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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他。”夜黄泉失声喊道,“他一点也不像他,一点也不像,为什么一点也不像呢,为什么——”
“如果不像的话,我就真的失去你了啊——”夜黄泉看着冰棺内的男人,悲伤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愤怒。
北都申荻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抚着她的肩膀。
“如果你没有忘记他,你就没有失去他。”
“申荻——”合上眼夜黄泉长舒了一口气。
“申荻啊——”她抬起头像是隔着什么看不清他的脸一般,努力的看着他。
“我就在这里,我会一直在这里。”北都申荻的笑容令人安心。
夜黄泉紧紧的拥住了北都申荻,埋在他的肩头,她的身体微微颤动着,她像念咒一般的不停地念着“申荻,申荻,申荻……”
“对不起……”
北都申荻笑着摇了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不用跟我说这样的话。”
青色的眸子张开了又合拢,像是极力的忍耐什么,有什么炽烈的情感马上就要爆发出来一般,夜黄泉长舒了一口气,挺直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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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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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道尊吃饱了饭正在三清宫外的广场上溜达着消食,清明道尊小跑着过来了。
“道兄,麻烦您去看看宗主,他把自己关在神息殿里两天了。”
“神息之镜又有变化了?”北辰道尊道。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那他蹲在里面干嘛?”
“所以请道兄您去看看啊。”
北辰道尊揉了揉额头,“我约了长青他们打麻将啊。”
“道兄——”清明道尊叹了一口气。
“好吧好吧,我先去看看。“”北辰道尊摆了摆手。
北辰道尊迈着小方步溜达着向着神息殿去了。
神息殿的上空笼罩着一层淡淡的云雾,自从上次神息之镜预示了大变化之后,神息殿的上空就出现了一层淡淡的云雾,时而清澈名圣,时而阴沉暗淡。北辰道尊抬头看了看,那层云雾现在是淡淡的灰色。
北辰道尊皱了皱眉头,心道,这种状况持续了一阵子了吧。
推开神息殿的大门,宗主背对着门坐在神息之镜的前面,周围的地上堆满了竹简书籍,整间大殿里都弥漫着书籍的霉味。
宗主抬头道,“哦,北辰,你来了,什么事。”
“我找你有什么事,还不是大家怕你饿死在这里面了,叫我过来看看。”
“哦,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你在这忙什么呢。”
“哎北辰你看啊,你看这里,这颗星你看见了吗。”宗主指着神息之镜道。
“看着了,这颗星怎么了?”
“……星喜暗,暗中透光,主女星……,女星将出之意,这女星——”
“是指妖界女皇吧。”北辰道尊道。
“为什么?”
“现在台面上有能力兴风作浪的还是女的的,只有妖界女皇了吧。”北辰道尊连眼皮都懒得抬。
“……,北辰,你这解释……”
“好了好了,别看了,走走,这屋里闷死了出去透透气。”
“北辰,神息之镜……”
“哎呀,等她出来了再说,你在这想破头也没用吧,走走,我还要跟你讨论去圣方儒门送礼的事情呢,人家新君马上登基了。”
北辰道尊不由分说的扯着宗主的胳膊走出了大殿。
神息之镜上那颗女星一闪一闪的隐匿到了黑暗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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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方儒门——天启宫——
清徽殿伍月夕在花溪的引领下走进了昌盛殿的后殿。
宽阔舒适的玉榻上,君凤之斜倚在那,手中捧着一册书。
伍月夕走上前去,恭敬地跪拜在地上,“清徽殿见过天璋院公子。”
君凤之眼角都没有抬一下,淡淡道,“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到这里来吗?”
“公子能够容下天璧院公子,天琮院夫人,难道就容不下兄长吗?”
“呵,那不一样。留下他们是因为他们能成为我的帮手,而你那可敬的兄长,就只能是我的敌人,我怎么可能给自己留下这么大的隐患呢。你的兄长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吧。”
“……,公子对小女起了杀心了?”伍月夕没有抬头,依然维持着下拜的姿势。
“哼。”君凤之哧笑了一下,“如果我杀了你,你会甘心吗?”
“……”
“你不会甘心的,你觉得自己很冤枉。但是,谁叫你是反叛者的妹妹呢。”
“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哥哥没有错,他也只是为了自己的愿望而努力而已。”
一瞬间,君凤之爆发出了一股凛冽的杀气,伍月夕觉得头顶上冷风乍起顿时身体颤抖了起来,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只听铛的一声响,伍月夕惊得张开双眼,只见自己的身前张开了一张繁复的八卦法阵,君凤之的掌击硬生生的击在了法阵之上。
君凤之愣了一下,放下手臂,八卦法阵化成一片灿烂的光芒消失不见。
伍月夕觉得怀中啪的一声响,一块断成两半的木牌从怀中掉落下来,伍月夕低头一看,立时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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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把这个揣在身上,这是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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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公子——”伍月夕小心的捡起破碎的木牌,泪流满面。
君凤之看着那块断裂的木牌,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冷笑了一声,君凤之又倚身在了软榻之上。
“我不杀你。”瞬间,让人颤栗的杀气消失了,君凤之居高临下施舍般的望着伍月夕,“我给你两条路,第一,出儒门入道门,在道宗门下做一个道士,这样,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天天见到他,还可以保你平安。第二,远嫁海外,此生不得再踏上中土的土地,否则,我必杀你。”
伍月夕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头压得更低了。
“听到我的话了吗?”
“是,小女听到了。”伍月夕的声音颤抖着。
“下去吧。”君凤之像是驱赶一般挥手道。
“是,小女告退。”
伍月夕慢慢地退出了大殿,站在宽阔的步廊上,伍月夕顿时感觉一阵的眩晕。
“清徽殿,清徽殿。”侍女们连忙围了上了。
伍月夕抬起了头,泪水已经迷蒙了双眼。
第四十章 无上之位
驴车在天勤门外二里地就走不动了,整条升龙道被四方来拜贺的车马堵的严严实实,那景象甚是壮观。几人的驴车被挤到一处低矮的墙角动弹不得了。
少白骑在一匹黑黄的杂毛马上撇了撇嘴,“瞧瞧这阵势,夸张死了,不是一方掌门就是一派宗师,再不然就是皇子王爷的。”
无双跳下车把驴车往里拽了拽,摸着弯腰驴吃的圆滚滚的屁股道,“按道理,咱们只是小小的玄主,没资格出席今天的盛会呢。”
“好像我想来似的。”少白拿出一个小酒壶咚咚的灌起酒来,“要不是凤之一连派了三拨人来请我们,我还真不来凑这个热闹呢,麻烦死了。”
“呵呵,说的也是。”
“无双无双,那是什么人的车子啊,好华丽。”桃姬从车窗伸出脑袋叫道。
“那个啊,看那旗子好像是北方枭国的。他们的国鸟是枭,所以旗子上印的也是枭。”
“这样啊。小言,你看你看,你看那个人的帽子多奇怪,哈哈哈——”
花非言在桃姬身后探出一点身子,带着好奇的但是小心翼翼的神情向外看去。
“你们说,咱们的礼物是不是太寒酸了,你看看人家的礼物车都几十辆哎。”非凡举着三人的礼物盒子说道。
“咱们又不是什么王公贵族掌门宗师的,哪有钱买什么好礼物,我就是我,才不管别人怎么做呢,咱们活咱们的,他们活他们的,没什么好比的。”无双道。
“呵呵呵呵,无双你真是豁然到底了。”非凡呵呵笑了。
“得了,咱们也甭在这挤着了,找个地方吃饭去吧。”少白从马身上直接跃上了房。
“顺便找找出去的路,咱也不能把车扔在路边。”
没多久少白找到了地方,偏了点,但是有地方坐。几个人好不容易找了个小路把车弄了出去,等坐在饭馆二楼的窗口时,升龙道上依旧是水泄不通。
无双这次也没小气,点了一桌子的菜,还给少白点了瓶酒。
少白提溜着酒瓶子摇晃着,“你说这里的菜哪里比得上天启宫中的御宴啊,咱们要不要努力冲过去,为了那顿饭也得冲啊。”
非凡呵呵呵的笑了,“就咱们这等级,人家给咱们备桌吗,你也不想想。”
“好啦,你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无双夹了一筷头的菜放到少白的碗里。
少白假装叹了口气,刚要低下头要吃菜,一道杀气迎面而来,少白唰的直起身,手中筷子夹住了飞来的暗器。
一看,那暗器也是筷子。
啪——,少白把筷子砸在桌上,“我倒要看看谁敢找我少白大爷的晦气。”
“呦呦,少白大爷啊。”一个声音从斜对面靠窗的桌边传了过来。
那张桌子边坐了两个人,一个武生打扮的蓝衣青年背对着几人,一个面容清秀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面朝着窗外,一脸的淡漠冰冷。
“谁啊,出来。”少白站起了身,饭馆二层的人一看这架势,踢了嗵隆的跑了一多半,剩下一少半挤在墙角等着看好戏。
“呵呵呵,少白,你的脾气还是一点没变嘛。”蓝衣青年笑的肩膀微微颤动。
少白扬起半边眉毛,“你是……”
蓝衣青年转过身,冲着几人嘿嘿一笑,“呦,没想到在这能碰到啊。”
“朱耀大哥——”非凡惊喜道。
“朱耀?”少白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走到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