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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拔拔滦挺直身子高兴的回答。舍那罗点了点头。
组纥提又看着其余二人说:“圣罗心带一部分人马往牛川方向赶去,做到袭击拓拔硅的假象,到时长孙嵩就会肯定我们是在回牛川的路上抓到拓拔硅的。到晚上你再回来。阿不甘那。堕落你留在家里准备应变突发事情。并且把直力提将军的尸体和曷多汗少爷一块入险,给他们的后事办了!”
“是!”“是!”两人都很庄重地挺直腰回答。
“好吧!四位将军下去准备吧!有事随时来汇报。”
“是!”四个铁血战将站起,匆匆出门去了。
大厅一下子安静了,组纥提望着他们出去的门口。仍在沉思着。久久没有坐下。
第三章龙游浅水 第十二节合作
组纥提在屋里来回踱着步,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头绪想了好久。隐约觉得还有些不妥,可想了半天,还是没想明白。推开窗户,抬头望望外边的天色,太阳已红彤彤了。原来不知觉中已过了两个时辰。他略觉疲劳的伸了个懒要,然后坐回到长案后边。拿起案上的茶杯,递到嘴边。一看,杯中水早已喝尽。组纥提苦笑的看看不知什么时候已喝完水的茶杯。“砰”的一声,重重的放回案上,拍了下桌子,向外喊道:“依仁娜,续茶!”
不一会,依仁娜端着一个托盘,莲步款款的走了进来。她一只手举着托盘到肩,另一只手轻轻把托盘上的一个冒着热气的茶杯放在组纥提身前,并随手端起原来的旧杯,放回托盘上。她略微弯腰,轻启朱唇道:“大人。请用茶。”
组纥提又在继续沉思着。听到喊声,回过神来。眼光一时茫然,盯看着这个到自己府中当个丫环还不到一年的依仁娜。看着她那苗条的身材。亭亭玉立的模样,不由的多瞧了几眼,又一次泛起一种熟悉的感觉:她真不像个丫环的样子!
组纥提伸手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然后对依仁娜说:“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依仁娜出门走了,望着她的背影,组纥提不经意的大大喝了口茶。这奶茶泡的浓香清甜,喝到嘴里久久还透着,一股甘甜清爽的味道,让组纥提的心神为之一振,似乎比刚才要精神多了。他正细细的品味着香茶,忽听到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跟着,一身戒装的拔拔滦神色匆忙的走了进来。他刚进来就大喊:“大人。不好了!不好了!”组纥提看着他慌张的样子,再一听他喊叫,心里“咯噔”一声。猛的紧张起来。他“砰”的一声把茶杯放在案上,也不顾溅到手上微烫的茶水。急忙站起上前几步抓住拔拔滦的胳膊,问道:“什么不好了?出什么事了?你不是和舍那罗去了东部吗?怎么又回来了?”
拔拔滦听着组纥提的一串急急的问话,挺挺身子,略缓缓气说:“大人,是这样的。我和舍那罗、圣罗心去整理兵马。我们考虑到东部不费事,而圣罗心这一趟很重要,我们就让他带了五千精骑走了。我和舍那罗又整了五千兵马向东部赶去。谁想,刚出了云中郡城不远,迎面就碰到了急驰而来的匹候跋。他带的人真多啊!浩浩荡荡,足够一万多。开头,我们不把他放在眼里;本来想找他,谁知他送上门来。几句话不对,我就和他们打起来了。谁想,匹候跋这老东西仗着人多。下令对我们包围攻击。双方冲突了好一阵,由于他们的兵力多我们一倍,不一会儿。我们就死伤了好多人。还算舍那罗心细,让一部份弓箭手组成一圈防护之势。射住阵角,一部份精骑集中一处,冲出一条血路,让我回来搬救兵。大人,我们吃了亏了!”
拔拔滦一口气说完了,喘着粗气,神情惶惶的望着组纥提。组纥提听了他的一番急报,先是一惊,后却平缓下来,沉思了片刻,问拔拔滦:“上万多人?是匹候跋东部的?”
“没错,是匹候跋。我认识他们其中好多人,我看几乎全东部的人马都出动了。”
组纥提眉头紧皱,喃喃自语道:“这老东西,想干什么?”他抬头对正盯着自己看的拔拔滦说:“事不宜迟,你赶快找阿不甘那、堕落,传我令,让他把所有的队伍召集起来,在练兵场等我,我马上和你们一起会会匹候跋这个老东西。”
“是!”拔拔滦急忙施了一个礼,转身向门外跑去。
组纥提看着跑出去的拔拔滦背影,摸着自己的八字髯,又沉思了一会,然后就急步走出门外。刚一出门,他忽然看到在不远的道旁垂手站着那个俏丽的丫环依仁娜。组纥提脚步略缓,慢慢走到她身前,左右打量了几下依仁娜,紧皱着眉。眼神阴郁不定,问他:“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回大人的话,奴婢见拔拔滦将军回来,恐大人急招奴婢,因而等候在门外。”依仁娜低着头,慢慢的回答道。
组纥提看着她。忽然又泛起一种熟悉感,又仔细打量了她几眼,摇摇头,一言不发的掉头走了。
天已近午时,红日当头,空气十分干燥,没有一丝风,草原上的青青草儿在烈日曝晒下,似乎有些恹恹欲睡。
组纥提亲领着八千人马。后跟着铁血战将阿不甘那、堕落和拔拔滦,急促的出了云中郡城,向东奔驰而去。不一会儿,就见宽阔的大草原上,布满了千军万马。人马整齐集中,形成两个大大的方块,中间隔着一宽宽的开阔地。这是两军在对峙着。
舍那罗全身穿着金色的铠甲,威严的骑着一匹红马。手握一杆亮银枪。正站在自己本队之前,神色郑重的盯看着对面的匹候跋部队。他的部下虽损失残重。但他毫不慌张。突出包围后,并没有仓皇逃跑。而是掉转头将精骑兵放在中央。个个骑在马上,紧握战刀。列成整齐的几排。神情庄重地盯看着前方,随时准备冲出;两边的骑兵。前边是弓箭手。都双手紧拉弓弦。箭满待发,瞄着对面的人马。后边的又分两排,前面的一手持盾,一手拿刀;后边的双手紧握一枝长矛。神情紧张的注视着前方。
组纥提远远的看到自己的队伍布置的状况。很满意的点点头,放松了一路上紧张的神情。对舍那罗这位战将。他心里赞叹不已。面对这种劣势。还能如此慌而不乱的与敌对垒。确实难得。舍那罗看组纥提亲领大兵到了,一提缰绳单骑迎了过来,在马上欠了欠身。向组纥提欠了个礼,问道:“大人,您来了?”
“嗯,战况怎么样?”组纥提很平和的问舍那罗。
“匹候跋见拔拔滦突围出去了,也就没再攻击我们,只是和我们对,峙着。”
“我们损失很严重?”组纥提向四处望望。见有不少本部士兵的尸体躺在队伍前的开阔地处,就问舍那罗。
“很严重。”舍那罗低着头。声音很悲哀的说:“是属下没尽到职责,请大人处罚。”
“这不怪你。”组纥提对身旁的阿不甘那、堕落说:“给他们以勇士之称下葬!”
“是”阿不甘那、堕落应道。组纥提看看自己带来的部队正在拔拔滦指挥下迅速的散步开。又略沉思了一下。提缰向对面的开阔地走了十几步。阿不甘那、堕落和舍那罗紧跟在后边。组纥提离对面的部队不太远了。他看着这些人马的分布情况,不禁对自己这位“老朋友”匹候跋点头赞叹。匹候跋的部队布置也是分为左中右三块。不同的是:他中间的一块是,又分为三列,两边的骑士前排手持弓箭,弯弓待发,后边手持长矛,高高上举。而中间的一列却是持盾拿刀的骑兵。正高举着战刀。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他的左右两块却是两部分精良的骑兵。个个骑着高头大马。手披铁甲,手持闪闪发亮的马刀。他的布置严谨不乱。在中右互为照应。恰好和舍那罗的布局形成针锋相对之势。此时的匹候跋头戴一个高高的笼冠,穿一身金色铠甲,坐下一匹白云踏月马刀,削的脸庞,两只炯炯有神的圆眼。横眉粗扩,鼻梁挺立。他手持一杆长长的三尖两刃刀。威风凌凌的站在全队之前,看着他的兵马布局。再看他那不可一势的威严。组纥提不由得心里暗赞道:好一个了不起的匹候跋!好一个英武的将军!
“组纥提,我们好久不见了吧!”对面的匹候跋见组纥提走过来,爽朗的大声喊道。
“是啊!”组纥提也神情平和、自如的回答:“自柔然迁徒至今快三年了。”
“组纥提,时至今日,我们柔然东西部到了如今的剑拔弩张的地步。其中的原因。我们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也无须细提了。我今天这么兴师动众的来找你,是因我们一个贵宾被你儿子曷多汗抓走了。希望你能把他放回。以免我们柔然东西部的越来越伤和气了。”匹候跋声色俱历的一口气说了好多,然后回头望望舒知。略向他点了下头。
“哈哈哈!”组纥提忽然放志声大笑,然后说:“心知肚明?恐怕你根本不明。你为了一个贵宾就向我兴师动众;可我堂堂的柔然西部大人,儿子被你的贵宾杀死了。我都不能说。你今天却又跑来杀死了这么多人。我又怎么说?你一点不顾我们同为臣子。共事多年的面情,举部来攻,可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什么儿子被杀?什么不可告人?你又想胡说什么?”匹候跋怒目圆睁。大声诉责道:“唯道我匹候跋怕了你不成?”
“哼!”组纥提虽也充满怒气。但言语之间毫不纹乱。仍慢慢的向匹候跋说:“我不会胡说的!不信你可以问舍那罗他们。确实:你那贵宾杀死了我的儿子,早已逃之夭夭了。”
“是的!匹候跋大人。“组纥提身旁的舍那罗插话说:“我们大人没有说谎,我们正是要到你东部去找这个人的。”
“噢!曷多汗死了?”匹候跋和舒痴同时大惊。心里好一阵转不过弯来。匹候跋望望满脸惊讶的舒痴。转头又对组纥提说:“好!估计我相信你的话,你的儿子死了。这是他作恶多端。咎由自取的凶然下场。至于那个郑清决不是什么奸细。他是我们东部的贵族人。你们把他抓走,如果我匹候跋不出面为我的族人做主讨回公道。那我的族人今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