车的车把式跟牲口在烈日下、在黄尘里。



你不看,车把式从头到脚,牲口从头到尾,都变成一色黄了,就连车把式的眉毛都沾满了黄尘,鼻孔更别说了,伸进个指头钻钻,再抽出来,指头值钱了,都变成黄澄澄的金手指了。



就冲这,客人们人家是花了钱的,谁愿意坐在车里,让满天的黄尘往里扑?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车篷密遮不透风,这种天儿,上头太阳烤着,里头既闷又热,恐怕也够人受的。



那是最后一辆车,一桶桶,一包包,装的尽是些干粮、食水、吃的、用的。



走这条路,地在长城以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候多得是,不随车带点干粮、食水、吃的、用的还行?



五辆车,每辆车辕上并坐着两个,共是十个车把式,那是走这条路,既颠又累,再加上大太阳跟黄尘,就是铁打的金刚,铜浇的罗汉,也得有个换手的。



十个车把式,不知道他们原来穿的是什么色的衣裳,反正如今都是—身黄,虽然只分得出人形,看不清面貌,但是从人形上可以看得出来,个个身材魁伟,块头儿高大,清—色的彪形大汉。



最前头那辆车的车辕上,一边一面,插着两面黄色三角小旗,不,由于小旗迎风招展,沾的黄尘少点儿,还能依稀看出,那是黑底金字的旗面,金字,是一个小孩儿拳头大小的龙字。



龙家车行的车队!



“山海关”龙家车行,专门在这条路上载客运货,走了将近二十年了,名声震动关里关外。



就冲着这面龙字标记的黑底金字三角小旗,胡子也好,沙漠里神出鬼没、骑着骆驼杀人越货的帮匪也好,无不敬畏三分。



所以,这条路上走了近二十年了,龙家车行没出过事。



所以,龙家车行每半月出—趟车,客也好、货也好,总是挤得满满的,头半年预定都不足为奇。



这也难怪,出门也好、运货也好,谁不图个平安?



但是也怪,龙家车行每出一趟,不多不少,只出五辆,而且其中也只有四辆载客运货的。



倒不是龙家车行的车马人手不够,龙家车行有几十辆、牲口近百匹,镖客似的好样儿,养着近两百多个。



而是人家一趟只出五辆车是有道理的。



这条路由东往西,从山海关到玉门关,单趟少说也得走上个几个月,要是一趟出车全派了出来,那还能每半个月出一趟车?



既是龙家车行的车队,每辆车上两个车把式,其任务就不只换手赶车了。



你不看,每辆车的车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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