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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哼了一声,说:“花言巧语!就会贫嘴。”
我哀求她:“好老婆,你就让我吸一根吧,戒烟也不能说戒就戒啊,总得有个过程嘛。”
她将身子一扭,说:“你是要烟还是要我?”
我说:“你这不是逼娼从良嘛。”
她得意的冷笑说:“我就这样,怎么?不服?”
我只好说:“我尿急,我要上厕所。”
她转脸盯着我的眼睛,说:“你在说谎,你想躲进厕所吸烟对不对?”
我在想,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我以后的日子可就惨咯,我还不得成个标准的妻管严啊?
被逼无奈,我只有说:“你要不信,你可以跟着我一起去,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要上厕所。”
她却嘿嘿一笑说:“去就去,你以为我不敢?反正你全身上下都已经被我看了个遍,也不差这一次。”
我傻眼了,不带这样的,这是一个女孩子该说的话么?
无奈,只好带着她一起去了,还好整个车厢的人现在都已经睡了,连那个一直盯着我的中年人也睡着了,不然,还不被他们笑掉大牙?你见过有哪个男人上厕所把女人也带进去的?别人还以为在厕所里干嘛呢。
我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没曾想,这丫头居然大胆到真的跟我进了厕所,还一脸兴奋的说,我还没见过男孩子是怎么尿尿的呢。
我一脸黑线,一副惊恐的表情看着她,她却眨着眼睛说:“你快尿啊,怎么不尿了?哼,我就知道你在骗我,你个大骗子!”
我有点难为情的说:“你看着,我尿不出来……”
“那好,我转过身子总行了吧。”她说完就把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我。
哎,心里的这点小九九被她识破,只好硬着头皮装作上厕所。
正当我要解开裤带的时候,她却轻轻的问我:“茫茫,在候车室你跟我说的那个厕所门到底是什么意思?正好现在在厕所,你快跟我说说。”
我插,这丫头整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好奇心也忒重了吧?这事我只是随便说说,她却记到现在。
我被她这么一问,顿时让我想起了那不该想的东西,越想就越兴奋,以至于某些部位起了剧烈的反应。
我赶紧穿好裤子,深吸一口气,岔开话题说:“我尿好了。”
“你骗我,我都没听见声音。”
“真的好了,快点出去吧,等会被人发现,还以为我们在里面干什么呢。”
“就不,你跟我说厕所门。”
“呃,出去说好么?”
“就不,就在这里说。”
“这里不行,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的。”
“什么意思?什么控制不住自己?这跟厕所门有关系么?”
“有,太有关系了。”
“那正好,你快说,你快说。”雪儿更兴奋了。
我眼看着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在一个狭小的没人其它人的空间里和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单独处在一起,谁都会忍不住的,更何况还有语言上的诱导,往往这就是犯罪的根本原因,可我不是犯罪,因为她是我女朋友。
我看着雪儿,呼吸急促,□□冲击着大脑,我查看了一下门锁,是锁着的,确定别人进不来,然后我对雪儿说:“要不,我用行动告诉你?”
雪儿不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她更加兴奋的说:“好呀,好呀。”
于是,我就在火车上的卫生间里做了一件本该在床上做的事。
出了卫生间,雪儿的脸红蒲彤彤的,羞涩的低着头一直在嘀咕着:“茫茫是个大骗子,茫茫是个大色狼,茫茫是个大混蛋……”
我说:“是你非要我说给你听的好不好。”
她气呼呼的回答说:“我是要你说给我听,又没让你跟我在卫生间里做……”她说了一半,然后看了看车厢里的人们,悄悄的说“又没让你跟我做那个事,你在乘机占我便宜,你个大流氓!”
我嘿嘿暗笑,说:“你是我女朋友啊,怎么能说我占你便宜呢?”
她哼了一声,回到了座位上,我却悄悄的退回了卫生间,准备大吸特吸一次。
正当我刚点着烟,才吸了一口,有人敲门了,我心想,坏了,被她发现了,我急忙把烟扔了,打开卫生间的窗,想把烟气散了。
门又咚咚咚的被人敲响了,门外传来雪儿的声音:“李苍茫,开门呀。”
我只好把门打开,雪儿瞪着眼睛站在门口,她语气冰冷的问我:“我能进去么?”
我一愣,这丫头不是该说:“好你个臭茫茫,偷着吸烟是吧?你一个星期都别想碰我!”
现在她却这么有礼貌的跟我说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就走进来了,然后把门反锁了。
我更加摸不着她的套路了,心想,就我这技术,一次难道还满足不了你?还想来第二次?
她却开口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有别的事跟你说。”
我惊讶的问:“雪儿,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话怪怪的了?这不是你说话的风格啊。”
她说:“你别问了,我告诉你,离那个孩子远点,你最好换个车厢。”
我隐约觉得,站在我面前和我说话的不是雪儿,而是另一个人,恐惧一下子占满了心头,我颤颤巍巍的问:“你不是雪儿,你是谁?”
她并没有惊讶我会这么问她,反而一脸从容的说:“怎么,才一天不见,你就把我忘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她是另外一个雪儿,一个死了不知道多久了的雪儿,她是一只鬼。
她安慰说:“别怕,我不会害你,我一路跟着来,就是要保护你的。”
我害怕的说:“我不需要你保护,你走……走吧。”
她冷笑起来,然后说:“你赶我走?刚才要不是我,你已经被那个孩子给整死了。”然后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继续说:“还有这个雪儿,她也会和你一起死。”
我更加恐慌,因为她说话时指着自己,就是代表她现在附在雪儿身上,我问她:“你……你是不是一路上都附在雪儿身上?”
她点点头,然后又解释说:“但我没有害她。”
我听人说,一个人如果被鬼附在身上,那么这个人不但会被吸走阳气,还会因此渐渐走向死亡。
我求她:“我求你,求你放过雪儿,你要怎么样,你可以冲我来,求你放过她。”
她见我求她,反而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她的泪水就流了下来,她说:“看来,你是真的爱她。”
我说:“我爱她,求你放过她,你可以上我的身,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你,只要你放过她。”
她悲笑一声,说:“我会离开她的身体,但不是现在。”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我问她:“刚才我和雪儿在这里……”
她不等我说完,就回答说:“对,我在她身上,我也参与了。”
这一刻,我彻底震惊了,我和我的小伙伴都震惊了,不只是震惊,都吐血了!
这狗血的剧情居然真的发生在了我身上,她简直疯了,一只疯了的鬼!
我记得我曾看过一部恐怖电影,很早之前的电影了,那时候还是黑白电视呢,好像是某个不出名的导演拍的一部不出名的电影,那个剧情就和我差不多,一个上京赶考的书生,路过一处荒山野岭,偶然在一处茂密的草丛里发现了一具被人谋害的女人尸体,看样子是被人先奸后杀的,尸体□□着躺在草丛里,因为是尸体刚死不久,还未发生腐烂,书生心善,不愿让这个女人的尸体暴尸荒野,于是就把她埋了,在她坟前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就上路了,而这个女人在被害死时因怨气太重,以至于立马化为了厉鬼,她化为厉鬼后,找到了凶死,将凶手全家都给吓死了,当女鬼回到尸体边时,恰好看见书生将她的尸体掩埋,自此对书生产生了爱意,就一直跟着书生,每日在梦中与书生相见,后来书生也爱上她了,两人整日缠绵在梦中,后来女鬼想复活,想和书生真正的在一起,于是书生便四处寻访,找到复活的办法,后来从一个奇怪而神秘的老头那里得知有一种办法能使女鬼复活,那就是用男人至刚至阳的精血(这部电影中说的精血,其实就是男人的精子)分别滴在女鬼的肚脐里和尸体的□□中才能是女鬼复活,后来书生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一一照做了,奇迹出现了,那个女鬼真的复活了,结局大家可想而知,当然是双宿□□,神仙伴侣了(这里我就不吐槽这位可怜的导演和编剧编的狗血的剧情了)。
我惊恐的问她:“你该不会想得到我的精血后复活吧?”
她一愣,然后冰冷僵硬的呵呵一笑,说:“想什么呢?那种无聊的电影看多了吧?我都死了多久了,还想复活?我只是想重温一下那种感觉而已。”
我暗暗放心下来,那样狗血的剧情怎么会是真的,胡编乱造而已。
我继续求她:“求你放过我的雪儿,我可以让你上我的身,你不是爱我么?你要是真的爱我,就不要伤害我爱的人。”
她却冷哼一声说:“我爱你,你爱她?呵呵,多么复杂的一种爱情,我等了你这么久,却换了这么个结果。”
我一直怀疑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纠缠着我,为什么无缘无故抹去我的一段记忆,我问她:“你到底是谁?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你为什么缠着我?”
她说:“我是蓝雪儿,是你曾说过要一生一世爱着的蓝雪儿,我与你在前世相爱,而你却在前世早走我一步,我不愿就这么坠入轮回,我怕我下一世会忘记你,会失去你,所以我心中有怨气,化为了孤魂野鬼,在人世间飘荡,直到那天你在我一直躲着的房子里撒了尿,我才看到你,你知道我当时看见你的那一刻有多么高兴吗?我苦苦寻找的人终于出现了,我当时就想显身与你相见,可我怕一出现就吓到你,所以我就从那时起一直跟着你,直到那天晚上因为有一只厉鬼无意间飘荡到了你们工地,他闻到了你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