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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姐愣了一下:“花多少钱都成?”
王鹏现在警醒了,连连摇头:“那倒不是,要不然我住酒店就好了。”他倒是住得起酒店,但太嚣张了不好,“1500块以内的最好。”
楚姐看了他两眼,没说话。
老五是知道王鹏经济能力的,看了他一眼给他推荐个房型:“这个两室一厅,70平米,2800一个月。咱俩合租怎么样?”
这帮人,没一个是好人。王鹏很清楚老五打的是什么主意:说是两个人一起,但之后估计就是王鹏自己一个人掏了,老五也就买个菜,而且还不会做饭。
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王鹏回家和爹妈讨论一番之后,回到塘汉坐着出租车去找租房的东家。关于那辆玛莎拉蒂,王鹏决定先放到停车场里:“开着那种车去,恐怕会被人家猛宰一刀。”
最后讨价还价的结果就是2300一个月,提供电视空调和热水器,水电自费,有线电视和电话自费。
交了3个月房钱,把合同副本交到当地派出所房管局工商局税务局……等等有关部门之后,王鹏才算是彻底搬家了。他爹妈专门来塘汉帮他收拾了一天的屋子,然后很恋恋不舍的告别。他妈妈因为本来就没有工作,所以一直要求留在这照顾儿子。但王鹏很义正词严的说:“妈,您来了,让我对象怎么办?”
于是他妈妈带着一个明年抱孙子的美好愿望回九河去了。而安雅则想通了其中的关键:“我也是要回到九河去上班的,说到底不还是你跟老五两个老爷儿们住么。”
“嘿嘿,嘿嘿。”王鹏不说话,搂着安雅坐在床上上下其手。
安雅一巴掌把他手拍开冷哼:“你是不是想找个小狐狸精一起在这边双宿双飞啊?要不干吗这么急着搬出来!还要把你妈妈赶回去。”
王鹏指天划地:“天地良心!我有了你,怎么还会再爱上别人!”
“真的假的?”安雅的眼睛看着他,长头发撒落在他的胸口上,“是不是打算以后换个人也这么说?”
“没有没有。”王鹏哄女孩子开心还是很会的,“这句话我只对你一个人说,从此就要封印起来,以后再也不会有谁走进我的心再听到我说这句话。”
安雅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揉进了王鹏的怀里。她微微闭上的双眼、酡红的双颊和微微急促的喘息都代表着她需要什么,或者说现在王鹏将要做的事情。只不过就在王鹏打算干点什么的时候,墙上突然出现了一阵响动。
王鹏猛一扭头看着那面还挂着画的墙满脸惊讶。
然后他听到了老五的咳嗽声:“不好意思,这里的墙太薄了……你们继续。”
继续个屁。王鹏和安雅就算再有兴致也不打算给老五来场真人表演秀,各自叹口气整理一下衣服走出去:“老五,出来!吃饭去了。”
送走了安雅之后,王鹏和老五回到那个偏单里。掏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去,看着面前的空间,两个人都是一声欢呼:“兄弟,自由了!”
对于王鹏和老五这些80后来讲,最大的渴望就是自由。他们一直被批评为世纪末的矛盾体,既有着非常强的对父母的依赖性,又有追求自我生活的独立精神;既有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一面,又有只为了某一句话就拼死干活不眠不休的事迹;这群人对一切都想当然而充满幻想,但在看到现实的真实之后又会极快的变成现实主义者;他们怀疑一切,不相信前辈们血泪的经验,但为了证实他们的正确,或者说仅仅为了证实他们的怀疑有道理,就会寻找一切可能的论据。
80后相信自己能撬动地球,但又迫切的寻找信任和一个能倾诉的对象;80后会热血冲天的当愤青叫嚣着去砸烂东洋的一切,却也会在公交车上对孕妇视而不见。
80后希求自由,但在找到他们所追寻的东西的时候,却又会困惑这些东西到底意味着什么。
不过这都是正常的。就像鲍勃迪兰唱的那样:一个男人要走多少路,我们才能称他为男人。
100年前看到自己子孙把辫子割掉的老太爷们,会痛斥:背祖忘宗!
50年前看到一男一女手拉走走在路上,人们会痛斥:奸夫淫妇。
10年前当80一代刚刚表现自己的叛逆的时候,人们纷纷惊呼这是吃着狼奶长大的一代,并对于小皇帝们的未来担忧着。
只不过,社会还是按照它的惯性继续发展,经济也没有因为皇帝们的长大倒退,民生也没有因为公主们的大手大脚而波动,新的公司每天都在出现,新的生产方式在80一代的眼里一切都没有秘密……而且,现在轮到王鹏和老五开始对90们表达愤怒了:“这个小姑娘,抱着这么一本人民币打算干什么!”
“臭显摆!”王鹏看着nop论坛上贴的那张照片痛骂,“你以为只有你有钱么!老子把工资晒出来吓死你们!拿着爹妈的钱胡花乱花还敢四处张扬……”他现在两个月的工资补助到手,换成100的人民币有900张,小砖头这么厚。
这话听着耳熟。老五歪着头想了一会儿:“10年前,70一代骂咱们的话好像跟咱们骂他们,内容都差不多吧?”
“但这帮90后太狂妄了!”王鹏忘了当年自己被骂作自大的80后的时候了,“黄鼠狼下耗子,一代不如一代!”
“这姑娘也未必就想怎么着。”老五奉行与人为善,要不然也不会在张部长的手下能混到现在,“咱们跟他们差不多。”
王鹏摇头:“可咱们至少还知道什么叫谦恭,什么叫信仰,这帮兔崽子连信仰都没有!”
“这种事情不好说。”老五还在摇头,“20年后,也许这里面就会出现新大门呢。”就是Gates先生,翻译过来和拳皇里的某人名字一样,因此被称作大门兄。老五拍了拍王鹏的肩膀,“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王鹏根本就没过过上班的日子。他在大四实习期间在家一直呆着穷腻歪,后来到需要交实习报告的时候,正好赶上他进国安局,郭怀玉随身携带公章,听他说了这个事情二话不说拿过报告单掏出来在那一片空白上“啪”的盖了个红戳,然后掏出笔在实习意见上一挥而就:甚好,甚强巨。(小玩笑)
王鹏也没看懂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就在实习内容上大笔一挥:保密。
当王鹏穿着西装革履拿着论文夹走上讲台毕恭毕敬把这套东西递给系主任之后,校长院长系主任辅导员翻开第一页看到实习报告上硕大的保密二字差点气死,然后看到下面那个“甚好,甚强巨”更是差点骂出声来。不过看到再下面那一枚“国家安全部业务指导局第六安全稽查处第三财务科”字样的公章之后——王鹏对于一个小小的公章可以刻上这么多字一直感到很惊奇,而且更惊奇于郭怀玉手里竟拿着五六个同一部门却不同名号的章——谁也不说话了,任凭王鹏在台上口沫横飞而台下众人昏昏欲睡,直接给了70分让他赶紧滚蛋。
而国安局的那个工作……不说也罢。因此王鹏虽然月入数万,但实际上一天班都没上过……如果把陪郭怀玉玩PS3的日子算上的话,差不多他上了8天班。
所以,王鹏对于工作是什么,一点都不明白,这天晚上一夜没睡,光顾着想明天要干什么了。
早上老五被顶着黑眼圈红眼珠出来洗漱的王鹏吓了一跳:“你失眠么?”王鹏虽然有超能力,但改变身体状态是一个不能维持长久的活儿,普通状态下他还是个正常人。
“有些紧张。”王鹏对他兄弟也不隐瞒什么,“我从没上过班。”
“别紧张。”老五坐在玛莎拉蒂里拍了拍王鹏的肩膀,“其实什么都没有,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那打屁聊天。如果需要做帐的话,那么做就是了,比考试时候的题简单多了。”
王鹏很快就不紧张了。他整整一个上午都是坐在那听老五和楚姐和王君清在那讲阿拉伯的故事,然后整个下午就是坐在那给老五和楚姐和王君清讲大学的故事。
张部长和大毛一天没露面。
然后第一天就过去了。王鹏下班之后觉得很莫名其妙,心里面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上班,就是这个样子么?”
“就是这个样子。”老五又拍了拍王鹏的肩膀,“清闲的时候闷死人,忙的时候一宿不睡在办公室打个盹第二天起来继续干也很正常。”
王鹏第二天就见识到忙碌是个什么样子了。张部长依旧没露面,但楚姐从文件柜里抱出来一大堆账本:“快到月底了,咱们该算算帐了。”
王鹏莫名其妙:“月底?这不才12号么?”
“15号是咱们公司的财务月到期。”老五给王鹏解释,“而且15号发工资,所以肯定要忙一些。”
王鹏也知道自己初来乍到,肯定不会被分配什么重要的活,所以就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等。不过楚姐把账本抱出来之后放在那不动了,坐回来继续聊天。
“要等很多东西。”老五继续解释,“人事那边的考勤和保险之类,海外部最近一周的工作记录和未入帐的票据,运营部一周的票据,调度一周的票据……反正很多,咱们是个有200多人的大公司。”
的确很多,王鹏中午在大厦12楼餐厅和老五吃过饭回到公司财务部所在的20楼,就看到财务部中间的大会议桌上放着至少30本这么大一堆儿的账本。
而在每个人的桌子上,多了10本会计分录册。
“咱们会轻松很多。”楚姐笑眯眯的看着王鹏,“有个生力军呢。”
就是这个生力军暂时用不上。王鹏站在楚姐身边先学习如何把账本归类归档,然后如何按照公司制度分别入账。
4个小时之后,楚姐从账本堆里抬起头伸个懒腰,然后似乎这才想起来王鹏:“啊!……你看明白了么?”
已经认真研读过公司财务手册的王鹏点点头:“没问题。”
但70一