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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如此阵势,雍正毫不畏惧,冷冷一笑,反问道:“你又是什么人?竟敢这样对我?”
雍正的气势威严,神色凌然,那年轻人听了一愣,然后气急的反到笑了:“呵呵,现在是我在问你啊?”
“嘿嘿”雍正微微一笑,“年青人,你太不聪明了,我可是你家小姐的客人呢。”
“哦,是吗,一个被人追的奸贼,刚才你鬼祟的钻入我家小姐的帐内。我就看清你了,现在外边正有人抓你,你还是老实的回答!可要让我抓你出去吗?”这年青人仍是气势汹汹,声色严厉的喊问道,不过,声音仍是压的很低。
“哈哈!要杀要剐随你,在下无话可说!”雍正很平和的这么一说,将眼睛一闭不再看这年青人了。
“你!”年青人气极。扳住雍正的手稍一用劲,右手的剑又往前伸了伸。
“住手!崔侍卫长。”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雍正睁眼一看,是那女子,她正刚走进帐篷内,看到此情景,立时喊住那年青人。
听她一喊,那年青人松开了雍正,将剑放下,但仍指着雍正的胸口道:“小姐,他来历不明,又正是外边追击的人要找的奸贼,我恐他对小姐不利。”
那女子莞而一笑,对那侍卫长说:“放心,崔侍卫长,他是我的熟人。”
“噢!”那侍卫长又盯看了雍正好几眼,仍怀疑不止:“他。。。。。。”
“没事了,你先出去吧!”那女子催着他道。
这年青人不情愿的将剑插回剑鞘,又死死的盯了雍正好几眼,这才满带狐疑的神色离开了帐篷。
“请坐吧!”这女子说着,从床铺边的梳妆木箱旁拉过一个凳子,然后自己坐在床上,“追你的兵已经被我支走了,你可以放心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雍正坐在那木箱上,看着这女子说,“我们互相并不了解。”
“我说过‘相逢何必曾相识’!只要我们有缘,了解多少并不重要。”这女子仍是莞尔一笑,盯看着雍正模样说,“不过,前两次见你是何等风光,而这次却如此狼狈,这一点让人不解。”
看着那女子坐在那儿自如,随便的样子,象是对多年的老朋友,毫无做作,毫无轻蔑,雍正心里不由的放松了,对她也不由的产生了好感,觉得这会儿能和她坐在一起谈话,实在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是雍正心里去除了拘束,说起话来也随意,自如多了。“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人之行事就如行路,这会儿顺畅,难保下一会曲折。就姑娘而言,可能很难感觉道这一点,可就我们一般人来说,这种事简直如儿戏一样,风光和狼狈,不就在一念之间吗?”
“你很会说话,真想不到!”这女子用诧异的眼光再次盯望着雍正的眼睛,调侃的反问道。
“你就像从雾里而来,浑身都是迷,我看不透。”女子说。
“噢?。。。。。。”雍正惊讶。
这女子站了起来,在床边随意走了两步,然后走近雍正前,细细的观望了他几眼,态度很有些郑重的说:“前两次见你,虽说你一副达官贵人的派头,但就凭你买奴隶这一点看,你的心地还是好的,也就这一点,我对你有一些好感,可今天伦为被别人追踪的奸贼,又私闯别人的住地,我却又看不透你的为人了。”
“那依姑娘看,”不知怎么地,雍正看着她的那变的郑重的样子,竟一点也不感到慌乱,说话反而更觉的轻松了。也许他看出她并不是特别的厌弃自己,于是说话态度不觉的变的近乎多了。他态度温和,微微笑着说道:“在下如是好人,你该如何?如若是坏人,你又该怎样处置?”
那女子听他如此说,立时眼一圆睁,瞪着他道:“你大概以为本姑娘是女儿之身,天生的心地善良,你就说话这么随意了,可你别忘了,吾辈也是侠义之客,你若是好人,一切都还好说。你若是贼人,我是不会让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哈哈哈”看着她那天生丽质样,却故意装出气势汹汹的形象,雍正不由的笑了。好一阵才又说道:“自古道:唯小人女子难养也!今天听你一说,我才深刻了解其中的内含了。既然这样,那么。。。。。。”
说到这儿,雍正有意停下来。站起身来,双手一抱拳,向这女子一拱手道:“与其被你杀死不能活在这世上,还不如现在就离开这儿。俗话说:‘好死不如歹活。’在下感谢姑娘刚才的援手,日后再见必当想报。现在就告辞了。”
雍正说着就装腔作势的往帐篷门前走去。想看看这女子的反应。
“嘿嘿”这女子听他如此说,反而往床上一坐,冷冷一笑说道:“这么说。你肯定是个坏人了,那么你还想活着走出这儿吗?”
雍正原本就想测试内心中对自己的印象如何,现在看她有意留自己,心里甚是高兴。于是仍用调侃的语言说道:“难道姑娘看人就凭自己的一念好恶吗?”
“人的言行本就是一个人心灵的再现。就凭你如此刁钻轻浮。难道还不能肯定你的人性吗?”那女子看着雍正,冷冷的说道。
雍正一听这话,笑了,“真想不到我给姑娘留下如此的印象。”
“好了!”那女子一本正经的说:“请留下你的姓名和来历,也好让我知道何人将做我的刀下之鬼。”
雍正细细的盯望了那女子几眼,见她面部郑重的表情,不显露一点痕迹,于是微微一笑道:“好吧!姑娘既如此问,在下就实实在回答,信与不信,姑娘自己定夺。在下本名叫郑清,是高丽国的商人,专门在这大草原上做皮货生意。前几天到这贺兰族做生意,不想遇上强盗,将我的财货抢劫一空,连我的几个随行也都走散了。我自己也迷失了道路,谁知竟跑到了这里,无意扰乱了姑娘的清静,不散之处,多有得罪!姑娘愿如何处罚,就随姑娘的心愿,在下决无二言。
听完雍正的一席话,这女子沉思了一会,然后微微一冷笑,盯着雍正道:“看来你确实不是好人。说假话竟一点都不脸红。”
“何以为见?”雍正反问道。
“今天来追你的人可是贺兰部的精锐骑兵。你怎么说成是强盗。还说你自己是商人,这可信吗?”这女子一针见血道。
“这。。。。。。”雍正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话。确实,他也知道自己这样说是一大漏洞,可就目前的状况,自己又怎能说请呢?
沉静了好一会,两人谁都没说话。
忽然,那女子将头一扭面向帐篷门前大喊道:“谁,是谁在外面?”
帐篷外“咚咚咚”的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这女子见状手持宝剑冲出帐篷,雍正随后也紧跟而出。帐外,正有一个人匆匆向前跑着,这女子在后急追,边追边喊:“站住!来人给我截住他!”
那人一听,掉回头一看,见快被这女子追上了,更是慌张了,掉头越发跑的快了。就在那人掉回头的一刹那,雍正认出了,他的那衣着打扮正是那帮追击自己的人穿的。看来,那些追击的人虽说被姑娘支走了,可内心却并没放弃仍留下暗探来打听消息。刚才,可能就是他在帐外偷听被这女子发现了。
可能那女子也认出偷听者的身份了。只艰难她忽的抽出宝剑猛的用力向那人抛去,只听“啊”的一声,那人大叫一声倒在地上了。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这时,那个崔侍卫长听到叫喊声,带着几个兵丁从一个帐篷跑了出来。见到躺在地上之人,他们立刻挥剑冲了上去。
“没什么大事,是有人想刺杀我。”那女子沉静的走过去从那人身上拔出宝剑。那个躺倒在地的人猛的抽搐了几下,头一摆,就咽气了。
那女子将宝剑在死尸上擦了两下,然后插回剑鞘,回头对那姓崔的侍卫长说:“把他拖出去埋了吧!”
“是!”崔侍卫长应了一声,抬头又看看站在远处的雍正,然后指挥着人把那死尸抬走了。
这女子走到雍正身前,说声“我们进去吧,”然后就自己先走进帐篷。
雍正随后跟了进去,对着那女子一拱手道:“谢姑娘几次援手,在下没齿难忘。不知姑娘能否将姓名告之在下。”
“我是燕。。。。。。”这女子又坐到床铺边,将宝剑放在箱子上,稍一愣怔,然后说:“我叫燕芸茜。”
“噢!是燕姑娘,”雍正看看她,心里很疑惑,又问她:“冒昧请教一下姑娘的来历。请燕姑娘不要见怪,在下看燕姑娘的行营如此壮大,又有如此之多的护卫士兵,不由不让在下对姑娘的身份有所猜测。”
燕芸茜微微一笑,对雍正说:“看来,我们都有使对方疑惑的地方。”
燕芸茜停顿了一下,略沉思了一会说:“人常说:生在福中不知福!我大概就是这样。我父是燕国的一个大官,可我却腻味了那种有钱人的生活,就偷偷跑出来游历各国,到处闲逛。上次在盛乐我们两次见面,就是这原因。
“可怎么有这么多兵呢?”雍正又问。
“我父自我偷跑出,就到出派兵找我。前几天,刚被崔侍卫长找到,这不,正要被他们押送回去见我父亲呢!”燕芸茜苦笑了一下说。
听了她的话,雍正心里解除了好多疑惑,虽说对她的身份还不能让同,可见她谈话那真挚的表情,又觉得她没有说谎。明白了这些,雍正觉得自己无理由再呆在一个姑娘的帐内了。于是他又一拱手,对燕芸茜道:“知道了姑娘的姓名,我很高兴,在下这就告辞了。日后,我们若是有缘再见,我郑清一定要设法报答姑娘的大恩。”
“你准备到那儿”燕芸茜站起来看着雍正道。
“没个准地方,我想先找到我那几个失散的同伴,”雍正回答道。
燕芸茜往前走了几步,低沉的对雍正说:“我知道你说这话言不由衷。目前你的苦衷我也了解,出去以后会马上被他们抓去的。再说,天已傍晚,今晚出去你往那儿住?如若你信得过我,今晚就住在我的行营里,明天一早和我们一块走,我们还能带你一程呢。”
“这。。。。。。”雍正很感激她,久久盯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