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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一红,凤天赐大声辨道:“你这家伙脑袋里一天到晚都装满龌龊想法,我对木灵就像自己亲妹妹一般,她临走抱我一下只是一种表达送行的方式,没有其他意思!”
金富贵奇声道:“那她为何不抱我一下?”
听到他这一问,凤天赐不由气结,半天没想出好理由,索性转过头不理睬他。
“老大!你的木灵妹妹到底是哪里人?我怎么在乌江镇从来没见过她!”金富贵不依不饶,向凤天赐问起木灵的底细。
关于木灵是由木桑树本体凝结的灵体转化而成这件事凤天赐没有告诉任何人,在木灵散尽身上最后一丝妖气,经过天雷洗礼,她现在已经彻底转化成人类,即使是茅山醉道长亲来,也无法辨出木灵是树妖所化。
为了让她以后可以像同龄女孩一样无拘无束的生活,凤天赐当日没有将她的出身告诉丁锦等三人,只对他们说木灵是自己师父好友的徒弟,前来乌江镇游玩,二人是无意中见面的。
“问这么多干嘛!”凤天赐被他问得不耐烦,遂回头道:“富贵!反正我们现在不赶时间,老大见你御器飞行练得实在不怎么样,不如这样,我控制玉舟飞慢一点,你在后面多练习练习御器飞行!”
“不要吧!老大!”
金富贵一听,顿时苦瓜着一张肥脸,他刚上玉舟还没一会儿,现在又让他自己出力气飞行,心中老大不愿意。
“还不下去?”凤天赐脸一板,摆起老大的威严。
“下去!我下去还不行吗!”金富贵嘴里嘟嘟囔囔小声叽咕道:“还说你跟木灵没关系!一提起她,你就把小鞋给我穿!”
“富贵!你嘴里叽叽咕咕在说什么?”
“没有!老大,我没说什么!”
“那还不下去!”
终于,金富贵被逼无奈,祭起混元锤,纵身跃到锤身上,掐出法诀,摇摇摆摆地飞了起来。
凤天赐眼睛余光一扫,会心一笑,自己终于能清静一会了!
脑中浮起木灵那慧黠灵动的大眼睛,还有她凑在自己耳边,轻轻说了那句话,天赐哥哥!待木灵再长大些嫁给你,好么?……
摇了摇头,不明白自己心中为何有如此多的杂念,闭上眼睛,沉定心神,半响后,一声长啸从凤天赐口中发出,只见他驾驭白玉舟,向层层云海冲去……
从早上出发,时已经正午,一路上金富贵经过不断练习,御器飞行渐渐熟练起来,只见他坐在混元锤上,紧紧跟在白玉舟后面。
“老大!我们都飞了这么长时间,也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顺便祭祭五脏庙!”
这胖子不愧是一头吃货,不管到哪里第一件事就是要填饱肚子!
凤天赐听后,低头向下看去,不远处有一座比较大的州府,反正自己去灵州不赶时间,下去见识一下州府繁华也好!
招呼金富贵一声,二人驾驭法器从半空中向下俯冲而去。
白光一闪,凤天赐在距离州府大门三里处一个偏僻山坡处停了下来,金富贵紧随其后也飞身落下来。二人一收法器,白玉舟滴溜溜一转飞尽须弥戒中,而金富贵的混元锤则变成普通大小,这胖子一手抓着锤柄,将它扛在自己肩膀上。
凤天赐无奈的摇摇头,这家伙明明能将混元锤收进储物袋,他偏偏要扛在肩上显摆,可见其虚荣心之强!
随他好了!凤天赐招呼一声,二人大步朝州府大门方向走去。
不一会儿,二人已经来到州府大门前。只见这州府城墙高大雄伟,城门上下均有军士来回巡察,城门大开处,来往商贩路人络绎不绝,显得十分繁华热闹。抬头看去,州府城门上写着庐州城三个大字。
“庐州?老大,这庐州不知道跟我们和州相比哪个大些?”
金富贵第一次出远门,乍一看见这么大的州府,心中不自觉将他跟自己故乡和州府相比。
“富贵!”凤天赐苦笑道:“实话不瞒你!老大连和州府都没去过,怎会知道它们谁大谁小?”
金富贵‘扑哧’笑出声来,“原来老大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哈哈……”这胖子狂笑起来。
“不许笑!”凤天赐有些恼羞成怒,“你如果再笑今天中午罚你不准吃饭!”
这一招够狠的,一下子点中金富贵的死穴,只见他双手紧紧捂着嘴巴,再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凤天赐瞅了他一眼,随后,二人向城内走去。
第三卷历练大风堂第一百一十章一品居
二人走到城门口,一小队巡察军士看了他们一眼,可能觉得凤天赐白衣飘飘,俊逸不凡,遂没有多问便放行了。倒是金富贵肩上扛着一柄大锤,满脸肥肉,让人一看便感觉到他浑身上下充满江湖匪类的气质。遂将胖子拦下,仔细盘问,差点就将金富贵祖宗十八代都问遍了,最后还是凤天赐温言好语,向军士们解释金富贵是他家中请来保护他的保镖,军士们才勉强让他通行。
为此,金富贵大为不忿,心中将这群狗眼看人的军士狠狠诅咒了一番,方才泄心头之恨!
二人走进城内,入眼处宽敞的大街两旁尽是楼阁轩亭,街上行人潮涌,两旁商贩吆喝声不绝于耳,各种稀奇古怪的商品琳琅满目,繁华景象胜过乌江镇十倍不止!
二人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到州城来,一路闲逛,东望望,西瞅瞅,均感到新奇无比,看见自己没见过的东西就驻步不前,在一旁围观看个究竟。
在一个卖各种稀奇玩意的摊位前面,突然有一件东西吸引住凤天赐的眼神。那是一支紫色的短笛,形式模样跟自己曾经买给妹妹凤芷的那支短笛十分相像。看见这支短笛,凤天赐不由回想起天真可爱的小妹凤芷,心里一片伤感,双眼走神,右手却不由自主伸向那支短笛。
在他手伸向短笛的一刹那,突然感觉到自己手掌碰到另一人软绵绵光滑的小手,不由心神一收,转身向身旁看去。不知何时,在他身旁出现一位黑衣黑裙脸蒙轻纱的女子,正用冰冷的目光看向自己,从她的眼神中凤天赐发觉身旁这黑衣女子恼怒之极,身上竟然散出一丝杀气。
大赵国虽然重武轻文,这不代表不尊崇礼仪,像凤天赐这般无端触摸陌生女子玉手的行为,可以称得上是登徒浪子的行为,极为不雅!
凤天赐回过神连忙朝那黑衣女子一揖,歉然道:“这位姑娘,在下实在无意冒犯你,只是见这短笛想起家中一位失散很久的亲人,故而走神,请姑娘息怒!”
他态度诚恳,话语中隐含一丝伤悲,让人听之便觉得真诚没有半点撒谎之意。那黑衣女子乌黑眼眸注视了凤天赐良久,愤怒的眼神渐渐消弭,可能她也发觉凤天赐并不是有意为之。
“哦!这只短笛我也甚是喜欢!”那黑衣女子话语冰冷,声音却透出令人心醉的磁性。
“既然姑娘也喜欢这支短笛,那在下便不夺人所爱!”凤天赐甩给小贩一块银子,伸手将短笛送到黑衣女子面前,“这支短笛送给姑娘,全当在下向姑娘赔礼!”
那黑衣女子瞅了那短笛一眼,冷冷道:“本姑娘不喜欢臭男人碰过的东西!”说罢,转身离开此地。
目送那黑衣女子娉婷身姿逐渐走远,隐没在人群之中,凤天赐手持短笛自嘲一笑。
“好大的臭脾气!”金富贵此时在一旁插嘴道:“不过老大!你也忒不厚道了,尽占些美女的便宜,啧啧!你看她那小身段,绝对是大美女……哎呦!老大你打我头干嘛!……”
瞧金富贵那一副活脱脱色鬼的模样,凤天赐按捺不住伸手给了他一记爆栗,没好气道:“走吧!别丢人了!”
将短笛收入须弥戒中,凤天赐突然心里浮出一想法:“这黑衣女子虽然蒙面,但的确就像富贵所说的那样,是个大美人!浑身上下都充满吸引人的磁性……哎呀!我心里为何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苦笑一声,凤天赐暗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古话说得可一点都不错……
二人在大街上闲逛了一会后,经路人指点,来到庐州府最大的酒楼——一品居。
来到一品居前,抬头一看,四层高的楼阁,飞檐鎏金,雕龙刻凤,规模比金富贵家的醉月楼可大多了,也气派很多!
进门后,酒楼内一跑堂小二见凤天赐打扮不俗,急忙上前一步,满脸堆笑招呼道:“二位客官楼上雅座请!”现在是正午时分,这一品居酒楼生意火爆,一楼已经座无虚席。
跑堂小二在一旁引路,凤天赐二人登上楼梯直接走到四楼,只见这四楼环境清雅许多,整座大厅只有数十张桌子,每张桌子之间都用屏风相隔,形成数十个雅座。
找了一间靠窗户的雅座坐下,此时,金富贵急不可耐,道:“你们酒楼有何拿手的招牌菜?”
“客官!这就多了!”那小二口齿甚是伶俐,只听他滔滔不绝道:“手撕凤鹅、生烙石鸡、什锦虾球、千里飘香、庐州鳜鱼、清蒸江刀、七宝鸭、红烧狮子头……”
听见小二跟背书似地一下子说了十几道菜式,金富贵顿时脑袋都大了,大声呼道:“够了够了!每样都给少爷来一份,另外你们酒楼可有好酒?”
那小二殷勤道:“本酒楼有自家酿造的二十年庐州老窖,在这庐州城可称得上一绝!”
“来两壶给金爷尝尝!”
这胖子不知何时好上这一口。
“这个……客官……”
见那小二磨磨蹭蹭地站在那里不肯离开,金富贵怪眼一翻,喝道:“还不去将好酒好菜端上来,在这磨蹭什么?”
那小二面露难色,期期艾艾道:“这个……客官你点了这么多菜,能不能先付点……”说到此处,那小二右手拇指食指搓了搓,意思让金富贵先付点银子。
“狗眼看人的东西!”金富贵勃然大怒,伸手指着小二的鼻子,大喝道:“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