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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恍然闪过那天普道天离去时的情景,那种逐渐冷漠的眼神,无言中似乎蕴含了一种深切的悲愤!
冷如霜忽然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心痛,自责、愧疚的心情激荡之下,她脸色发白,紧紧咬著贝牙,心中越来越难受,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整个娇躯都在颤抖。
吴妈吃了一惊,一下子慌了,紧紧抱住冷如霜的身子,颤抖著说:“小姐……是你的病又发了吗?不要吓我,你千万不要吓我啊!”
她紧紧抱著冷如霜,眼中满是惊惶,真情流露之下,声音已然哽咽。
冷如霜挣扎了一下身子,在吴妈小心翼翼的搀扶下,缓缓坐了起来。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原本红润的玉颜,已然苍白得不见一丝血色,看著吴妈慈祥的脸上满是惊慌,螓首微摇。
她安慰的看著吴妈,有气无力的说:“放心吧,我……我没事!”
她就这样斜靠在沙发上,轻喘著气,美丽的双眼却渐渐失去神彩,耳中传来吴妈带著哭腔的呼唤声音,越来越小,所有东西似乎已渐渐远去,一阵眩晕袭来,脑中天旋地转,渐渐的,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西柳街的朝元路,是BJ市一个显得僻静的地方,虽然处于市区不远处,却是一处很异类的所在。
与其他地方不一样的是,这里丝毫没有都市里喧闹熙攘的感觉,显得很有些幽静,四周布满了古朴而历史悠长的建筑,历经千年的古城墙,静静的顺著尽头延伸而去。
这里边几乎没有什么现代化的高楼,典朴的各式古建筑似乎浓缩了时光流逝的痕迹,处处彰显出历史与人文的沉淀之风。
在城墙的一边,有一座极是特殊的建筑所在,那是一栋古式风格的小楼──黄氏气功诊所!所长黄维胜,据说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虽然已经年过六旬,至今却还担任著中国气功协会的会长职位。
“黄医生,我家小姐她……她到底怎么样啦?”
在一间并不太大的房间里,吴妈正心急如焚的询问著冷如霜的病情,在她的旁边,一位年约六十来岁的老头坐在冷如霜身边,替她把著脉,一个三十来岁的助手站在旁边。
难怪吴妈会这么急,自打将冷如霜送到这里,老头这么一坐,就是将近半个小时,这要是以前,最长也不过五分多钟而已,小姐到现在还没有醒,难道……真是出了什么事吗?
黄维胜眯著的眼睛缓缓睁开,从床边站了起来,紧锁著眉头,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喃喃自语说:“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发生?为什么她体内竟会出现这种巨大的改变?”
他似乎有什么天大的问题想不通,就在这不大的房中来回走动,踱著方步,一个人冥思苦想。
吴妈只觉得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感觉瞬间弥漫了她的整个意识,泪水不可控制的夺眶而出,轻颤著哽咽的语气说:“黄医生,我家小姐她……她真的没救了吗?”
似乎这才被惊醒过来,黄维胜愕然看了吴妈一眼,回过目光吩咐他的助手:“小刘,你去叫小凤过来,记住,就说是我说的,要她一刻也不许停留,赶紧过来,知道吗?”
似乎很少看到黄维胜这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刘姓助手也差点被吓了一跳,点了点头,急急向外而去。
转过身子,黄维胜看了吴妈一眼,语气有说不出的凝重:“你跟我来,我有话问你!”
吴妈心中忐忑,看了眼冷如霜苍白得无一丝血色的脸,默默随在黄维胜身后出了病房。
在楼道走廊的第三间房,是黄维胜的办公室,进去之后,黄维胜示意吴妈坐下,不过凝重的脸色却没有丝毫舒缓,眉头反倒锁得更深了。
“吴妈,病人最近有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吗?”
他问话的时候一脸郑重,吴妈却显然没明白过来,一脸愕然。
“奇……奇怪的人……”
“哦!当然,我的意思是说,最近是有什么人为她治疗过吗?”黄维胜进一步解释说。
吴妈这才有点明白过来,想了一下,不禁摇了摇头。
黄维胜反倒有些奇怪了,怔怔看著她,又重复问了一句:“你真的确定吗?”
大概很少看见黄维胜这个样子,吴妈又仔细想了一下,肯定的说:“绝对没有,如果真有人为小姐治疗的话,我没理由不知道。”
她心中忽然担心起来,脸上也有些惊惶,紧张的说:“是不是……我家小姐病情恶化,真……真的……”
黄维胜摇了摇头,脸上却一副沉思的样子:“那倒真有些奇怪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看了吴妈一眼,说:“那么,她最近有接触过什么比较特殊的人吗?”
“没有啊……”吴妈竭尽心思想了一下,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比较“特殊”的人物在她眼前出现过,不禁又摇了摇头。
黄维胜“咦”了一声,神色间不禁露出失望,不解的说:“奇怪,奇怪啊……看来,也只有等病人醒了之后才知道具体实情啦!”
他炯炯有神的目光忽然看著吴妈,说:“病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三天以后,我的二位师兄会赶到,到时候我们三人合力,会一起为她发功,有望让她的神智清醒过来,只是……”
他忽然面有难色,吴妈一下子紧张起来,说:“只是什么?”
黄维胜轻叹了口气,说:“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原本,她的生命磁场已经衰竭,难逃一死,可是,却有另外一股很奇怪的力量支撑著她,只是……那种力量却好似水上浮萍一般,没有定性,一旦消失,其后果不堪设想。现在我们也仅仅只能让她清醒而已……唉!为今之计,只有找到曾经施展过此术的人,才有可能彻底将她治愈,只是……那样的奇人,这世间之大,难啊!”
吴妈一下子有些懵了:奇怪的人……她忽然想起那天搜包的时候所遇到的怪事,那个可怕的锦盒,难道……真的会是他吗?
这样的话……天啊!吴妈脸色忽然一阵发白,看来,也只有等三天后小姐醒了再说了。
在学校上了一天课,只觉得有说不出的闷,我从校园出来,也没有理会余洪歉意的目光,上了公车,直奔暗夜而去。
回到暗夜,一切照常例旧,唯一让我气愤的是,李易告诉我,因为守夜的时候玻璃意外破损,处罚的结果经过暗夜高层的会商,竟要从我工资中扣去五百块钱。
晕,巴掌大小的一块玻璃竟要我赔五百,有那么值钱的玻璃吗?乾脆去抢得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现在穷人一个,可正缺著钱花哩,靠!都是那死老头害的,一想起他,我就一肚子火,唉!……无奈啊!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我忽然醒了过来,从窗口看出去,只见老头正在外边广场一招一式的演练著。
那是一套非常实用的拳法,手脚并用,极其简单,里边只有四个动作,劈、击、推,还有踢。
也不知他是否故意,在萤光灯的照耀下,动作慢得可以踩死地上的蚂蚁,我完全能够瞧清楚其中的每一式的细微变化,一连看他耍了三遍,颇觉有些没劲,一阵倦意袭来,我打了个哈欠,倒在床上又呼呼睡去。
天快亮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我竟又再一次醒来。
睁开眼睛,却见到老头正一脸坏笑的站在窗口,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这样子真让人有些恐怖,我吓了一跳,满脑的睡意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惊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要干嘛?”
见我已经醒来,反锁的小门不知怎么的,就这样被他打开了。他走了进来,嘿嘿一笑说:“也没什么啦,只是一时兴起,想收个徒弟而已,正好,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所以,你应该感到幸运喔!”
“收……收徒弟?”我愣了一下,这死老头不会是有神经病吧?
开玩笑,给他当徒弟,不被他玩死才怪,这个死老头,存心想害死我啊!
我头摇得像波浪鼓一般,坚决拒绝:“别开玩笑啦,我没那个兴趣,你有精神还是找其他人玩吧!”看了一眼外边天色还早,下意识打了个哈欠,我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我困了,想睡觉,现在可没空陪你。”
老头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说:“这样说来,你是真的不愿意吗?”
“那当然,我讨厌学武!”
老头也不勉强,淡然的说:“是啊,学武的确是非常辛苦,这样吧,我这里有样东西,你如果能够在二天之内将它背下来,我就暂时不强迫你,你看如何?”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想就他那个样子,还会有什么好东西吗?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半开玩笑的说:“哦!是什么东西呀?”
老头笑了一笑,从怀中迅速摸出一个手抄的小册子,打开一看,里边竟然全是我熟悉的东西。
“普华经!”这可是我普道家最基础的符经啊!我吃了一惊,问他说:“这东西你是怎么来的?”
记得小时候,爷爷曾经有给我背过,直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里边的东西更是一字没忘,可是,他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呢?
“呵呵!这个你就不要管了,行不行,你只管说一句话!”
我心下默然,一时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虽说,我并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可……拥有我普道家的镇元乾坤符,又有这本专属于普道家的普华经,到底这怪老头与我普道家有什么样的渊源?或者,他和我爷爷有什么样的关系呢?
好吧,就让我好好瞧瞧,他心中到底有什么样的用意?
我笑了笑,态度顿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随口应道:“这有什么困难的,好啦,我答应你就是。”
似乎,老头并没有想到我会答应得这么爽快,颇有些讶异,诧异的看了我一眼说:“好,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言为定,两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