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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玄冥感觉有些失落至极时,偶然间竟看到女娲眼角如闪电般逝去的安然。
醍醐灌顶!
玄冥心中如同雷电交加一般敞亮惊醒。
伏羲若无劫难,女娲圣人之身亲身前来玄冥岛与你一妖孽纠缠?
伏羲若无碍,最重面皮的圣人会容许一妖孽落了其面皮,还在其面前降了随侍童子班门弄斧?
女娲若心中无物,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压制自己,容许自己的狂妄?
玄冥心中顿时敞亮,一定是女娲兄妹连心,推演天机之下知晓,此时仍能感悟兄长福祸未知,似有机缘未至,偏偏天机不明,对兄长的未来福祉或劫难其无有把握。
暗下决心,当时是玄冥决定赌一下,从识海中取出一小小炼妖壶,伸手递给女娲,做作说道,“既然圣人推演天机,从中知晓伏羲大神无碍,到是玄冥奢望,此番便将炼妖壶归还,不再行那反复之事。”
玄冥此言倒是令女娲一楞,瞬间变了颜色,只因玄冥只是归还了炼妖壶,却未提那鸿蒙紫气半句。
一时间女娲心中暗自悔恨,话,已经说绝了,此时还怎么回环?
就算此时应下蚊子,著兄长拜入玄冥一脉也已经晚了,怎么能放下这个身段。
如此,女娲竟在玄冥别墅呆坐,脑海之中纷乱无比,还真是难为如此重视兄妹情意的圣人了。
若无有玄冥这个变数,此时恐怕天机早已了然,女娲圣人手段如何能不明自家兄长未来福祉。但鲲鹏死,十大妖师成了渣滓,偏偏河图洛书安然无恙的落入伏羲怀抱。
用张超的话说就是水混了乱套了,如此紊乱的天机,才让玄冥能从中取事,正是福祸相依,若不是先前千难万难的解决弟子惹下的各种因果纠缠,何来此时天机紊乱。
玄冥一见女娲反应便知自己猜测皆是属实,一时间大喜,心中仔细思虑一番,此时不能激将,若将女娲激走生了什么变数,悔之不及。
当下玄冥放低姿态说道,“虽然那伏羲有娘娘护佑,其自身修为在洪荒中亦是无出其右者,但洪荒无量量劫何其多,道祖有言,不成圣皆是蝼蚁。娘娘还请三思,伏羲虽入吾玄冥一脉,但也在圣人眼下,功成自然身退。娘娘细想,天道岂能容忍圣人之师存于洪荒并逆天而行?”
玄冥这话便是大枣了,对待圣人肯定不能用大棒,玄冥话说的婉转,但对伏羲成圣一事却是暴露强大的信心。
若女娲推演天机未曾演算出兄长有莫名机缘,她是不会相信玄冥能扶持兄长成就混元的,只因此举纵然是圣人亦不能为。
女娲之所以半信,完全是将玄冥视作兄长的机缘。
对比天道,玄冥便是兄长的应劫之人。
千万思量,女娲对玄冥说道,“此事暂且打住,待吾回了娲皇宫询问兄长。”
当下女娲也不施礼,径自出了玄冥别墅。玄冥赶紧将护岛大阵打开,若不然女娲想试试伸手,大阵岂不得了无妄之灾。
玄冥在女娲走后,抚摸着那先天宝物炼妖壶流淌着口水不提,且说女娲出了玄冥岛便往三十三天而去,只因心中藏着心思,也不曾瞬移而去,只是慢慢驾云而行。
却也凑巧,待女娲到了不周山时,迎面碰上原始驾云而来。
原始见女娲一脸心思心中不由奇异,在虚空中对着女娲稽首道,“道友何处来往何处去?”
女娲惊醒之后哪里肯说实话,只是摇头说道,“往洪荒中走了一遭,看那人族发展如何,师兄要往何处去?”
女娲圣人修为往东海玄冥岛一回,谅原始算不出来。
原始不以为意回道,“娘娘大善!近日天机极其紊乱,吾往首阳山一行,请教大师兄可知其中因果。”
女娲不以为意,对着原始点头说道,“师兄别过。”之后径自驾云而去,遂妖族所立三十三天南天门扶摇而上。
待女娲走后,原始却在原地呆立,神情惊异。
就在刚刚,原始似乎有感,冥冥中有一丝机缘一闪而逝,只露点点边角一闪,便急匆匆的离他而去,纵使圣人亦抓之不及。
回味良久,原始不知所谓,摇头苦笑道,“难道这天机紊乱与女娲有关?还是往首阳山一行请教大师兄便罢。”
第一百零二章 教化 上
首阳山,原始将心中的疑虑一一说与老君,而后便不言不动静待师兄解答,他相信师兄一定知道其中的始末。
老君自原始就开始诉说开始便是闭着眼睛,原始把心中的疑惑说完,也不见其睁开眼睛。
如此时间一晃就是三天,三天里老君一直没有睁眼,原始竟有耐心一直等待。
三日后老君突然睁开眼睛说道,“变数又生,吾等无力施为,只能静待大势。”
原始惊异道,“师兄为何说是‘又生’?”
老君道,“道祖紫霄宫布道,彼时洪荒有缘者皆可至。紫霄宫听道者属于天地初开便已诞生的第一批大神通者,这些大神通者天生地养不敬天不拜地,心道逍遥长生不会约束于任何法则之下。”
“师弟默算,此时这第一批大神通者,除去圣人之外,还有何人?”
原始默然,而后说道,“镇元子、冥河、玄冥、红云、伏羲。”
老君颔首道,“镇元子先天跟脚,与你我与西极二圣有同根之嫌,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尚可。”
“冥河衍生开天之初,血海洪荒戾气集齐之处,但其有大机缘大功德,亦属执掌法则之辈。”
老君说到这里陡然睁开眼睛凝视原始说道,“除此之外,余下三人,若不能顺天而行立于规则之中,必殒命劫难之中。”
“如今一次量劫已过,红云身心皆在,但天机演算却不见其未来,这便是变数之一,试想,若红云不尊天道,又有何人自沾因果替天行道?除了圣人,洪荒何人能轻易将其降服?”
“因此,红云最终的因果还要落在圣人手中,但并不闻圣人当中何人与其有那因果纠缠。”
“变数二生正是伏羲,伏羲托佑圣人大难不死,却福祸不明,似有大机缘又似有大劫难,只是天机已变连圣人都不能揣测一二。”
“但只是三日间,天机变换变数已生,师弟可即刻演算天机。”
原始闻言一愣,三日前自己于不周山演算,天机尚不明朗,只是三日间天机便已变幻?
当下原始掐指演算,良久之后却说道,“是伏羲?他乃是应劫之辈,但出现变数之后,天道大势出现停顿延迟,洪荒大势竟等着他一人应劫之后,方能继续繁衍下去?”
老君点头,原始惊悚!
闻所未闻,天道大势被变数所止,竟然等着应劫之辈顺势而行,天道车轮才能滚滚向前,若不然,大势延迟停顿?
若玄冥再此,听了老君说的话,会不会把下巴都惊的掉下来,然后指着老君的鼻子骂,真他妈的能扯。
石矶不死孙悟空不显,滚滚而行的洪荒大道静等着石矶死孙悟空应劫?
西游不游了?佛门不行了?
要知道这应劫之人便是窗户纸,天道不捅它就不破,圣人亦不知。
待封神过后,石矶不死,难道满洪荒所有生灵都干等着那滚滚车轮?
回归正传,老君单说三日里天机变幻,那么这三日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却说女娲回了三十三天娲皇宫,找了兄长伏羲将东海一行仔细诉说,良久却等来伏羲一句,“吾之跟脚尚在其前,东海玄冥何以教我?吾得了河图洛书准圣修为只是时间,用他教我?”
面对洪荒生灵,女娲既是人族圣母娘娘又是不死不灭圣人,但面对伏羲,她却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妹妹。
相对无言,俄而那女娲只能好言相劝,“玄冥手中有成圣道基鸿蒙紫气。”
伏羲嗤笑,“不成圣又能如何?”
女娲道,“不成圣终是蝼蚁。”
伏羲不屑道,“若此,那蚊子岂能不知,那他为何不能成圣?”
女娲叹息,“那蚊子只是兄长的应劫之人,无有机缘、功德、心性如何能成?”
伏羲道,“吾纵得了紫气,何来功德?”
女娲无语。
这只是一层窗户纸,玄冥不捅破,圣人亦不知此时洪荒还有大机缘大功德。
功德但在人身,若伏羲能令人族爆炸式、井喷式大跃进,彻底底定洪荒主角地位,难道这就不是大机缘大功德?
可惜圣人不知这一层窗户纸,不然,著伏羲往六道轮回一钻,化身天皇教化人族,这里面哪里还有玄冥什么千般算计万般计算?
兄妹二人在这娲皇宫恳谈,最终伏羲不忍二妹劳心,退了一步对女娲说道,“二妹不必忧心,吾往东海一行,看看那欲为吾师的蚊子何来德能?二妹放心,若有天定机缘,吾又怎能诛心而退却。”
女娲双目一亮,是啊,若这是兄长的天定缘法,兄长纵然退却也是不行的。
当下女娲颔首说道,“兄长自去东海,但对上那玄冥兄长还需忍耐。”
东海玄冥岛,玄冥翘着二郎腿正在哼着‘我是小沈阳啊我是小沈阳’,这让其身后的二童不解,小沈阳是谁?为何老祖如此念叨?
正在这时却见老祖‘腾’的一下从座上跃起,其神情复杂之极,二童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单听玄冥吩咐,“二童,往岛外迎接贵客。”
二童应是,正要往门外而去,却听玄冥又吩咐说,“不必了,自去一人足矣,不必如此礼遇。”
二童对视一眼,雪草前行一步而去,留下松木在老祖身后侍候。
玄冥岛外伏羲一脸轻松地踏云而立虚空,他倒要瞧瞧玄冥准圣之资,能否知晓自家到来,又如何规劝自家大罗天仙巅峰修为投入其门下。
俄而岛上大阵自动开启,一灵秀童子自岛上飞出,伏羲一见亦是心中称赞,好一个钟灵毓秀童子。仔细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