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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纥提知道:自从自己投降了魏国,并被迫迁到云中郡。自己在部族的威信就大大降低了。特别是东部,所以的人根本只认匹候拔。没有一个人听命自己。他心里很不舒服,知道就这样,即使在长孙嵩,长孙肥的帮助下取得了柔然的领袖,那民众也不会有多少人跟着自己,尤其东部的匹候跋更会和自己殊死搏斗。现在只能暂时深藏不露,等待机会带领部族脱离魏国,那时就会名正言顺的做柔然的领袖了。
等待了三年,也在长孙嵩手下屈辱了三年,忽然这机会被自己等到了。自己的儿子从东部捉回来一个脑后梳辩子的人。初时,他以为又是那宝贝儿子在胡闹,也就懒得去过问,可后来他的一个贴身侍卫忽然回来禀报,说这个人长得极像魏国的大王拓拔硅,简直是一个模子脱出来的。听后,他惊喜极了:这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自己上午还在长孙嵩那儿见了这个拓拔硅。但从当时的谈话形势。他看出来拓拔硅比以前更毫无能力,只会听信别人的傀儡,什么都得长孙嵩、长孙肥做主。他好像是个局外人似的。怪不得以前听人说;真正掌管魏国的是管理,日常事务的四部大人和管理外族人口的南北二部大人,这个拓拔硅只是个名义上的魏王。这会,他实际上受南部大人长孙嵩的控制。这时,他忽然生起个念头:如果自己也掌握了拓拔硅。那自己即能名正言顺的做上柔然的领袖,脱离了魏国,又能理直气壮的和长孙嵩、长孙肥抗衡。于是,他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准备自己亲自去看看这个被儿子抓来的人。谁想,还未等他走到儿子的住处。就有人禀报:儿子曷多汗竟被一道红光撞死,这个人逃跑了。听报后。他悲痛万分。虽说此子很不成器。但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今日就这样残死。失子之心,实在让他痛心。他勃然大怒,立即下令把这个人抓回。想到这个人的面貌,想到自己的计谋。为进一步完善自己的决策,于是他又派出自己的亲信,五位铁血战将亲自出去追击此人。至此,他才放下心来。象阿不甘那。堕落这种战将。他相信会把事情顺利办成的。
整整一个晚上。组纥提几乎一眼都没睡,悲伤、愤怒、焦急、忧虑。。。。。。种种复杂的心情不断的侵袭着他。他坐卧不安、象热锅上的蚂蚁。他在屋里来回走着。等待着阿不甘那。堕落等几个的消息。
正在这时。门推开了。急匆匆走进一个人来,他抬头一看:是铁血战将之一的拔拔滦。“怎么样,追到没有!”看着拔拔滦那疲惫的神色,他忙着问道。
“没有!大人。”拔拔滦望着组纥提,面露悲哀,低低的说道:“还有一个坏消息告知大人。。。。。。”
“说!”组纥提一听,变色道。
“‘白马战将’直力提死了!”拔拔滦低着头很缓慢的说。
“什么?”组纥提惊呆了。简直不相信这一事实?那白马战将是何等的厉害,竟然这么的死了,难道。。。。。。他心痛极了,那死了儿子曷多汗感觉又侵袭在心头。他大声的问拔拔滦:“这个人就如此厉害?”
“不是!”拔拔滦回答道:“听士兵说。是一个新出现的人从后边射了直力提一箭。然后骑着直力提的白马将他救走了。”
“他是朝东方跑的,阿不甘那。堕落追下去了!我是往北方追的。”
“好,你先坐下,等等他们”。
正说着,门又开了,另两员铁血战将舍那罗、圣罗心快步走了进来。看着这几位自己最亲信的铁血战将那疲惫,又尘土满脸的模样,再想起直力提,组纥提心里很不是滋味。很焦急的问他们俩:“你们也没追住?”
“是,大人!”圣罗心说:“我是往南追的,追了一夜也没有,回来听那人朝东跑了。直力提被他杀死了”。
“我知道了。拔拔滦已说了。舍那罗你是往那个方向追的?”
“西方”舍那罗不善言谈。简短的回答:“追了一夜,没追到”。
“好吧”!组纥提脸色略平缓的说:“看来只有等阿不甘那。堕落的消息了。你们先坐下”。说着,他也坐下并朝门外大声喊道:“来人”!
一个侍卫匆匆进来:“大人,有何吩咐”!
“去喊丫环给几位将军上茶”!
“是”侍卫急忙开门出去,刚一出门,和一个急匆匆闯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哎呀”!侍卫疼的一捂头:“你?。。。。。。是阿不甘那。堕落将军啊!”
“是”!阿不甘那。堕落看了他一眼。也不顾他的疼痛,仍快步走进大厅,两腿一软跪在组纥提面前:“大人。阿不甘那。堕落向您请罪了”。
组纥提坐在一把椅子上,见阿不甘那、坠落进来,刚要站起迎接。可见他跪在自己面前请罪,于是脸色一沉从那儿没动。说道:“噢!是阿不甘那。堕落。说说,你何罪之有”?
阿不甘那。堕落跪在组纥提面前。抬头看着他。很是自责的说:“直力提死了,大人可知?”
“我已知道了”。组纥提说。
“本来,我安排他们四人往四方追,我做四方总接应。没想到直力提竟死了”。阿不甘那、坠落稍停了停,继续说:“直力提死后。我亲自带兵向东追去,追了大半夜,黎明时,我追到了那个人,可谁曾想,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大群恶狼和一个骑白色狼王的穿夜行衣的年青人。我们和恶狼大战在一起,可由于恶狼太多又越见血越猛扑。最后,我的骑兵受伤惨重。损失大半。又被恶狼团团围住。我和那个骑狼王的夜行人大战了近百合。不分胜负,我原打算擒贼先擒王。只要把他擒拿。那人就跑不了。可后来见手下高举火把突破狼群的包围,为了余下的部下性命。此机不可错过。于是我就只好领着他们冲了出来了”。
组纥提听后,略一沉思。然后站起弯腰把阿不甘那。堕落拉起说:“错不在你,先起来说话”。
“谢大人!”阿不甘那。堕落感激的站起,向组纥提一施礼,然后起来坐在组纥提左首的一把椅子上。
这时。一个端着茶盘,梳着丫髻发型、穿着蒙古装来的丫环走了进来。组纥提见了。喊她道:“依仁娜。给阿不甘那。堕落将军倒茶”。
“是”依仁娜应了一声。走到阿不甘那。堕落面前。给他倒了一杯浓浓的奶茶,递给他说:“将军喝茶”。说完又挨着给大人以及每住将军倒了一杯茶。
“一个骑着白狼的人,你可见过?”组纥提一边端起茶杯,一边接着刚才阿不甘那。堕落的话题,沉思道。
“有些面熟,可怎么也想不起在那儿见过。”阿不甘那。堕落回答道。
“一定是匹候跋这老东西的手下。”拔拔滦大声地插言道:“自我们迁移到这云中郡,他就不满意住在草原,手下的人常和我们起纠纷。”
圣罗心听了也插话说:“没听说过匹候跋手下有人能控制恶狼的。”
“是不是新近归附的?”舍那罗也插问道。
“这一晚上出了两个厉害的人物,你们说是不是匹候跋捣的鬼?“组纥提摸着长须思索了一会,问道。
“我看是!”仍是那个急性的拔拔滦说:“那个人就是少爷从匹候跋的住所抓来的。这两个人都帮那个人,不是他是谁?”
“我看也差不多!”阿不甘那。堕落也说,“那个骑白狼的很面熟。或许是在柔然东部见过”。
“好!各位将军现在听我说:”组纥提放下茶杯。正了正身子说:“你们都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也不瞒各位将军。自屋击死后。我们迁到这云中郡。柔然部就民心大变。内部不和。东西两部时常欧斗。我和匹候跋两人也是矛盾重重。为了我们柔然的未来。你们都支持我做柔然的领袖。我也决定挺身而出。带我们全柔然部挣脱长孙嵩的控制。回到我们的老家去。所以,我们把那个人抓住是我们能否脱离长孙嵩的关键,你们说,那个是否长得像魏王拓跋硅?“
“一模一样”。阿不甘那。堕落回答说。“初见,我也以为是魏王。只不过穿着不一样。披着发。”
“噢!这。。。。。。哎!依仁娜这儿没你的事了。下去吧!”组纥提正说着,一掉头忽见丫环依仁娜还呆呆的靠墙角站着,默然的多盯着她看了看了她一眼说。
“是,大人!”依仁娜应了一声。提着茶盘开门出去了。
“我的计谋是这样的。”组纥提看着四位铁血战将,接着说:“我们必须把那个人找到,抓回来。然后我们控制起他,对外就说是魏王拓拔硅在我们这儿。真正的拓拔硅刚好昨天留信偷偷出去游玩了。长孙嵩和长孙肥二人现在大急啊,他们知道后一定以后我们昨天偷偷去把拓拔硅截走了,以为我们把拓拔硅捉住做为人质。在和燕国关系紧张的时候,他们是不会让他们本族出现任何问题的,想比来说燕过比我们可怕多了啊!所以他们是一定不会调兵攻打我们的,只会和我们来谈条件的。因而,他们暂时也得听我们调动。那样我们脱离魏国回来我们老家就轻而易举了。甚至,我们还可顺理成章的夺得长孙嵩在这附近的一些地盘。”
“妙!大人的计谋实在太妙了!”拔拔滦听后高兴的站了起来。
“大人这么信任我们。将心里的话都告诉了我们。我们一定为大人分忧!”舍那罗很郑重的也站起来说。
“大人请吩咐,”阿不甘那。堕落和圣罗心二人也站了起来,“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好!好!”组纥提也站了起来,微微一笑说:“你们能这么忠心,我很高兴。现在最主要的是保密,这个计谋除你四人之外。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长孙肥旁来的那几个人。你们要得注意。”
“是!我们一定做到”四人异口同声的说。
“好!”组纥提点点头。然后严肃的说:“舍那罗和拔拔滦两位将军。现在就整理兵马。速到东部匹候跋那儿。找到那个人。把他抓回来!有可能的话。乘机消灭了匹候跋更好!”
“是!”拔拔滦挺直身子高兴的回答。舍那罗点了点头。
组纥提又看着其余二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