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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明白么?”
“我们什么时候危害国家安全了!?”年长的那个开始叫屈,“我们就算犯了案,也是民事案!”
“我跟你说,你们在昨天晚上打伤的那个小姑娘,是国家安全部工作人员。”王鹏一字一句地说,“故意伤害国家安全部工作人员,就是以危害国家安全罪论处。现在明白了么?”
两个人趴在地上,张口结舌的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王鹏坐在椅子上挥了挥手:“现在我再问最后一次,谁伤的我们小周?!”
年轻地那个畏畏缩缩的举起了手:“是我。”
“是你?”王鹏笑了起来,蹲在他面前看着那一脸的血污,一个大嘴巴打下去飞起一片血花,“你以为你是城管,就可以横行了么?!”
年轻的那人捂着脸呜呜的想要说话,但王鹏的这一嘴巴直接打的他的牙咬了自己舌头,喷出两口鲜血之后啊啊的叫不出声。
年长的那个看着那个年轻人挨打,挣扎着叫了起来:“你们不能刑讯逼供!”
“我们不是警察。我们是没有人权地国安。”王鹏笑了起来转过头看着他,“你们还是考虑一下明年的今天怎么过比较合适。放心,死刑不适合你们,不过危害国家安全罪,可是要去青海挖鸟粪的。”
他看着瘫坐在地上的两个人,叹了口气:“何必呢?何必呢!两个小女生打架,小周又是先动手,你们就算给她三拳两脚也是你们有理,又何必要动刀呢!”他从张鹏举手里结果一个装着一把沾满鲜血地刀地物证袋,低声问,“你们在哪找到的这个?”
“在他家里。”张鹏举耸了耸肩指着年轻地那个,“我们本以为找这个会很费劲,但没想到这小子把这把刀又拿回了家,就放在他们家厨房的水池里,连洗都没洗……”
“你也太狂了吧?”王鹏拿着那把刀看了两眼哭笑不得,“你伤了人,好歹能不能把凶器也销毁一下?不要求别的,至少用水把上面的血洗干净了行么?”
年轻的那个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身上抖的就像蝎了虎子吃了烟袋油子,筛糠一样的颤抖不止。
“把证据收好,回头上法庭时候要用。”王鹏慢慢站起身背着手走出房间去,“我们国安,还是很讲法律的。”
至于那个女孩,现在也只能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了:“想不到,天底下竟然还有比城管更横的……”
奇怪了,我在作专看不到书评,不能加精华……新版什么时候才能更新好……
第五卷 善与恶 第一百一十章 新房
现在就算安吉尔想留在洪桐,也不可能了。按照医院大夫的说法,小周的这张脸越早动手术,留下疤痕的可能性就越小。
郭怀玉已经联系好了京城的一家整形外科医院,据说是全国最第一的外科整形。而且她在这时候也稍稍动用了一下自己的特权,硬是在手术预期已经排满到下个月20号的队伍里加了个塞:“手术预定是明天晚上,你们下了飞机就直接送小周去医院,就别让晋西那边的医生动手了。”
王鹏,也没打算让晋西这边的医生给小周做手术。昨天晚上只是让这边的人做了伤口清创,并没进行缝合。
所以小周在出门的时候,手一直用一块纱布捂着左脸,而且当血洇出来的时候也要避开众人去换纱布。
不过这个伤口也让小周根本上不去飞机,空警在看了看她的脸之后,坚决的拒绝了她登机的要求:“你这个伤口很大,不能上飞机,不然气压就能让你暴血而亡。”
不上飞机,就不上飞机,这些事情都无所谓。王鹏看看时间之后,退掉了机票改成乘火车回京。
“反正,咱们要在明天晚上之前到京城。”王鹏躺在卧铺上看看时间,轻声叹了口气敲敲顶上的铺板,“小周,你伤口还疼么?”
上铺传下来一个略带些含混的声音:“吃了药,已经不疼了。”
“明天到了京城之后,咱们就去医院动手术。”王鹏侧过身再瞄一眼躺在下铺睡的正香的朱钧,低声说,“你的脸应该能保住,没什么问题,也不会留下伤疤。”说到这里,他就忍不住伸手给对面床位上的那个戴着手铐脚镣的小子一嘴巴,“都是你小子捣乱,要不然现在我还在晋西旅游呢!”
那小子就是划破了小周脸的那位城管同志。再加上上铺的那位老同志,这俩人要跟着王鹏一起进京回本部。为了防止他们俩逃跑,王鹏还特意找洪桐县公安局的同事们要来两副手铐脚镣,把两位捆的严严实实地放在火车上。
不过这两副手铐脚镣也给王鹏他们带来了相当的麻烦。京城火车站的警察即便在看到王鹏的侦察证之后,也拒绝通关放行:“同志,现在是两会期间,你这不是给我们找麻烦么?!”
“那让这几位先出去行不行?这位小周同志还等着做整形手术了。”王鹏坐在车站派出所的椅子上指着小周他们说,“我留在这。什么时候两会开完我们什么时候走行不行?”
警察苦笑:“你留在这意义不大,我们帮你看管着这两位就成。你是拿侦察证把人抓来的,我们也不可能把他们放走。”他指了指背后正在路过的两个人,低声说,“不过这一段我们所里压力比较大。你也看到了,我后面这两位就是从西江驻京办事处的,他们那边这一阵三天两头地有人过来上访告御状。这哥儿俩天天就跟住在我们这儿一样的往外领人。所以……”他耸了耸肩苦笑一声,“我们这里实在是没有地方给您这两位弟兄和您睡了,虽然昨天路南那边来人刚领了一批人走,不过你要是留在这也只能打地铺了。”
“无所谓,你们怎么安排他们都行。我就先回本部去等两会开完再领他们也无所谓。”王鹏站起身来和那警察握握手,“那么,就托付给你们了。手铐脚镣一定不能下,这两位一个是地税一个是城管,都是穷凶极恶的主儿,你们看管他们时候多留神。”
地税和城管,很穷凶极恶么?这小警察一辈子没离开过京城。并不知道这两位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很随意的找了两床人大特批的铺盖给他们之后,就忙自己的去了,留下他们叔侄俩蹲在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而王鹏,在出了火车站之后就把他们俩地事情忘在脑后了,急急的找到自己的车之后带着小周直奔那所外科整形医院,去找已经在那里等待他们的郭怀玉。
而郭怀玉的反应,则完全不出特务们地预料,在看到小周脸上那个伤口之后当场跳了起来:“那两个孙子,现在在哪呢?!”
“在车站派出所。跟那帮上访的关在一起。”王鹏摆了摆手让她安静一点,“现在他们不许进京城。”
郭怀玉站在那气的浑身发抖,扭过头看着王鹏咬着牙说:“好,真好。你们去一趟晋西就能把小周的脸弄成这样。你们真对的起你们身上那身制服!”
“纯属意外。”不等王鹏说话,小周先捂着脸艰难的说。“而且,是我先打的人……”
“打人怎么了?”郭怀玉一拧身看着她,“特务能打他们就是他们三辈子修来地福气!你以为天底下特务很多么?!”
王鹏无语了,坐在那看看朱钧再看看安吉尔,一个劲的发呆。
“还有,”郭怀玉完全不在意周围人的心情,指着安吉尔问,“她怎么还在这?”
“我是有休假的,三天之后才会回荷兰去。”安吉尔用蹩脚的汉语抗议,“况且我在这,碍着你们什么了?!”
“看你不顺眼而已。”郭怀玉似乎对安吉尔抱有相当敌意,瞟了她一眼转过头看着王鹏,“晚上7点的手术,你们在这先陪着小周,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咱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就和了。”
也只能就和了。现在小周的这张脸还吃不下东西只是靠着火车上往她胃里倒的两罐牛奶扛着才算是没饿昏过去,眼看着郭怀玉他们坐在自己的病床上抱着烧鸡烤鸭之类据案大嚼,馋地口水止不住的往下落。
“当心你的脸。”郭怀玉看了她一眼,低声说,“口水对于伤口愈合可没什么好处。”
“我知道。”小周想笑,却笑不出来,脸颊稍稍一动便扯的肉疼,“但是我好饿啊!”
“饿了?那没办法。”郭怀玉摇摇头拿起一张春饼卷了两块鸭肉抹上面酱放进葱丝和黄瓜条,卷成一卷往嘴里一塞,一边咀嚼一边含混地说。“等你手术之后才能给你打吊瓶输葡萄糖,所以你就坚持一下吧,很快,很快……”
安吉尔嘴里吃着鸭子卷还不忘接下茬:“等你伤口缝上之后应该就可以喝粥了。不过那时候麻醉剂效果如果还没过去,我们就有好戏看了。”她抹一把嘴上地面酱笑了起来,“以前见过有人在下巴上动刀,结果手术结束之后麻醉剂地效果也没过去,然后那姐姐就一边喝粥一边顺着动不了的嘴角往下流汤……:
别说了!小周看看病房里其他病人们。用力摇摇头:“我不会让你们看笑话地。”
恐怕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王鹏看看周围其他千奇百怪地病人,有些吃不下饭去了,捅了捅朱钧低声说:“你们,看着这些人,还吃得下东西?”
“为什么吃不下?”郭怀玉看着王鹏奇怪,“我们在帕米尔高原上的时候连顿热饭都吃不上。那才叫凄惨呢。”
朱钧也有话说:“大牢里的东西我都吃得下去,这只不过周围有些伤号而已,没什么可吃不下的。”
至于安吉尔,她露出两枚尖牙之后王鹏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举起手打断了她的话头:“行了。慢慢吃,我不想听你讲故事。”
安吉尔微微笑了笑,扭头继续和鸭子玩命。
等他们吃的差不多了,一个大夫带着两个护士走进了病房,站在小周的床前看着那一片狼藉微微皱了一下眉毛,但还是和气的问:“是周与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