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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酒在晌午就喝好了,但是阿姨回了娘家,总得回自家门看看,所以一耽搁就到了晚上,本想就住下的,可是阿姨担心家里猪圈里的两头猪崽子,非要赶晚上回去。
正好喜儿也闹着回家,所以一家三口也就骑着摩托车赶了夜路。
本来都好好的,一条路通到家门口,可喜儿爸爸因为中午喝了不少酒,到晚上也没彻底醒酒,所以就趁着酒劲非要走那条很邪乎的近路。
阿姨也没阻拦,心想就这么点路,一会就到家了,也没往其它地方想。
可是那条邪乎的路还没走到一半,喜儿却发生了异常。
阿姨一直把喜儿抱在怀里,因为夜里风大,怕他喝到风,所以准备用衣服给喜儿裹严实点,没曾想,就在这个时候,喜儿忽然开口说:“妈妈别给我盖衣服,我要和姐姐说话。”
阿姨一愣,以为喜儿说胡话,就没在意。
可是喜儿却一直趴在阿姨的肩膀上对车后面自言自语,好像真的有什么人在后面跟喜儿说话一样。
这时候阿姨心慌了,这条路早听别人说过有点邪乎,之前车来车往的撞死过不少人。
阿姨胆子小,就招呼喜儿爸爸,害怕的说:“他爸,喜儿有点怪怪的。”
喜儿爸爸一心专注的骑着摩托车,也没在意阿姨的话,就随便回了句:“啥怪怪的?小孩子胡咧咧正常,你别一惊一乍的,这都快到家门口了。”
阿姨抬头看看前路,漆黑一片,只有星星点点的微弱的灯光,她心里更害怕了。
然而,喜儿这个时候却跟阿姨说:“妈妈,妈妈,姐姐说要跟我回家陪我玩呢。”
阿姨一听,可吓坏了,心都凉了个底朝天,她不敢回头看,害怕一回头就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跟着她们的摩托车,她一把将喜儿揣在怀里,不让他完后看,对喜儿说:“瞎说啥呢?小心妈妈打你,快睡觉,一会就到家了。”
那知喜儿不肯待在她怀里,一个劲的要跟姐姐说话。
阿姨更害怕了,这黑灯瞎火的,一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哪来的姐姐?
专心骑摩托车的爸爸也感觉到了有点不对头,他干脆停了下来。
阿姨见喜儿爸爸停了下来,就骂他一顿,本来已经够害怕了,这下停在这不是更害怕么?
喜儿爸爸下了车,二话没说,走到摩托车后面,掏出烟想点上一支,嘴里说:“晚上借个道回家,劳烦行个方便,别再闹了,来给您点支烟,就散了吧。”
那知喜儿爸爸掏出打火机却怎么也打不着火,烟也点不成了。
阿姨更加害怕,她经常听村里的老人们说,晚上走夜路,如果遇到邪乎的事儿,就将身上带着的打火机点一下,如果点着了,就证明没事了,如果点不着,那就说明旁边站着鬼在吹你的火。
喜儿爸爸也急了,拼命的打火,嘴里还不停的说着:“都走吧,别缠着了,孩子还小,放过他吧。”
阿姨吓得不敢动弹,一直紧紧的抱着喜儿,而喜儿也一直不住嘴的对着虚空说姐姐跟我回家之类的话。
喜儿爸爸一支烟怎么也点不着,急的直跺脚,实在没办法了,他就开始骂了:“别给脸不要脸啊,大人火气旺你缠不住,你就来缠我们家孩子,一个刚会说话没多久的孩子你缠他做啥?”然后又开始打火,这回,火是点着了,可是烟点不着,眼瞅着打火机上的火苗突突的冒着,就是点不着嘴里的烟。
阿姨又害怕又着急,她看着周围漆黑一片,只有摩托车大灯照出的一道光柱直直的照着前路,前后马路上一个人影也看不见,四周也无人家,都是大片大片的田地,心里更加着急,一着急便开始骂喜儿爸爸:“让你别喝那么多猫尿你非不听,喝多了就非要走这条邪乎的路,平时都没人走,你非要冒充朱大胆,这下可怎么办?怕是真被缠上了。”
喜儿爸爸也着急,扔下没点着的烟,骂了句娘,然后走到摩托车跟前,骑上摩托车,对阿姨说了句:“别叽歪,啥缠不缠的?能有啥事?走,回家。”
然后骑上摩托车就要往家赶,这回,换上摩托车打不着火了,喜儿爸爸狠劲的踹着摩托车的点火杆,就是启动不了摩托车。
就在两口子胆都快吓破的时候,后方忽然照来一道强光,把整条马路照了个通亮,阿姨听着声音知道是后面来了辆大卡车,就在这个时候,摩托车突然能打着火了,喜儿爸爸赶忙挂上档,趁着后面大卡车的强光灯给自己探路,一直骑到了家门口。
本以为到了家就没事了,一家三口洗洗就睡了,可是一关上灯,喜儿就来精神了,非要吵着跟姐姐出去玩,打开灯喜儿就不叫了。
这一下可把两口子吓得腿哆嗦,他们就这么一个儿子,是根独苗,一直当做心头肉供他就像供小皇帝一样,他这么一闹,两口子就担心害怕的要命。
就这么一直开着灯,喜儿也不闹了,安稳的睡着了,两口子守着喜儿一直到天大亮。
喜儿爸爸一大早上就去把村子里的神婆请来了,神婆一进他家院子,看了看喜儿,就哇哇大叫说:“哎呀我滴妈呀,这个我可看不了,厉害着呢,你们找别人吧。”说完就匆忙的跑了。
寻遍周围的村子,每一个人能看个明白的,找神婆,结果都一样,都纷纷摇头说惹不起,看不了。
后来村子里有个98岁的老太婆跟喜儿爸爸说:“以前村子里有一家人专门靠给人瞧看‘tang ji’(农村人的土语,可读成‘汤几’就是鬼上身的意思)可厉害了,后来家里有了点钱,儿子也在B市上班,索性就搬到B市去了,你要不带着你们家喜儿去B市找他们看看?”
喜儿爸爸一听,高兴的不得了,跑回家立马拿了钱让阿姨带着喜儿去B市找那家人求救。
因为家里有庄稼和圈里养的猪崽子和鸡鸭鹅,所以喜儿爸爸留在家看门。
雪儿听得津津有味的,一双眼睛眨都不眨,听了后又有点害怕,紧紧的靠在我怀里,问阿姨:“真的有鬼呀?我觉得你应该相信现在的医学水平,你得带着喜儿去医院看看。”
阿姨叹口气,回答说:“哎,怎么没去?去了,看了很多家医院,最后都是说没大毛病,受了风寒,就给开了一点药,啥事也不顶用啊。”
雪儿不说话了,她把目光投向了喜儿。
喜儿这时还在熟睡中,时不时的还在吧唧着小嘴,很是惹人疼爱,可我总感觉他在对我笑,而且笑的是那么的诡异。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整个车厢里的人都沉沉的睡去了,我跟阿姨又闲聊几句,然后都不在说话,我看了看车厢,那个中年人没有睡觉,他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看,充满警惕。
我对他笑了笑,他却冷哼一声,板着脸对着我。
我碰了个钉,然后尴尬的低下头,我现在不敢再去多看一眼喜儿,我怕同样的事再发生一次,我可受不了。
雪儿躺在我的腿上两个大眼珠子团团转,我问她:“雪儿,在想什么呢?”
她却问我:“茫茫,相信这个世上有鬼魂么?”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我说:“那你信么?”
雪儿看看喜儿,然后说:“有点相信,不过我是个无神论者,我是医生,我相信科学。”
我笑了笑,问她:“那你能看出喜儿得了什么病么?”
雪儿摇摇头说:“看不出来。我才实习没多久。”
我笑了笑,安慰她说:“别瞎想了,这个世上有没有鬼我……我也不知道,但是有些事用科学的角度是真的解释不了。”我忽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个雪儿。
雪儿将手伸进我的内衣里,我顿时感觉到刺骨的冰凉,我惊讶的问:“你冷么?怎么手这么凉?”我一边说,一边将雪儿的另一只手也揣进我的内衣里,贴着我的皮肤给她暖手,她另一只手也是刺骨的冰凉。
作者有话要说:
☆、蓝雪儿
2006年12月11日,凌晨,2点25分。
听了对面阿姨说的关于喜儿怎么被怨鬼缠身的事后,雪儿就问我相不相信世界上有鬼,我没告诉她我不仅信,而且我就遇到过。
我总觉得喜儿虽然已经睡着了,可是他身上有一双眼睛总在盯着我看,一直盯着。
我对自己苦笑,心想也许是这段时间遇到的怪事太多,以至于总是疑神疑鬼的。
我和雪儿聊着天,当她把手放进我的衣服里时,我突然感觉到她的手异常冰凉,我问她是不是冷了,手很冰凉,她却很奇怪的对我笑笑。
雪儿笑了笑,说:“有么?我的手一直都这样的呀。”
我也没怎么在意,也许是她真的冷了,她因为爱漂亮,所以穿的很单薄,我将外套脱了,披在她身上,对她说:“我搂着你,哄你睡觉吧,一会就暖和了。”
她摇摇头,说:“不,我要看着你,和你聊天。”
我说:“怎么,怕我跑啦?快睡觉了,都这么晚了。”
雪儿嘟着嘴说:“就不!我不困,我要看着你睡,你快睡吧。”
我说:“好吧,那我们到车厢连接处去走走,我想抽烟。”
雪儿立马坐了起来,对我说:“不行,吸烟有害健康,我还没给你生小孩呢,吸烟可导致不孕不育!从现在起,你得把烟戒了。”
我一愣,说:“我这辈子就两个爱好,你不能剥夺我的人身爱好啊,你太残忍了。”
雪儿问:“怎么,还有两个?另外一个爱好是什么?”
我说:“女人。”
雪儿瞪大眼睛,气呼呼的说:“什么?你把女人当做你的爱好?好你个李苍茫,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我回答说:“是男人都有这么个爱好,不然岂不是性取向有问题?”
她说:“狡辩!你是不是除了我还对其它女人也有爱好?”
我说:“以前是,现在不是了,现在我心里只能装下你一个,别人想挤进来也没空位置了。”
她哼了一声,说:“花言巧语!就会贫嘴。”
我哀求她:“好老婆,你就让我吸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