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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要干什么……”那绿衣少女娇叱道。
“没干什么。”陆炳那双虎目紧紧地打量着她,从头至脚跟。
“无耻!”绿衣少女柔发一甩,秀目一扬,厉声叱道。
但这一声叱骂并没有使他的眼光从她身上移开。
那眼光,充满着贪婪,充满着强烈的占有欲。
“你,你究竟要干什么?”那绿衣少女大怒。
但这声怒斥仍未能把他的眼光支开。
他的眼,呆滞了,失神了……
这样僵持了盏茶时分,那陆炳才从迷梦中醒来,开始向她凑近。
店堂中的坐客见状都是一惊,因为他们从未看见过这等动情的男子,这等发呆的痴子。
陆炳此时觉得全身一片暴热,一股无名烈火在心口燃烧,这烈火撩动他的心弦,使他丧失所有的理智——一种强烈的欲望强烈地占有欲充满全胸。
他开始放荡了,发狂了。
他一个“饿狼扑食”犹电射星璇般向那少女扑去,如同奔向一只洁白的羊羔。
那绿衣少女早知不妙,忙一个“巧燕穿帘”,绕身避开了他的那一招。
陆炳见扑了个空,顿时恼羞成怒,忙使出一个“腾掀换位”“噔”的一声,又如一只松鹤飞向绿衣少女。
那一手太快,根本不容人想象。
陆炳跃到少女跟前,嘻嘻笑道:“沈姑娘,在下今天不恭了”说完便腾出右手,使出点穴手法,欲向那绿衣少女的“昏睡穴”点到。
正在这危急时分,突然一声断喝:“大胆狂徒,休得无理!”
那陆炳闻声一震,抬头望去,见半空中有一人影,如流星飞渡飘然而来。
店堂坐客皆惊,因为他那身八步赶蝉的轻功的确不凡。
那来人倏忽落地,夹起一道劲风,冷啾啾的带着一阵凉气,把两人从中荡开。
众人这才看清楚了,来人是一个白衣少年,书生模样,白皙脸面,风度潇洒,资质翩然。
不用问,这人便是飞天龙。
飞天龙站在两人中间,向陆炳冷冷道:“狂徒,太放诞无礼了,竟敢在青天白日之下,大厅广众之中,辱弄少女!”
陆炳一听这话,气得肺都炸了,因为他最忌别人在他面前揭穿老底,于是爆喝一声道:“小子,你也太出格了吧!这件事与你无关,你用不着管!”
“我虽与这无关,但我偏要管。”
“你,你小子吃了燕心豹胆”那陆炳大怒道。
“的确,我是吃了燕心豹胆”飞天龙洒然一笑道:“你敢把我怎样?”
陆炳额上青筋暴起,虎目圆睁,吼道:“那我就叫你狗胆升天!”
说完便急速趋身、跨步、跨肩,沉腕、抖剑,“唰唰唰”挽起三个碗大剑花,而后剑尖斜指,趋飞天龙左下身呈半弧形划出,一招“反挑金梁”直取飞天龙下部脉门。
飞天龙见对方剑势凶猛,忙施展一个“怪蟒翻身”“腾腾腾连声三下,避开了那一招。
陆炳见一招不成,顿时火冲脑门。他吸胸横剑,盘步、凝神、眼观鼻,鼻观心,气纳丹田,力贯全身,“嚓“地一声,一招“横扫千军”一招“拦江截斗”一招“潮泛南海”径向飞天龙全身三十六大穴,七十二麻穴罩下。
飞天龙知道剑势不善,心想躲避已来不及了,忙“咣当”一声抽出腰间那把白玉鳞龙宝剑,“唰唰唰”夹杂着三道劲风,抖剑出招,他一招“乌龙入海”一招“金龙探爪”一招“丹凤剃翎”反卷而来。
那剑,急若流星,快若风轮。
“当当当”双剑相撞,声音铮响,火花溅溅,星光点点。
不用问,这一式是旗鼓相当,半斤八两。
陆炳见前两招不成,忙爆喝一声:“好小子,且再接我一招!”
话未完,招已出,一招“金刚射月”一招“撞到天野”一招“鹰击长空”卷起漫天尘土,如电逐雪飞向飞天龙全身袭来。
飞天龙握剑在手,绕步欠身,屏气凝神,他急使一招“神龙入海”化为三式,一式“踏破贺兰”一式“漫天星光”一式“龙门急浪”剑中夹杂着一股迫人的气势,径向陆炳全身三十八大穴罩下。
那剑势,如急浪飞舟,似海水奔流。
“哇呀”一声惨叫,那陆炳胸口的“期门穴”胁下的“少府穴”足下的“涌泉穴”已被飞天龙的快剑刺中,顿时血如泉涌,势如浪流。
飞天龙见这情景,心里十分震惊,因为他原本想灭一下他的威风,没想到他的手下的太重,致使对方造成重伤。
“沈姑娘”那陆炳忍着剧痛向那绿衣少女道:“我不奉陪了,咱们后会有期了。”说完便剑把一收,就地一蹬,一个“燕子穿云”“腾”地一声飞向肆外,倏忽不见。
那绿衣少女对此并不理会,她抽身向飞天龙走来,眼中射出感激的目光,柔声道:“真太感激你了。”
“这没什么!”飞天龙在帮助他人的时候总这样说。
绿衣少女正要搭话,突然一声痛苦的呻吟传入耳际,她转身才见是老苍头,正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着。
绿衣少女一阵悲恸,她蹲下来扶住老苍头的上半身,啜泣一声道:“爹,您,您,您怎么啦?”
“我,我,我不行了。”一丝微弱的声音。
“爹,爹……”绿衣少女泣不成声。
飞天龙心里一颤,一股伤感袭上心头。
他凑近老苍头,蹲下来对绿衣少女道:“让我来吧!”
“你能行吗?”
“我能行。”
飞天龙抬起老苍头的右手,把了把脉息,顿觉他细弱游丝,一长一短,飘忽不定,混乱无度,凶象毕露。
绿衣少女见飞天龙凝神的样子,便禁不住探问道:“我爹,我爹怎样了?”
“你爹……”飞天龙吁口气说“他的伤很重,很重……”
少女眉尖紧蹙,阴云罩上额头,“我爹,我爹他受的是什么伤?”
“内伤……”
少女一听,一阵悲恸涌上心头,颤声道:“那还有救吗?”
“不知道……”飞天龙沉默了。
“哇”那少女倒在老苍头身上,呼天抢地哭出声来。
“姑娘,姑娘”飞天龙从沉默中惊醒过来,安慰她道“你不要过分伤心——你爹的病,让我试试看!”
经他这么一说,那绿衣少女便止住哭声,仿佛是从无边的黑暗走向蔚蓝的晴天,惊诧道“你有什么法子?”
“没什么好法子?”飞天龙镇定道:“只能用我的内功试试再说!”
“嗯?内功?”
“不错,是内功!“
“那你内功行吗?”
“也许行!”飞天龙坦然地回答。
说话有间,飞天龙已将老苍头盘坐在地上,自己蹲下来,双掌抵住老苍头后背,气纳丹田,屏息凝神,运气冲关,推血过宫……
老苍头头顶直冒青烟,身子颤抖的厉害。
飞天龙的双掌不断地在老苍头的后背游动。
约过盏茶时分。
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飞天龙的两颊流出,飞天龙顿感全身难受,虎口发热。
绿衣少女在一旁焦虑万分,她有几次想问话,但终因怕飞天龙走神而使事情办得更糟。
这样约过盏茶时分,忽听飞天龙“啊呀”一声惨叫,栽倒在地。
绿衣少女见情况危急,忙欠身扶起飞天龙,惊恐道:“你,你怎么啦?”
“别管我!”飞天龙吃力地说:“快去看看你爹怎样了?”说完便又昏迷过去了。
那绿衣少女心里很是惶恐,忙走向老苍头这边来。
老苍头仍蹲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宛如一尊石像一般。
“爹,爹……”绿衣少女用力地摇动着老苍头的身子。
老苍头渐渐从昏迷中醒来,他微微睁开双眼,定了定神,惊诧道:“霞儿,你为什么来到这儿?我不是受了重伤,快要死么?现在为什么又活过来了?”
“爹,”那绿衣少女转过身,用手指了指昏迷中的飞天龙,凄凄道:“是他,是他救了你的。”
“哦!”老苍头完全惊醒过来:“霞儿,他怎么了?”
“爹,他刚才帮你推血过宫,真气想必耗尽,现在是昏迷不醒了。”
“那有危险吗?”老苍头紧问一声。
“不知道。”绿衣少女语音中带着凄婉。
“让我看看!”老苍头站起身,走到飞天龙面前,把了把脉息,突然大叫一声:“霞儿,不好,他的气脉快要停滞了,想必已有危险。”
“这,这……这怎么办?”绿衣少女焦虑万分。
“咱们还是赶快回家吧!”老苍头道:“也许用我们家祖传的培天固魂丹可以治好。”
说完老苍头便背起飞天龙,偕同绿衣少女向自己家里奔去。
第三章 人面桃花 相映成趣
老苍头的家位于扬州城东南十五里的桃花山庄。这山庄地处偏僻,枕山际水,庄中花木葱茏,鸟声啾啾。
好一个安静的出处。
清早,山中有雾。
飞天龙从沉迷中醒来,他微微睁开双眼,才见自己正躺在软绵绵的檀香床上。
他环视四周,见屋内陈设整齐,红漆圆形的桌子摆在中央,旁边是四把雕花石凳,石椅,两侧的橱柜高矮相称,上面放置着几只石雕大花瓶。那瓶里插的尽是桃花,这桃花开的正浓,不断地送出沁人的芳香,弥漫整个房间。
飞天龙闻到了桃花香,顿觉心中暖流一荡。
正神往间,忽听屋子里的木棉门被推开,一位波俏女子走进屋来,不用问,这女子便是那绿衣女子。
她双手捧着一只玉碗,姗姗走到床前,惊喜道:“你,你醒了!”
飞天龙从床上撑起身来,爽朗道:“醒了!”
“太好了”那绿衣女子欣喜起来,说:“没想到我家祖传的培天固魂丹就是灵。”
“嗯?”飞天龙惊道:“姑娘,你说什么?培天固魂丹?”
“嗯,就是这个。”那少女点点头。
“我,我这伤就用那个治好的?”
“不错,”少女说:“昨天你给我爹疗伤,真力耗尽,栽倒地上,昏迷不醒,我和我爹急坏了,不得以只好把你弄到我家来,用祖传的培天固魂丹服与你吃了,没想到,今天早上就显灵了,真是太好了,你要知道,我和我爹真替你担心呢?”“你爹现在怎样了?”
“全好了”少女兴奋地答道。
“嘘”飞天龙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