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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斗了一会儿,那人使得起劲,一声长笑,刀势渐渐大开大合,施展开来竟将那十来人全都卷中中间,惹得众人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东边一人呵呵笑道:“老四这刀法进可又进步了,师尊常说老四的刀法偏轻灵,如今看来竟然沉稳有余。一年前他还没有这样的境界呢!”却是四刀中的老二江城宣。
另外一人却黑着脸,正是败于张宇初的赵义真,闻言点点头道:“老四进步确实很快,不过对手也实在太弱了一些。”
江城宣嘿嘿一笑,却不言语。同一时间,‘叮叮当当!’一连串金属撞声声爆竹般晌起。钟远的血刀划出一道血光,比之天上的月光也毫不逊色。跟着便听见众人惨呼之声,再看时钟远的身旁只剩下四人和一老者,手下甚是硬朗。
“大家退下,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张宇初缓缓站起身来,盯着钟远恨恨的道:“阁下下手狠毒,必非我正道之士,今日之仇,我正一教记下了。”
钟远收刀嘿嘿笑道:“张大公子,今日你能否出这袁州城还值得商榷,这样的话说出来不是早了些么?”
张宇初不屑去看他,抬头看着天上的弯月,淡淡的道:“我和阁下四人无怨无仇,如果只是为了白龟寿,他现在已经在你们手中,大可不必再来啰嗦。可是你们却痛下杀手,对我正一教赶尽杀绝,苦苦相逼。这其中有什么机密在下也不想知道,至于高先生么?”顿了顿张宇忽然眉头一扬,哈哈笑道:“我正一教虽然比不得名门大派,却也一脉相传,至今已然数十代。对于道家养生之术更是颇有心得,所以…”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们已经错过了杀我最好的时机,如果是王志在的话,我还忌惮几分,你们几个么?还不配!”
江城宣心头怒火大盛,虽然自己几个很少出天刀城,却也甚是自负,张宇初的厉害他们不是不知道,但也只比自己等人三稍胜一筹,未必便能比上大师兄王志。此刻听他说来,言语中对自己三个极为不屑。当即怒道:“你要试试么?”
钟远更是不耐烦,横刀劈出,三尺之内罡风猛烈扑来,似乎要将张宇初劈成两半才甘心。其气势之盛比之王志也差不了多少,其中杀意却更胜王志。
在这淡月瞩照的破庙里,大敌当前下,张宇初下了决心,有意背水一战,因此故意激怒对方,心中无索无挂、万里睛空。虽然知道后果必定凶险非常,但心境在外来的压力之下,竟倏地更上层楼,如果今晚能活着离开的话,他将真正成为天下第一剑的传人,而不是张正常的儿子。
如此同时,四刀中的老二江城宣气恼之下,顾不得身份,往腰间一抹,手中血刀犹如灵蛇出动般的扑向张宇初的面门,口中叫道:“张宇初,记住了:我叫江城宣。念你也是极有身份之人,给人你一个体面的死法,也算是对得起正一教若大的名头了!”言语之中丝毫没讲正一教放在眼中,更不怕张正常报仇找上们来。至于他到底还保持着几分明朗,几分气恼,是故意出手,还是因为张宇初的言语中的不敬,却是无人知晓了。
张宇初冷哼一声,只觉心头愈来愈清明,手上的剑使起来像不需用半点力度那样,体内真气源源不尽,大喝一声,长剑闪电般钟远刺去。同时一脚侧踢,刚好踢中江城宣的刀身。
钟远含怒出手,只见对方长剑刀在刺来那快若迅电的刹那间,不住翻滚变化着,竟不知对方要攻何处,也不知应如何去挡,骇然急退。这对于自己来说还是第一次,难道这也是天遁剑法?在见过这神奇剑法之后,钟远还是有几分忌惮的。跟着全身一震,血刀荡开,想不到张宇初受伤之下真气还是如此的深厚,难道说真的只有大师兄才可以抵得上他么?
正一教众人见自己的大公子已经出手,一声发喊,挥动手中兵刃扑将上去。知道若是不能将这三人击退,自己等生死难测,因此都咬牙使出浑身本领,配合张宇初滚滚杀过,倒也威力不小。
剑光已至,钟远不及细想对方为何平淡一剑竟然有如斯威力,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施出压箱底绝活,手中血刀平拙挥出,挑在剑尖处,全身一颤,往后跌退,他的功力本就差了张宇初一点,但吃亏在到最后关头才把握到对方剑势,无法奋足最强劲道,此消彼长下,立时吃了大亏,由此亦可知张宇初剑法已至出神入化的阶段,实在不可小觑。
沈七瞧到这里咦了一声,诧异道:“张宇初使了什么法子?以他的修为这剑可没这么厉害啊!”这些天来他不住的琢磨张宇初曾经刺出的那一剑,虽然有管中窥豹之嫌,不过自从他有所感悟宋远桥传下的‘云梦大泽’,这点明悟能力却是大有提升,对张宇初的修为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是吗?那你看张宇初使了了什么法子?”一个淡淡的声音从身边传来,似乎对沈七的言语极为好奇,这才出声询问。
沈七不及细想,还以为是乱法,嗯道:“具体不是很清楚,但应该是使用了正一教传下的秘法…”忽然省来那可不是乱法的声音,侧头看去,惊讶道:“你是谁?”跟着身体一麻,已经被那人点中了胸口处的‘中府穴’,动弹不得。
那人呵呵一笑,一手提了沈七,一手提了乱法,从破墙外走了进来,正是四刀中的老大王志,月光照在他淡淡自若的面庞之上,竟是如斯的平淡无奇,却又让人觉得此人绝非简单之辈。将沈七和乱法放下后,向赵义真说道:“这两人来的蹊跷,你且看好了!”
赵义真应了一声,如此同此江城宣被张宇初一脚踢中刀身,本可轻易再组攻势,可恨张宇初这一脚大有学问,刚好制着了他的刀势.使他露出一丝空隙破绽,若张宇初乘势攻来,说不定可以几招内要他负伤落败,自然而然急退往后,采取守势。至此江城宣、钟远组成的攻势全被瓦解。
张宇初剑芒暴涨,毫不犹豫的向两人刺去,竟然不分先后的刺到两人跟前,一柄剑到了他手中如同变成两柄剑一般,甚是奇特。他这一手倒是有个名堂:张正常年轻的时候也是争强好胜之辈,到处找人比试,难以避免的便惹下不少仇家。饶是正一教若大的名头,还是有不少人上门挑衅,久而久之张正常的修为越来越强,来挑战的人也越来越多,到了后来常常数人一起上,张正常思索良久终于创出这分光剑法,目的便是攻击多人。
张宇初本来功力不足使出这分光剑法,但心境提升之下,一剑刺出,竟而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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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扬刀之谜
更新时间2009…4…118:29:41字数:3260
沈七虽然被封住了穴道,只是王志瞧他是个孩子,并没有如何的使用真气。在瞧了张宇初的数招之后,沈七心中越来越清晰,到了后来竟然可以料到张宇初出招的路数,便是他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及多想,沈七瞧着众人出招,不自觉的和自己学过的招数一一印证,渐渐运上宋远桥传他的‘云梦大泽’,进入似醒非醒之境,似乎看见你来我往,也似乎看到王志出手将张宇初击败,关键时候沈七看到天空中闪烁的星芒,然后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沈七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黑糊糊的地窖中,一惊之下已然清醒过来。骇然叫道:“这是什么地方?”
一个低低的声音叹息道:“你是什么人?”
沈七没想到这里还有其他人,摸索一阵却没有发现,惊讶道:“你在哪里?和我说话么?”
那人又叹息一声道:“听你的声音还是个孩子,没想到也来做这样的事情,难道说这天底下全都是贪婪之人么?屠龙刀…屠龙刀,嘿嘿,如果真的能屠龙,还用的着那么辛苦么?”这人声音嘶哑,似乎承受了无尽的痛苦。
沈七听他提到屠龙刀,第一个反应想到的是张翠山,随即想到的是谢逊,只是这两人都不可能在此地出现,更不可能和自己同被关在地窖之中。想了半天腾地想出一人,脱口而出:“你是白龟寿?天鹰教的白龟寿?”
那人沉默半响,嘿嘿笑道:“白龟寿,这三个字近来在江湖上可响亮的紧啦,可托的是屠龙刀的福,怎么,你这小娃娃也知道屠龙刀?”
沈七听他没有否认,呵呵笑道:“屠龙刀,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不能得到另外一件物事,屠龙刀也只是一件锋利一点的兵刃罢了!只是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白龟寿哼道:“好大的口气,这里是知府地牢,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辈子都别想出去啦。”
沈七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关进知府的地牢之中,他两世为人,虽然这世经历不多,心中却也远比一般人要看得开,倒没有白龟寿想象中的悲愤、哀伤。沈七只是有些可惜,沉默半晌忽然问道:“白龟寿,我来问你,你可知道我五师叔张翠山的下落?”
白龟寿虽然知道沈七年纪甚轻,却不清楚他的来历,此刻听到‘五师叔张翠山’几个字,惊讶道:“你是武当派的人?”
沈七不答,反问道:“殷天正是不是有一个女儿叫殷素素?当日王盘山扬刀大会是不是由她主持?后来谢逊前来夺刀,他们一行人又去了哪里?”
白龟寿万万没想到沈七会问出这些事情来,惊讶之下半晌说不出话来。要知道当日之事除了自己外也只昆仑派的两个傻子知道,江湖虽然多有传言说自己清楚屠龙刀的下落,但却没有人询问谢逊和张翠山之事。忽然之间白龟寿觉得自己最大的秘密在沈七的眼中根本分文不值,心中生出慌张之情,愕然道:“当日你也在场?”随即想到那已经是五年前是事情,依沈七的年纪算来也不过七八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却是惊讶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