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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咱们这里的卷宗是不是都有备份的?”
“有!”
“都放在哪儿?”
“在典吏官处。”
“如果我想要找找我的存档是不是也可以呢?”
“应该可以!”
“典吏官在何处?”
“大人请跟我来!”
再说那宋吉带着我出了衙门府;向后走过了两排房子;然后又拐进了一条小胡同儿;在胡同的尽头有几间破落的房子。宋吉指着一房门说道:“大人;此处便是存放档案之地了。”
我当下诧异万分;心想这么小的地方怎么里存的下阴间这亿万个鬼魂的存档咧?
“丁典吏!”宋吉边扣门环边叫道。
“典吏官;你在不在?”
宋吉又叫了几声但是没有人回应。
“这丁典吏年纪大了;耳根不好。加上自己又有些迷糊;许是没听到;门没上锁;我想他一定在里面。不如大人咱们进去吧!”
我点了点头;说:“好吧!”
这时那宋吉推开门扉;然后回头对我说道:“大人;请!”
我迈步走了进去;一股刺鼻的霉变味儿扑鼻而来;我忍不住连连打了两三个喷嚏。
“什么味道?”
“大人;这里积年累月放着些个文案;难免生虫霉变。人家都说是书香气儿;这里却是烂纸味儿。大人仍需将就个些。”
房间里的光线比起外面要暗了许多;加上阴司里本来就不趟亮。我刚刚进到房间的那几秒钟;几乎什么也看不到。大约在适应了十几秒钟后;我才渐渐的看清楚了房间里的面貌。
这房间看起来其实比在外面时候的感觉要高些。房间里摆着四排高高的书架;上面放着的全中厚厚的档案盒子。这些书架都直通房顶;而且好像向里面无限延伸着。站在这里让我想起了幼年时候跟着妈妈一起去学校的图书馆;只是气氛来说比那时要阴暗的多。我和宋吉摸索着向前走了十几米;终于在前面看到了一点忽明忽暗闪动着的鬼火儿。
“丁典吏官!老典吏!”宋吉叫道。
“是谁?”对面传来一声苍老阴郁的回应。
“老典吏;殷大人来了。”
“殷大人来了;殷大人来了……”于是那点鬼火儿飘忽忽的冲着我跟宋吉来了。
渐渐的;我终于看到了这鬼魂的模样;他穿长袍戴乌帽,头发花白;满面纹邹;老态龙钟;还佝偻着背。他一手举着鬼火油灯;一手拄着个羊头拐。走起路来慢慢腾腾;一步三摇。若不是那张时时哭丧着的脸;倒挺样一个土地公公哩!
“下官丁霖见过殷大人!”那老典吏官离我远远的便要行礼。我忙说道:“不必拘礼!”
“是;大人!”
“你在这里做典吏多久啦?”我问。
“大人;下官在这里做典吏是从永昌四年来着;现在算算已经,已经一千,一千……”那丁典吏把个手指头掐了几掐,也没能说出具体的年月来。
“典吏官,你这里是不是存放着阴司里面所有鬼魂的档案!”
“是呀,是呀!从远古时代这里便是记录鬼魂们资料的地儿了。这地方最早的时候是个山洞,档案都是刻在石壁上面的。武德三年,这里才从新修建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那你先查一查我的档案?”我问。
“请大人随我来!”
那丁典吏带着我们走过长长的木架子,我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这间房子比我最初时候要想象的大的多。最少也是比想象中长的多。它就好像是城市里过去的那**路市场一样的绵长。我们在这里足足走了有十分钟的路程,最后那丁典吏在一处架子边上停了下来。他挑起灯来照了照,然后在架子的最下端抽出一纸文书来。
“大人,这就是您的档案了!”
我接过档案,然后打开一看,却见那里面只是空空如也的一张白纸而已。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都没写?”我奇怪的问。
“不能够吧!”
那典吏官接过档案,然后看了几眼。最后他一拍脑袋,说道:“忘记啦!忘记啦!大人的档案是这样的!大约一年前,殷主薄曾经来调过大人的档案。大约生前好像是信的西方教义,是发往西方的地狱的,所以这里不再有存档了。”
“西方的?这地狱还分东西方?”
“大人有所不知,这人死之后是按照你生前的信仰而转入下个轮回的。信道教者死后入咱们的冥界,这大都是中国人了。而信印度教的死后则入婆罗门地狱。如果信天主教则死后可入天堂。东瀛人信天照神者都可重生,信佛教都死后无论好坏都可成佛。不过最近听说有不少的东瀛人改信立青国礻申礻土啦!他们死后都变成了一坨屎。还有伊斯兰教,犹太教,本教,锡克教,拜火教,波斯明教,耆那教等等等等……普天之下十万零八千个教义,各有各自的天堂地狱。不过那些大小的教义,因为被大教覆盖着,真正能入得他本身教义地狱的,也寥寥无几。不过要论最大的,仍然还是咱们的冥界地狱。”
“不太明白!你说的那么多的地狱,都是什么样子的?”我摇摇头说。
“不入他教,当然也难于知道了。就好像人生前不知道地狱是一回儿事!不过这之间一定是有什么可联系的。”宋吉解释道。
不过当初我爸爸能把我弄到天堂,这里面的事儿他一定了解。
“典吏官,你能帮我再查一个人么?她叫金玉!”
“大人,您能说的再细些么?比如死亡的年代,还有死亡的地方?”
“我只知道是在一千年前,还有,她好像是个苗族!死前就是个瞎子,死后还在咱们阴间生了一个女儿的。”
“大人;您说的这个可是一千年前;在地府里面游说叫怨;最后搬倒了当时任判官的那个倔强女子金玉么?”
“好像是!你知道她?”
“金玉的案子在当时也是轰动一时的大案;下官也不免听了一些;不过这案子的时间太久;下官怕是一时半会儿给你查不出来。”
“不急,你慢慢查找就是!”
“是,大人!”
一百四十六 伊贺忍者!
从那档案馆里面出来,才发现自己一身都是灰头土脸的。那房间里面积年累月失于打扫,简直可以用“破败”两字形容。
下午继续审案,差不多一口气审到了晚上。合上最后一页卷宗,自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现在回过头来看看原现堆积在自己面前厚厚的案宗一页一页的被拿掉,心里面居然有了一些成就感。自己呀一定要有所作为,才不枉自己来这阴间一回。
退堂之后,自己没有去召唤红龙,反倒是想一个人静静的走走。当我快走到阴司南门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低等着装的官员往自己这边跑了过来。等到了近前,才发现居然是马面。
“马面大哥,有什么事么?”
“殷大人,下官的确有些事情要对大人讲的!只是这里极不方便。”马面说道。
“哦,那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在悦来酒家,我跟伙记要了一个小包间。然后又点了四个小菜,要了一壶清酒。这时我端起酒杯来,说道:“马大哥,我敬你这杯酒!”
“大人,这小的如何使得!”
“咱们以前不是说好了么?出了阴司大门咱们便仍然是兄弟相称!对了,马面大哥,最近保安司里怎么样?”
“哎,最近这事情挺多的,搞的我的头皮都麻了。”
“哦,不知道是什么事情,马面兄都搞不定?”
“唉!最近有好几个案子,全都是离奇古怪,线索纷乱,叫人无从下手。就在前天,还有一个叫白七的布匹商不明不白的被一帮人大卸八块,魂散而尽呢?再前几天,还有一个叫梁四的,莫明的失踪了。我们十几个兄弟,用照魂镜去照,那灵魂也是被卸的七零八落的,到现在也没找全呢!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一定是一伙人干的。”
“马面大哥在断案子上面,比小宝我强去数倍。小宝怕是也帮不你什么?”
“小宝你误会了,我找你其实是为得另一件事!”
“不知你找我要说的是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的!不知道殷大……小宝兄弟听说没有听说,关于那崔判官被刺伤一事?”
“知道,我是听宋吉告诉我的。这个崔老鬼平时作恶多端,遭怨魂报复实是自作的。”
“大人呀!其实宋吉所说的并不是真相。”
“哦,不是今天早上你亲口告诉宋吉的么?”
“是的,此事事关重大,我只是随口遍了一个应付而已!”
“哦?那事实是?”
“那崔大人晚上从阎王府里出来,被人刺伤都没有错。只是这刺杀他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伙人。”
“一伙人?”
“是一伙忍者!”
“伊贺忍者!!!”
“大人知道?”
“他们为什么要刺杀崔老鬼?”
“这个,我们倒是捉到了一个活口,虽然他从被抓住之后便闭口不语,可是我们还是知道了,他们要刺杀的目标其实是大人您。”
“我?”
“对!就是大人您。当天晚上,他们早早的就埋伏在阎王爷家附近您必经的一条路上。当崔判官的轿子走过的时候,他们就认为是您,便一起冲出来。那崔判官身边很有几个武功高强的守卫,所以那群忍者并没能顺利的完成任务。他们在刺中了崔判官之后,认为大人您已死去,便四散而去。可巧着当晚我在巡逻,遇见了这伙忍者。我盯上了一个受伤的家伙,并且成功的将他擒获。我们从他的身上搜出了一张图画,诺!就是这一张。”马面说着从怀里面掏出一卷画来,在我的面前展开。我一看,那画上画的正是我穿着判官衣服的样子。
“哎呀,这么说昨天晚上本来应该是我被刺伤的,是那崔老鬼替了我。”
“宝兄弟跟崔判官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